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上以為我對他的君夫不軌,就是這麼回事。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顏雅安嘆口氣後無奈道,順便又拿著一塊石頭往水面丟去。
「哈~」蕭逍雲忍不住笑出聲來,也跟著她扔著水漂玩。「我自動送上門來你都不要,我倒是想看看那是多美的人兒。你這麼生氣,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
「你相信我?」顏雅安听出蕭逍雲的潛台詞,收回看著水面的目光,感動地看著蕭逍雲,卻發現他用的石頭,正是自己剛剛下水去模的。她頓時湊到他面前,制住他的模石頭的手,大叫起來,「喂,那是我的石頭,要扔自己去找石頭。」
蕭逍雲把手中的幾塊石頭向上拋去,又接住,戲謔地挑釁道︰「我就用了,你要怎樣?」
這幅囂張的樣子,讓顏雅安順從自己內心的願望,一拳往他的戲謔笑臉上揍去。
「打人不打臉!」蕭逍雲握住她的拳頭,在她的耳邊笑著低語,「你是不是嫉妒我長得比你美?」
「是啊!我還羨慕嫉妒恨!你說你怎麼能比我這個女的長得還美?」顏雅安白了他一眼,繼續用另外自由的手揍他。比她美並不可惡,可惡的是,還喜歡用這張臉擺上戲謔的表情來調戲她。
「何紹錦也比你美,怎麼沒見你嫉妒他?」蕭逍雲眉頭一皺問道,由于有準備,他輕易化解了顏雅安的攻擊。
顏雅安撅著粉唇,一言不發地繼續向他臉上揍去。卻沒發現,由于兩人是坐在岸邊,她這一動,整個上身都湊到他懷里去了。因為動作不當,本來被裙擺遮住的白玉般的腿露了出來。
而萬伽這時也拖了談睿來這,一見這場景,驚愕地長大了嘴,本能地想要上前打破這兩人間的氣氛。卻被談睿一把拉住,也跟著躲在龍離殤等人躲的地方。
「別這麼不識趣。」談睿在他耳邊低語,朝龍離殤等人努了努嘴又道,「你看他們都沒有上前去。」
萬伽見別人都如此,只好也乖乖呆在這兒,只不服氣地冒出一句︰「她也是我妻主,我也是她夫侍,去了就怎麼不識趣了?」
只是,這兒的幾人都沒有回答他的話,只密切關注那兩人的行動。只有紀涼柯,溫和的眼眸中越來越黑沉,總是掛著春風般暖人笑意的臉變成了冰天雪地,像是內心在經歷一場風暴。
「不知道剛剛是誰,叫我離她遠點,現在自己就投懷送抱了。」蕭逍雲輕易地抓住顏雅安的拳頭,順勢把她往懷里一帶,笑意吟吟。
蕭逍雲不管她的掙扎,又附在她耳邊輕聲道︰「附近有人在偷看,最好不要用內力哦。」
他說話間,氣息拂過顏雅安的耳朵。她的白玉般的耳朵敏感的一動,已染上紅霞。她柔軟的身體幾乎就要貼著他強壯的胸膛上,純粹的男性氣息一時間讓她心跳如鼓,卻不敢用內力把他轟開。
如果是沒有發生過他對她告白的事,她會只當做朋友間的打鬧。只是,在那一吻後的告白讓她無法再把他當做純粹的朋友了。
顏雅安深吸口氣,想用力把自己的縴細柔荑從他的手中抽出,卻發現他的手握得緊緊的,一點也不準備放手。而她坐在他左邊的姿勢也讓她使不上多少勁,她只得躬身站起,與他面對面,目露凶光地低聲咆哮︰「放手!」
蕭逍雲握著她的縴細白淨又滑又軟的小手,一點都不想放。但是見顏雅安那幅凶惡的樣子,只得放手道︰「別生氣呀,我放手就是了。」
顏雅安雙手得到自由的第一個動作,便是又是一拳向他臉上打去。敢調戲她,就要讓他得到教訓。
蕭逍雲早有準備,又握住了她的手腕,畢竟他與顏雅安相處的時間不短。
「都說了打人不打臉,你怎麼老是不明白呢。而且還是有外人在的時候,也不知道給我點臉面,看來我得好好教教你。」蕭逍雲臉上勾起邪魅的笑,低啞地說道。他含情眼眸燃起暗色的火焰,用力把顏雅安往自己懷里一扯。
顏雅安本是躬身站著,便一下子跌入他的懷抱。蕭逍雲在顏雅安尋找機會離開他懷里前,頭一低,艷麗炙熱的紅唇覆上了顏雅安水潤微涼的粉唇。顏雅安如被雷擊中,驚愕地睜大眼,想要驚呼出聲。卻被他尋著機會,靈活炙熱的舌乘機滑入。
這次的吻比上次更炙熱霸道,顏雅安頓時腦中一片空白,思維全飛到九霄雲外,只能傻傻地仍由蕭逍雲為所欲為。
這時,何紹錦才姍姍來遲,見著這副在外人看來是濃情蜜意的畫面。他想起顏雅安吻他時的閃躲,想起那個只印了一半的吻,心里像是被針扎了般刺痛。而龍離殤與關未明見何紹錦來了,也很好心地把他拉到他們那里蹲在樹木後躲著,不讓他去打擾倆人。
蕭逍雲一點也不想離開她的唇,但是知道再這樣下去,會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只得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粉女敕的唇。而顏雅安像是石化了般,還是保持剛剛驚愕的動作。他看著她這幅樣子,不由撲哧一笑,心情很好地在她耳邊暗昧地低語︰「以後打我臉一次,我就吻你一次。」
這句話徹底地把顏雅安的神智拉回,只听她猛然大聲咆哮道︰「蕭逍雲!我不揍你一頓,我就不是顏雅安!」
見顏雅安的怒火徹底被他點著,蕭逍雲忙把她死死捁在懷里,不讓她可以用任何動作。形勢如此緊張,他卻臉上帶著邪魅悠閑的笑意,語氣調侃道︰「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原來是你這麼的愛我啊。」
「啊!你這個自戀狂!」顏雅安氣得不顧他的警告,運用起內力,在他懷中掙扎,要月兌開他的鉗制。
在顏雅安掙扎的同時,蕭逍雲倒吸口氣,臉上的邪魅悠閑的笑意消失不見,露出隱忍的神情,嗓音低啞道︰「我是個正常男人,你最好不要亂動。」在自己心愛女子柔軟的身體,在他堅實的胸膛上亂蹭的情況下,他怎麼可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