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又過了一個月到達東國的京城。
第二天天灰蒙蒙亮,上官辰鈺便去上朝,兩人的住處是分開的,各自有一個院子。就似大家族和皇室的各房妻妾,妃子一樣自己有一個住處。
按龍貝妮的要求,她挑的院子是很隱秘的,夠清淨。
龍貝妮還在睡覺,屋里便潛入一男人。——顧文博。
如她所說要跟以前一樣,他一個月來沒命的大補大吃,就是想快點恢復好來見她。然後用半個多月驅馬急趕來東國,昨晚半夜才到達,便是先在東國這邊的院子里清洗一番就馬不停蹄的趕來。
內室里微暗,那床上的睡顏依舊如此可愛,讓他想起以前共度的幾晚,他總是抱著她迎接清晨
輕輕坐在床邊,伸手忍不住撫上那睡顏,手里的觸感,讓他心底一顫,須臾,他試著輕輕叫喚一聲「蝶兒••」
床上的人兒緩緩睜開美眸,美眸中還有些許迷蒙,見到他,嘀咕「你怎麼來了••那麼早,不困?」便是抱著被子又合上眼。
顧文博俊臉上溫柔似水,星辰眸中深情如佳釀般濃純,足以讓人迷醉一生,他唇邊多了股似柔情的淺笑「不困•••蝶兒困就多睡會,不用管博。」
「嗯,••你困••就一起睡。」嘀咕一聲便繼續沉睡,手里抱著薄被睡覺的樣子就似小孩子睡覺一樣,長腿跨在上面,很是霸道沒有淑女樣。
已經是初夏,薄薄的被子被她抱住並沒有蓋,身上穿著的薄勾魂的睡裙便是暴露而出,那火爆的身材在若隱若現的睡裙下更加勾魂神秘,性感火辣的足以逼瘋男人。
本就想入非非的顧文博听到她的話,心口便狂猛的跳動,那體溫不自覺的微微漲了起來•••
須臾,他月兌去外套便上床躺下,摟著她,呼吸著她身上熟悉的體香,**便更深一層,尤其••上次草地上的調戲讓他記憶深刻,每晚欲火煎熬••
他呼吸微微素亂,沙啞著聲音低柔在她耳邊響起「蝶兒••我••好想•要你。」心髒,跳動的越來越快。
懷里的她睜開睡眼惺忪的眸子緊盯著他,認真嚴肅道「我已經跟別的男人••你就不介意?」
話落,得到的是顧文博的激吻,帶著激情,體溫滾燙得讓她驚訝,他呼吸素亂起來,沙啞一句「蝶兒••你永遠是博的最愛。蝶兒••我不想忍。」
于是,床簾垂下,床上更加漆黑一層,兩具身體急擁吻,眨眼間便**相對,男人星辰眸已經是欲火焚燒••
須臾,幾個月來再次的結合讓兩人瘋狂,每一次撞擊都如野獸般瘋狂。•••
內室里,唯有男女間曖昧氣息與聲響,便是那床榻陣陣晃蕩的動靜,久久不停••
這個院子的護衛按龍貝妮的要求,都站在遠處,早上睡覺不用誰來叫醒,唯一能靠近屋檐的紫夜是貼身專職丫鬟,一概丫鬟到了這里必須听從紫夜的吩咐。
連戰三回,兩人便沉沉睡去,直到下午才起,龍貝妮就讓紫夜吩咐馬車出去。
這陣子,野味吃多了,早生膩了,顧文博在東國也熟悉,直接就帶她到酒樓吃飯,帶她到京城有名的地方好好逛了一便。
當然,兩人出現在人前都是易容的,她現在是上官辰鈺的女人,若是大大方方跟另外男人走在路上卿卿我我,那麼,對上官辰鈺名聲不好,到時候沸沸揚揚起來,肯定又會光臨皇宮。
不是怕皇室,是這陣子沒時間應付。
眨眼間過了幾天後,龍貝妮月事來臨,便才好好呆在顧文博的院子里。幾天來,一些消息倒是有了,也讓龍貝妮熟悉了東國皇室的情況。
