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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二章 突如如其來

第兩百二十二章突如其來

沐寒墨回房之時,便見小辰楓在出神;連他進來也不知曉,不疾不徐的走到床邊,在女圭女圭身邊躺了下來。

陷下一角,女圭女圭順勢便倒在了他的懷中;在他那溫暖結實的懷里蹭了蹭,好似一只溫順的小貓咪一般。

沐寒墨看著懷中的嬌妻,一陣暖意襲上心頭;抱著那溫軟的嬌軀,舍不得松手,那陶醉的模樣,引來窩在兩只體積龐大的藏獒之間,那小小胖子的鄙視目光。

沐寒墨卻絲毫不在意,另一手也加入了行列;輕輕撫模著懷中嬌妻那滿頭青絲,性感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完美的弧度。

淺淺閉上深邃的鷹眸,嗅著她身上獨有的馨香;溫馨的體香,漸漸墜入夢鄉……

在夢中,兩人手牽著手,走在一條猶如白晝的木棧之上;而木棧的兩側,卻有著無數的火焰噴涌,好似隨時會將他們燒成灰燼般。

女圭女圭下意識的抬起頭,望著沐寒墨;沐寒墨正觀察著周遭噴著怒氣的火焰,他也下意識的緊握女圭女圭的小手,兩人邁著步伐,不停往前走。

一條足有上百米的火龍,從左側女圭女圭行走的地方竄了出來;將女圭女圭嚇了一跳,沐寒墨抱著她躲過那條火龍的攻擊,內心涼了半截。

螓首低垂,看著她那嬌女敕紅潤的臉龐;輕啟性感的薄唇「女圭女圭,小心些。」復而,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見那條火龍已經消失無蹤,便攬著女圭女圭縴細的腰肢,繼續往前走。

女圭女圭抬起眼臉,看著他那完美無瑕的下顎;方才的心悸還未消散「老公,這里是什麼地方?」驚懼、嬌柔的嗓音,傳入沐寒墨的耳中。

沐寒墨垂首,那雙溢滿溫柔的鷹眸掃了她一眼;語氣柔和的說道「不知道,我記得,我抱著你休息;不知道怎麼就到這個地方來了。」四處火光彌漫,根本看不出是何地。

女圭女圭小心的瞧了瞧四周,一只小手拉著他的衣擺;一只手放在他攬著她腰肢的手背之上「我們會不會就這樣出不去?」

「不會,我們一定能夠出去。」溫煦輕柔的嗓音之中透著無盡的堅定,使得女圭女圭心頭那一抹恐懼;在無形之中消散無蹤。

「這里溫度不高,這些火應該是幻境;只要我們堅定心中所想,一定能夠走出這個鬼地方。」沐寒墨反手捏住她放在他手背上的小手,給予她無盡的信心;讓她能夠毫無憂慮的依賴著他。

女圭女圭微抬下顎,笑意盈盈的望著他「我相信你!我們一定能夠走出這個鬼地方。」十指緊緊扣在一起,反握住他那溫熱的大掌。

沐寒墨垂首,在她那飽滿白皙的額頭之上,輕輕印下一吻;溫情的說道「放心,即使出不去,我們也會永遠在一起;永遠不會改變。」溫柔深情的笑著。

女圭女圭滿目信賴的狠狠一點頭「嗯!」輕抿唇瓣,兩人目光交錯,從彼此的眼中;看出無盡的情意。

兩人的目光相連,腳走在木棧之上;笑容一直蔓延在他們的臉頰之上。

忽而,女圭女圭被一條火龍纏住腰身,火龍身上火焰不停熊熊燃燒;將女圭女圭卷向半空之中,沐寒墨一驚,緊緊拉住她的手「女圭女圭,抓緊我的手。」

「好!」說完兩只手,更加緊湊的握在一起;將彼此的手抓疼了,也未放開。沐寒墨被拉著往前走了幾步,空閑的手,抓住木棧陳舊的木頭。

而沐寒墨的勢力與火龍的勢力很難相媲美,他的力氣;始終沒有火龍的力氣大,兩只手出現了松懈,骨節泛白,額頭之上都溢滿了薄薄爹地密汗。

「啊……」一聲尖銳的叫聲,女圭女圭被卷上了火焰之上;而此刻,火焰之上出現了一個漩渦,火龍將女圭女圭順利的帶離禍害,消失在他的眼中。

所有動作,緊緊維持了五秒,女圭女圭便不見了;沐寒墨往前跑了幾步,對著無盡的火焰,厲聲喊道「女圭女圭……。」臉色漲紅,深邃的雙眸之中溢滿絕望。

忽而,眉頭一蹙,雙手握住心口,心劇烈的疼痛起來,猶如被一刀一刀凌遲一般,痛的讓他蹲;嘴角溢出一絲血痕,一滴一滴的血花濺落在木棧之上。疼了良久,感覺心不再疼了,卻也感覺空了,心沒了……

