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鄭多多便過上了沒娘愛沒爺疼的苦逼生活,不僅要準備師傅師兄三個人的一日三餐,還要洗所有的衣服,砍柴挑水,簡直就一苦工,而且還有繁重的學武壓力,每天都被累個半死。
第一天,師傅扔給她一本心法,要她三天之內,記熟所有的內容,鄭多多苦熬了三個通宵,總算記住。
接下來,師傅不斷給他扔些瓶瓶罐罐,里面全是些烏七八黑的藥丸,第一次吃的時候,苦的鄭多多差點兒連胃都嘔了出來,後來也就習慣了,在師傅的指導下,配合心法打坐,慢慢的,鄭多多感覺身體里有什麼東西橫沖直撞的不受控制,被沖的真的吐血了,師傅馬上坐下,以手撫背,鄭多多感覺那些東西正在被聚集起來,丹田里暖暖的,听覺和視覺變得更加敏銳,身子也變更輕。
就這樣無限循環,不停地背心訣,打坐,心訣,就這樣,方圓五公里的聲音鄭多多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終于明白以前自己怎麼那麼容易被發現了,沒文化,真可怕啊。
一日,師傅把鄭多多的脈,模模胡須,「嗯,夠了。」,提起鄭多多就飛,鄭多多大叫,「師傅,你帶我去哪兒啊。」
飛到一個山頂上,「君兒,看清楚了嗎。」
「啊,看清什麼。」一懸崖,什麼都沒有啊,疑惑,然後,鄭多多就被師傅一腳踢了下去。
「啊~」鄭多多驚慌失措的大叫,手腳亂蹬,就要到底的時候,被師傅接住了,「師傅,你干嘛啊。」話音沒落,又被扔了下去,就這麼反反復復十幾次,鄭多多再也不怕了,師傅,你到底是鬧哪樣。
「平靜下來,調動內息。」師傅終于開了金口,鄭多多按他說的做,突然感覺整個身體變輕了,就那麼浮在了空中,「調整方向,帶動身體。」她調整內力的方向,往上飛,她又驚又喜又得意,一個不留神就往下掉了,「集中注意力。」師傅接住她。
從那天開始,鄭多多正式學會了輕功,而且每天都不停地練習,一個月後鄭多多的身體就相當矯健了,坐在懸崖壁一棵樹的巔峰,鄭多多想起師傅的話,「你可以打不過,但你一定要跑的過。」點點頭,師傅真是明智。
學習的第二課,是暗器,第一課,是射箭。
第一次,鄭多多沒注意,箭就那麼射了出去,結果穿破了靶子,飛向師兄的屋子,就那麼穿了進去,鄭多多驚呆了,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師兄氣急敗壞的跑出來,把箭扔回來,「你有病啊,現在用什麼內力。」
鄭多多吐吐舌頭,sorry。
認清人體的N大穴道,以得到不同的攻擊效果,鄭多多越學越喜歡,覺得以前自己的世界真是太狹小了,將身邊的每一樣東西都當作武器,一根頭發,一片樹葉,甚至是風,都可以殺人,活動的,靜止的,各種靶子,反復練習,最後師傅直接把鄭多多的眼楮蒙上,讓她靠听覺射粑,射漏一個,就少一頓飯,在少了N頓飯之後,鄭多多終于練出來了。
于是,鄭多多的工作又多了一項,打獵……師傅太陰了,這原本是他的工作,開始鄭多多還不敢殺生,結果不殺就沒飯吃,最後剝皮眼都不會眨一下。
現在,憑鄭多多的本事,已遠遠超過兩位師兄了,欺負他們簡直是小case,前一秒欺負了他們,後一秒就已不見蹤影,徒留師兄在原地跳腳,鄭多多總算輕松一點了,有時間看看醫書和兵書之類的。
然後,便是劍法的學習了,鄭多多已經熟練的掌握了孟家劍法,玩起來倒像那麼回事了,于是鄭多多便被扔進了狼谷,身邊只有一把匕首。
師傅躺在山頂,吹著小風,喝著小酒,「不準用輕功,不準用內力,只準割狼脖。」。
很快,鄭多多被狼群包圍,心里直打突,可是畢竟藝高人膽大,正面迎敵,擒賊先擒王,首先攻擊狼王,不一會兒,群狼就被鄭多多嚇跑了,撇撇嘴,「才殺了五頭,就被嚇跑了。」
師傅發話,「把狼皮剝下來,為師去換些小錢。」看著師傅眼里的光芒,鄭多多無語,庸俗!
後來,師傅就成了鄭多多的對手,他說,「你打贏我的那天,就可以下山了。」
鄭多多揚眉,「好,你等著。」
下場就是,鄭多多每每被打得鼻青臉腫,傷痕累累,欲哭無淚,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于是,時光就在這或苦逼或輕松的生活里,慢慢流逝。
轉眼,已是花開花落十一載,有人日夜思念,有人翹首以盼,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