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青寧市發生了一起惡性殺人事件,一家三品被凶手惡性殺害,全家滅口。警方僅僅用了十個小時便將凶手抓獲,但由于沒有直接性證據,法庭當場宣判凶手無罪釋放。
「小姐,很抱歉,我們無法幫到你,如果你認為有人要殺害你話,應該向警方救助才是正確選擇。我們事務所有規定,不能接受這種委托,請您回去吧。」
易樂天絲毫都不委婉地拒絕了那位女子請求,把玩著手中鉛筆,說道。
「喂,就算不能接受這份委托,也不用把話說這麼刻薄吧。這位小姐精神上已經很憔悴了,竟然沒有一絲憐香惜玉想法,你還算不算是個男人。」
跳跳雙手插腰間,杏目圓睜,怒瞪著易樂天吼道。
「求求你們幫幫我吧,如果再這樣下去話,我遲早都會瘋掉。每天入夜之後,我都蜷縮被子里面,把房間里燈全打開,不敢讓自己睡著,生怕自己會再做那個夢。」
女子說著開始哭泣起來,兩行晶瑩熱淚順流而下,我見猶憐。
「小姐,我不知道你夢到到底是什麼恐怖事情,但我可以很明確告訴你,你這並不是靈異現象,如果非要以科學知識來解釋話,只能認為你已經有了一定程度心理疾病。如果有需要話,我可以介紹一個很好心理醫生給你,我想他一定會幫到你。」
易樂天還是不肯動容,絲毫沒有想要接下這份委托樣子。鉛筆桌上輕敲了幾下,說道。
「我已經報過很多次警了,可是他們都不肯派人來保護我。剛開始時候,他們還給我做筆錄,問我一些詳細細節。可是他們只是問我一些問題,並不肯來我家里進行調查。漸漸他們也開始不相信我所說,每次去警察局問他們時候,總是借故推辭。」
「那你可以去找心理醫生看看,如果連警察都沒辦法立案調查話,那我們就束手無策,何況你說這些很難讓人相信。你所見只是有人夢中想要殺你,這個從<周公解夢>中來解釋話,預示你將會發一筆大財,所以還是多關注一下你近財運吧。」
易樂天懂到真多,居然連<周公解夢>這種書都有看過,這樣跳跳不得不驚訝一番。可是易樂天卻還是沒有一絲想要接下這份委托意思,只是不停勸解那位小姐量不要往那個夢境中去想,好是將自己注意力轉移到其它方面上。
「這位先生,我已經找過很多人了,我甚至還去找過外地一些有名解夢大師,他們都說我這是大凶之兆,讓我為自己後事做好打算。而且我也去找過心理醫生,根本就沒有作用。即使我每天吃很多片安眠藥和抗抑郁藥,還是會做那個夢。」
女子聲淚俱下地說著自己悲慘遭遇,似乎並不是她虛構或是故意編出來騙人樣子。當女子說到吃了安眠藥還是會做那個夢時候,易樂天眉間明顯皺了一下,但緊緊是一瞬間,旋即就消失無影無蹤了。
「請問你有沒有長期服用西藥習慣?」
「那之前沒有,可是因為那次生病之後,必需要按時服用醫院開藥。難道我是因為吃了醫院藥才會做那種夢嗎?」
坐沙發上女子一抹眼淚,听見易樂天這麼問她,似乎是看見一了絲希望。
「還不能確定,至少有這個可能性。除了那個夢之外,你還有沒有發覺其它比較怪異地方?」
「有。我近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我是很內向,幾乎沒什麼朋友,和以前同學聯系也很少,不瞞你說,我讀完大學連男朋友都沒交過一個。可是自從那次以後,我整個人性格突然發生了變化,連思維方式都變了。」
女子從跳跳手中接過紙巾,一邊擦著臉上淚痕,一邊細數著自己身上發生異象。
「比如說呢,好能舉例說明一下,請量說得詳細一些。」
易樂天漸漸對這個女孩身上發生事情感興趣了,不由得話也變多了一起,跳跳全都看眼中,所以直至現都沒有打斷過兩人對話。
「以前我從來都不唱酒,可是近我突然覺我每開晚上都離不開酒這個東西。有時候我也會想讓自己喝醉,然後就可以什麼都不想,這樣就可以不去做那個夢。可是不管我喝多少酒,好像都不會喝醉一樣,即便是喝到自己吐掉,也不會感覺到自己醉了,仍舊每天重復做著那個可怕噩夢。」
「跳跳,把這位小姐說記錄下來。」
「是!」
跳跳很歡喜地回答了一聲,易樂天明顯已經同意幫助那位小姐了。
「你請繼續。」
