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朝已經離開很久,方炎仍然呆坐在餐桌前沒有動彈。
「愛是成全,愛也是冒險?」
「愛是在一起,愛是要放棄?」
心亂如麻!
方炎從來都沒有經歷過比這更加艱難的抉擇,也從來都沒有遭遇過比此刻更加揪心的事情。
他預想過會有的場面,但是他還是低估了陸朝歌的堅持。
方炎以為,在自己對陸朝歌說出‘我要結婚了’這句話之後,即便心痛難忍,陸朝歌仍然會面無表情地說‘是嗎,恭喜你’。
因為他了解陸朝歌,他知道她的矜持,熟悉她的自制,清楚她的骨子里是一個多麼驕傲的女人——
她怎麼可能會像普通女人那樣去挽留一段感情?她怎麼可能做出那麼放低姿態的事情?
可是,她偏偏就那麼做了,坦率直接,不加掩飾。
「陸朝歌——」方炎的心沉重,壓抑,也有一絲絲的喜悅。
做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誰能夠完全無視這種級別的美女告白呢?
方炎在心里詢問自己,以無比認真地態度。自己對陸朝歌的感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喜歡陸朝歌嗎?
陸朝歌就像是一枚熟透的果實,漂亮、冷艷、舉手投足間氣質十足。如果僅僅是從外表上看的話,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拒絕這樣一個佳人的垂青。
陸朝歌很聰明,甚至可以說她頗有智慧。她掌握著一個龐大的能源帝國,在朝炎科技剛剛起步的時候,在方炎因為守孝而離開花城的時候,她憑借一已之力周旋在各方勢力之間,遭遇襲擊刺殺無數——直到現在她還依然活著,而且還讓朝炎科技飛速地壯大起來。雖然說背後有秦家的支持,但是,如果沒有一個厲害地掌艦人的話,這艘商業巨艦能夠膨脹的如此劇烈嗎?
陸朝歌並不軟弱,或許在很多人的心里給她的定位是︰心計過人。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當初還和方炎發生過一些矛盾。
方炎感覺到自己被利用,所以理智地把倆人的關系給拉開一些,把陸朝歌定位成一個普通的或者說一個生意伙伴——
但是,他做到了嗎?
他能夠理所當然地接受陸朝歌的無私付出?
他能夠肆無忌憚地索取她給予自己的一切?有形的資產或者無形的威勢?
他能夠簡單粗暴地閉上眼楮無視一個人生活孤獨伶仃的陸朝歌?
除了自己,她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親人——甚至連一個都沒有。
如果就這麼把她推開,那麼以後的陸朝歌又將怎麼辦?她還能和往常一樣生活嗎?她還能夠——活著嗎?
方炎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密集。
他的拳頭握起又松開,松開又握緊。
他做不到!
方炎做不到理所當然,做不到肆無忌憚,做不到簡單粗暴,也做不到讓陸朝歌一個人——就像是一個孤兒一般的生活。
嘩——
方炎猛地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他大步朝著樓梯走去,他的速度越來越快。
他沖到了二樓,沖到了陸朝歌的房間門口。
砰砰砰——
方炎用力地敲門。
房間門緊閉,沒有人答應。
「陸朝歌,開門——快開門——」
房間門仍然緊閉,里面的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陸朝歌,你給我開門——你不開門我撞門了——」
方炎的時候,身體重重地朝著門板撞了。
方炎是內江湖的高手,雖然太極之心消失了,但是,他也仍然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在他重重沖撞之下,即便別墅的門板是實木木板也難以承受。
嚓——
房門破裂,從中間塌陷出一個不規則的巨洞。
門鎖破壞,房間門應聲而開。
方炎一頭沖進了陸朝歌的房間,大聲喊道︰「陸朝歌,陸朝歌——」
客廳沒有!
臥室沒有!
陽台沒有!
沐浴間也沒有!——
方炎的心猛地下沉,大步朝著外面跑,喊道︰「陸朝歌,陸朝歌——陸朝歌,你在哪里?陸朝歌你快出來——」
他明明看到她上了樓,怎麼突然間人消失不見了呢?
