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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誘.惑本王的小妖精

他想要逃離,那一句句的厭煩,傷得他好疼好疼

燕瑾最後還是冷靜了下來,看著花容寧瀾跑出去的身影,淡漠地笑了笑。

這樣也好,他本就不喜歡花容寧瀾,更別說他還是個男人。

除蘇流年之外的人,不論男女,皆是入不了他的眼。

是否該斷個干淨?

一次的傷害,徹底地斷絕了對方不該有的念想?

想到這里,他覺得該是去好好處理了。

燕瑾听到那一大聲房門被緊緊關閉的聲音,也清楚花容寧瀾是甩門回了房,而後他的房間內一陣「 里啪啦」的聲音。

听這聲音,怕是里面的東西摔得也差不多了。

听著里面的聲音越來越是稀疏,看來是沒東西給他摔了,而後又一是一聲特別大的的聲響應該是桌子被掀倒,再之後,一切歸于平靜。

燕瑾敲了幾下那一扇房門,里面沒有聲音回應,但是他知道花容寧瀾就在里面。

他道,「九王爺,剛才提及我去七王府的事情,就不勞煩九王爺了。我燕瑾並非斷.袖,絕對不會對一個男人起一點點的興致,不如九王爺還是斷了這個念想吧,對于你我都是好事!我喜歡流年,那便是一輩子的事情,其余不論男女,再也不會入我的眼!希望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九王爺莫再執念下去!」

見里面依舊沒有任何的聲音,燕瑾又道,「就此告辭,後會無期!」

終于把這些話都說出來了,也都說清楚了,心里一松,燕瑾沒在多做停留轉身離去。

就此告辭,後會無期

里面終于有了些動靜,花容寧瀾憤怒地開了房門,走出去的時候只見燕瑾已經離開的身影。

他冷冷一笑,帶著一股暴戾之氣,沖著他的背影霸道地大喊,「你休想!阿瑾,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誰,你這一輩子都休想逃離于我!我花容寧瀾說到做到,我要定你了,不論你是男是女,是我花容寧瀾看上的人就夠了!」

只能是他的,其余的人休想與他搶!

否則,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擋他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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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陣吐氣如蘭,呼吸卻已經是越來越重,帶著嬌.喘,眉.眼.如.絲,微啟的紅唇吐溢出動.人的呻.吟。

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擊而來,渾身.上下有如過電一般。

她的雙手緊緊地攀在對方的背部上,整個身子隨著花容墨笙的律.動而迎.合著,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快樂,整個人如上雲端。

「墨笙墨笙」

她輕喚著他的名字,如是這世間最為動听的聲音。

花容墨笙听到她的輕喚,低低地回應著她的話,「我在年年,我在這里」

他的聲音帶著急促,卻依舊溫潤清朗。

而後又是一番激烈用力的抽.送之後,他喘息了口氣,趴在她的身上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

一陣淋灕盡致的釋.放,正是這一股滾.燙的灼.熱讓蘇流年抑制不住地喊出了聲,雙手緊緊摟著壓在她身上的男子,如夢如幻地閉上了雙眼。

她只覺得快感之後是一股說不上來的筋疲力盡,但是身子卻是那麼滿足,那麼快樂。

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此時雪白的嬌.軀已經布滿了紅.痕,但是他似乎不想就這麼放過她。

胸.前的景色經過他的疼.寵,帶著一股婬.靡之色,更顯得誘.惑,只要一眼,花容墨笙便會把持不住。

蘇流年疲憊地躺著,見花容墨笙興致還那麼好,忍不住埋怨。

「你還有完沒完了?」

花容墨笙笑著看那張迷醉一般的小臉,雙頰泛紅,朱唇如上了胭脂,微微地張開著,如邀請一般。

花容墨笙朝著她的唇挪去,直接印上,貪.婪地吮.吸著,舌頭直接探了進去,一番探.索。

蘇流年被他親吻的氣喘吁吁,雙眼更是一片迷離,她有些缺氧,只得推了推身上的花容墨笙。

這一回見她如此,花容墨笙只得放過了她,只是雙手毫無規矩地在她的身上游移著,盡是她的敏.感之處。

「本王這麼做,難道你不快樂嗎?可否如上雲端?」

一次次地放.縱與釋.放,那是一種淋灕盡致的感覺,何止是上了雲端?

怪不得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一句話,此時他倒是極為認同。

蘇流年只覺得窘迫與羞.澀,雙手環上他的背部,只覺得兩人貼得那麼近,而他滾.燙的欲.望正抵在她的大.腿上,以早已急迫不已的姿態。

這男人怎麼一次又一次的,如狼似虎一般,喂都喂不飽。

「我累了!真的」

她輕.喘出聲,只覺得那一雙手在她的身上挑起了火花,欲.望隨之而來,蘇流年有些無語與委屈,能不能不要這麼頻.繁?

