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墨目送奉天譽消失二樓拐角處,不禁搖搖頭嘆息。這才邁開修長挺拔的大腿,來到沙發前,粗壯的鐵臂一伸,將正在于齊雲軒談話的女圭女圭,攬了起來。
女圭女圭一時不察,被沐寒墨突如其來的懷抱,有些呆愣,一雙縴細白皙的藕臂,條件性反射的摟住沐寒墨的脖子。片刻,女圭女圭嘟著粉女敕的唇瓣,嘟嘟囔囔的說道「我還在和舅舅聊天呢!」語氣之中充滿抱怨。
「等一下我陪你。」言罷,沐寒墨攬抱著女圭女圭來到齊雲軒對面的沙發坐下,將女圭女圭安置在他那雙精壯的大腿上。
齊雲軒未開口,調整好自身的姿勢,與沐寒墨面對面,精明銳利的眸子中,卻閃爍著異樣的神彩。
沐寒墨未錯過齊雲軒眼中的異彩,卻未多心「舅舅這麼晚來找我,不知有何事?」開門見山的詢問,將齊雲軒從算計的空間拉回現實,將目光轉移到沐寒墨臉上「今晚筱助理送來的罪證中,少了一張最重要的,似乎有人故意去掉,不想讓我們知道。」緊蹙眉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是嗎?」沐寒墨也不禁蹙劍眉,深邃冷冽的鷹眸中,泛起冷意。之前翻看時,依然尚在,如今,卻……筱助理辦事一向牢靠,這一次他也沒多注意。
齊雲軒仿佛未看到沐寒墨鷹眸中的寒光般,繼續說道「嗯,里面都是童雲峰走私、販賣槍支以及非洲的生意,還有那個畜生強暴我妹妹的證據,就是沒有他謀殺莫家人的罪證。」說起童雲峰強暴一事,齊雲軒精明的眼底,泛起嗜血的光芒,滿是銳利冷厲。
沐寒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如果,你那份不全,那筱助理拿上去舉報的罪證,是不是也少了那一頁?」這才是關鍵,若是這樣,姓林的能夠輕松救出童雲峰,那就不足為怪。
齊雲軒垂下眼瞼遮住銳利暗沉的眸子,若有所思的說道「有可能。」放在沙發邊緣骨節分明的大手,四個手指輕輕敲打著柔軟舒適的沙發。
沐寒墨掏出懷中的手機,撥通筱強的電話,話機對面傳來恭謹的聲音「沐總,請問有何吩咐?」
沐寒墨眼眸一寒,對面似乎有急促的喘息聲,好似……
對方久未等到沐寒墨回話,有些焦急的喚道「沐總,您有什麼事吩咐嗎?」語氣之中有些不耐,仿佛欲求不滿一般。
「今天拿來的資料,少了一頁。」沐寒墨鷹眸泛著嗜血的光芒,溫潤如絮的嗓音在話機中響起,讓筱強的神經為之緊繃,立刻收斂急促的呼吸聲「沐總,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沐寒墨听他的聲音,嘴角不覺間便勾勒出一抹鐵血的笑容「筱助理,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本份了?」此話一出,筱強從話機中傳來的嗓音,開始焦急起來「沐總,抱歉,我現在立刻到您家去。」
沐寒墨滿意的點點頭,心中已然有了計較「嗯。」淡淡應了一聲,便掛掉電話。讓對方的筱強,模不著頭腦,不明所以。
齊雲軒見沐寒墨掛掉電話,這才開口道「你懷疑這是筱助理做的?」銳利的雙眸,高深莫測的望著沐寒墨。
沐寒墨修長溫熱的手掌握住女圭女圭縴細的腰肢,未語,另一只大手輕撫著她的發絲,一時之間,整個大廳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這時,沐寒墨和齊雲軒听見響動,不由自主的扭頭,看見奉天譽一臉愁容,兩人心下明了,各自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女圭女圭听出奉天譽步伐中的虛沉,伏在沐寒墨懷中嬌女敕的小臉上綻放出一抹璀璨的笑容。繼而,抬起小臉,臉龐上的笑意愈加濃烈「咦,某些人搞定咱們的琳琳了?」嬌柔清脆的嗓音之中,滿是調侃。
奉天譽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後變得慘白,滿臉為難,語氣之中透露沮喪「嫂子,你就別糗我了。」這個沐琳,他好說歹說,好哄好勸的,她就是不吃這套。
女圭女圭縴細白皙的藕臂放在沐寒墨的肩膀上,胳膊肘撐在他那寬厚溫熱的肩上,好似喃喃自語的說道「嗯,我想想啊!貌似有些人是吃硬不吃軟的說。」白皙細膩的手指放在粉女敕的唇邊,輕輕敲點著。
奉天譽沮喪慘白的俊臉,漸漸緩和過來,出現些許紅暈。垂下眼瞼,算盤在心中打的啪啪作響。
她那嬌俏的臉蛋,倒影在他那漆黑深邃銳利的鷹眸中,他的鷹眸不禁滿含寵溺,仿佛要將她包裹在他的柔情世界一般。
一雙骨節分明,有節奏的輕撫她的發絲,偶爾在她的頭頂揉揉。女圭女圭好似已經習慣他這般觸踫一般,靜靜呆在他的懷中,數著小羊。
片刻,奉天譽突然抬頭,看向沐寒墨,滿臉疑惑「大哥,你們在討論什麼事?怎麼我一下來,你們就停止了?」適才站在樓梯拐角處時,便听到他們的交談聲,只是,听的不是很清楚。他下來之後,他們就停止了交談。
現在他才反應過來,難道真的要為了沐琳而魂不守舍?
「我還以為,你現在滿心都是女人呢!」沐寒墨嘴角含笑,涼涼的曬一句話出來。垂下眼瞼,蓋住深邃幽冷的眸子。一派悠閑的攬著女圭女圭,在她嬌女敕細膩的臉蛋上,印下一吻。
女圭女圭縮在沐寒墨懷中隱隱偷笑,肩膀一聳一聳的,顯示她此刻多麼開心!
沒想到她的老公也會開玩笑,還會調侃人,真是少見,以往听著他的嗓音溫煦,猶如冬天的太陽般。但,卻少言,今天他貌似調侃了幾次奉天譽。
齊雲軒則斜靠在沙發上,好似這里是他的家一般隨意,謹慎銳利的眸子中出現了笑意。嚴肅的臉上,也堆滿笑意。
奉天譽輕蹙眉頭,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中,刻滿哀怨。沒了方才的沮喪和無奈「大哥……」委屈的嗓音中,充滿抗議的意味。
奉天譽有些不自在,一向都是他讓別人不自在,現在輪到他不自在了,這是不是就是傳說的報應?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沐寒墨看著奉天譽尷尬、委屈、哀怨的表情,在他那張妖孽的臉上變換,不想將事情這麼早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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