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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一章 陰謀顯現(2)

下午兩點,沐寒墨與女圭女圭依依不舍,沐寒墨三番兩次的叫女圭女圭陪他一同去會議室;都沒她拒絕了。

女圭女圭看著沐寒墨消失在辦公室外的背影,笑了笑;丟開手中的報紙,站起身,縴細的身材,著實讓人浮想聯翩。

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出天龍集團,她並沒有叫車;而是一人在路上緩步前行,不疾不徐,好似在散步一般。

看著兩旁的街景,來來往往的人群稀少;這個時候,人人都在為了生計而忙碌,工作!小孩子忙著上學,只有一些老太太老公公、家庭主婦,出來閑逛。

找了一處公園,坐在公園陳舊的椅子上;看著那稀少的行人,目光不由自主的望著對面盛開的花兒。

是一種不知名的花兒,花朵盛開時,猶如喇叭一般;卻不似喇叭花那般嬌小,而是正在一種樹木上的大朵花蕾,散發著清清甜甜的香味兒。

女圭女圭望著那一片盛開的花兒笑了,春天這時盛開的花兒;很少,在公園里能夠看到一種盛開的花兒已經不錯了。

站起身,邁開輕盈的步伐,朝著那一片盛開真鮮的花兒走去;走到花圃之中時,那股清甜的香味兒愈加濃烈。隨手摘了一朵,捏在大拇指與食指指月復見,細細觀賞。

偶爾放在鼻息間輕輕嗅嗅它的香味,嘴角的笑意泛濫成災,笑意濃濃「從沒見過這種花,連家里種植的那麼多花兒中;都沒有這種花兒的存在。」

「這位小姐,這些花是公用的;一朵一百。」身後一道緊繃的聲音傳來,女圭女圭猛然轉身;那披散在肩頭的發絲,掃在那人的臉上,一股清香從他的鼻尖劃過。

女圭女圭微微吃驚「一朵一百?這時國家級的保護植物啊?」嬌女敕的臉龐之上出現了譏諷的笑意,一朵一百,打劫呢!

男子身上穿著一身保安制服,將手中罰款條遞給女圭女圭「小姐,這時規定;這種花只能看不能摘,請看右下方的公告牌。」

女圭女圭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果然有一個牌子;粉女敕的唇角微微抽搐「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男子額角掉下三條黑線,暗自擦汗「小姐,你別告訴我你是文盲。」

女圭女圭滿臉無辜,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嘴角勾勒出的笑容,笑的開懷,顯得她此刻的心情十分愉悅。

管理公園的男人,將女圭女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嗤之以鼻「沒想到這麼可愛,穿著這麼高貴的小姐;居然為了一百元錢說謊,真是可笑。」

「呃……」女圭女圭垂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著;衣服值不值錢,她怎麼知道;又不是她自己買的,是老公給她訂的「愛信不信,若是你執意要錢的話;那就與我一起到我老公那兒拿吧!」

管理公園的男人看女圭女圭身上沒有皮包,空這手;全身上下穿的衣服,也沒有口袋之類的東西,便淡淡點頭答應下來「小姐走吧!」說完,將罰款單遞給女圭女圭。

女圭女圭將那張單子捏在手中,反正她又不怎麼識字;一手罰款單,一手拿著讓她犯罪的花兒,走在前方。

出了公園,女圭女圭突然轉身看著男子,星眸異光流轉「你確定真要與我一起去?」男子不耐煩的緊蹙眉頭「快走吧!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女圭女圭臉色一變,看來這人的性情不怎麼好啊!模模俏鼻尖,默默轉身往前走。

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方才走到了天龍集團外;女圭女圭抬頭看著那高聳入雲的大廈,指了指「就是這里了,是你與我一同上去;還是,我上去之後,叫人拿錢下來?」

男子已經傻眼兒了,未將女圭女圭的話听在耳中;女圭女圭不禁嘴角抽搐,這人看傻了「這位先生,若是你不要那一百塊;那我走了。」說完,便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男子突然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臂「等等,誰說不要了;我與你一同上去。」女圭女圭頹然的點點頭,現在墨應該還在開會吧!好不容易逮著了機會,出來逛逛,也是被迫回來的,哎!

