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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隔岸觀火很快樂1

蘇瑾皓不知道的是日後又多了無數的麻煩,他對這次的放過深深的後悔了,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看他這個樣子真想快點殺了他,這樣活著真讓人不放心呢。」鄭多多的眼中閃過一絲黯淡,「真是個會挑事兒的主啊。」

蘇瑾皓暗笑,會挑事兒的主可不止一個啊,「你真的要去那所謂的陷阱?」

「去,自然要去,哪兒有熱鬧哪兒就有我。」忽又回過頭,笑道,「不止我,你也要去,哪兒有我,哪兒就有你。」

蘇瑾皓心里一甜,不過他又想起了某件事,別扭道,「哪兒有你,哪兒就有我?那我是什麼身份?」

鄭多多促狹道,「當然是手下了,你今天不是當的挺爽的嗎?」

「那手下現在來伺候你。」說完,身形一動,便要上前給鄭多多寬衣,鄭多多一哆嗦,「別,真別,這可不是地兒。」

第n次听見這個話的蘇瑾皓深深的不快樂了,現在心里最希望的便是趕快結束這些個事兒,帶某個女人回金陵成婚,某皇帝暗自琢磨,三個月還是太長了,必須要快點結束這種見不得光的關系,這樣下去,他會憋瘋的,而且看看女子氣愈來愈重愈發嫵媚的某小女子,他深深地覺得,真的不能再等了~

某皇帝‘不經意’的瞅瞅某丞相的肚子,說不定可以換種方法……。

藍楓承看著調來的人,十分不放心,掉過頭來,掏出一小包,對任一士兵說,「把這個斷魂散放到孟丞相的湯飯里。」

那士兵毫無遲疑的答應,「是。」說完便要往回走,藍楓承制止住他,「你跟了孟丞相那麼久,竟毫無感情?」

「軍人沒有感情,只听從軍令旗的號令。」

那兵士的毫無表情徹底取悅了藍楓承,他滿意的點點頭,「說得好!你不用去了。」

「是。」

說完,毫不拖泥帶水的回歸隊伍,藍楓承被這支奇葩軍隊征服了,趁著夜色繼續向前行軍。

士兵們,絕對不會告訴他,他們是只听從軍令旗的號令,不過听哪個軍令旗的,這還得看孟丞相怎麼說,他們也絕對不會說,在一天以前,孟丞相就交代他們,在首先保全自身的情況下,可以殺除自己人之外的所有人,如果藍楓承派他們看守一個地方,就給想溜進去的所有人提供竭誠的服務,幫助他們進去,如果藍楓承派他們看守一樣東西,就先把東**起來,再給想要的人提供竭誠的服務,要學雷鋒,做好事不留名,雖然他們不知道雷鋒是誰,不過听丞相那樣說,一定是很厲害的人物吧。

所以,當夜三皇子太子獨孤等人派出的暗衛,都以驚人的速度進了谷,還紛紛為自己長進了武功而暗自竊喜。

仙人谷,原是藍楓國內的一個山谷,現在因為慶陽,所以歸蘇國所有,所謂仙人谷,是由于此谷甚為幽深,常年為霧氣所遮掩,極像神仙所居之地而得名,據傳,仙人谷內有一株神草,霧氣皆是由之所幻化,此神草位于龍源之地,得此草者,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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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陽一處普通的民宅,幾十名黑衣人正緊張的巡邏,觀察著周圍的風吹草動,庭院中間背著月光站著一名黑衣人,低著頭像是在思索些什麼,復又抬頭「你的意思是藍楓承藏匿在仙人谷,妄想東山再起,主宰天下?」

「是,據傳聞的確實如此,而且听說八皇子手里還有先皇的傳位遺詔,並且…。」侍衛像是有點猶豫。

「並且什麼?」

「並且遺詔上寫的名字,是傳位給八皇子。」

「什麼?」藍楓玉從夢想掉進現實,摔得粉碎「此話當真?」

「奴才也不知,不過八皇子見了先皇最後一面,若是他逼迫先皇也說不準。」

藍楓玉的心瞬間有一些冰冷,近幾日獨孤墨軒不見蹤影,去找母後,也總是回答的含含糊糊,甚至越來越不耐煩,好像獨孤家對自己是否能當皇帝並不關心,獨孤家的退避,讓他唯一成為皇帝的優勢便只有已定的太子之位,可太子畢竟只是皇儲,若是藍楓承真有父皇的親筆詔書,再加上朝堂上有很多大臣對自己很不滿,這樣看來,自己的皇帝之位不保了,所以當務之急一定不能讓藍楓承再次強大,將詔書公諸于眾,心下便有了計較,「走,本太子要親自去仙人谷一趟。」

