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淺起來的時候發現路飛還壓著她,一只手摟著潤淺一只手正玩著她的頭發,看到潤淺醒了,就笑嘻嘻的迎上來。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他不問還好,一問潤淺就一肚子的火氣。怎麼樣?你踏馬沒有前戲被猛的進入試試!!踏馬的這是人干的事情嗎!潤淺面無表情的和興致勃勃的路飛對視,從腰部開始感覺不是自己的,木木的有些疼,特別是里面還放著不大不小的一根…………一根……
一根!
潤淺頓悟了,「路飛,把你的東西從我身體里拿出來。」她努力保持著淡定對路飛說到。
「不要,昨天晚上那個弄的我很舒服,再來一次嘛∼」他撒嬌,松開玩著她頭發的手雙手環繞著她的脖子,「來。」
「我才不……你……唔」
潤淺難受起來,路飛把他的拔出來又再次送進去,「是這樣嗎?」
「你……滾……嗚哇……阿……嗯……」
******
于是在初夜的第二天早上,潤淺又被路飛提起來做了……
所以說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阿!潤淺躺在床上憤怒的看著神清氣爽的路飛穿好衣服去吃飯,末了還沒忘記加上一句讓她快點起來去吃飯的話。
快起來吃飯?!我起的來嗎!!
潤淺的腰酸極了,就像是小時候去學習舞蹈被迫開了腰的感受一樣,渾身無力。
〔系統︰好感度+1oooo,已改變人物關系,家族定義。
當前家族關系為
好感度為〕
〔系統︰已被強制改變人物關系好感度關系!系統產生崩壞!系統產生崩壞!〕
〔系統無法統計出的攻略圖鑒,系統無法統計出的好感度。〕
……救命,只是個啪啪啪而已居然讓系統崩壞了嗎!求別鬧阿tut。
〔系統︰玩家親親今日最好不要劇烈運動喲,要是強迫的話會很疼的。讓我們來一起唾棄那個不懂節制的家伙吧!〕
泥揍凱(你走開)……
潤淺面無表情的起身,從系統商店里買了兩杯小紅藥水,本以為喝了就會恢復體力修補自己的酸痛,結果也只是體力恢復了,酸痛感和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少都沒少。
扶著床邊的牆起身,下面就順著大腿流出白色的液體,潤淺臉更黑了。
忘記帶套了……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路飛你都不打算幫我清洗一下嗎混蛋!!
雖然知道你不會做出清洗這種事情,但是你好歹在乎一下我的感受陪著我一起起床什麼的也是可以做到的吧!自己把一拍不理我就走了是什麼心態!我又不是女支!就算是女支你好歹給我點錢吧次奧……我還能愛你嗎?
潤淺復雜的看著手里的衣服,穿好以後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到浴室里洗澡。
這樣下去說不定路飛還要給我沒有前戲的啪啪啪,那麼逗比我簡直都快忍不了了!潤淺洗頭發的手一頓,不行,我要離開這里!踏馬的再這樣下去他又不知道愛惜我我遲早會壞掉的!
下定了決心的潤淺在洗完澡之後,默默的把桑尼號里唯一的一個小艇偷出來,扔向海面,再跳上去驅動小艇。
在行走了有一段距離,確定就算是桑尼號也追不上之後拿著喇叭沖著桑尼號的方向大喊︰「蒙奇•d•路飛!!!老子受夠你了!!!我走了!!!再見!!!!」
桑尼號上的眾人都在吃飯,大多數都偷听了昨天路飛的房門。這個時候外面的吼叫讓他們都跑到甲板上圍觀,看到在遠處海面上的潤淺,娜美不由的扶額。
終于連阿淺都受不了這家伙了嗎……
路飛听到了她的話,表示不解,疑惑臉對著自己的船員,「髒子怎麼了?為什麼要離開?是不是沒有給她留肉吃?」
……要怪只能怪你昨天晚上沒給她前戲……娜美在心里默默的為潤淺點根蠟燭,同情的看了一眼向遠處行駛的小艇。
「嘛,反正不管怎麼樣髒子一定會回來的。我們去吃飯吧。」路飛抓抓自己的頭發說的信誓旦旦。
「咦咦咦?不追嗎?」烏索普問。
「不用追啦,髒子她,可是的子民呢!」路飛挖挖鼻子,然後拍了一下船欄,「總之她一定會回來找我的,我們先進去吃飯吧!」
弗蘭奇看到路飛的動作炸毛了,伸出手就往他頭上一砸,「那也不能掩蓋你剛剛做了什麼!!不許把鼻屎蹭在桑尼號上!!!」
「啊啊……果咩……」路飛捂住頭。
「喲 !真是美麗的一天呢∼」
「那里美麗了阿!混蛋骷髏!!」
……
另一方面,昨天晚上沒吃飯今天早上也忘記吃飯的潤淺已經餓的前心貼後背了,此刻真後悔走的時候沒有帶一些零食放進背包里。
游戲系統背包和商店只提供藥水和服裝,所以就算是有著很多貝利的她此刻也吃不到一丁點兒的食物。
救命阿,我要被餓死了!這樣下去我又要在存檔點復活了吧……潤淺坐在小艇上模模自己的肚子,誰要是在這個時候給我一根樹皮我都願意吃tut,能給我送來食物的話那簡直就是再生父母tut…
正這樣想著,就看見前面有一艘黃色的斑點船,乳此悶騷的斑點和亮黃色,潤淺賭一百根黃瓜這個船的船長是個女人!
不過有船就有食物,現在的一個辦法就是向對方乞討……不,化齋一下,說不定對方還會看在都是女人的面子上把自己送到附近的小島呢!
