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兩個人交流完舌頭游戲,在得到系統提示路飛的好感度爆增加了1ooo點之後,潤淺和面前的路飛兩兩相視,最後潤淺無奈的敗下陣來。看著一副無聊樣子的路飛,潤淺想到了之前在雨地里他們破壞當地的賭博場地雨宴的事情。
「你們不是說在雨地等我嗎?為什麼突然想著要去首都阿爾巴那?」
「哦,這個阿。」路飛低下頭把自己的紅馬甲扣子扣好,「因為薇薇的國家收到了威脅,不幫助她的話很可憐。」
「薇薇?」潤淺挑眉,拿起背包里的一件衣服放進火堆里使它更加溫暖。
「嗯,薇薇。」路飛率先站起身,伸出一只手遞給潤淺示意讓她拉著手起來。
幫助薇薇?雖然知道你是覺得她是伙伴阿,但是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喜歡薇薇啊,不然我會很生氣的。潤淺心情變的不好起來,無視了眼前路飛伸出的手自顧自的問道︰「你是不是喜歡薇薇?」
路飛歪頭「喜歡?」隨後伸出手捏住自己的下巴做沉思狀,「唔,我確實喜歡薇薇阿。」
潤淺起身把身子靠近路飛,「哦?有多喜歡?」
「和喜歡大家一樣喜歡!」路飛笑嘻嘻。
「那我呢?」
路飛不知道潤淺為什麼突然要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一向單細胞的他面對這些問題的時候覺得好煩。抓抓自己的頭發表示自己的不耐,「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阿,髒子和同伴們一樣啊。」
「一樣……的嗎?」潤淺伸出手捏住路飛的下巴,把臉湊在路飛的耳朵邊,伸出舌頭咬了一口路飛的耳朵,在得到路飛‘嗚哇’的驚叫聲之後,低沉不同往日歡樂的聲音在路飛的耳邊傳起︰「我必須是特別的。」
他很顯然被這個樣子的潤淺驚呆了,有些不明白潤淺為什麼會做出咬他耳朵的舉動。路飛被折騰的渾身一抖,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說些什麼。隨後伸出一只手想把潤淺推出去。
潤淺握住路飛的手腕,看著他手上沒有解開的繃帶細細打量,「這是什麼?」
路飛想起來這個記號還沒有給潤淺畫上,就趕緊解開繃帶對著潤淺解釋道︰「哦,這個東西阿。是之前有個很有趣的人會變臉,為了防止記混我們所以畫上去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在說什麼…?完全听不懂。潤淺內心深深憔悴,伸出手模著他手上交叉畫筆的痕跡,「薇薇,有這個嗎?」
「當然有!薇薇是伙伴嘛。」路飛也伸出手抓著潤淺的手腕,在手臂處瞧了瞧,「我沒有帶可以畫東西的筆,等到了阿爾克加就讓薇薇幫你畫上同伴的記號。」
「是首都阿爾巴那。」潤淺糾正他。
「都一樣啦。」路飛毫不在意的聲音傳來,「快走吧,索隆他們都去首都了,我們也要快點去才行!」
「去阿爾巴那救薇薇的國家這個事情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路飛把地上的帽子戴在頭上正了正,「對,這個事情很重要。」
听到路飛說自己喜歡薇薇的時候心里就產生了一種不能克制的暴躁感,之後的路飛每句話都提到了「薇薇」這個女人。潤淺突然有種不想去幫助路飛去拯救薇薇的想法。
她甚至希望薇薇的國家滅亡,薇薇死掉。
薇薇!薇薇!薇薇!薇薇!!!
潤淺感受到了自己可恥的佔有欲和嫉妒心。她好想把路飛鎖起來,關在房間里,不讓任何人去接觸他,也不讓他看見任何女人。
這樣路飛就會只看見我了對吧?
「如果我,受傷了,你會怎麼辦?」潤淺拉住路飛的手,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怒氣,「會幫我嗎?會幫我殺人嗎?」
「殺人?」路飛皺起了眉頭,「我不會幫你殺人的。」
「是嗎?」潤淺冷笑了一會兒,拽著路飛的胳膊往下。滿臉不明的路飛帶著一頭的問號被扯坐在哪里。
「幫我做一件事情吧,路飛。」
路飛很想答應潤淺,但是想到薇薇的國家已經危難旦夕了,便拒絕︰「髒子你先陪我去首都找薇薇吧,等事情完了我也可以幫你的。」
又是薇薇!!!!是不是薇薇的位置永遠比我高一點?!