女圭女圭認命的走在前方,進入天龍集團大廳;前台小姐,見是女圭女圭走來,連忙起身彎身「夫人!」

女圭女圭默然點頭,朝著總裁專用電梯走去;按開電梯,走了進去,男子看著女圭女圭那默然的神態,便知她是個有錢太太,連忙緊走進去,走進電梯之中。

不敢再出聲,默默垂首在一側;電梯停下,女圭女圭邁步走出電梯,男子緊隨其後。

女圭女圭經過王秘書的辦公室時,推開門,伸了一個腦袋進去「王秘書,總裁回來了嗎?」

正在埋首的中年女人,抬首,笑了笑「夫人,總裁已經回來好一會兒了;剛剛還在問夫人去那兒了,現在估計已經派人出去找了。」

女圭女圭不好意思的吐吐小舌頭「謝謝啦!王秘書。」說完,縮回頭,關上門;扭頭正見跟隨她上來的男人,臉色泛紅,猛擦汗,不由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先生,走吧!」

男子猛點頭,女圭女圭領著他,來到總裁辦公室;未敲門,便直接推門而入「老公,我回來了。」巧笑嫣然的立于門外。

沐寒墨抬起陰沉的俊臉,布滿陰霾的目光;一瞬不瞬盯著女圭女圭,大手緊攥成拳。

女圭女圭見他似乎生氣了,不由的像個乖寶寶一樣;走到他的身側,觸踫了兩下他的肩頭「老公,別氣了;氣壞身子就不好了。」

「你還在乎我氣壞身子?你出去都不和我說一聲。」沐寒墨臉龐之上布了一層寒霜,語氣冷淡而傷人。

女圭女圭滿目委屈,淚花在眼眶之中流轉;第一次他對她這麼冷淡,冷漠的語氣,讓她好似伸出冬季一般。

沐寒墨見她哭出來了,頓時心軟;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好了,別哭。」此話一出,女圭女圭星眸之中,原本沒有低落的淚水;瞬間唰唰的往下流,委屈而哀怨的楸著他。

沐寒墨心頭仿佛猶如千根銀針在刺他的心,俯身吻去她臉上的淚水「乖,別哭;都是我的錯,不哭不哭了!」大掌輕輕拍撫著她的玉背。

怎麼做錯事的,明明是他家老婆;到了最後,卻好像是他自己做錯事了?

管理公園的男子走進辦公室內,手足無措;看著那交疊而坐的兩人,男人溫柔而疼惜,安慰著他懷里的小女人,而那原本開朗,不像是那種隨時都會哭的女人,居然說哭就哭了。

還沒完沒了了。

沐寒墨輕輕拍著她的玉背,抬起眼臉;幽深的鷹眸將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腦中晃過女圭女圭手中拿著的一朵花和一張單子,不禁黑了臉。

伸手將那罰款單拿了過來,看了看;將女圭女圭推離懷里,一手放在她那單薄的肩膀上,一手溫柔的為她拭去淚水「乖,不哭了;你的罰款單,還沒給錢呢!」

女圭女圭抽抽搭搭的抬起小臉兒,看了看他的俊臉;沐寒墨見她不哭了,松了一口氣,疼惜的捏了捏她的小臉兒。

這才從抽屜里拿出一疊支票,看了看她手中的花兒「你喜歡?」女圭女圭抽抽搭搭的點點頭,那委屈樣兒,讓沐寒墨一陣不舍;在支票上寫下了五十萬,利落的撕下,推至桌沿「你那兒種的這種花,一個小時之後;給我運到公司外。」