「女圭女圭……。」悲切而淒涼的呼喚聲,在火焰之中回旋;而那火焰也漸漸小了下來,直到沒了火焰。

只留下一片陰氣森森的蒼涼枯草,心沒了;人也猶如槁木,跌跪在木棧之上,一滴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低落在木棧之上。

「噗……」

一口鮮紅的血花,噴灑在木棧之上;濺開無數血花,形成一副獨有的梅裝。

身體一傾,倒在了木棧之上;兩色蒼白,毫無血色,雙眸緊閉,好似一個死去的人。

一道黑影憑空而出,立于沐寒墨身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伸出一手,一團幽暗的藍色光芒將沐寒墨的身體拖了起來,隨即,便消失在原地。

當沐寒墨醒來之時,面對的是滿室昏暗,只有微弱的燈光;勉強能夠看清楚房間內的擺設。

猛然坐起身,下床;跑到房門前,猛然拉開房門,沖了出去……

胡亂竄到了閻王殿,抬頭之時;只見冥王高坐在座位之上,而兩側站滿了鬼差,與古代皇帝有的比。

沐寒墨雙眸一眯,腦中閃過那張嚴肅的臉「你是冥王!我怎麼會在這里?我的妻子呢?」

冥王高高在上,正襟危坐;雙手放于案幾邊緣「生死薄上顯示,莫女圭女圭已經死了。」淡漠、嚴肅,毫無一絲情緒的告知沐寒墨。

沐寒墨連連後退兩步,滿目不可置信;緩緩搖著頭「不可能……女圭女圭不會死的,我們說好要永遠在一起。」腦中卻想到了在木棧之上心痛到撕心裂肺的感覺,難道那就是女圭女圭經受死難時的感知?

「由不得你不信,判官,將生死薄拿上來。」冥王一聲令下,一名身著紅色官裝,身材矮小的男人,手執一只猶如劍一般的毛筆;手中托著一般厚厚的簿子。

他的嘴唇上方,有兩撇八字胡;臉色猶如晦暗,走到沐寒墨身前,一手抬起生死薄,置于他的面前。

那生死薄猶如活的一般,自動找到莫女圭女圭的名字;連她出聲的生辰都寫的一清二楚,死去的時間,也是清清楚楚。

而那下方,有九十五年的壽命,讓沐寒墨雙眸一亮「女圭女圭又九十五年的壽命,她不可能就這樣死了。」往下看,下方卻標明的死的具體時間。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不是有能活到九十五歲嗎?為什麼她會死!」沐寒墨猛然抬頭望著冥王,激動的沖上前;卻沒有人阻攔,沖到冥王的案幾前,伸手一把揪住冥王的衣襟「你告訴我!女圭女圭不是能活到九十五歲嗎?為什麼她死了?」

「事實如此,那九十五歲壽命,不在意外之事內。」冥王面不改色的望著沐寒墨,那雙深沉猶如死寂的雙眸;與沐寒墨激動、絕望、悲涼的雙眸撞到一起。

「那我不是也應該死了嗎?為什麼我還活著?」沐寒墨雙眸爆睜,滿身戾氣「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

「我救了你。」冥王淡淡的說著,伸手撫開抓住他衣襟的沐寒墨;沐寒墨跌坐在台階上,狼狽不堪的滾落在殿下,喃喃低語「不可能,不可能……」

沐寒墨站起身,魂不守舍的往殿外走去;兩名鬼差用一把折扇攬住沐寒墨的去路「閻王殿,豈是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

沐寒墨絲毫未听進兩名鬼差的話,徑直往前走;兩名鬼差見此,臉色劇變,正要出手,卻被一道嚴肅,毫無情緒的呵斥之聲打斷「不許傷他。」

兩名鬼差已經舉起的手,被逼無奈放了下來;卻還是狠狠瞪了沐寒墨一眼,沐寒墨一步一步,腳步虛浮的往前走。

冥王伸手一拉,將沐寒墨拉到他回大殿中央;從上位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與他那死寂,毫無生氣的雙眸對視「你想不想與她在一起?」

此話一出,便見沐寒墨死寂的雙眸突然有一絲異彩;雙眸也有了神,雙手猛然抓住冥王的手臂「你能救她?」雙瞳不停動著,不放過冥王的任何一個表情。

「不能。」冥王悄然無息的閃身來到沐寒墨身後,沐寒墨頓時跌入谷底「不能救,不能救。」

而冥王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有了希望「你可以再這地府等她的魂魄,等到她魂魄歸來;你們便能再續前緣,也可以永遠在一起。」

沐寒墨驀然裝過身,看著冥王的背影「什麼意思?」呆在地府,那小辰楓怎辦?爸媽和外公怎麼辦?

「意思便是……。」冥王回身,望著沐寒墨;平靜無波的說道「將冥王之位傳與你;這樣你不僅在三界之中無所畏懼,也沒有人能夠再拆散你們。」

「你有何陰謀?」沐寒墨雙眸一眯,深思的冥王的話;為何明明在睡覺,卻突然就失去了摯愛,如今……

冥王一揮手,眾位鬼差紛紛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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