他佔有欲地將蘇流年往懷里一抱,含笑而道︰「修緣剛到這里,一路上風塵僕僕不如先去休息,還是西閣樓的房間,那里每日有人打掃,不如先去休息會,晚上再一起用膳!」
「那麼小僧先行告退!」
修緣起身雙手合十朝他們微一點頭便朝西閣樓的方向行去。懶
修緣走後,蘇流年低頭捂唇一笑,又往他的懷里輕蹭了幾下。
「你在吃醋?修緣是出家人,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吧!」
「出家之人,也可還俗!我就瞧他六根未淨!我們回房!」
蘇流年起了身,跟上了他的腳步,卻還是忍不住地笑。
「誰說六根未淨了,你怎麼曉得他六.根.未.淨?修緣人很好的,你看他幾次救我于水深火熱當中,不過就是陪我玩玩牌而已,要不我回念奴嬌瞧瞧如何,這麼久沒回去看看他們,估計都以為我出了什麼事兒呢!」
許久不見杜紅菱,她還真有些想念如此風.***的她。
「你若不放心那里,我便讓青鳳去那邊看看,你若想親自去,我看就免了!年年,別老把心思放在那里,多放放我的身上!」
他泛著笑容,摟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這個女人若不把她拴在身邊,也不曉得要被哪個野男人也勾搭走。蟲
兩人回了房,蘇流年把鞋襪一月兌,直接上了床,拍了拍腳底,鼓著小臉帶著不悅。
「念奴嬌怎麼也是我的產業,哪兒能讓青鳳去呢!反正我在這里也閑著沒事做,你又不能成天陪我,你也有你的大事要做!」
她眸子一亮,又道,「莫非你怕我出了什麼事兒?其實不用擔心的,不如你讓青鳳帶我過去好了,實在還不安心,修緣也可以!」
不過讓修緣去那樣的地方,只怕又怕破了戒,一定是死也不願意進的。
「女人,你還不死心啊!」
花容墨笙見她賊心不死,此時還一口一個修緣,他朝著床邊走去,在她的身邊坐下,將她細女敕白皙的腳握在了掌心把玩著。
「回去看看又沒怎麼樣,我那念奴嬌又不是見不得人的東西,不像你那什麼念卿樓還是處青樓妓.院呢!」
她撇唇,帶著些許的不滿。
「我的念卿樓不也是你的?你的念奴嬌便也是我的!」花容墨笙笑道。
蘇流年聞言一笑,卻還是撇著唇道,「你那念卿樓一群狐狸.媚.兒,特別是那什麼花魁的!」
「怎麼,嫉妒人家的美色了?」
「怎麼想納她為妾?我告訴你,你想納妾可以,等我死了你再去納吧,想納多少就納多少,到那個時候我也礙不著你了!」
一想到那李卿那麼想給他做.妾,她就滿心的惱火,那女人,真不是個好女人,想當小三,還想得那麼快樂!
「別胡說八道!」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蘇流年連忙把他的手拿開,擦了擦被他踫過的嘴。
「別拿剛模我的腳的手再模我的嘴,成不?」
她繼續擦嘴的動作,雖然她的腳是挺干淨的,可哪兒有人會把剛模腳的手直接模到嘴上的?
花容墨笙卻像是要印證她的話,執起她光潔如玉的小腳低頭在腳背上印下一吻。
「本王又不是第一回親你的腳。」
蘇流年驚嚇中想要縮回自己的腳用力縮了幾下,只是花容墨笙就是握著不放,甚至又低頭親吻了幾下。
她甚至可感覺到他柔軟溫潤的唇瓣輕柔地印在上面,一下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小臉一陣通紅。
他如捧著上好的白玉,唇瓣離開她的腳背,仔細地看著那一雙光潔白皙的小腳,不大,放在他的掌心里正好。
那五個可愛的腳指頭一個個如雕琢而成的,特別是上面修剪干淨的指甲,沒有涂上任何的蔻丹,但瑩白如玉。
這一雙腳真是漂亮,沒有絲毫的瑕疵。
「我倒想起很久以前幫你挑刺那會兒,年年,往後不論是誰都沒有權利踫你的腳,明白嗎?這可是我的福利!」
他勾起邪魅的笑意,又在腳上親了幾下,羞得蘇流年特想將自己往被窩里藏去。
她想起修緣也曾握著她的腳給她清洗傷口與上藥,不過想到修緣的身份,況且他自己也坦白了,他是出家人,心無雜念。
「你先把我的腳放開吧,一個大男人抓著女人的腳成何體統?」
抓著就抓了,做什麼還要去親呢?
平時情.愛之時,倒覺得平常,此時他故意如此,反叫她有些不好意思。
花容墨笙笑著並未松開,在她的幾個腳趾上來回親吻了一遍,見她嬌.羞為難的姿態,頓時覺得心情大好,在她一臉難為情的時候這才松了手,挪到她的身邊將她往懷里一抱。
「一開始只是覺得你頂多清秀罷,這兩三年來,倒是漂亮了許多,可是我把你滋潤得挺好的?」
眉眼的風情越來越濃,只需一眼,他就能夠沉淪。
是本如此,還是心境已改?