「太子殿下,萬萬不可,仙人谷十分險要,易守難入,八皇子必然有所準備,說不定已經布下陷阱等著太子呢,請太子殿下三思。」

藍楓玉輕蔑的一笑,「藍楓玉?那個酒囊飯袋,奈我何?」隨即率先向外走去,「出發。」

今夜注定不尋常,幾隊黑衣人都在夜色的籠罩下悄悄前進,黑色的夜是他們最好的偽裝,月亮照在他們冰冷的劍上,發出滲人的寒光,他們如黑色的幽靈騎士,行動處,嘴緊閉,沒有一點聲響,馬蹄敲擊著地面,回音寥寥,更添了一種說不出的緊張與動人心魄。

安英努力的抽打馬匹,縱力跟上同行的三個同伴,。

「主子,我們為何不去仙人谷,去藍楓皇宮干什麼?」

安英終于壓抑不住心里的疑問,問了出來。

此話一出,龍夜瞬間抬起了頭,兩只眼楮分明寫著,是啊,為什麼捏,為什麼捏。

鄭多多向兩人投出一個鄙視的眼神,「誰告訴你我們要去蘇國皇宮?」

安英更加不明白了,「可是這分明是去藍楓首京的路啊。」

「我們是去首京,不過我們是去八皇子府,而不是皇宮。」

「可是仙人谷那……」

「閉嘴,灰大。」

安英正要再說,卻被鄭多多打斷,終是委屈的閉了嘴。

鄭多多黑線,這安英跟了英明神武聰明不凡的我這麼久,怎麼一點兒都沒學到呢,難道自己的優秀真是不可模仿的嗎,鄭多多嘆氣,真是像月亮一樣孤獨啊。

其實去八皇子府是去找玉璽的,藍楓承那麼奸猾的人,一定不會把玉璽放在身上,而且加上他那麼的盲目自信,有一定會贏得皇位的勇氣,玉璽一定還放在藍楓首京,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本來不夠確信,不過,一向謹慎的他居然會主動誘敵,這便讓人生疑了。

入夜的八皇子府一片黑暗,沒有一點光亮,沒有一絲人氣,死氣沉沉,陰風陣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鄭多多難得的往蘇瑾皓的身邊拱了拱,黑暗中蘇瑾皓輕笑,總算有點兒女孩子樣了,牽起她的手,另一只手摟住她的腰,將之圍在自己懷里,遂雲淡風輕的道,「龍夜,你和安英去另一個方向看一看。」

「是。」

兩人絲毫沒有多想,便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某皇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因為某丞相看背後的兩人走了以後,愈發害怕,愈發緊的往某皇帝的懷里拱了拱。

現在兩個人差不多是貼在一起在走路了,蘇瑾皓醒悟到現在是表現的大好時機啊,輕輕的安撫著某丞相的背,「乖,不怕,我在呢。」

黑暗中鄭多多笑出了聲,「肉不肉麻?」

「現在嫌肉麻了?嗯?那會兒怎麼不覺得肉麻了?」

「哪會兒啊。」鄭多多疑慮,「哪會兒都覺得。」

蘇瑾皓忍住笑聲,「你說呢?嗯?七彩瀑布。」

黑暗中鄭多多的老臉紅了透,氣惱的輕錘蘇瑾皓的胸口,「你…。」,語不成章,又覺得不解氣,又咬上蘇瑾皓的肩。

蘇瑾皓那是痛在身甜在心啊,樓主投懷送抱的某丞相,附到她的耳邊,「你那天也是這麼咬我的。」

鄭多多終是沒了脾氣,拿出王牌,吻上蘇瑾皓的唇,按照他的方法,描繪著他的唇形,不久兩人都有些心猿意馬,鄭多多率先抽開身,看著明顯情動的蘇瑾皓,笑的陰笑,「別鬧,辦正事呢。」

蘇瑾皓是再也笑不出來了,心中暗自琢磨,總有一天要讓某女人知道用這一招的下場。

按理說,如果傳國玉璽真在八皇子府的話,按藍楓承的邏輯,不會在十分稀奇的地方,一定在一個顯眼到讓人忽視的地方,可是四個人將八皇子府翻了個底朝天也什麼都沒有找到,暗道暗格倒是不少,金銀珠寶也不少,不過就是沒有傳國玉璽,不過鄭多多也不含糊,不顧其他三人的眼光,稍微值點錢的都打包了。

蘇瑾皓看著面前滿臉寫著你不懂,席卷整個八皇子府的鄭多多,無奈,不過看著她那開心的樣子,也不出聲責怪,還在鄭多多裝東西的時候,幫她裝了一些在他眼里是破爛的東東…。

此時天已微微泛白,即將天亮,四人繼續留在城里會很危險,所以決定先不管玉璽了,反正日後都拿的到,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鄭多多在走出大門之後,看著門上的牌匾若有所思,不會…。

她飛身而起,當確認確實在牌匾的里面看到玉璽後,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尼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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