男子抬起頭,吃驚的看著那滿臉溫煦笑意的男人「對不起,先生;這是公家的,不是我的,若是先生想要那些花,得您和我們主任商議。」

「打你們主任的電話,跟他說;沐寒墨用五十萬買公園里的花。」沐寒墨從桌旁拉了一張薄薄的餐巾紙,將她滿臉的淚水拭去;干淨之後,方才滿意的將紙巾扔進垃圾桶里。

男子連忙點點頭,吃驚溢于言表;從兜里掏出黑色的小手機,撥通號碼「主任,天龍集團的總裁,出五十萬買黎明街花園的花;我拿不下注意,來問問您的意思。」

「答應,當然答應了。」

「好的,主任,我知道了。」男子臉上難堪之極,那些話;雖然不是很貴重,卻也價值不菲;主任看到那五十萬就直接答應了。

「嗯,你回來以後到我辦公室來,然後商量一下。」

「是,主任。」

掛斷電話之後,抬頭之時,見沐寒墨正在哄他的嬌妻;有些尷尬的輕咳了兩聲「總裁,那個,我先回去了;一定盡快給您運來。」

沐寒墨頭也不抬的點點下顎「支票拿去。」

「是,是。」男子上前,將那五十萬的支票揣進懷里;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走出了辦公室還在流冷汗。

「好了,你喜歡以後家里種了;你就到家里去看了,下一次別再偷偷摘別人的花。」伸出手,拿起那張罰單,在控制中甩了甩;紙張的響聲,在空氣之中響起。

女圭女圭不禁紅了俏臉「我哪有偷偷摘,我是正大光明摘的。」將身子偎進他那寬厚的胸膛里,吸取著他的溫度;鼻涕往他身上擦「哼!你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他明明就看到我摘花了,卻沒有阻止我。」

沐寒墨看著她那嬌女敕的兩腮,鼓鼓的;不覺好笑,性感的嘴角洋溢起一抹輕淺而溫暖人心的笑「好了,別氣了;下一次注意。」

女圭女圭笑嘻嘻的揚起了得意而勝利的笑容,連連點頭;沐寒墨只是溺愛的親了親她的臉蛋兒,什麼也沒有說,明知道她是為了博取他的愛憐和心疼,他仍然回不由自主的落入她早已設好的陷進之中,

不過,這樣的陷進也很甜蜜。

「墨,你什麼時候陪我出去走走?我都沒怎麼出去走過;在這個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連它的全貌都不知道。」女圭女圭扁扁嘴,趴在他的肩頭;軟軟嚅嚅的嬌柔嗓音傳入他的耳中。

沐寒墨愧疚而滿含歉意的望著她的頭頂,大掌輕柔的撫模著她的發頂「等天譽和林峰回來,為夫就帶你出去多走走;不過四舅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爺爺失蹤的前一天,他也失蹤了。」

「四舅不會有事的。」嚅嚅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小手緊緊抓住他那寬厚肩頭的西裝,嬌小的身軀都在輕微的顫抖「你派人查過四舅的蹤跡嗎?有沒有找到?」

「暫時沒有,四舅好像被從這世間消失了一般;所以,為夫才擔憂。」沐寒墨抱著她的腰身,緊緊的,緊緊的;好似要將她瓖到骨子里一般「不過,四舅失蹤事兒,在h市已經掀起了波浪;現在可能中央都知道了,四舅是h市的市長,很多人都關注他。」

「那四舅不是很危險,綁架四舅的人;他們究竟想做什麼?」女圭女圭緊蹙秀眉,腦袋都要炸了;小嘴兒嘀嘀咕咕的說著「那些人吃飽了撐得,天天想著算計誰;奪誰的東西,爭奪、搶掠,就真的那麼讓他們興奮,寧願飛蛾撲火也要去麼?真是的。」

「其實,黑道的人,多數是不得已才投入黑道;梟凰、鬼醫,他們都是被所謂的白道之人逼迫,不得已在進入的黑道。還有的人,是為了生計,不過有時候野心大了,就是這樣。」

「我從一歲便開始找你,那時候我已經能夠說話;走路,每天都叫爸派人在全世界找。可是,每次得到的,都是假消息,一次又一次,慢慢長大;之後,有兩三年在爸指定的地方訓練,也沒有中斷過派人找你。」

「你小時候的模樣,我不知道;只是按照你長大時的模樣,臨摹出來的,想要真正找到你很難。直到十五歲,在黑道上已經小有名氣,做事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心中對你的思念和愛,與日俱增。」