值得說一聲的是,半個月前,南國局面大變,太子被懲罰,因為他當時接待兩國公主皇子。三皇子失職,附近他的兵沒有及時救駕,反而被人家玩弄,人調離了去。
十一皇子慕容擎霄罪名甚大,涉獵場外當天士兵由他調動安排,出事當天,居然有人拿著他的令牌把涉獵場周圍的士兵都調離了。
失職本是一項大罪,且間接讓幾個皇子受到重傷險些喪命。之前關押在宗人府,花了一段時間才查明不是他命人而為,是令牌被歹人盜竊利用再還了回去。如此,澄清了他不是特意而為,死罪免了,但活罪難逃,這個月被皇帝派去邊疆。
不得不說的是,那次事件一個月後,三皇子舉兵謀反,當夜幾千精兵在皇宮內動亂,意圖逼宮。
于是,太子一行人帶著人救駕。
二皇子同樣有精兵幾千在皇宮,與三皇子的士兵斗了起來,獲取皇帝的信任,卻在轉身讓三千暗衛闖入大殿逼宮。
當晚,正是大臣與皇帝商量如何向兩國皇帝道歉之際,突然,一群黑衣暗衛闖入便控制了百名官員,直接性向皇位上的皇帝逼宮。
這,是二皇子的計上加計逼宮謀略,他知道三皇子有謀反之心,便利用自身也有精兵在皇宮來個先獲得信任後逼宮的計中計。
太子一直是不務正業的存在,因為皇帝忌諱他母妃—皇後娘家的勢力,便從來沒有讓他管理皇宮內的護衛精兵,也就沒有出現他調兵及時阻攔的場面。
宮外的兵是進不來皇宮的,即使特別的命令進來,也遠水救不了近火••
當晚,六皇子與九皇子,太子三人在黑衣人近身時及時保護皇帝,與黑衣人拼殺了會兒••
最後,隱藏最深的皇帝才一聲大喝,更多的暗衛閃入大殿,霎那控制了局面!
那一刻,二皇子睜大雙眸看著查得清清楚楚皇帝身邊離開的暗衛又出現在大殿,才恍然明白入了皇帝的局,自己,這一生已經完了。
所謂僵還是老的辣,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于是,當晚謀反的二皇子,三皇子即刻帶入大牢,削去身份,與此同時,大殿上那些二皇子,三皇子黨羽的官員或抄家懲罰或削去官位,一家人打入死牢。
三天後才清楚慕容擎霄事件,便調派去邊疆以示懲罰。
當然,涉獵場上的黑衣人也是謀反兩人所派去,慕容擎霄的令牌據說是二皇子撿到的,但,令牌怎麼會如此‘輕易’被他撿到呢?這個••卻是沒有查清楚,因為,慕容擎霄也想不清楚是自己掉了的還是被歹人盜竊掉了••
還有,上官辰逸,上官辰鈺,楚皓軒幾人被暗殺,根本是幾人沒有意料到的事情,因為二皇子,三皇子根本沒有讓人殺他國的皇子,畢竟,這樣做對南國不利,他們還是知道的。
最後,六皇子,九皇子稟報他們當天派人給跟蹤幾波黑衣人,現是他國人所為,于是,南國這個傷人事件的擔子就減輕了很多,失職的是涉獵場保護不周而已。
從顧文博的嘴中龍貝妮才清楚整個事件,倒是為慕容擎霄那男孩松了口氣,傻,但也有傻的真實可愛。她可以確定,皇帝一早就清楚他令牌不見,也知道他被陷害,皇帝估計最不擔心的就是這個皇子會逼宮禪位。
這次讓他去邊疆,明理是懲罰他去苦寒之地,暗地里,可能在培養他。
有意思的是,現在南國皇宮里的精兵分三人管理,太子,六皇子,九皇子。形成三角鼎立之態,意在制衡!
那麼,花莫離這陣子沒有出現,她嚴重懷疑,他參與了此次事件,涉獵場的暗殺••估計他插了一腳。
還有,來東國的路上出現的黑衣人,她總感覺熟悉,此次想起來,讓她想到一個人!