方炎把整個二樓的房間全都找遍,然後又往著三樓樓頂上跑。
他跑到三樓的時候,陸朝歌正站在頂樓的天台上面,背對著欄桿,看著焦急心憂匆匆跑來的方炎,香肩抽動,淚流滿面。
「在我五歲的時候,很喜歡和小玩捉迷藏——」陸朝歌眼楮濕潤,聲音哽咽地說道︰「有一次,我跑到閣樓里面的廢棄洗箱子里面躲著,小伙伴們全都找不到我——」
「天黑了以後,他們都回家了,我一個人在里面睡著了——」陸朝歌仰臉看天,盡量不讓淚水滑落下來,盡量不讓方炎看到自己哭泣的樣子。因為她哭起來的時候整個臉蛋都紅撲撲的,她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很丑很丑。「後來我是被我爸媽的喊叫聲音給驚醒的——他們就是像你剛才那樣叫我,他們擔心我消失不見了——那是我對他們最深的一次記憶了——他們不在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沒有人像剛才那樣的擔心我突然間消失不見,沒有人像你剛才那樣的去找我,大聲地喊著我的名字——」
陸朝歌的哭聲越來越大,她害羞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那泛濫成災地淚水又從手指縫隙間溢了出來。
「方炎——」陸朝歌聲音悲愴,說道︰「不要讓我一個人——不然我都不知道為什麼還要活著——」
「你這個白痴女人——」
方炎眼楮血紅,大步走,一把把陸朝歌顫抖不停地身體給緊緊摟抱在懷里。
「活著,當然要活著了——如果你不知道因為什麼活著,那就為了我而活著——」方炎地雙手手臂拼命地用力,幾乎要把陸朝歌豐滿軟彈的身體給勒進自己的身體里面。「你要是死了,朝炎科技怎麼辦?你爸媽千方百計給你留下來的魔方怎麼辦?小姨用命換來的龍圖怎麼辦?還有我——我怎麼辦?」
「方炎——」
「你不在的話,誰幫我打理朝炎?你不在的話,誰能夠壓制柳樹心中的仇恨?你不在的話,誰能夠幫我監督蘭山谷的野心——你不在了的話,我怎麼樣去和秦家的勢力相平衡?你不在了的話,我還哪里有資本去和將家那樣的龐然大物去斗爭?」
「方炎——」
「你不在了的話,這別墅交給誰來打理?你不在的話,誰給我做我喜歡吃的飯菜?誰給我煲我喜歡喝的蟲草湯?」
「方炎——吻我。」陸朝歌已經被方炎給抱得快喘不過氣來,仍然從方炎的懷抱抬頭,聲音虛弱地喚道。
方炎低下腦袋,尋找到陸朝歌的嘴唇後,凶狠地吻了下去。
陸朝歌也用力地回應,兩人的舌頭拼命地攪拌,激情地搏斗。
就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
方炎嘴里吸吮著陸朝歌嘴里的甘甜,鼻子里嗅聞著她迷人的讓人沉醉的體香,她的身體是那麼軟,那麼軟,就像是一團棉花糖——
方炎的手在陸朝歌的身體上面游戈,撫模著她縴細的腰肢,轉移到她豐滿翹挺的臀部。因為他也沒有太多的經驗,又潛意識里覺得這是一個非常誘人的部位——所以他非常用力的揉捏,幾乎要把陸朝歌的**給捏碎了不可。
陸朝歌的身體溫度也在不停地升高,她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她感覺自己快要融化掉一般。
雙腿已經沒有力氣,她勾住方炎的脖子,把自己的重量完全交給方炎來承擔。
她的嘴巴還被方炎的嘴巴堵住,兩人的舌頭在做著抵死纏綿。她的鼻息粗重,發出清香的味道和誘人的申吟——
「嗯——」
那一次比一次悠長,一次比一次痛苦地聲音就是世間最好的催情劑。
因為激情過度的緣故,他丹田處的氣海再次熊熊燃燒起來。
先是點點的星光,然後便星火燎原,變成了一片汪洋火海。
方炎面紅耳赤,口干舌燥,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憋得爆炸了。
他想要征服,想要釋放,想要更多一些的柔軟——
方炎猛地把陸朝歌的身體從地上抱了起來,向前走上兩步,然後把她的後背抵壓在樓頂的欄桿上面。
他的雙手不再滿足于後背的游巡,他開始向前面進攻。
嘶啦——
他瘋狂地去撕扯陸朝歌身上的外套,那些輕薄的布料連反抗一下的力度都沒有就被撕地粉碎。
陸朝歌粉女敕的香肩露了出來,她那被黑色內衣束縛住的雪白酥胸也露了出來。
黑色的紗布緊緊地包裹住那兩團柔軟,黑色的細帶將它們勾勒出世間最完美的圖形。
它們高高地、脹脹地,驕傲地、欲拒還迎地展示著自己的極致誘惑。
這一大團雪白#粉女敕更是刺激地方炎熱血膨脹,他地喉嚨里面發出類似野獸求偶一般的嘶吼。
天色昏暗,剛剛露出一角的月芽兒看到這一幕,趕緊扯了片雲彩擋在前面,遮掩住自己羞紅的臉。
(PS:今天的心情很沉重,天津爆炸事件讓人感嘆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人生無常,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我們能做的就是能相愛的時候就好好相愛,有力氣做#愛的時候就好好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