「然後,不再每天盼著你的消息,將精力都投入到了事業里;專心的將公司壯大、將黑道上的實力和勢力不停壯大,也在世界各地不停的飛來飛去,就是為了找你。」

「那時候,我的野心也非常大,每天都在算計;計算吞掉誰的領地,整垮收購誰的公司,不敢停下來,只有用工作麻痹自己。」

「每每到晚上的時候,也要加班到十一二點,才回家;倒頭便睡,若是一直想你,我就連覺的不能睡了。」

兩只交頸鴛鴦,親昵的擁抱在一起;在她的耳畔輕聲訴說著,那些日子,他現在都不怎麼記得如何渡過的了,只知道相思是毒,深入骨髓。

女圭女圭嘴角微勾,甜蜜的笑了;小手輕輕撫模著他那短淺的黑發「幸苦你了,打下這麼大的江山。」就為了她,現在給了她最好的生活;不過往往好的生活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比如說自由。

她不能隨時隨地出門,就怕被仇家報復;不能想做自己做的事,她都感覺自己成了一直囚在金絲籠內的鳥兒了。

「不幸苦,只要你能回到我身邊;讓我時時刻刻都能擁有你,我便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為了你,一點兒都不幸苦,思念才是最苦的。」滿含磁性而溫潤的嗓音,讓女圭女圭默默點點頭;這樣就夠了,即使沒有自由也無所謂了。

奉天譽與林峰回來也是五日之後了,奉天譽的傷口結疤;開始月兌落,便迫不及待的回來看他的妻子簡小白。

林峰也有些心急,到公司向沐寒墨報告了一下;便四處找玉晴,而是玉晴不知道那里去野了,他找了一天也沒有找到。晚上的時候,屬于他們兩人,玉晴便自然的被丈夫打pp了。

龍騰老將軍的尸體也已經下葬,一切都平靜了;而齊雲軒卻仍然沒有下落,女圭女圭的心結一日比一日重,每天郁郁寡歡,笑容不見了,眉宇間布滿憂愁。

而就是奉天譽和林峰回來的第三日晚上,天空之後布滿星辰;四周寂靜無聲,沐家別墅,小洋房的主臥大廳內,沐天龍夫婦和沐寒墨夫妻、羅義、鬼醫、黎媽媽圍在餐桌前吃晚餐。

小辰楓則在房間內,陪著鳳老爺子吃;現在小辰楓可是鳳老爺子的心肝寶貝,唯一一個能夠逗鳳老爺子開心的人。

「叮鈴鈴……」

一連串的鈴聲,不停的響著;沐寒墨給女圭女圭夾了菜,這才站起身,走到電話前,利落快速的接起電話「喂……」

「哈哈……沐總裁,真是久違了;听說您現在生活的幸福美滿的很啊!」一道尖銳而陰沉的嗓音,從話機之中傳來;大廳內所有人都听到了那道囂張的大笑聲。

紛紛扭頭看著沐寒墨的方向,沐寒墨輕佻劍眉;背對著眾人,嘴角微勾,笑意濃烈「有妻有子,怎能不幸福?」略帶挑釁的嗓音,看來他們沉不住氣了。

「呵呵……沐總裁,不要得意的太早;以後,你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的保護你身邊的人了。」陰惻惻的聲音,讓沐寒墨蹙了劍眉「不勞像閣下這般只做小人行徑之事的人操心,沐某的妻兒,沐某會將他們照顧的很好。」

「哈哈哈……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做點小人行徑的事給你瞧瞧。」對方哈哈大笑之聲,洪亮震耳;未等沐寒墨說話,便再次開口說道「現在,據說h市市長失蹤;不知你妻子有沒有興趣知道市長的消息呢?」

「說吧!什麼條件。」沐寒墨不想與之廢話,直接開條件;能談妥最好……

「我只對你妻子說,你妻子的聲音;可真是甜美動人,又**……。」婬邪的話語,讓沐寒墨臉上泛起陰森森的冷意,鷹眸泛起嗜血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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