「還能說話,本王可瞧不出你哪兒累了!年年你真是可口!」

說著他已經將她的雙.腿.張.開,半伏在她的身前,滾.燙的欲.望埋入了她的身子里,那溫暖幽.谷如此緊.窄。

花容墨笙沒再讓自己忍耐,而是一番猛.烈的沖擊,每一下都撞擊著她的最.深處。

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下.忘.情的呻.吟,那比他用雲端彈出來的曲子還要動听。

汗水一滴一滴地淌了下來,混合在了一起,最後落在床.榻上,隱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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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過後,兩人依舊交纏一起,蘇流年疲憊得連眼楮都懶得再睜開。

花容墨笙則是側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整個身子抱在懷里,形成一個特別曖.昧的姿勢。

他含笑看著眼前疲憊不堪的女子,不論是身體還是心里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也唯有他可以帶給他這樣的感覺了。

忍不住親吻她光潔的額頭,離開的時候看到她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一顫,一雙迷離的眼楮睜了開來。

蘇流年扯動了唇角,抬手輕撫對方的容顏,肌膚細膩,特別柔滑,這皮膚真比女子還要好。

「墨笙以後我都這麼喚你的名可好?」

蘇流年問他,湊了上去,親吻他的唇角。

「不連名帶姓了?」

他笑著問,每一次她連名帶姓地喊他,猶如炸了毛的貓兒一般。

「罷了,你若不樂意,那就算了!七王爺!」

她干巴巴地喊了對他的稱呼。

「就不能堅持?喊本王墨笙罷,你這只會誘惑本王的小妖精!」

他笑著在她的肩膀輕啃了一口,那力道他把握得極好,留下了兩排齒痕,卻不會咬疼了她。

蘇流年笑著想要躲閃,又想到兩人光著身子抱在一起,雖然之前一次又一次地被他佔.有,可此時還是極容易擦槍走火,就只得這麼埋在他的懷里笑。

柔軟的景色緊貼在他的胸.膛.處,花容墨笙感覺著那一陣美好的熨.貼,只覺得連心底都徹底地柔軟了起來。

吃吃一笑,抱在了她挺俏的圓.臀上,那上面留下了一些紅色的痕跡,反正兩人的身子已是一片婬.靡之色。

蘇流年從他的懷里抬起了漂亮的小臉,目光灼.灼地望著眼前的人。

最後她帶著期盼問道︰「墨笙,你可以對我說說心里話嗎?我沒有瞞你其它,你能否可以對我做到坦誠相見?」

他的目光除了笑意,還有一絲復雜的神色。

「本王這不對你袒誠相見了?可謂是一.絲.不.掛!難道這樣還不夠?」

「滾——」

知道他在裝,蘇流年輕罵了一聲,只得說得更為坦白一些。

「你心底有恨,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了,一直不曉得你恨誰,前兩日你離去前的那一番話,我才曉得,原來你恨的是德妃娘娘!可以告訴我一切嗎?我不會對別人說的,我只是只是想要知道。」

那笑容還在,只是目光驟然變冷,那一處地方,連他自己都踫不得,豈會讓他人這麼窺.視?

花容墨笙不動聲色將蘇流年推離了自己,他坐起身就要去找自己的衣袍,只是蘇流年在他起身的時候就已經從身後將他抱住。

雙手環在他緊實的腰上,整個身子緊密地貼著。

「你又想一走了之?墨笙,告訴我可以嗎?起碼讓我知道你的恨。」

「你知道這些做什麼?」

他的聲音淡漠的,目光落在她環在他腰上的那一雙手,緊緊的生怕他的逃離,而他確實沒有打算說出口。

這件事情除了他師父與畫珧可說,其余的人,包括蘇流年都不是傾談的對象。

他早已不去信任人了,蘇流年盡管突然的闖入,可是這些仇恨,沒必要讓她知曉。

雖然,他信她不會去說,只是有些恨積累得太久了,一動它,就會痛徹心扉。

那些恨,這麼多年以來,都是他心中的傷。

她輕聲道,「我和你一並承擔!或許我幫不上你什麼,可是墨笙,我可以當你最好的傾訴者,你可以把我當裝垃圾的桶子,把那些事情都告訴我!我想想要了解你,這樣夠嗎?」

如果想要與他有將來,她必須去爭取,先了解他,讓他徹底愛上,不論將來如何,都舍棄不了她。

因為愛上,所以她想要駕.馭這個男人!

