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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花容墨笙之墓

見她該死的竟然在他面前裝傻,花容墨笙干脆捏住了她的下巴。

「十一才親過你!」

她拂開他的手,有些心慌,什麼都瞞不住,莫非他們花前月下的時候,他躲在某個角落看著?

可是懶

可能嗎?

如果那樣,剛剛花容墨笙是不可能再踫.她的。

花容墨笙豈能容忍她如此,二話不說摟上她縴細的腰肢,霸道地封住了她的紅唇,不容她的退縮,肆.虐地啃.噬著她柔軟的紅唇,或是霸.道地吮.吸,兩人親.密地連空氣的罅.隙都沒有。

卻是那麼不帶感情地想要吞.噬著她的理智,試圖想要除去她身上留有的其余男人的味道。

這個女人只能是他的!

誰都奪不走。

蘇流年只覺得唇上一片疼.痛,可那樣的疼卻刺.激著她身上的每一條神經,讓她想要退縮,可渾身卻是一片.癱軟。

靈巧地撬開了她的貝齒,卷住她的舌頭,如瘋.狂的發.泄,激烈地直到嘗到了蘇流年的淚水,冰冷的,帶咸的味道。

花容墨笙這才猛然之間將她松開,深深地喘息了幾口氣息,淡漠而殘忍地笑著。

「年年,你要記住,你只能是本王的,不論是身子還是你的心!膽敢背叛便不是如此懲罰了,誰敢踫你,本王不動你,但會先殺了對方,不論是誰!」蟲

花容丹傾那又如何?

他的兄弟,只有一個半,一個是畫珧,另外半個

是的,只能算是半個。

蘇流年清楚他,說到做到。

捂著嘴,滿臉的淚水,最後冷冷一笑,便瘋狂一般地朝著花容墨笙撲了過去,一口咬在他的臉上。

什麼他都能知曉,惟獨她的野蠻,每每都超乎他對她的意料。

這一口蘇流年咬得發狠,如要將剛才的羞.辱一並還給他一般,直到嘗到了血跡為止,這才含怒松開了牙關。

此時的花容墨笙右臉上已經留下了一整排清晰的牙痕,有幾個深些的齒印上還沁出了鮮紅的血跡。

而從頭到尾花容墨笙眉頭都不皺上一下,甚至依舊這麼含著笑意,目光一直盯著眼前一臉怒意的蘇流年。

「報應!」

她恨恨地出了聲。

「夜色晚了,你早些睡吧!明早本王帶你去個地方!」

留下話,花容墨笙便起身離去。

看不出他的喜怒。

蘇流年皺眉,擦去臉上未干的淚水,就這麼看著花容墨笙起身,離去,甚至還將她的房門給帶上。

他竟然不再多說些什麼,是因為不.屑還是

捂著依舊發疼的唇,此時,她哪兒有睡意,而明日,面對她的又是什麼?

這樣突然的溫柔,突然的冷淡,轉變萬千,叫她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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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回房的時候,見自己的臥房里燭火依舊,能敢這麼明目張膽在他房間內的除了畫珧還會有誰呢!

捂著臉上帶著血跡的齒痕,他就這麼一路輕笑過來。

那女人的牙齒還真鋒利得很,一點都不留情,咬哪兒不好,偏要咬他這張臉,也惟獨有她舍得這麼毫不留情地咬下去,直至見血。

花容墨笙並沒有什麼遲疑,推開了房門,果然瞧見畫珧正在里面,次處查找。

自從他來到王府之後,最喜歡的一件事便是去翻他的東西,恨不得從中找出些奸.情什麼的。

見此,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正要出聲畫珧已經轉過了身來,順手將那開了一半的抽屜給關了上。

只是當他看清楚花容墨笙臉上留有的東西,雙眼微微一眯,帶著幾分獵物的危險,陰沉著表情。

「你這臉你這臉被誰給咬了?本少爺去砍了他全家!」

天啊,整張如玉溫潤,勝比花月的容顏,是誰這麼沒心肝兼缺德地舍得在上面咬上一口,甚至還咬出了血,他全家是都屬狗的嗎?

畫珧失色地朝他走去,捧著他的臉一陣細看上面的傷勢,只見被咬的地方已經紅.腫,還有些淤.青,上面還帶著血跡,眉頭一皺,眼里帶著殺意。

「我馬上給你清洗好傷口,再涂上藥,不會讓你留下疤的!」

這張臉,他頂多揩油的時候模上一把,再頂多揩油的時候再親上一口,牙齒都舍不得踫上一下。

哪個王八蛋竟然就這麼咬了下去,還咬得這麼狠,真是該去滅絕了。

花容墨笙微微一笑,「沒什麼大礙,本是這傷長在本王的臉上,又不是咬你臉上了,做什麼比自家的媳婦被凌.辱.了還氣憤?」

「我家媳婦還不就是你!」

畫珧瞪了他一眼,朝著外邊吩咐了幾句,便又朝花容墨笙走去。

「那壓根不像女人的蘇流年咬的?」

真可惜生了一副女兒身給她,卻瘋長了一個野獸般的靈魂。

不過花容墨笙當真是他認定的媳婦啊!

