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容啟猛然間醒悟過來原來她正是那晚在酒肆之中與他「搶女人」的那個毛頭小子這不知道還罷了一知道容啟心里更是憋屈了幾分算是把美人得罪到家了
「你放心我不會走的便坐在這兒等你去找官府人來」她倔強地退後了幾步與他又疏遠了幾分從他柔軟了下來的口氣中她已經可以確定他絕不會那樣做的不然依他的性子也用不著和她這般磨磨蹭蹭了
她心里冷笑左右也不過就是個的富家公子罷了今兒個見著自己容顏過人才會來巴結幾分若是自己丑若無鹽恐怕這人非得將自己活生生整死了才會罷休的
皇甫舒說著微微側過頭捏著袖子委屈地拭淚她無聲抽泣容啟看著她心下不忍她身子往哪邊側他便往哪邊看終于低下頭溫聲細語道︰「莫要難受了我不過是與你說笑的那晚是酒喝多了有得罪之處姑娘莫要見怪若……若是還不解氣那改日登門謝罪也可」
「公子你怎麼可以……」侍從聞言急忙出言道
容啟手一揮只是接著詢問道︰「可好」一旁的侍從簡直不敢相信這樣溫柔的男子竟然會是自家主子往日里他向來視女子為玩物哪里有看到他這般耐心過
皇甫舒長吸一口氣緩緩抬頭看向他面色正然她道︰「也無甚解氣不解氣的說法我只希望今後公子莫要再開這樣的玩笑了你我萍水相逢賠罪也自然是需不著的」
「那……做個朋友可好」他有些焦急地問道
「就在里頭看竹子呢」忽然听到外頭有聲音傳來皇甫舒知道是雲雲領著皇甫千詢過來了她看了看地上的尸首又瞧了容啟一眼「我家人尋我來了你快走吧莫讓人誤會了」
容啟喚侍從將那尸首背了出去心想也不能讓她為難隨之匆匆離去皇甫舒急急忙忙地擦拭著臉上的痕跡又倚靠在柱子邊目光恢復了先前的呆滯仿佛前一刻的事根本就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舒兒」皇甫千詢步子有些急皇甫舒急忙轉過眸子面上含著淡淡的笑意靜靜地瞅著他他看到她笑意盈盈的模樣心里也舒坦了幾分大步走到她身畔忽然抓起她的手「怎麼這般冰涼面色也不好看是不是著涼了我看著這小竹林里涼意襲人還是回去吧」
舒兒尷尬地笑笑又站了起來借機抽開了雙手「倒也確實有些冷了大哥我們回去吧」
「才剛來便要走了」皇甫千詢亦是站了起來微微挪了步子在她身側「莫不是大哥與主持談心冷落了舒兒所以才有些不爽落」他疑惑地問道
皇甫舒搖頭對著他安然一笑︰「自家兄妹大哥說到哪里去了只是覺著寺廟當中太過無趣罷了看來看去也就只有這些風景我尋思著還是王府里最為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