之前是因為駕.馭不了,因為他並非一個女人可以收服的,所以一直告戒自己若要避免傷害,絕對不能對他動心動情。

可是現在與往日不同,她動了心,動了情,喜歡上,愛上,所以她要得到更多,想要得到更多,便要勇敢地去愛。

「可那些你不用去知道,放手吧,本王還有事情要處理,已經耽擱了太久。」

花容墨笙只得去扒開她的手,奈何這個女人看似柔弱,此時卻是鐵鏈一般,讓他一時半會扯不開她的鉗制。

蘇流年在他的身後,不屑一笑,「你若真有事情,剛才就不會那麼一次次地要我,而是早就把我丟到一旁了!你不過是想要逃避對不對?墨笙,你竟然面對我想要逃避了!我不會讓你走的,你今日沒告訴我,我就這麼糾.纏.著你不放,讓你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你知道我的性子的,我管你什麼威脅,大不了大不了我跟你同歸于盡罷了,我做夢總夢到你死也要拉上我,這一回我就是死也得拉著你一塊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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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簡陋,雖然干淨,但還是覺得潮濕了些,那吹來的風帶著粘.膩。

整間牢房盡管是夏日,但還是覺得有些陰冷。

粗壯的鐵欄桿形成了一堵牆,那是一般人沖不出去的地方,而牢房的門更是用繁雜的鐵欄桿制作而成。

總之便是犯人遇到這樣的地方,便是插翅難飛。

而花容丹傾此時正坐在那張簡陋硬邦邦的床.榻.上,他身份嬌貴,哪兒曾如此落魄過,住過這樣的地方。

可此時他淡然自若,依舊如常,不因這里的簡陋而有所埋怨。

相反的,他極其的安靜,偶爾抬頭看看那窄小的窗子,外頭有新鮮的空氣,蔥綠的樹,偶爾可以看到幾朵白雲飄過,一切都是極為安靜的。

他坐在床上,手里握著一只香囊,里頭除了用一只小袋子放了香之外,還有一縷發絲。

那是他與蘇流年的發絲,纏繞一起,已經分不出彼此。

結發之妻,他一直都這麼認為的,沒有婚禮,身份不合,但一直以來他都把她當作自己的妻子。

他不知道自己與她可會有未來,但兩人相處的時日,他一直都有珍惜著。

外頭傳來了有秩序的腳步聲,花容丹傾輕蹙美麗的眉頭,他將香囊藏入懷里,正好是心口的位置。

「你們在這里侯著!」帶著溫婉的熟悉的聲音響起。

「是!娘娘!」

四名宮女行了禮。

單獨的步伐響起,花容丹傾抬眼,果然瞧見一身盛妝打扮的德妃朝著自己所處的這一間牢房走來。

一身裁剪合身的牡丹色宮裝,繁復美麗,層層疊疊,貴氣典雅。

發髻更是經過精心的處理,如雲朵一般,上面插上了數支珍稀的簪子、步搖,那些簪子、步搖更是瓖嵌上價值不菲的珍珠。

而她那張容顏瞧不出歲月的痕跡,那麼溫婉的笑著,立于鐵欄桿外,帶著幾分憂愁。

「十一,母妃來看你了!」

她溫婉地笑著,慈母的姿態。

花容丹傾這才下了床,朝著欄桿的方向走去,簡單地行了禮。

「兒臣拜見母妃!讓母妃憂心了,是兒臣不孝!」

「來人!還不開門!」她的聲音徒然就嚴厲了起來。

剛行過禮的兩名獄卒哪兒敢怠慢了榮崇不衰的德妃娘娘,立即有人上前將牢房的門打開。

「你們退下吧!沒有本宮的允許,任何人不許靠近這里半步!」

德妃娘娘威儀地下了令。

「是!」

兩名獄卒恭敬地行禮退去。

花容丹傾並沒有出去,一身紅袍的他,噙著清雅的笑意就這麼看著他的母妃。

德妃娘娘看著打開的牢房的門,心里也知道這個兒子的性子。

她淺淺一笑,抬腳入了牢房,看著里面簡陋的一切,這幾天他就住在這個地方。

「母妃莫急,兒臣在這里住得挺習慣的!」

這個地方確實很好,唯一不好的是看不到他的流年。

德妃娘娘輕嘆一聲,抬手撫模她唯一的兒子的臉龐。

「為何要逃婚呢?母妃這麼費盡心思給你找了這一門親事,對你的將來大有好處,不論如何,母妃還會害你不成?你可是母妃唯一的孩子!母妃的將來也就只有靠你了!你想想,將來不論是誰登基,可還有我們母子的容身之處?他們第一要做的事情便是毀滅了我們母子,十一,你怎麼從不了解母妃的苦心?」

花容丹傾依舊淡淡地笑著,抬手握上了德妃娘娘的手。

「母妃,要兒臣娶一個兒臣不愛的女人,那猶如凌遲,我以為母妃懂得,卻原來母妃一直都不懂得!」

「母妃只懂得怎麼生存,在這人吃人的地方,母妃只能這麼懂得,情愛算什麼?十一,你還年輕,不懂得母妃當年怎麼一路走來,是走得多麼艱辛,正因為如此,所以必須要鞏固了你的地位,可是你到最後寧願入了這牢獄!」

她帶著不甘,目光不再溫柔,而是一種冰冷不甘的銳利。

容貌遺傳了她大部分,可是這心思,與她相比,還是差遠了。

他太過善良,相信這世間還有美好的愛情,她曾經也相信,可是最後呢?

她愛過的人娶了別的女人,而她只有入了宮。

她心底有恨,很深很深的恨,就是皇帝的專寵也清除不了她心底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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