這可是從小他在心底里就訂下來的媳婦,管他願意不願意。

「嗯!爪子真利,還真咬得下呀!」

花容墨笙見畫珧在這也懶得再搭理自己臉上的傷口,他這一張臉,畫珧比他還要緊張呢。

干脆外袍一月兌往床.上躺去,帶著幾分疲憊,好一會才開了口,「本王去了趟冷宮,從那被打入冷宮的妃子得出了些答案,與青鳳所查到的一致。我母妃」

他突然笑了開來,卻不再是溫潤,不再是柔和,而是一種慘然的笑,帶著悲傷與沉痛。

他雖未見過,可是

當听到那些陳年往事的時候,那些殘忍的手段,當真是他花容墨笙所不能及的。

旁人說他殘忍,淡漠,無情,可是他的殘忍手段比起那人的時候,他發覺自己那已經可以稱為善良了。

至少他想殺一個人的時候,會叫對方死得一點反抗都沒有,而不是像她那般!

關于花容墨笙母妃的事情,畫珧自是知曉了不少。

而如今听他這麼一說,想起那極為殘忍的手段,眉頭也是一皺,朝著花容墨笙走去,坐于床.畔,順手拉住了一旁的被子替他蓋上。

「墨笙,你若願意,我真想帶你離開這里,這里本就不屬于你,從一開始就不曾屬于過!本該是你的,可是我覺得離開這里,你會快樂許多。」

花容墨笙搖頭,「所以這一切我要奪來,要讓那些傷害我母妃的人痛不欲生。」

斂起那帶著苦澀的笑意,瞬間的時間,便已是風輕雲淡,仿佛剛才不過是旁人的錯覺。

畫珧有些心疼他如此,可是已經堅持三年多了,他可能會放棄嗎?

花容墨笙堅持做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半途而廢。

此時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而後房門被推開,是侍女端來了清水,上面還有一條汗巾。

畫珧擰干了汗巾輕擦那右臉上還在不斷溢出的血,眉頭一皺。

「那奴隸有什麼好的?凶巴巴的,還不如我這個男人溫柔呢!就不懂得你看上她哪一點了。不過你倒是算計得好,今晚的事情我都清楚了,十一王爺倒是舍得!」

想到另一個如花似玉的男人也讓蘇流年給迷住,畫珧心里一陣惋惜。

還有那燕瑾,好端端的,怎麼連他都給搭了進去。

那女人毀起男人來,還真可以說是毀人不倦!

「你消息更是靈通。」

舒適地閉上了雙眼,對于臉上的傷一點情緒都未表露出來。

「關系到你的,我怎能渾然不知呢?」

擦拭完上面的血跡,這才拿了藥輕涂在上面,想到花容墨笙的醫術,這麼點傷還不至于會留下傷疤。

這才松了口氣,他道,「這張臉,你好好給我照顧著,再受傷,看我不撕了那個女人!」

也就那女人膽敢在他身上動不動就留點印記。

「其實年年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倒是特別得很,如若沒有那些事情,興許我真會對她動心。」

這話,他想或許出于他的真心吧!

畫珧幾分得意,「幸好沒有動心,你這心呀,我是要定了,此時訂下,容不許你反悔!」

說罷直接印上了對方的唇,輕輕印下一吻這才松開。

花容墨笙抬手輕擦拭著唇,無奈地望向果然早已斷.袖的畫珧。

「死畫珧,別動不動就親我的嘴!」

真也把他當斷.袖了嗎?

「有本事你.咬.我,再不成親我一下也可以!反正外人都清楚我們什麼關系了,再說看我把你王府里打理地井井有條,那已經是七王府稱職的主人之一了!」

這主人,他真的當得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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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馬車行駛了許久,直到快傍晚的時候,這才到了目的地。

而這目的地

蘇流年看著眼前的景色,幽靜怡然,此時正值夏日,遍地野花怒放,數不清數量,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

沒有人煙蹤跡,就是一望無際的荒野之地,只是這是一片生機勃勃荒野之地。

下了馬車,花容墨笙笑道,「就在這里。」

「不知趕了大半天的馬車,趕來這里做什麼?」蘇流年不解。

此時這里除了這一片開滿野花的草地,那就是那連綿的山丘,還有藍天與白雲。

花容墨笙伸手指向了前不遠的地方,那里立著一塊石頭。

「我們到了,就是那里!」

蘇流年望去,一座小山丘,上面立著塊墓碑,墓碑上刻了六個大字︰花容墨笙之墓。

再沒有其他的雕刻了。

蘇流年停下了腳步,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有看花了眼,那確實是花容墨笙的名字,一筆一畫刻得清清楚楚。

跑這麼老遠的地方看墳墓,而且看的還是他的墳墓?

這不是好端端地站在她的身邊嗎?

做什麼過來看這墳墓?

蘇流年看著那一座立著的墓碑,突然神經兮兮起來。

「你別突然說你到家了。」

那樣太恐怖了,她怕鬼,真的!