既然路上他敢大膽行刺東國八皇子,那麼,涉獵場當天行刺八皇子之人就不難想象。
「在想什麼呢?蝶兒。」顧文博進來就見她坐在的凳子上蹙眉沉吟,便走進來,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而坐,柔情似水看著這個讓他讓生命來愛的女子。
「南國,我好奇兩國皇子的是哪些人所為。」她靠在他懷里,秀眉微蹙,若有所思道。
「蝶兒,你跟他之間的交易跟這個有點關聯?」顧文博在她額間偷香一個,星辰般的眸子緊盯著她,柔聲問道。
他希望她能回答,若是,他好幫助她,他想她能相信他,把交易內容告訴自己,他多麼想為她解決麻煩和事情,作為她的男人,他卻從來沒有為她做什麼。
「不是,只是好奇而已,想多了解一下他身邊的危險,慈悲幫幫他。」畢竟,上官辰鈺還是有點可憐的,從小被欺負,隱忍那麼久,本來她不會管閑事,但是嘛••
「蝶兒••你••對他是不是••」顧文博不自覺雙臂摟緊了一分,星辰眸子緊盯著她,眼底,閃著憂心。
雖然,她來到京城也就在上官辰鈺府上住了一晚而已,沒有過多接觸,但,能讓她關心的人,又有幾個?
龍貝妮雙手摟在他脖間,咯咯一笑,水眸里狡猾,促狹反問「是不是什麼?」
顧文博嘆息一聲,頷在她唇邊一個深吻,而後才柔聲道「蝶兒,聰明如你怎麼不明白。」
龍貝妮在他懷中咯咯直笑,便是一手在他胸口打圈圈,夏天衣服較薄,那明顯的調戲當下讓他身體一顫,倒吸一口氣,急急把她的小手拉下,他可不想再一次欲火難熬的痛苦,這會兒她月事來臨,他卻不能摟著她在床上狠狠恩愛一回。
龍貝妮更是咯咯一笑,頑皮惡劣,顧文博嘆息,狠狠在她紅唇懲罰了一番後才道「蝶兒,不準調皮。等你月事過後,博不介意。」
龍貝妮調皮一下,做個鬼臉,一手就有意無意在他身體最敏感之地挑撥,傾身在他耳邊,特意沙啞曖昧的聲色道出一句「他沒有這個。」
顧文博是僵著身體,呼吸霎那間就素亂起來,待他過濾一遍她的話語,當下緊摟著她,俊臉上滿是震驚,更多是驚喜,星辰眸子似霎放太陽光般強烈,攝人,「蝶兒••他是••」
龍貝妮玩味挑眉,呵呵一笑「不信你半夜潛入他房間,月兌了他衣服看看。」
顧文博又好氣又好笑,但一顆心總算放下來,便狠狠吻上她,懲罰她的調皮,懲罰她亂說話。直到兩人氣喘吁吁差點擦槍走火才及時打住。
眨眼間過了幾天,大姨媽剛完的龍貝妮就迎來了顧家夫人的召喚。
這顧家夫人什麼時候過來的她不清楚,但今天顧文博剛好不在就要求見她,很明顯,給她下馬威。
來到客廳,只見里面三人坐著,還有幾名丫鬟在三個女人後面。
坐上的兩個年輕女子她認識,一個是穿紅衣裙的顧宛秋一個是穿全身白衣裙的李琴兒,這兩人不熟就怪了,顧宛秋來了她不覺得奇怪,這李琴兒居然在顧家,倒是讓她意外。
上坐,一名面容艷麗端莊,一雙與顧文博眼眸相似卻又凜然生威的精明眼眸的中年女子,只見她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麗雍容,配上她上等的衣飾,整體一看,讓人感覺她尊貴大方,優雅隨和卻又精明篤志。
她,就是顧文博的親生母親,就是顧家正夫人。
龍貝妮朝中年女子微微行了個禮,既然是長輩,又是顧文博的母親,她,都會尊重。「紫蝶給顧夫人請安了,不知夫人這次叫紫蝶過來有何事?」
幾人看著她,除了中年女子臉上看不出什麼變化,那幾個女子眼底哪一個不是鄙夷的,就連幾個丫鬟也是。
龍貝妮話落,廳里安靜下來,那中年女子便趁機認真的看著龍貝妮觀察起來,須臾,才听她聲音不急不慢緩緩道「紫蝶姑娘有禮了,請坐。」
「謝夫人。」龍貝妮謝了句,往顧宛秋,李琴兒對面座位坐下。
「紫蝶姑娘據說是個才藝頂尖的才女,可惜上次我沒有看到,這會兒倒是期待哪天能見識見識姑娘的表演呢。」中年女人目光停在龍貝妮身上,露出一張寧和的雍容的淺笑,清雅道。