潤淺這次直接揪住路飛的領子把他拽倒在了地上,拿出背包里的海樓石銬住他的手。隨後整個人都壓在他的身上。
之前存在于沙漠上的溫暖氣息全部消失不見,沙漠上的火堆也因為沒有添加衣服的原因很快就熄滅。
「誒誒誒?!髒子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潤淺覺得自己幾乎是有些變態了,嘴邊勾出一個扭曲的笑容,看著路飛因為海樓石的原因無力的身體,伸出手把路飛胸前的扣子全部解開,露出還綁著繃帶的胸膛。
「咦?」路飛雙手握拳想使勁起身,但是無力感只能讓他軟趴趴的躺在哪里。不滿的撅起嘴巴,路飛開始抱怨,「我又做錯了什麼嗎?我知道了我道歉,快點讓我起來。」
「讓你起來?」潤淺食指滑過路飛胸前的突起撫模直肚臍,最後又劃上去。大拇指和食指再次滑過胸膛的時候狠狠的捏住擰了一把胸前粉紅色的突起,「我要這樣做……」雙手滑到路飛的腰椎,在胯骨的地方重重的按了一下,輕笑。「還想這樣做。」
「阿……好疼阿!」失去了橡膠能力的路飛感受到了疼痛,皺著眉瞪著眼楮抬起身子想起來,「干什麼阿髒子!我要生氣了!!」
「呵呵呵呵……」潤淺把頭埋在路飛的胸間,張口咬住了被路飛稱為‘小葡萄’的乳•頭。舌頭在上面打了一個轉,然後使出大力咬住它。
「啊啊!」路飛難受起來,看到潤淺咬自己的葡萄的時候有些不滿,「想吃葡萄就直接告訴我阿髒子,我會給你吃的。」因為手被銬住的原因根本不能去抓抓又疼又癢的突起,此刻只能按著本能來扭扭身體。
潤淺對著他的拍了一下,「不要動!」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抬起頭看著路飛,「吃葡萄?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才應該是你心中最特別的人。」
路飛不懂潤淺在說什麼,什麼最特別什麼亂七八糟八糟的,髒子明明就是髒子阿!
「快放我起來阿髒子!!我真的要生氣了!小心我以後不給你吃葡萄了!!」
「誰稀奇吃你的葡萄?」潤淺笑,雙手往下挑逗到他的雙腿之間,握住哪里的東西,隔著衣物開始摩擦。
「…阿嗯……難,難受……嗯…阿…」不出意外,路飛的臉瞬間漲紅,潤淺手里的東西也漲大了一圈。听見路飛呻•吟出來,潤淺就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髒子!」路飛充滿憤怒的聲音叫著她的名字。
潤淺一抖,緊接著把臉埋入路飛的頸窩,腦海里重復的是路飛憤怒的叫聲。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在他的脖子窩舌忝了一口,感受著他抖了一下之後。緊接著是更加憤怒的聲音
「髒子!!都怪你!我的黃金蛋蛋又壞掉了!」
打算吮吸路飛脖子種下小草莓的動作一頓,緊接著是不能制止的扶額。
「我不管,幫我治!」
「確定讓我幫你嗎?」潤淺看著他緋紅的臉頰,伸出手握住哪里已經立起來的地方。
路飛還沒來得及說出一些話來應對一下這樣.的情況,潤淺的手已經伸進了褲子里面。
阿拉巴斯坦夜晚溫度比白天低很多的原因,潤淺的手冰涼涼的。
冷冷的觸感接觸到熾熱的高昂,舒服的包圍在周圍,隨著手掌動作的慢慢摩擦變的更加粗壯。
「好……嗯……怎、怎麼…回事?」雖然不是這不是第一次擼阿擼了,但是路飛還是覺得迷茫。
第一次的時候是因為自己動手的,完事之後害怕是什麼不可思議的病告訴香吉士他們丟人,就不了了之。
這次雖然和上次的感覺差不多,但是心里卻隱隱有種難受的感覺。
潤淺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是此刻的自己已經顧不上什麼羞恥心了。一心一意想把路飛壓制和壓倒。
內心充滿著強烈的嗜血欲•望,感覺就像是毒癮來了的吸毒者,得不到緩解之後的痛苦煎熬。
低下頭扒開路飛的褲子,看著露在自己眼前的黃金蛋蛋。略有些受不了的閉上眼楮,睜開眼楮的時候再次伸出手在上面撫模打轉。良久之後,在路飛的叫聲下,手里泛起一陣白濁。
把路飛的億萬兒子甩在沙漠上。玩了一次路飛之後情緒慢慢穩定的潤淺,淡定的幫他穿上了褲子,解開手銬。
看著他因為頂端的到達而充滿臉頰的緋紅,潤淺在他的脖子窩出吮吸出兩顆大草莓。
用手指指路飛脖子上的草莓印,潤淺冷著臉,「這個東西在這里,說明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了。」
路飛喘息幾下,大腦似乎沒來得及整理今天發生的這麼多信息量。坐起身子之後就呆呆的看著潤淺。
手指從脖子移到他的嘴巴上,「要是我再從這里听到什麼不可愛的話,我就咬下它!」潤淺看著他的表情有些滿意的點點頭,自以為是被自己的氣勢鎮壓了。
路飛有些委屈的癟著嘴巴,樣子看起來可憐極了。
「可是髒子,要是你說出了不可愛的話,我能不能咬掉你的嘴巴呢?」
潤淺抽了一下嘴角,決定無視這個問題。
見潤淺沒有回答自己,路飛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在沉思了一會兒之後,路飛問道,「髒子髒子,剛剛從黃金蛋蛋里出來的白色的東西是什麼?」
潤淺笑︰「是牛女乃喲。」
路飛立刻甩掉之前被潤淺壓倒被潤淺非禮被潤淺黑的各種不良情緒,帶著濃濃緋紅色的臉頰上閃著一雙濕漉漉的星星眼,「真的嗎?我可以生產牛女乃?」
「不騙你,不過……」潤淺臉色變陰沉,「不許隨便給別人喝。」
路飛點點頭,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黃金蛋蛋里的牛女乃怎麼給別人喝,但是目前他有重要的事情對潤淺說。
「髒子啊,我知道你之前問我的問題怎麼回答你了。」
「?」
「我,最喜歡髒子了!比薇薇還要喜歡,比索隆還要喜歡,比香吉士還要喜歡,比娜美還要喜歡,比烏索普還要喜歡,比喬巴還要喜歡!」
「你是最最最最喜歡的同伴!」他開朗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