那時候的她不過是他寵在掌心里的奴隸,要殺要寡一切隨他,可此時他已舍不得傷她分毫,只想將她寵著,想她脖子上戴著
的那一條鏈子,忍不住一笑。
「年年可想起那一條帶你脖子上的鏈子?哪一日再把它戴回去可好?」
想與她玩S.M?
很抱歉,她沒有如此重.口.味的性.趣!
于是挑眉一笑,「不如你戴吧,當我床上的奴隸可好?」
不曉得把那屬于奴隸的鏈子戴在他的脖子上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心境,估計那時候她會想拍手大叫︰「風水輪流轉!」
「你膽子還真不小!」
花容墨笙笑著吻上了她的嘴,貪婪地吮.吸著甜蜜的汁液,見她主動地將舌頭纏繞上來,眉眼含笑地將她的舌頭卷入了口中盡.情地品嘗著。
酥麻地感覺一點點地泛開,身上因對方煽.情的吻而被點燃,蘇流年只覺得舌尖的地方被他吮.吸.舌忝.噬得一陣酥.麻,她緩緩地閉上了雙眼,一雙手已經環上了他的頸子,讓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而花容墨笙干脆將她反後一推,正個人將她壓.在了身.下,若上了這上床沒發生點什麼事情,豈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一旦踫上自己喜歡的女子哪兒還能就此放過?
不死去活來地折騰,那便不是他花容墨笙了。
「呃」
她輕溢出聲,只覺得身上燥.熱起來,雙眼迷離地看著在眼前的男子,好一幅比花月美好的容顏。
而此時花容墨笙緩緩地移開了她的唇,沿著她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吻去,動作輕柔只是被他踫過的地方,一陣酥.麻.難.忍。
衣裳一件一件被扯了開來,露出白皙的肌膚,還有那一條繡著美麗紋路的月白色肚兜。
蘇流年安靜地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一點一點地親吻,挑起她的欲火,一雙手已經不規矩起來,從他的衣襟內探了進去。
柔軟的小手輕撫著他的帶著淡淡溫度的肌膚,猶如觸踫到的的上好的溫潤暖玉。
一點點地探索,一寸寸地撫.慰,卻是每一下都在他敏.感的肌膚上游走。
花容墨笙哪兒禁得起她這樣的挑.逗,雙眸里染上了濃厚的情.欲,此時只想與她纏.綿.不.休,共同燃燒。
含住了胸前美麗的蓓蕾,听得輕輕的一聲呻.吟,帶著無盡的壓制,卻如鼓舞一般,而他身上的衣袍已在纏.綿間一件件地褪落,呈現在空氣中的是一具完美頎長的身子。
本是光潔的皮膚,因之前的幾次纏.綿,余痕未消退,此時更是添上了屬于新的對方留下的印記。
蘇流年受不了他這樣的撩.撥,氣息早已粗.重,看著埋在她胸前貪婪品嘗的男子,心底卻是一片柔軟,含著笑意撫上他一頭美麗的發絲。
「墨笙要我吧!」
她已經為他走好了準備,只想要他瘋狂地佔.有,因他的挑.逗,小月復的地方只覺得一陣陣的空.虛,她需要他的充實。
「你就這麼急著?」
聲音幾分模糊,花容墨笙卻沒有其它的動作,依舊吮.吸著她嬌女敕的茱萸,不時地以舌尖打著圈兒。
看著身.下女子不安地在他身.下擺動著,一臉情.欲的姿態,申吟一聲聲從她的紅唇中溢出。
他不肯要她,她卻有法子!
蘇流年抬起小臉一點一點地從他的肩頭朝下吻去,一個反身將花容墨笙壓在了身下,卻在這個時候一身衣裳被對方給剝了個干淨,寸縷未著的兩具年輕的身軀交.纏一起,帶著旖.旎的****。
下一刻蘇流年不客氣地握上了他堅硬的滾.燙,噙著笑意看著被她壓.在.身.下因她這動作,身子微顫的男子。
那溫潤美麗的容顏,風情無邊,更因為這情.欲少了平時雖然溫潤卻拒人于千里之外。
「年年你這小妖精!」
他感覺到她的手握在他的欲.望上,一下一下地撥.弄著,小月復中猶如升騰一團火出來,幾乎想要將彼此燃燒成灰。
每一回這麼待他,他只有投降的份兒!
花容墨笙再沒有忍耐,讓蘇流年擺好了姿勢,從身後進入她的身子,雙手握在她胸.前的春.色,那緊窄的溫潤叫他.欲.罷不能,此時只能任憑著本能一下下地撞擊在她身.子的最深處。
因為是趴著的關系,她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身.下的被子,微仰起頭叫出了聲。
只覺得那一下下的沖.刺幾乎想將她貫穿,又想到此處是酒樓可能有人,不比七王府,只得咬住了牙讓自己不再發出那麼曖.昧的聲音。
「年年我愛你年年年年」
情.欲.高.漲的時候,他一聲聲地呼喚著她的名字。
「墨笙墨笙」
他說他愛她,盡管是在纏.綿之時,對她來說卻是極為珍貴的一句話,她再也壓制不住,隨著他越來越凶猛如狼的動作,呻.吟出聲。
她愛他,已經是很愛很愛的地步了,並非在床.上才有這樣的感覺,很早之前她就已經深深迷戀于他的一切
而花容墨笙說愛她的時候,只有在夢境里,而且那些夢境都是可怕恐怖的。
他說他愛她,所以,不管如何,這一輩子下一輩子,還有往後的每一生每一世她都休想逃離!