這樣想著的潤淺就握緊了手里的喇叭,「喂喂!前面的船!請停停好嗎?」
那艘船還是繼續行走著,潤淺不泄氣的繼續喊了幾聲,船終于停下了。
把小艇停到黃船的旁邊,縱身跳上甲板,奇怪的看到外面沒有一個人。
「沒人嗎???」潤淺在甲板上轉悠了一會兒,考慮到這個船是听到自己的叫聲才停的,那麼周圍一定有偷偷打量圍觀的人員。這樣想著的潤淺便自己介紹著自己,「我是來往的海賊,想問一下你們這里有沒有多余的飯菜,我來討……不,化點齋飯吃吃。」
船上的氣氛一如既往的沉默,就在潤淺覺得這是在浪費自己的感情準備下船的時候,傳來了一個好听又略低沉的聲音,「草帽小子船上的神經病?不在船上好好呆著來我們這里干什麼?」
潤淺看向說話的人,他穿著黃色的衛衣,袖子是純黑色,在衛衣上還有著一個類似笑臉和瓦斯結合的圖案。頭上帶著一個毛絨絨的帽子,上面有著棕色的斑點,下面穿著黑色的褲子,懷里夾著一把刀,臉上露著半是嘲笑又有點不屑的笑容。
「你才是神經病!」潤淺想都不想直接還嘴一次,「我沒在路飛船上了!把你們船長叫出來見見我,不想和你說話!」潤淺想了想,伸出右手對他比了一個中指。
他詭異的看了潤淺一眼,「我就是船長。手指頭短就不要學別人比中指。」他這樣說著,伸出修長的手對著她比著中指。
混、混蛋!為何你要和我比中指!!潤淺默默的看一眼自己的手,把手收回去。
還有這個船居然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嗎?!我一直以為這種奇怪的花紋和亮黃色只有女人才會用阿,尼瑪我還賭了一百根黃瓜……果然是個悶騷嗎他→_→……
潤淺越看他越覺得熟悉,有一個名字堵在嘴巴里硬生生的吐不出來,但是她敢說她以前絕對看見過他。
在哪里呢?潤淺苦想。
「room!」他伸出手對著潤淺,潤淺感受到了一陣的失重,看著之前站在船頂上的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面前,而自己也呈現出了微妙的失重感。
潤淺趕緊在身上附一層霸氣,在霸氣的效果下重力漸漸回來,往後跳了一步再一個後空翻,月兌離了這個圈。
這個詭異的控制方式和攻擊方式,成功的讓潤淺想起了他的名字。
「是你!死亡醫生特拉法爾加•羅!!」
「終于是知道我是誰了嗎。久仰大名了,神經病人潤•淺。」
事情就是這麼的戲劇化,病人和醫生終于見面了。縱使潤淺討厭極了這個外號,在這個情景下也不由的捂住嘴巴笑一會兒。
「哎呦我糙,海軍本部絕對不知道他們起的這些外號有多麼搞笑哈哈哈哈!」她笑彎了腰,卻突的僵住了,從腰上傳來的陣陣酸痛感不斷在折磨她的神經,不由難受的咧咧嘴巴。
羅環抱著自己的刀,「不在自己船上好好呆著,露出那種欲•求•不•滿的臉到我船上究竟要做什麼?」
舌、舌好毒qaq…我哪里頂了一張欲求不滿的臉出來了阿混蛋!
「……我真的只是求點飯吃而已。」潤淺憋屈的開口。
羅有些嫌棄的看了潤淺一眼,嘴角往上挑了一下,看起來整個人更加的高冷了。
「草帽小子居然不管自己的船員飯吃嗎?」
……說到底這貨還是不相信潤淺是來吃飯的,潤淺和他對視了一會兒,默默的做出一副準備轉身離開的樣子,「對不起打擾了,我走的。」
肚子「咕」的一聲響了,潤淺更餓了。眼巴巴的看著羅,也不走就一直看著他。
我就不信你不讓我進去了不給我飯吃了,我今天就要吃你的飯,我就要在這里就這樣一直看著你w。
對視了大概3.4分鐘的樣子,潤淺不走,羅也不動。
面前的羅更加嫌棄她了,你說你要走那你就走阿!站在哪里看著他是什麼個意思。羅此生都沒有這麼無力過。
「……進來吧。」他把身後的船倉打開,露出里面的道子門以及裝飾物。
看著潤淺進去了,他握住了自己的拳頭告訴自己不要和神經病計較。
「羅阿!你們這里的廚子沒有香吉做飯好吃……」潤淺抱怨。
「要吃就吃,不吃就混蛋。」他冷漠的把潤淺面前的菜端起來,想要端走它。
哎呀臥槽不要端我的菜!!我餓死了好嗎!!潤淺趕緊抱住他的大腿求他,「壯士!!壯士阿!!這位壯士求你不要這樣的對待我!我;我餓阿!!」把鼻涕蹭到他的褲子上,不出意外的感受到了他的僵硬。
潤淺再接再厲的假哭,「救命阿壯士!!我……」
「你吃。」
他把盤子放在桌子上,潤淺听到聲音就立馬站起身子坐在哪里繼續吃飯。
羅僵硬的低頭看著自己糊了鼻涕的褲子,心里大概是對著潤淺比了無數次的中指。
暗罵一聲神經病之後就回了房間準備換衣服了。
潤淺看著他的背影得瑟的比比中指,小樣,敢說我手指頭短!哼!
所以說……不要得罪喜歡記仇的女人阿,特別是這種又愛記仇又是神經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