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來臨是遲早的事,不管是過去還是如今,她想該來的總是逃不掉的,與其回避亦或者做無謂的掙扎,倒不如欣然接受來的好,看當初的希兒便可以知悉了。
白姌微只是未經人事,卻絕不是對那檔子事情一點都不知道的,早在多年前進宮時,家中庶母便已經給她看過圖了,進了宮便是王上的女人,隨時都有可能被寵幸,所以這些自然是早早地就學會了的,不過大抵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自己的女人早早地就對床笫之事十分精通吧,畢竟不是自己親手**出來的總會有些嫌隙。
蘇崇在她耳邊嗡聲道︰「替孤王寬衣吧!」說著,又吻了吻她精致的小耳垂。
姌微俊臉通紅,咩著嘴,極為做筋骨地點了點頭,隨後粉拳緊握,緩緩自榻上起來,因為蘇崇是側臥在榻上的,她索性就跪在了床上,靠在他懷中,這樣的姿勢讓人浮想聯翩,曖昧之至,不過……本身他們也不就在干那事兒嗎?好一會兒姌微才伸手摟上他寬厚的背部,自手能及之處緩緩向下,到腰身處,解開腰帶,她只是揪著後頭的一小段兒錦布,然後讓緞帶順著自己下來,此刻的白姌微簡直木訥地如同稚兒,她有些猶豫。蘇崇輕催促︰「怎麼了,是襟帶太難解嗎?」
她搖頭︰「不是的,姌微只是在想過去王上寵幸宮中嬪妃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般情趣兒?」她說這個話的時候
白姌微說話之時,小嘴兒撅地高高的,怨婦氣十足。
蘇崇亦是跟著搖了搖頭,有些奈何她不得的模樣,他笑笑,「在宮里哪會如此,其他女子侍寢均是由內府安排妥帖的。」說著,他眸子一眯,笑地十分曖昧,隨之又在她耳邊道︰「若是別的女子,孤王哪里會有那樣的閑情逸致與她**說笑的?」
白姌微一思忖,臉上即刻綻出如花的笑顏,順勢將他的衣襟解開,順著背部緩緩扯下,她面上笑地十分僵硬,其實,說到頭來,這男女之事也不過就是床上折騰來折騰去的幾刻鐘罷了,這樣淺顯的道理,自己早就應該了然于心的!
她硬著頭皮將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解下來,呵呵,這時候也無需再裝什麼清純玉女千金閨秀了,盡管將自個兒原先視若生命的尊嚴與矜持全數拋之于腦後便是了。待她動手挑開他的褻褲時,蘇崇忽然一個大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雙略顯粗糙的大手迅速自背後轉移到鎖骨前,他直接挑起最里面的小衣,一下便將她身上的衣物盡數卸去,看得出來,即使蘇崇手法十分嫻熟,顯然這檔子事是做的不少了。白姌微心里頭頓時涼了些許,即使宮中妃嬪過百,即使他面上不好,卻也依舊免不了去偷腥……說到底天下男人沒有一個不好的!
蘇崇有些呼吸不穩的看著眼前的美人,她確實是個尤物,不過到底是妖王,他還是強壓住了心里的渴求,手指在她身上有序地游弋著,一點一點撩撥著少女從未萌生過的**。白姌微雙手抱著他的腰,一張小臉已經羞地不敢抬頭看他,他在她精致的耳垂邊上吹了一口氣,「怎麼了,都到這個時候了,你身上能展現在孤王面前的,孤王都看了個遍了,還害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