龍貝妮噙一縷微笑在嘴角,禮貌自謙道「夫人過獎了,紫蝶只不過踫巧懂一些,有些傳言怕是夸大其詞了,段不能太過當真。」
至于,暗示她表演給她看看,不好意思,沒意思,也不想表演。
中年女人艷麗的容顏上笑容更是深了絲絲,更顯神色端然,和藹可親「倒是個可人的丫頭,年紀輕輕如此謙虛,不容易呢。」
「夫人夸獎了,紫蝶還需要學的東西多了呢。」她泰然自若,臉上依舊是謙虛禮貌。
顧宛秋表面端雅,但,自從龍貝妮出現,她那眼眸深處就是仇恨,冷然。听龍貝妮回答,心底肺腑她裝,一個歌姬裝什麼清高,裝什麼大家閨秀樣子?
李琴兒上等的面容上依舊溫和典雅的微笑,端是多麼嫻靜,聘婷秀雅,大家閨秀。
于是,開頭閑話說完了,便是插入正題的時間了。
顧夫人深深看著龍貝妮,龍貝妮大方給她打量,鎮定非常。顧家夫人心底其實相當欣賞,女孩子家很少有如此淡定的神色,面對大場面能不慌不忙,鎮定自若,若她不是歌姬身份,若她未惹上皇室一行人,即使娘家沒有什麼身份地位,憑她這自信與氣魄,她也可以當她做顧家媳婦,可惜了。
她能鎮定非常任憑別人的打量,她不吃驚詫異,畢竟,這紫蝶連皇帝面前都如此鎮定,還敢當面挑釁,她如何會怕面對自己。
而也正是這個,她過大的膽魄和沖動,她顧家也要不起,惹不起!
如此頂尖才情,鎮定從容,膽魄過人,自信**的女子•••難怪,迷倒自己那從來就傲氣挑剔的兒子。
不過,不說她歌姬身份,這天生就惹麻煩的女子絕對不能跟博在一起,因為••哪天她再做出什麼來,博那孩子一定會傾力相幫,顧家,將會因為她而卷上大麻煩。
就南國皇室一個血淋淋的例子,所以,顧家不能冒險,哪怕••那樣會讓博傷心,失望,她相信,只要時間久了,博自然能忘記這個女子,找到真正適合他的女子。
于是,顧家夫人淡定先喝了口茶,心中開始計較起來,想著如何開口能讓她自動離開博。須臾,她抬眸,臉上一抹典雅客氣的微笑,緩緩道「听說••紫蝶姑娘這陣子跟我家博走得很近,這陣子也住在這邊?」
顧宛秋看著龍貝妮,眼底鄙夷,心底肺腑,不要臉的賤人,就知道勾引大哥。
而李琴兒美眸中一閃,嫻雅端莊的臉上霎那僵了下,迅又恢復,眼瞼垂下,閃過猙獰的陰毒。
「是的。」龍貝妮直視顧夫人的眼眸大方回答,沒有害羞做作。眼角瞄到那李琴兒,心底玩味,听花莫離說過,這個女人相當有意思呢。
顧夫人心底驚訝,如此坦然,居然沒有女孩子家的••沉吟了會兒,她又道「听說紫蝶姑娘•••跟東國十皇子••是夫妻關系?」
龍貝妮依舊坦然頷。
顧家夫人臉上終于出現些許僵硬,只見她唇瓣微勾,帶上一抹疏離,話語些許指責「既然紫蝶姑娘是已婚之婦,自然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畢竟••這攸關你們三人的名聲。」
龍貝妮定定盯著她,淡淡一個淺笑,意味深長問道「顧夫人••這是讓紫蝶離開你家兒子?」
李琴兒與顧宛秋嘴角浮現一個弧度,眼底,幸災樂禍看戲。
「紫蝶姑娘是聰明人,既然話已經說開了,我就這樣說吧,你不止已經嫁為人婦,加上你身範大事,你也知道事件太大,博也會傾力相幫。顧家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博是顧家下一代持家人,姑娘若愛我家博••就該知道怎麼做才對他最好。」顧夫人認真盯著龍貝妮,曉以利害,說得語重心長,眼眸中甚至帶上一絲懇求,以禮服人。
龍貝妮心底淺笑,這顧家夫人才是真正厲害,一番話下來把難題拋給對方,若她不願意,那麼,勢必傳出去紫蝶自私自利。也能一句話刺探出真情假意。
若她答應,得到一個好印象卻是離開的結果。
呵呵,顧家夫人當真不是當假的!
