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您是天下的君主您應該明辨是非如今您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白姌微您覺著這樣公平麼像是大德天子所為麼」她伸手推開身側的婢女也推開了馬重瞳絲毫不懼怕地對上蘇崇的眼楮吸了吸鼻子道
蘇崇聞聲回過頭看著她隨意道︰「好那如今孤王便給你一個機會有什麼要說的你便說了明白吧」
「您明知我已經說不明白了我與馬將軍孤男寡女又月兌得精光確實換誰看到了都會覺著我與他有染然清者自清沒有就是沒有不管王上相信與否白姌微都要解釋更何況……昨夜我一直是與誰在一起的王上該是心知肚明吧」她努力地平了平心中的不甘眸子里已有淚珠兒滾動好像稍稍一眨眼便會涌出來一般
「哦那便找人與你驗一驗身子便知」他似笑非笑地說道話音一落便走了出去腳步倒是利落
「馬將軍請您回避下吧」侍婢見了蘇崇的眼色急忙上前對那馬重瞳說道
他看了看身側神情極為不自然的女子白姌微只是點頭他也無奈便速速穿衣離去拉開外門的一剎那還不忘回眸瞅一眼她「莫害怕」說罷在白姌微抬頭之際他伸出右手緊緊捏拳在左胸口出輕輕敲了兩下一雙藍眸難得晶亮仿佛只在說著「放心一切有我」
姌微對他一笑這大抵是她第一次真心真意地對他笑了直到他翩然離去她才垂下頭一滴眼淚滴在手背上燙的灼人
門外只有兩個男人這里是內堂又是清晨時分只有幾只鳴蟲小聲哼叫終于馬重瞳還是按捺不住先開口道︰「為何要置她于死地」
「自作孽罷了」蘇崇看著天黝黑的眸子微微一皺也不用手去遮擋陽光只是盡情地賞景
重瞳不語此時房門也開了年紀長些的侍婢匆忙跑了出來恭敬地呈上一塊帕子「王上白美人內確有男子體液還不曾全干了不久之前確實是行了房事的」
蘇崇看了看她手里的帕子還沾著些乳白色的液體別過頭甩了甩手示意她拿下去隨後又將目光回到馬重瞳身上「這回無話可說了要怪就怪她不該花容月貌不該生在亂世不該迷了世間那麼多男子的心智」
「她不過就是個深閨小姐而已能有多大能耐莫不是憑著她一己薄弱之力還能翻個天不成除非……是您在擔心擔心她也迷了您的心智」馬重瞳哼了口氣說完便轉身走了
蘇崇並不說話只是徑自在外頭站了許久許久等到驕陽當空才進了白姌微的屋子里頭沒什麼光亮只有她一人已經穿戴了衣衫靜靜地躺在床上整個人呈大字狀目光呆滯地看著頂上的帷幔他一步步走過去細細一瞅面上還有未干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