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瞬步跑著,一邊揉了揉一直跳著的右眼,好難受啊!不理會眼皮的跳騰,閉上右眼,繼續前進。一起去的人是我、好、亂菊、五席,四席已經先過去了。
嘆氣,莫名的不想去,但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好,我還是跟去好了。因為……那種場景,我真的不希望在看到了。
還有三條命……嗎……嘛∼無所謂了。復活後,我會沉睡一定時間恢復身體。具體多長時間,我也說不準,不過,听塞巴斯說,我復活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好像也是,最開始是十分鐘,第二次是半個小時,第三次是一個多小時,第四次是三個多小時,第五次……似乎是五個多小時,第六次是一個晚上,差不多九個小時吧?我懷疑在這樣下去,是不是該一天,一個月的算了。
眨了眨眼,加跟上好的腳步。他瞬步的度很快,我要很賣力才追得上,雖然不是我真實的水平,但是如果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度,天知道我被殺幾次了。
結界我撤掉很久了,因為那個結界差點殺了塞巴斯。好皺著眉,度不見減退,反而越來越快了。回頭看看,身後的幾個席官有些跟不上,落後的一大截。
「解,月影!你們等等要追上來,地點你們知道的。」說完,好抓住了我的手,一下消失在眾人眼中。
好……他的刀既然是流水系和幻術系兩個!很強大啊∼如果加上等,那麼連傷都不會受,因為可以把傷口和對方的交換啊∼難怪好那麼快就當上了隊長。
「疼!」我一下沒剎住車,撞到了他硬硬的背上。
嗷!鼻子啊!!!我模著鼻子,皺眉的看著面前的場景,更木和八千流被人分開,而其他隊員全趴在地上,更木的身上傷口無數,八千流身上的傷口也不止一處,兩人雖然身受重傷卻笑的一臉興奮,仿佛的受傷不是自己一樣。
好比我先反應過來,把刀輕輕在空中一會,感覺什麼變了,什麼又沒變的感覺又回來了,對我下幻術的真的是好,但……為什麼呢?
他淡淡的開口︰「歡迎來到,我的世界。」說完,他就消失了,而其他人似乎也看不到我一樣,更木停下了手,下一刻卻笑的更加開心了。
大虛到處亂走著,而另外一個是黑色的破面。八千流再次回到更木身邊,始解了斬魄刀。我瞬間覺得我們根本沒必要來嘛∼看看面前的兩人,一個‘玩’的開心,一個打的‘高興’,哪里需要我們幫忙?嘆氣,我很懶的,出來了也懶得回去了。
破滅甩開八千流,來到我的面前,一個單膝就跪在我面前。我愣住了,沒事跟我跪什麼?
「靈兒大人,請您會虛圈一趟,自藍染大人被封印後,虛圈就一直處于無主情況,塞巴斯蒂安大人已經忙不過來了。」
他說完,全場都安靜了,包括剛剛趕來的幾個死神。別說的像我是叛徒一樣好不好?我本來就是從虛圈過到尸魂界來的好唄!
「知道了,兩天以後我就過去。」說完,破面自在的打開了入口,溜了。
大虛似乎沒有想走的意思,繼續和兩只打著。我?我就算了。眨巴著眼楮看著笑的開心的好,頓時有種陰森森陰森森的感覺。而亂菊本來就有些不滿于我,現在更是皺著眉瞪著我。如果剛剛那個破面沒說,我……不對,不止我了,估計大家都忘記了吧?我是從虛圈來的這件事。
而且我也不是人類,也不是死神,更不是靈魂,我是……妖魔啊……
「月靈兒!你到底是誰!?」五席大喊道。
「妖魔、虛圈的管理者、死神……嗯……愛麗絲……忍者……」我掰著手指算著,听的旁人一頭霧水。
「靈……」好看著我,欲言又止,就這樣看著我。
「切∼」更木砍了虛後冷哼一聲。
「走吧。」說完,好轉身,解除了環境。
難道,我是誰很重要嗎?好,為什麼連你都這樣?不是你說要保護我的嗎?這不是你也知道的秘密嗎?為什麼還有這樣看著我?
我愣在原地,就這樣站著,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莫名覺得,一種苦悶的感覺涌上心頭。本來就是陰天的天空蒙上一層水霧,水霧變大,化作雨點落入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