「我專業是市場營銷,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近突然對繪畫和鋼琴好像也有了了解,很多音樂大師曲子我都信手拈來,似乎是天生就會。有時候我看著鉛筆和畫紙時候,就有種沖動,想要去把眼前事物全都給畫下來。可是我從來都沒有學過畫畫,可以說對這些藝術方面知識,是一竅不通。」
那位小姐說著從自己手提包中拿出了幾張紙,遞給了跳跳。跳跳接過畫紙送到了易樂天辦公桌上,自己也從中抽出一張。
白色畫紙上,用鉛筆勾勒出了一片日落霞光美景,雖然是用鉛筆描繪出來,可是看上去卻是栩栩如生。那種畫種靈氣,並不是用計算機軟件就能做出來。所以跳跳百分之百肯定,這素描風景畫是用鉛筆一筆一畫細寫下來。
「看樣子不是假啊,這真是你畫嗎?」
跳跳還是有些不可至信樣子,雖然她已經確信手中畫是人所繪畫出來。
「如果不相信話,我現就可以畫一幅素描給你們看看,給我幾分鐘時間。」
那女子急切地答道,說著便四張找尋鉛筆和紙張。跳跳從易樂天手中「奪」過鉛筆,又從復印機里面抽出幾張白紙,一並遞給了那位小姐。易樂天卻並沒有阻攔跳跳,似乎也想驗證一下那小姐所說話語真實性,只是默默坐一旁觀察著。
雖然跳跳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那位小姐繪畫速度還是讓跳跳驚訝不已。僅僅用了四分鐘時間,她就將易樂天以及他辦公桌畫成了一張素描圖紙。跳跳接過圖紙時候,心理還是抱著無法相信態度去接。
「小姐,如果僅僅是這樣話,我還是沒辦法幫到你。因為每個人潛天賦都不相同,即使是你沒有學過鋼琴和繪畫,但如果有著過人天賦話,這些事情還是能辦到。而且一些得過大病人,往往康復以後多多少少都會改變自己性格。」
易樂天將那紙素描圖紙壓了手掌下面,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熱帶木!」
那位小姐突然說了一句奇怪話,讓跳跳感覺有些莫明其妙,瞪大眼楮看著她。
「連法語都會說嗎,不過這還不能用來當作直接性證據。而且你所說這些你原本不懂東西,似乎跟你說那個噩夢並沒有什麼太大關系。」
易樂天又恢復了冰冷表情,話題又回到了開始噩夢上。
「不止這些,近我腦海里面總是有一個男人身影閃過,總是會不經意之間就會想到他。我怎麼也看不清他臉,可是對他卻有一種莫明熟悉感,就像是認識很久了一樣。我想一切辦法去找那個男人,可我聯系過了從小到大所有同學、同事和朋友,都沒有了解到那個男人到底是誰,而且連他名字我也不知道,唯一記得就是這個手勢。」
說著那位小姐手右手食指空中點了幾下,卻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小姐,你似乎離題越來越遠了。從進門開始,你只是簡單說過你每天做一個重復噩夢,對夢中發生事情卻是只字未提。反正跟夢境無關話,到是說了很多。你究竟想要我們怎麼幫你?」
易樂天忽然發現自己有些愚蠢,竟然會跟這個女人說了這麼多不相干事情。
「我想……,我想讓你們幫我找那個男人,另外想讓你們幫我調查,為什麼我會不停做那個夢。求求你們一定要幫我,要不然話我真不敢再活下去了。」
那位小姐突然緊緊抓住跳跳,央求地看著跳跳,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這位姐姐,你先別哭,我們會想辦法幫你。只要你說是真,一定會有解決方法。」
跳跳禁不起那位小姐再三央求,不禁發覺眼前這個女子十分可憐,自作主張地答應道。
「誰允許你答應。」
「我自己允許,你管我。」
跳跳抱著那位小姐,轉頭狠狠地瞪了易樂天一眼。
「這位小姐,我們這里是收費,不管終事情能否解決,你都必須付清相應費用。如果認為可以話,就這張合同書上簽字。」
易樂天從自己抽屜里拿出一張合同書,推到了自己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