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菲利普男爵到達前線戰場,大軍已然壓陣,在看到了敵我雙方的軍隊氣勢對比之後,菲利普男爵很知趣下令死守,將士們似乎並沒有想要趁著男爵到來而好好表現的意思,在他們看來對面虎視眈眈的敵人已經成了玩弄他們生命的魔鬼,在動蕩不安的血色城堡內部沒有穩定下來時,選民的公民制度就是荼毒軍隊力量的最大危害。請使用訪問本站。
這時候只看到黑霧在戰場上彌漫,菲利普站在高高的箭樓上,看到這團黑霧的同時他的心里沒來由的一驚,到這個時候他已經知道姜陽的確還活著,並且在這個戰場活躍,血色城堡的失守在見到姜陽的那一剎那已經成為了定局,男爵的太多秘密將會被泄漏出去。
這時候只看到戰神莫凡揮舞著巨大的劍氣橫縱斜劈,筆直的朝著城堡箭塔上凌厲的吹來,足有千米的距離根本不是阻擋不了莫凡的魔法劍,附加了屬性的劍氣最讓普通的士兵膽寒,因為他們沒有錢去搞到昂貴的魔抗裝備,要知道為了提高士兵們血拼能力,正常的領主都只是將防御裝備投入到如何提高物理防御上,一般來說防御最強大的是板甲,但是板甲對于的身體的束福性讓士兵在戰場上難以發揮。
所以在相應降低防御力為代價的前提下,大部分將領都是選擇了輕甲與皮甲,當然若是想要輕甲與皮甲達到板甲的防御程度,則需要付出巨大代價,這時候這些輕甲或者皮甲的拼著恐怕就是稀有甚至是神器了。
菲利普男爵看見莫凡猛烈的劍氣攻擊足以抵擋數門高級魔法大炮,並且機動力更有勝之,心情頓時一落千丈,老實說,這支隊伍無論換誰來都是一樣的,在高端戰斗力極端變態的詫異下,血色城堡的防御工事就顯得十分尷尬了,花費了數千萬打造的魔法大炮幾乎夠不到敵人的距離,而秘密潛入的敵人又因黑霧的掩護而不知位置。
這一點六陽早已經試探過了,每當魔法大炮開始無差別轟擊的時候,在黑霧當中大都不存在任何敵人,在浪費了超過幾百萬金幣的魔法能量儲量之後,六陽終于決定慎用這幾門魔法大炮,但城防將領沒想到的是,黑霧籠罩的範圍,即便是星辰鋼鐵反射的血紅光芒都難以穿透,直接任由敵人接著黑夜的掩護進行攻擊。
一來一往,紅松聯盟幾乎沒有傷亡,但是血色城堡已經傷亡過半,並且燒了不少的錢。
攻城一直持續到了夜晚,夕陽染紅的天幕飄帶一樣在空中劃過高弧,美麗動人一閃而逝,莫凡指著在暮色下更加血紅的巍峨城堡,看著被打得筋疲力盡卻還在警戒的士兵意氣風發的笑道︰「看看他們的模樣!看看他們那點出息!」紅松聯盟軍的笑聲穿越了戰場,傳進守軍的耳朵里,他們漲紅了臉站在六陽將軍與菲利普男爵房間前請戰。
黑霧漸漸的收攏,就像是把黑霧撒進了天空,籠罩了整個空間,姜陽揉了揉烏黑的頭發,每一天戰斗他都打得很疲憊,大部分的隱蔽工作都需要他來完成,經過連續三天的戰斗,紅松聯盟軍已經把他當做了自己方的將領,他還是頭一次知道打仗是這麼辛苦的事情,在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掌管了潛行任務的他又要制造黑幕前去破壞大門橫梁。
血色城堡的防御工事不可謂不強大,但大門本身依舊存在缺陷,它太大了,一旦被攻開,將不存在任何防御可言,整個大門都會成為容納不下百人的戰場。
而正巧紅松聯盟似乎在姜陽的帶領下佔據了消耗戰的主動,每一次的進攻都能夠打斷幾根橫梁,據估計,能夠承載重量的橫梁不多了。
這時候的城內依舊是陷入一片混亂,除了狂熱的民眾還在忙著如何罷免六陽將軍的職位與打擊外來者之外,各種勢力也露出了爪牙。
在普通民眾的東區不起眼的破爛的角落里,一群圍成一圈的黑衣人緊密的關注著事態的發展,他們圍住空地圈子里橫放著一顆**的巨大眼珠子,另一顆巨大眼球則是漂浮在戰場的上空,他們所有的人都是一只眼楮緊閉另一只則是張開,全力施法以保證自己能夠看得更加清楚。
這是一種高級的通用魔法,是高級斥候法師們常用的通訊手段,類似于穴居人的獨眼具有通用視野,這魔法就是由此而來。
南區的羅斯特則是盡快的召集了人手,上百個亡命之徒堆積在破舊的酒吧里,他的眼球蒼白,僅僅憑借著自己的能量消耗在關注著千里之外的戰場,酒吧里寂靜無聲,每一個人都在等待著羅斯特的命令。
于此同時,在北區的布萬加收拾好了行裝,準備要離開血色城堡,敏銳的嗅覺讓他感覺到危險,並且每一個黑暗武士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所以他對于紅松聯盟的戰神並沒有寄予太多的厚望,但他的腳剛剛踏進了傳送門,就被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布萬加下意識的開啟霸王金身,足以抵抗任何強烈的撞擊,同時回身擊肘,閃電般的肘擊沖擊身後人的腦袋,並且在肘部附著上了大量的能量斗氣,這麼近的距離,布萬加有信心,即使是血色大公爵如果不閃避的話,頭顱也會被爆成一灘血霧。
但在他扭腰的那一刻,忽然膝蓋後的關節處微微一疼,接著難以抗拒力量讓他的雙膝彎曲下去,就像是傾斜的建築一發不可收拾的下墜一般,自身的力量造成傷害始終是難以抵抗的。
「如此低級的霸王金身,我怎麼放心把雪莉交給你!」在布萬加半跪到地上的同時,身後響起了嚴厲的聲音,熟悉的聲音回蕩在腦海里,布萬加的雙眼變得模糊,鼻頭緊緊的皺著,逼迫淚水流回來處,他不甘心的低聲月復誹︰「少教訓人了!自己還不是被關進時空亂流里!」
但是始終難以制住自己轉身的沖動,他猛然撲進身後人的懷里。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