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伽,你別拉、我手。愨鵡曉」顏雅安煩躁地去拍萬伽的手,「基友,就是,斷袖、龍陽的意思啊。真笨,這都不懂。」顏雅安說完,又盯著他們眉開眼笑,心情極為愉悅。
「撲哧~」扶住顏雅安的兩男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就連站在角落的郡守,也忍不住擴大嘴角的弧度。
蕭逍雲卻露出同情,想當初,他也被顏雅安這樣認為過,也不知道顏雅安是以什麼判斷的。紀涼柯眼眸中的寒意因為顏雅安的話,變成了暖意,臉上也流露出笑容。
萬伽與談睿一齊呆了一呆,談睿最後只是淡笑,什麼也不說。萬伽卻立即甩開談睿焦急道︰「殿下,我們不是斷袖,我們不是這個關系。你怎麼可以這樣武斷,你這就不對了,我可以證明我不是斷袖的。」
「嗯嗯,我懂得,我明白。」顏雅安仍是笑呵呵的,「我不該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來。不過,有本宮在,誰敢多說?」
「不是這樣的!」萬伽幾乎要抓狂了,忙解釋道,「我不過是和他到了東宮後一起長大,只是兄弟之情。談睿,你也說說啊!」
「殿下醉酒戲言,你何必當真。」談睿清清淡淡的一句話,讓眾人都不又自由地止住了笑,看向他。
「本宮才不是、戲言呢,不和你們說了,我要去、睡覺了。」顏雅安踉蹌地前行幾步,往出口走去。這一醉酒,她的自稱都亂套了起來。好在紛紛、揚揚沒有跟來,不然又是一陣猜測,是不是殿下對這位夫侍感興趣起來了。
「顏雅安,你怎麼不讓我扶,卻讓這兩人扶?你知道郡守讓這兩人扶你回房的意思嗎?」蕭逍雲見顏雅安想走,忙攔住他。要是晚上他去,又會被莫無攔住,這兩人卻是跟著顏雅安一同進房,不會被莫無攔下。
只要一想到顏雅安說不定會在醉酒後,與那兩男子做出出格的事,蕭逍雲心里就恨不得直接把那兩男子拍死。
「本宮又不知道,郡守把本宮寢房、安排在那,他們帶我、去唄。」顏雅安說上一會話,感覺腦中沒那麼混沌了,抬起微帶迷蒙的眸子與蕭逍雲對視。
蕭逍雲看著顏雅安在迷蒙的眼眸,听著她的純稚的話,頓時無語了。不怪蕭逍雲如此,在場中的所有人都是如此。只是,別人的無語和蕭逍雲不一樣。
蕭逍雲因知道顏雅安不,但無語的是,沒想到她想法這麼單純。真以為那兩人就只是扶你回房的嘛?他們會賴在你房里不出來的。
紀涼柯、萬伽、談睿無語的是,以為顏雅安不過想以這樣的理由,讓他們以為不會做什麼事。兩男子與郡守無語的是,這還是那欺男霸女的太女說的話嗎?不過找兩男子侍寢,似乎還要安撫這些夫侍的情緒。
「郡守是把這兩男人送給你,讓你收房,你知不知道啊?」蕭逍雲瞪著她,沒好氣道。
「什麼?郡守,他說的是真的?」顏雅安提高聲量,瞪大眼楮,對郡守問道。
郡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算順著顏雅安的心意,她忽地覺得當著太女殿下夫侍的面送美人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可是,她之前也沒想到太女回那樣顧忌夫侍的情緒。明明上次太女殿下來此,還囑咐她要搜集幾個美人的。
顏雅安反問的語氣,讓她覺得,這種事還是自己攬在身上,當做是自作主張好了。最後,她咳嗽兩聲道︰「下官知道太女殿下素來喜歡美人,听聞殿下會經過此地,便早早在南郡選出這兩名現今沒有婚嫁的,最為出色的美人,來獻給殿下。」
「最為出色的美人?」顏雅安這才仔細瞧這兩張臉,這兩人是長得不錯,和她以前在後院收集的那些美人差不多,但是在蕭逍雲面前,就稍遜一等。
長得美不美她不在意,但是,爬她床就由不得她不在意了,她下決定要令郡守和這兩男子難堪,好自動放棄。于是她又道︰「阿雲,掀開你的面紗給他們瞧瞧,什麼才叫美人。」
蕭逍雲雖然不滿她語氣中那輕佻,但她對他的那聲稱呼,就先行讓他消了火。于是他扯掉自己的面紗,含情雙眸中帶著邪肆,看向那三人。惹來郡守與那兩男子倒抽一口氣,他們沒見過如此絕色的男子,更難得的是,他身上還有一種玄凰國男子沒有的霸氣。
「看見沒有,沒有這樣美的,就不要拿到本宮跟前獻,沒得掃了本宮的心情。」顏雅安甩開兩人的扶侍,清亮眼眸仍帶著一絲醉意的迷蒙道。「本宮甚至覺得,這兩人還沒有本宮美。郡守,這兩人你也拿得出來?」
這話一出,郡守一邊唯唯諾諾地應是,不敢了,一邊不停地擦著冷汗。而那兩男子,捂住臉,嚶嚶地小聲哭泣。他們這輩子,顏雅安還是第一個說他們不美的,但蕭逍雲擺在那兒,他們無法反駁,只是眼眸中那嫉妒的怒火燃燒起來。
「真是,吃個飯都鬧心。」顏雅安听到耳邊的哭泣聲,皺著眉,因為仍有些醉意,而深一腳淺一腳地邁開步子,向門口走去。「郡守你還不快在前面帶路?」
郡守誠惶誠恐地領著路,蕭逍雲等人本想順勢扶住顏雅安,哪知顏雅安經此一事,並不許他們扶。于是,四位夫侍只有擔憂地看著顏雅安左一腳右一腳地前進,深怕她一個不穩就撲向地面。
到了房間,顏雅安倒頭就睡,完全忘記自己一衣衫未月兌,身上一身酒氣。而她的四位夫侍,郡守也安排在她房間的隔壁。
第二天顏雅安醒來,沐浴過後,便去向郡守道別。她本來就是路過,想要快些去最南的南海郡。郡守本以為顏雅安會多玩上幾天,這突然要走,頓時生怕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拍了好一陣馬屁,又送上古董珍玩。
顏雅安嫌她在耳邊鼓噪,面色冷淡,充耳不聞。送來的東西,也沒有收。害得南郡的郡守以為真是得罪到太女殿下了。在顏雅安走後,好一陣辦公都心驚膽戰,怕顏雅安忽地跑來,給他幾個罪名,摘了他的烏紗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