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前戲,他讓自己的巨大,硬生生地撞進她干澀的身體!
「啊!」撕心裂肺的叫聲在他耳邊響起,她雙手掙扎地更厲害,卻依舊換不到他半點的憐憫。ai愨鵡他更加用力地壓著她,強硬地在她身上凶猛撞擊著。
似乎越用力,讓她越痛,就越能說明,她的人,她的心,都還在他這里,從來沒有被任何人掠奪過,佔據過。
她的緊致,她如此甜美誘人的氣息讓他幾近瘋狂。低頭,他想要吻她殷桃般紛女敕的唇,卻听到她發出的細碎哭聲。
「疼……放過我好不好……」支離破碎的聲音從嗓子里擠出來,她眼前早已一片模糊,看不清他的臉……
看著她如此痛苦的樣子,不知為什麼,他內心最後一根弦驟然斷開,不舍,幾乎溢出心口。
「再忍一會。」他閉上眸子,盡量讓自己的動作溫柔了些,即使如野獸般驅使著他,撕咬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終于發泄完畢,離開了她的身體。
她虛弱地躺在床上,面色如紙般慘白,唇上還有剛剛咬過的印記,心里一陣陣劇痛,在灼燒著她的意志。
他又侵犯她了。心里明明就想著另外一個女人,卻總要三番五次的對她下手,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男人,他究竟這樣到什麼時候?
她唯一確定的就是——她在他心里一直只是一個工具,一個玩物,一個木偶,他總有東西牽制著她,想讓她怎樣她就得怎樣,這也是她最大的悲哀。
他見她眸色空洞一動不動的,沒有說什麼,直接將她抱到浴室。
溫暖舒適的水流在她身上油走,如一條濕滑的小舌,在舌忝舐著她渾身的傷口。他的大掌也在她身上慢慢揉搓,這讓她有些驚訝——他竟親自給她清理身上的污穢!很害臊,她雙手想遮住自己,卻被他強硬地扯下︰「放松點。」
洗干淨後,他重新抱她到床上,自己也尚了床,緊緊擁著她,想睡覺了。
「放開我,求求你。」在他即將關燈時,她驀地說出這六個字,如機械般冷硬。
「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要反抗什麼?」他坐起來,皺著眉頭,煩躁的話隨即而出。
「我永遠都不想跟你這樣。」話音剛落,她也不顧全身的鈍痛,驀地站起,狠狠推開他。見他沒有再強迫,她便毅然下床離開房間。
他沒有去追,靜靜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眸子里盛滿了蒼白而痛楚的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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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假第一天,慕凌宏一大早就沒了人影,到中午還沒回來。他可能是跟柳蘭歌溫存在一起吧,沈念卿不想去想這些。
下午,百無聊賴的她一打開電視,就看到一則新聞︰「中央軍委委員賓英豪貪污受賄數額較大,在其子賓白勸說下投案自首,于一小時前歸案。」
賓白這樣的選擇讓她驚訝,昨天的事情她一下子都記了起來——她記起當時他那痛苦和無助的決定,她突然很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