特別是這荒野之地,再無人煙,一時間她想喊救命都沒人听到,只有一片靜謐,只有翩然飛舞的蝴蝶,還有那偶有掠過天際的飛鳥。

沒想到花容墨笙還真笑著把頭一點,「嗯,本王到家了,順帶將你帶來。」

「別哪兒有這麼好看的鬼!花容墨笙,你嚇我的吧!」蘇流年瞪了他一眼。

花容墨笙只是笑著,拉上她的手朝著那一座開滿了鮮花的墳墓走去,兩人坐在墳墓前,蘇流年總覺得拘謹了些,畢竟這可是一座墳墓呀。

「為什麼要刻上你的名啊?你又沒死。」

忍受不住這樣的氣氛,蘇流年問到。

花容墨笙,鮮紅的四個月,如血滴上,紅艷如此,看得觸目驚心。

莫非他覺得自己會死,所以先給自己立了座墳墓?

可這也太簡陋了吧!

不過映襯著這背景,倒覺得這也是一塊很好的安息之地。

花容墨笙笑看著那墓碑上的字,這是他親手刻上的,夏天了,墳墓前開滿了鮮花,這樣的景色,他一定喜歡吧!

里面那個人,在他最美好的年華死去,或者該說,在他還未來得及長大的時候死去,永葆那時候的樣貌。

是他親手葬他,也是他那認為的半個兄弟。

見他不說,蘇流年摘了朵小花正要插在花容墨笙的發上,還未插上就讓他一手拉住,阻止了她卑劣的行為。

「別以為本王是你,隨便把野花往頭上戴!」

「你想是我,你還當不成呢!哼!」

她輕哼一聲,把玩著手上的野花,見他右臉上的牙痕,明明那麼一大圈的印記,就是沒有損失他的貌美。

這一口她可咬得一點都沒有愧疚,只是當她這麼看著那張本該完美的容貌,還是覺得有些罪惡感,猶如踫壞了一件完美的珍稀的寶貝。

垂眸淺笑,花容墨笙干脆往後一躺,枕在雙手處,睜眼看到的便是那本是蔚藍的天空,此時蒙上了層淡淡的金色雲彩。

蘇流年也學著他的模樣,在他的身邊躺好,甚至還翹著腿,然而覺得在一塊墓碑前這麼躺著實在是不雅,甚至有些褻瀆,便又坐了起來。

「你做什麼要刻上你的名?里面沒有躺著什麼死吧!」

「有啊!里面躺著人。」

三年了,怕是剩余一堆白骨了。那初現的風華與溫潤的氣質,剩余的就是那一堆白骨。

不論什麼東西,還當真是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

還真躺了人,那做什

麼要刻上花容墨笙?

蘇流年不解,「如果里面真躺了人,莫非那人跟你一個名字?」

可是不對呀,他是皇室血脈,怎麼可能如此。

听她這麼問,花容墨笙雙眼一亮,「里面躺的人確實同本王一個名字。」

或者該說,是他同里面躺著的人一個名字。

挪了些位置,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猶如一團看不透的雲團,里面當真躺了人,還是同他一個名字?

「今日,是他的忌日嗎?」蘇流年小聲地問。

如果不是忌日,他怎麼會帶她來到這里。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兩個花容墨笙,那麼

如果真如此,姓花容,那豈不是他的兄弟?

蘇流年立即否認了自己的想法,畢竟若是皇室血脈,怎麼可能只有那簡單的四字雕刻,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凸起的小山包。

古代有錢人,或是有身份的人,一個墓穴通常都是佔據了整座山那麼大,里面更是珠寶萬千,別有洞天。

「嗯。」

花容墨笙輕點了下頭,便閉上了雙眼,小時候不曾見過,長大後,見過一次,而那唯一的一次,就是替他收尸的時候。

他永遠記得那一張風華絕美甚至比女孩子還要漂亮的容顏,在他的面前閉上了眼,連他的醫術都治不了。

那樣的感覺,是痛是恨,他也分不清楚,只覺得復雜,只覺得難過,舊仇未報,又添新恨。

看樣子里面確實躺著個人,而且對他來說或許是很重要的人,只是對方真的叫花容墨笙嗎?

會不會是他喜歡的人,死後,他便冠上了自己的名字,以此紀念?

可不管怎麼樣,蘇流年這一刻竟然覺得有些開心,花容墨笙確實有些在乎里面的人,那就證明,他並非真的無心,無情。

不過對她,還真是死沒良心,兼萬分絕情!

見他似乎不願意再說話,蘇流年干脆在念了一聲「阿彌陀佛」之後,也在他的身邊躺下,緊挨于他的身邊,甚至,一爪子揪在了他的袖子上。

阿彌陀佛!

原來她這麼怕鬼!花容墨笙淡淡一笑。

「本王看你平時虧心事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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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完畢,看到這章節的標題,是不是嚇了一跳?花容墨笙死了?!哈哈哈!~謝謝ncvyer2hjh送給作者2張月票。cheng_qianqian送給作者1張月票。jiuailinzi送給作者1張月票。1147138420送給作者1張月票。今天收到5張月票哦~~看文的親,記得在後台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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