就是害怕,她也得永遠跟在他的身邊!
那時候的花容墨笙說愛他,是想拉她一塊兒下地獄的。
這是他第一回說愛她,親口承認,盡管是在纏.綿之時忘情喊出,但對她來說,已經夠為珍貴了。
喘.息與動作的聲音,還有他們彼此的輕聲呢喃與呼喚交匯成一支最為動听婉轉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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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
一句肉麻的話,可是于她來說,卻比什麼都顯得珍貴。
因為纏綿之時對方忘情的一句表白,蘇流年心情大好。
于是,主動下廚!
跟酒樓借了廚房,廚房里的幾個廚子被她這樣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夏連城還是最先反應過來的,「王妃,還是讓連城來吧!」
萬一燒了廚房,這酒樓里的廚房也就這一間了。
蘇流年看著他們一副驚恐的模樣,真以為她十指不沾陽春水?
打量了眼廚房的設備,還有佔地面積,倒真是大酒樓的廚房,設備應有盡有,而且顯得特別空曠。
看著十幾位廚師恭順地站在那里,她道,「你們各自忙各自的,可別耽誤了外頭的客人,還有,連城,你留下來幫我!」
只要給她一個廚位就夠了,她又不與他們搶。
眾人無奈,只得小心翼翼地回到原來地位置上。
甚至有人已經悄悄讓人去準備了好幾桶水往廚房里擺,就怕他們的王妃一個不小心火燒了廚房,這麼準備好救火。
夏連城看著眼前不過大他幾歲,嬌滴滴的女人,她真能下廚嗎?
蘇流年見這里的設備齊全,就連蔬菜水果肉類一並都準備好了。
酒樓的廚房就是不一樣,想當初她要下個廚,都得先去街上逛一趟買些食物回來。
「連城,會宰魚嗎?」
連城點頭,這事情他倒是有做過。
「選條最肥的給我宰了!要清洗干淨呢!」
「是!」
于是夏連城開始宰魚,一邊刮魚鱗,一邊還不忘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深怕把這廚房給燒了。
這萬一燒了,他們的萬千酒樓就得停業。
蘇流年找了幾樣蔬菜,發現都是他們已經準備好的,便開始切起來,她的刀法不算好,但起碼切起來還是有模有樣的,眾人一看她並非拿刀往砧板上砍,皆都松了口氣。
準備好了食材,開始燒火,對燒火這個東西,她一直是不擅長的,于是就交給了夏連城。
見他年紀雖小,但做起事情倒是一板一眼,格外認真,她也忍不住喜歡。
在他們那里,這樣年紀小的少年,也不過是剛上了初中的學生,被家里寵著,可在這里不一樣,像夏連城從小就已經很是獨立了。
兩人倒是配合得很好,沒過一會,一道道菜色不錯的食物被裝入了盤中,雖然不如大廚子們的花樣多,也沒有那麼規矩地擺放,但是幾樣家常小菜她還是拿手的。
夏連城看著那一道道色香味皆不錯的食物,有些驚訝,「王妃真會下廚?」
「你以為我來火燒廚房找亂子?快幫我把這些飯菜端到外頭的亭子里吧!」
「是!」
夏連城立即應了聲,一手端上一盤,蘇流年看著六菜兩湯,還拍了一碟黃瓜,還有一小鍋白米飯,花去了她不少的時間,此時正好是用午膳的時候。
想著花容墨笙與一群人都在議事廳內,便跑出了廚房,與一名扛著柴火進來的男子擦肩而過。
等她到會議廳的時候他們正好商談完,蘇流年見花容墨笙還在里面,而畫珧也在,一路打著招呼過去。
走到花容墨笙的身邊又向畫珧點頭一笑,算是打過了招呼。
「怎麼來了?」
蘇流年拉上了他的手,「走,我燒了幾樣小菜,我們去嘗嘗!公西畫珧不介意我們先走一步吧!」
她朝著畫珧甜蜜一笑,倒是沒有半分的敵意,可是這樣的笑容看在畫珧的眼中,那便是挑釁,那便是小人得志的笑容。
「親自下廚?」花容墨笙問道。
蘇流年點頭,「真的,不信你去問幾個廚子,還有夏連城,他們一個個戒備得很,深怕我一把火燒了他們的廚房,這酒樓可就該停業幾日了!」
畫珧見不得這樣的場面,便道,「我先出去一趟,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花容墨笙頷首,畫珧的目光在花容墨笙的身上停留了一會,便轉身離開。
于是蘇流年拉著他朝著亭子的方向走去,那里夏連城已經將她準備好的食物一盤盤端了上來擺放好,就連米飯也都盛好,碗筷、酒壺,杯子,一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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