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是當朝張丞相之女張語嫣,育有一位公主,名蘇琪蔓,鄭多多撇嘴,這老東西,還真把如花似玉的女兒送進來了,(遙遠的張丞相打了一個噴嚏)。
德妃娘娘是李太師之女,李婉兒,育有三女,分別是蘇琪蕊、蘇琪真、蘇琪婷,賢妃娘娘陳輕舞,陳尚書之女,育有兩女,蘇琪琴、蘇琪羽,怎麼淨生些女兒啊,皇後娘娘怎麼一下來兩兒子,難道…。有求子配方?孟貴妃是跟皇上跟的最久的,從皇上還是太子開始,難道姑姑得寵也和這有關?
皇宮的人記載得非常詳盡,還有戰事,藍楓國和蘇國之間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了,在先皇帝蘇壽時期,就有大大小小的戰爭,那時候鄭多多的曾祖父就帶兵上戰場了,敵國將軍獨孤夜,與曾祖父之間僵持不下,不分高低,獨孤夜的後代獨孤城與獨孤紈是鄭多多祖父和爹爹的敵人,嘿,這獨孤家和孟家還耗上了。
敵國藍楓,國主藍楓傲,荒婬無道,兒子女兒一抹多,已由太子藍楓玉實際掌權,還有三皇子藍楓襄與五皇子藍楓敏不時翻些小風浪,傳說八皇子藍楓承有八十三房妾,個個貌美如花,夜夜笙歌,傳說九皇子藍楓康是斷袖,有五十八個面首,傳說十公主藍楓婉,貌美無人能敵,不知廉恥,與很多大臣都有染,甚至還說和八皇子暗通曲款,反正藍楓國的國風就各種荒婬各種亂。
鄭多多看了這些,獲益匪淺,至少對所處的這個時代有了基本認識。
鄭多多剛踏入東宮的地盤,突然感覺不對,有殺氣啊,一道勁風向自己襲來,鄭多多輕易避開,一道暗影出現在自己面前,舉劍攻來,劍氣揮灑,無處不在,從各個方向逼向鄭多多。
這是飛雪劍法,師傅曾經說過,飛劍如雪花,飄飄揚揚,看似輕柔,卻凌厲無比,讓人防不勝防,飛雪相傳已經失傳,可按此人來看,已是大成。
鄭多多眼眸盛滿冷意,清澈無比,異常靈活,她以扇抵劍,在身邊織成密密的網,劍氣根本近不得身,黑衣人忽又變換招式,這是鄭多多熟知的——幻影,由劍法的迅速變化,隱藏自己,空中只余劍氣,人卻忽明忽暗,看不真切,看著別人使用自己的常用招式來對付自己,鄭多多只能說,報應啊,這都是報應。
鄭多多閉目,排除劍式的干擾,以耳御敵,自鄭多多下山以來,還從未遇見過如此勁敵,目光閃過一絲幽深,若是太子朋友,必惜之,若是太子敵人,必殺之。
睜開明眸,要化被動為主動,一邊迎敵,一邊拾落葉為武器,帶著勁風殺向敵人,雖被輕而易舉的化解,卻贏得了主動攻擊的時間,鄭多多化風為刃,攻向敵人的幾處大穴,以扇為刀,砍向敵人臂膀,可怎麼都像砍在軟綿綿的雪上,雙方過了上百招,都沒討到什麼好處。
皇帝從東宮內走出來,還跟著孟清平,「你們倆都給我住手。」
鄭多多和黑衣人紛紛收起攻勢,彈開數丈,皇帝笑得很是開懷,「孟將軍,你這兒子真是不錯。」
「皇上過譽,太子比君兒強多了。」
鄭多多猛然抬頭,看黑衣人摘下面巾,「皓哥哥。」原來皓哥哥的武功也這般厲害了。
蘇瑾皓看著驚訝的鄭多多,含笑,「君兒真是厲害。」
鄭多多感覺比吃了蜜還甜,「皓哥哥才厲害。」
「孟將軍,走,我們去對弈一盤。」皇上繼續笑咪咪。
「臣遵旨。」然後兩人就走了。
鄭多多,「……」,翻翻白眼,尼瑪,我們打得死去活來,你們當猴兒看是吧,她沒有看見,皇上看了太子一眼,點了點頭。
蘇瑾皓看著鄭多多,突然嚴肅的說,「對不起。」
鄭多多一愣,「什麼對不起。」
「朝中最近頗不寧靜,父皇在給我選臂膀,所以才有剛才的測試,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你。」蘇瑾皓眸光有些暗沉。
鄭多多釋然一笑,「皓哥哥,君兒不願做你羽翼下的雛鳥,願做你的左膀右臂,與你共同承擔任何風雨。」
蘇瑾皓將鄭多多緊緊的抱入懷中,「謝謝。」
鄭多多看著手里皇上賞給自己的劍,笑得合不攏嘴,自己一直想要一把名劍,這不,踏破鐵鞋無覓處也無錢買,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天下有四把名劍,是由鑄劍師蒙末所制,他沒有傳人,所以此四把是唯一的四把,一名破羽,二名紫魄,三名驚虹,四名無光,一直不知在何處,三四至今仍不知,不過破羽在皓哥哥手中,而這紫魄嘛,就是鄭多多手里這把了,在拿到這一把劍的一霎那,仿佛產生了一種靈魂深處的共振,紫魄紫魄,整把劍泛著紫色的幽光,望而生寒,斷石砍樹,輕而易舉,一物N用,鄭多多覺得就要這樣的劍才配得起自己的武功嘛。
鄭多多歡快的回了府,剛進門,就有一女子向自己撲來,準確的說是因為扭到了腳,要摔了,鄭多多連忙摟住,哇塞,美女誒,此女子大概十五歲左右,一雙鳳眼,卻清麗無比,鼻子小巧,唇紅齒白,身上散發著陣陣清香,鵝黃色的衣服,在燈下泛著白光。
「這位姑娘,你沒事吧。」鵝黃女子慌亂的紅了臉頰,彈跳開去,卻又因站立不穩,又要跌倒,鄭多多無語,又接住,女子又要掙月兌,鄭多多制住她,「姑娘,你的腳已經扭傷,不要亂動,會變得更嚴重,有可能致瘸。」,女子的臉更紅了。
孟嘗娥這時跑出來,驚呆了,「哥哥,柔姐姐,你們…你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張蔓柔?張丞相的ど女兒?小嫦娥的好朋友?
「柔姑娘的腳扭傷了。」鄭多多解釋道,「姑娘,不如讓孟某送你回去吧。」,嘿嘿,順便去拜訪一下張丞相。
張蔓柔的臉紅的像火在燒,卻也不再逞強,「那就有勞公子了」。
「娥兒,你先進去,我先把柔姑娘送回去。」復又轉向張蔓柔,「姑娘,冒犯了。」說完,公主抱,鄭多多以前可是可以抱五頭狼的,所以這小姑娘簡直輕而易舉。
為了避嫌,鄭多多坐在車外,和車夫一起,張小姐和她的丫鬟坐在車內,鄭多多一路上都在想張丞相的事跡,以及待會兒如何應對,如何試探,所以她沒有注意到背後輕輕挑起的簾子,和簾子後紅透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