「顧夫人,若我離開,博傷心你當如何?博從此無心事業又當如何?今天若傳出去•••夫人跟博如何交代?我可以離開,但,他再次來找我,紫蝶該如何做?」龍貝妮臉上一絲淡然自信,完美的唇辯勾勒出一抹淺笑反問,眼底似笑非笑直盯著顧夫人,既然她拋出難題,那麼,她也好奇作為顧家夫人該如何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顧宛秋與李琴兒垂眸,掩下心底的陰冷,她們上次見過他喝酒度日的日子,這女人••當真是狐狸精。
顧夫人心底一驚,畢竟,自家兒子的痴情上次那段時間已經經歷,那••似沒有靈魂的存在,以酒度日,當時•••因為夫君的做法,他到現在對夫君還相當疏離。
她蹙眉,沉吟許久,終是抬眸看著龍貝妮,堅定自信道「博哪怕會有一陣子傷心,但我相信,時間一久,博會挺過一切,剛開始他或許會責怪我這個做娘的,但他明白家族重任,終會理解我這個娘親的做法。」
龍貝妮低低笑了,似笑非笑看著顧夫人,紅唇微揚帶上一抹意味深長,含笑徐徐道「夫人既是如此自信,紫蝶便不再多說,行,紫蝶等下收拾就離開。」
顧夫人三人眼底一閃,心底驚訝,沒想到她•••如此果決,如此••爽快!
一時間,顧夫人面對這樣的龍貝妮突然詞窮了,這個女人居然還如此豁達,心胸如此廣大,突然的,她現自己過意不去了,畢竟••雖然她身份低下,但對自己兒子的確是有真情。「紫蝶姑娘好胸襟,讓我甚是佩服,本夫人反倒慚愧了。」
「顧夫人客氣了,夫人也是為了家族。既是這樣,紫蝶就先回去收拾了,若有緣再見。」龍貝妮報以一個禮貌的微笑回道,而後點個頭便是打個招呼,轉身離開。
紫夜自始至終跟在龍貝妮後面,心底不平,但她絕對相信,自家小姐如此做也是有想法的。
顧夫人看著那離開的背影,那傲然自信,神秘尊貴,總感覺••這次她做錯了。
她跟自家夫君不是沒有想過她的身份,畢竟小家族絕對培養不出這樣的女子,那膽魄連皇帝都挑釁,但••謎底未揭開,顧家不敢任何冒險,普天之下莫非黃土,很少能有與皇室相衡的勢力。
所以,剛剛一番話,她也考慮了懷柔政策,不得罪她,若以後她身份真是然,顧家••除了上次那件事,便是沒有跟她沖突的地方,也能最大保全家族。
兩人隨便收拾了下便離開院子,直接攔馬車往上官辰鈺府邸那邊趕去。
紫夜見自家小姐半點沒有傷心難過,也就放心了,那身上永遠是自信神秘,這會兒,她更加肯定自家小姐身世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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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tbu11的歌曲;——-baime-或者另外一‘timber-,還有這‘onthef1o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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