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四合院中
王東韌與冉玲瓏形影不離,不論在任何場所都被冉玲瓏百般討好;冉氏父子看在眼里,甚是滿意,兩人開始商量婚期。
可只有王東韌和冉玲瓏心中互相明了,這看似如膠似漆的感情下,卻隱藏著包容與愧疚。
冉玲瓏愈加與王東韌相處,便會被他的那份痴情感動;從而,對他又無怨無悔的付出愧疚,無法回應他的感情。
王東韌包容冉玲瓏一切的大小姐脾氣,永遠那麼溫和;好似一位十佳好情人,而在這溫柔包容的外表下,又有一顆怎樣的心,恐怕只有他心中明了。
夜晚降臨,冉家人與王東韌一起用餐,席間,相談甚歡;晚餐之後,王東韌便被冉父叫去與他下棋,看似平靜的表面,不知背後有著怎樣不堪的一面。
書房內,冉父與冉少林請王東韌坐下之後,便也相繼落座;冉父抬頭望著王東韌,一臉為難,不知話該從何說起。
王東韌見冉父欲言又止,不禁神色之間也變得嚴肅起來「伯父有話盡管說。」
「既然賢佷都這樣說了,那伯父就直說了;是這樣的,你知道沐寒墨吧?」冉父試探性的詢問著,王東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算是回答;冉父端起桌上的茶杯,淺淺的喝了一口,繼續說道「沐寒墨有是三重身份,即使天龍集團的總裁也是黑道頭目;還有一個,我也才知道的身份,黑道赫赫有名的墨少。」
王東韌有些吃驚的垂首,低頭喝著杯中的茶水;良久,才抬頭,望著冉父,雙目之中寫滿不解「然後呢?」不會就告訴他這件事,那麼簡單吧?
冉父一直未打攪王東韌思考,直到他出聲詢問;這才抬頭,雙眸之中盈滿笑意「原本我們與墨少有一筆生意,可是月前,我們見面之後才知道;黑道墨少便是沐寒墨本人,在談生意之時,他一口咬定一個天文數字。不到這個價錢,那他那批貨便不賣。」
王東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伯父沒答應,所以那筆生意從手中溜走;可是,伯父,你要小佷做些什麼?」直接說出心中的疑惑,毫不避諱。好似真將他們當成一家人,不用考慮是否會得罪到他們。
冉父雙眸之中一縷精光一閃而過,布滿蒼老痕跡的臉上笑容未減「賢佷,你誤會了!伯父不是需要你做什麼,只是想將實話告訴你;玲瓏愛上了沐寒墨,前段時間,玲瓏不小心給沐寒墨那個瞎眼的夫人,下了藥。被沐寒墨折磨了一番,出來之後,就成現在這樣,不愛說話。」明里暗里暗示,王東韌自然明白。
王東韌臉上的笑容僵住在臉上,雙眸之中閃爍著疼惜的光芒;冉父滿意的看到他眼中的光芒,垂下頭,靜靜的喝著茶。
「伯父,沐寒墨真這麼名目張膽,私自扣押玲瓏?」難道這個社會沒有法制了?沐寒墨未免太膽大包天了。
放在桌上的手,緊握成拳;臉上的表情也異常扭曲,雖然知曉冉父話中之意,卻仍然忍不住為她心疼。
這個傻女人,他那麼死心塌地的愛她;她不領情,卻去愛一個根本不屬于她的男人。
冉父默默的輕點下顎「嗯。」發出一個鼻音算是回答。王東韌那雙深沉的雙眸暗了暗,顯得更加陰沉;好似隨時都會爆發一般,卻強制自己隱忍。
王東韌抬起頭,仔細的看著冉父的表情;旋即低垂下頭,沉思片刻,這才抬起頭來,望著冉父「伯父,你放心,這件事小佷會處理好。」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他都不允許,他唯一愛過的女人受到傷害。
「好,好,不愧是我看中的女婿;這件事沒什麼大不了,只要你以後被讓我的女兒受到任何傷害和委屈就可以了。玲瓏從小被我寵到大,有什麼事,你就多遷就遷就她,我這個做父親的也就放心了。」一番肺腑之言,讓王東韌刮目想看。
由開始認為他是一個利用女兒的父親,到現在升級為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不過是短短幾句話而已,有時候說出來之後什麼事都不會又,若不說出來,便會造成無數的誤會。
王東韌微微一笑「伯父,您放心,玲瓏若是嫁給小佷;小佷一定不會讓玲瓏受到一丁點兒委屈。」信誓旦旦做出保證的話語讓冉父對他的好感,再次增加了幾分「哈哈……賢佷啊!有你這句話,伯父就放心了。」
冉父大笑著抬頭看著窗外的夜色,站起身,朝著王東韌走來;王東韌隨即站起身,冉父站在王東韌面前,伸出手,自然而然,拍拍他的肩膀「現在天色也不早了,賢佷,你先回去休息吧!」一副慈愛,猶如對待親自般的神態。
王東韌溫和一笑,點點頭「伯父,您也早點休息,小佷告辭。」說完,便笑容滿面的退出書房。
這時,冉少林從書房後門走了出來「爸,您確定他會幫玲瓏報仇?」看來不像,除了方才的保證,之後,便沒有其它的話;很難將他要替玲瓏報仇聯想到一起。
