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不受控制地發顫。Σ*
原來,他什麼都記得……
但,這不代表什麼,她不會傻到因此就誤以為他對自己會有任何念想。
心頭一哂,她狡黠地說,「容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容爵忽地笑了起來,只是那笑里藏著某種難懂的深意,他反問,「你真不明白?」
「是,我真的不明白。」
他忽地沉默了,微微眯著精瞳,緊盯著她的眼。良久,才說道,「那好,我問別的。今天,你是想用自己的初夜換來一筆豐厚的開苞費吧?我倒是還有個疑問……」
話到一半兒,他邪魅的鳳眸刻意地上下打量著溫暖的身子,煽(和諧)情地撩撥著她的神經,口吻涼薄。
「你確定自己還是處(和諧)女?可我怎麼看都覺得不像,不會是去醫院做了一層假膜來忽悠我吧?」
「你……」她啞了口。
她幾乎忘了,這個男人打小就擁有一張無人能敵的毒舌。
「不說話,是承認自己不是雛兒?」他冷哼,「不是雛兒,還想出來賣,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
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鹽,撒在她的心口,活生生地煎熬著,不知費了多大的力氣,她的臉上才勉強扯出一個不算是笑的笑容。
「呵,既然容少不相信溫暖是處子之身,那溫暖只好去找個相信我的金主了!」話落,溫暖就朝司機嚷嚷,「司機師傅,請在前面停車!」
身側的男人一把扣住她的手,捏住她手腕的力氣有些大,「沒我的允許,你不許走!」
「古少,你省省吧!我們倆話不投機,何必硬拉著我不放呢?難道,你還想挨我一次打?!」
容爵將她拽得更緊,朝司機咆哮,「敢放她走,我就要你的命!」
車子驟然打了一下滑,司機心驚膽戰地瞄了一眼車後座,猛踩油門將車駛過一個適合停車的路口。
溫暖心中一嗤,七年不見,他還是一樣的流(和諧)氓痞性!
知道自己的抗議無效,只得窩回車里,而容爵則微微眯眼,冷睨著她的側臉,不發一語。
七年不見,她的容貌幾乎沒什麼變化,這使得她比實際年紀看起來要小。
她撇著臉露出一截白皙的頸脖,皮膚細女敕得像蓮藕般又白又女敕,胸前微微露出的一片,白得一如她的臉。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狹長的眼瞼,睫毛長的像一把刷子,特別勾(和諧)人。
他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那雙眼楮就是這般奪人心魄的妖媚,有些傲氣,卻隱隱透出一股楚楚可憐的味道。
就是這雙眼楮,讓他這七年間,都沒忘記過。
心緒,不由得蕩漾起來……
然,下一秒在看到她那一襲迷你裙的裝扮後,心情陡然變得煩郁,黑眸中閃過一絲難掩的厭惡。
哼,為了出來賣個好價錢,她還真是敢穿!
容爵惱怒地伸手捏住她的下頜,力道有點兒重,逼著她看向自己。
而另一只手則輕佻地撥開她超短的迷你裙,直接就從大(和諧)腿根部鑽進去,冰涼的指尖肆無忌憚地模向她的雙(和諧)腿間。
溫暖只覺得腦子里像是有顆炸彈轟地一下炸開,所有思維一下子停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