冉父扭頭望著冉少林詭異一笑,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房門「你放心,若他不去報仇,那我們就制造機會;讓他去報仇,誰叫他愛上我的女兒。」不以為意的笑著,拍拍冉少林的肩膀;邁開退,從後門走出書房。
冉少林看著方才被冉父拍過的地方,心中明了;父親是要他好好學著,依他現在的心機想與沐寒墨對抗,是不可能的事。
垂于兩側的手,緊握成拳;沐寒墨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看是誰笑到最後。
嘴角扯出一抹輕蔑的笑,便隨著冉父放在的路線;步出書房,自信滿滿的背影,消失在書房外。
豎日一早,沐寒墨將女圭女圭送到學校,在車上,抱著她深深吻了她許久,方才放開她「寶貝兒,別亂跑;還有,不管別人說什麼都別在意,你只要知道我心里有你,愛你,就夠了。」
女圭女圭睜開迷蒙的雙眸,看著沐寒墨那張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嘴角淺淺勾勒出一抹微笑「墨,你覺不覺的,你很像老婆子?」說完,趨身,在他那性感的唇瓣上印上一吻,便快速打開車門;下了車,留下沐寒墨一人在哪兒溫暖的笑著。
女圭女圭關上車門,抬手,對著車內的人揮揮手,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便邁步進入學校。
女圭女圭心情愉快的邁著小步子,進入教室;卻見自己的課桌上放著一大束紅顏鮮活的玫瑰花,收斂臉上的笑容,來到課桌前,伸出手清點著這些玫瑰花「一、二、三、四……。天吶!居然有21朵,誰那麼無聊浪費金錢。」
嘟嘟囔囔的伸出手,將桌上的玫瑰花紛紛掃落在地;挺著大肚子,走進課桌間,坐在椅子上。
祁甯捧著一本厚厚的英語詞典,步到課桌前;不禁停下腳步,看著滿地的玫瑰花,有的被踩壞,有的卻依然那麼新鮮「女圭女圭,這是怎麼了?誰扔的?真實暴斂天物。」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坐到座位上。
女圭女圭扭頭看著祁甯放在桌上那本厚厚的牛津詞典,毫不在乎的輕啟粉女敕的唇瓣「我扔的。」
祁甯緊皺眉頭,扭頭看著她「女圭女圭,雖然你是有錢人,也不要將你老公送的花扔掉啊!這樣非常的暴斂天物好不好;這可是可以賣錢的唉!」這些話賣的錢,夠她三天的伙食費了。
女圭女圭不解的看著她「我老公好像從來沒送過我玫瑰花,這些不知道誰送的;我來就在桌上,我看著不順眼,就順手把它扔到地上了啊!」滿眼無辜,迷茫,無所謂的表情。
祁甯上下打量著女圭女圭,眼光怪異,好似看到外星人一般「不會吧!你都懷孕了;挺著個大肚子,居然還有人給送花,誰的眼光那麼好?想到現成的爸爸!」嘟嘟囔囔的話語,被女圭女圭听了進去。
女圭女圭扭頭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拍拍她的頭「在說什麼呢?小心我老公剝了你的皮。」皺皺可愛的小鼻子,雖是威脅的話語,卻是玩笑的語氣。
祁甯模模被拍疼的地方,垂下頭,打開厚厚牛津詞典翻看起來;一邊吻著玫瑰花馨香的味道,一邊看書,也是一種享受。現在她終于知道為什麼哪些女人喜歡將男朋友送的花,放在桌上了。
一方面是顯擺,另一方面是喜歡那股愛人送的味道。
女圭女圭見她看的津津有味,便湊過頭去看「你怎麼一直都在看書啊?」這麼努力,讓她自愧不如;她大字不識幾個,學識不好,見識不行,可還是愛學不學的樣子,隨性。
可,看她一天到晚都抱著那本牛津詞典,讓她做她的同桌;真是受折磨,存心讓她心里難受嗎?
祁甯抬起頭,看了看她;舉起厚厚的牛津詞典,將正在看的那一頁放在她的面前「喏!」一幅幅漫畫出現在女圭女圭面前,女圭女圭瞪大一雙星眸,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漫畫書「怎麼可能,你每天看的書,就是這種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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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又被忽悠了,5點起床,去了;結果叫後天去考,想殺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