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涔,本是遠離罟州大陸一處水系國家,水藍國之人,至陰之體。請使用訪問本站。是水藍國一位大修士的爐鼎,伴隨大修士日久,逐漸習得合體采陽之法,趁大修士外出歷練之時,玉涔偷人合體采陽,提升修為。卻被大修士另一爐鼎所見,回頭稟告大修士,大修士一怒之下毀其肉身,將其靈魂禁錮在一低階法寶之上。
法寶名為碧玉羅剎,羅剎帶有鬼氣,其內皆是幽魂怨靈,在羅剎之內,玉涔受盡無數怨靈摧殘折磨,極度怨恨之中漸漸凝結了戾氣,拼著一口氣,和怨靈不停的周旋廝殺中逐步成長起來,久而久之,在羅剎內竟也有了一席之地。
直到一日,羅剎封印被人破解,雖然很快就被重新封上,但仍然很多怨靈月兌穎而出,其中一個就是玉涔。
玉涔渾渾噩噩睜開雙目,發現自己不在熟悉的水藍國,而是在這陌生的罟州大陸,孤獨飄蕩期間,見到一個陰年陰月陰時的全陰女童,女童白皙可愛,靈智卓越。
玉涔心念一動,附身于女童身上,妄想著有朝一日奪取女童肉身。
結果女童卻被一修魔者所擒,修魔者似乎在練一門極其血腥殘忍的功法,需要陰童鮮血祭戀。
那修魔者自然就是杜嘯。杜嘯擒獲女童之後,將女童抓在一碩大血缸之上,割斷女童四肢血脈,讓女童鮮血留在血缸里。
在女童血快流干氣息極弱之時,玉涔趁虛而入,奪了女童肉身,當下對杜嘯求饒。
卻沒告訴杜嘯自己的真實來歷,而是告訴杜嘯自己是一孤魂,只想尋一寄身之體,若杜嘯能幫其重生,定對杜嘯為奴為婢。
杜嘯心思一動,問之孤魂名為玉涔,是全陰之體,當下大喜。
因為他知道宮中就有一全陰女子,正愁其不為己所用,此番正巧利用孤魂完了心願。
那全陰女子就是程昱生母,生的膚若凝脂,眉目如畫,體態豐盈。
程昱生母不止一次冷言拒絕了杜嘯的非分之想和其提出的殘忍宏偉計劃,哪怕杜嘯提出收程昱為徒,讓其和程昱長生不死的條件,程昱生母也不為所動。
此番真是天助我也!
杜嘯當下使計將程昱生母騙至他的地宮,放流鮮血,在程昱生母奄奄一息之時,用法術將其魂魄生生逼出,又讓玉涔鑽了進去,順便幫玉涔用陰童之血進行鞏固,以防玉涔孤魂脆弱,和程昱生母肉身相容不穩,避免了寄魂月兌離肉身的隱患。
玉涔完全佔據了程昱生母的軀體之後,更加媚眼如絲,妖嬈性感,舉手投足見流動著誘人風騷。
杜嘯當下按捺不住,也不管地宮陰寒,抓著玉涔就地奮戰起來。
玉涔悄悄施展魅惑之術,更引得杜嘯激情四射,欲罷不能總裁有令,女人反抗無效。
想杜嘯一介散修,身邊男女寵眷都是搶奪脅迫而來,並且大多數是普通凡人,不懂半點修真之法,所以現在的玉涔對他來說當真是心頭之肉,手中之寶。
話說好東西都是不能分享的,男人都是自私的。
這話一點沒錯,杜嘯當下對玉涔命令,不許讓老皇帝再踫她身子,玉涔也懶得去伺候一個凡人老頭,于是點頭應允,也就出現了後來程昱母妃被打入冷宮的階段。
開始兩人苟合的時候,玉涔並沒敢吸取杜嘯靈氣,杜嘯對玉涔也是非常寵愛,經常拿一些丹藥給玉涔服用。
後來玉涔修為漸漸恢復,就開始悄悄吸收杜嘯靈氣,想著有一天自己修為完全恢復後,滅了杜嘯,去尋找更強大的靠山和修侶。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玉涔香汗淋灕的躺在杜嘯懷里微閉雙目默默盤算,雖然現在實力已經逐漸恢復,但杜嘯畢竟金丹修為,散修里面也絕對屬于高手,話說騎著馬好找馬,在自己目前沒有別的棲身之所前,就暫且多利用他一些時日。
「涔妹,最近和你,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不知道是何原因。」杜嘯懷里摟著玉人兒,一手抓住玉人胸前柔荑捏揉玩弄。
「嘯哥哥,」玉涔微閉的雙眸睜了睜,雙眸流露著誘人的異彩,柔軟的身軀微微挺了挺,翻身趴在杜嘯胸前,縴細柔軟的手指一邊在杜嘯胸前畫圈一邊撒嬌道︰「是不是嗜血**練得過于疲憊,嘯哥哥切莫急攻進切,千萬注意身體才好。」
「涔妹,我杜嘯雖為一介散修,但也閱人無數,卻從來沒有一人如你深的我心,收了這次童男女之血後,積攢陰戾之氣足以夠我練就神功,我想干脆帶你出得宮去,正式結為神仙眷侶,以免你我日日相思之苦。」
「嘯哥哥,」玉涔心中一陣不屑,面上卻柔情似水︰「玉涔只是一個飄渺孤魂,能在嘯哥哥身邊陪伴一二就已知足,哪還妄想與嘯哥哥結為仙侶。」
「涔妹!你現在已非孤魂之體,我也會盡量提升你的修為,我只是不忍你在這罟州大陸只身一人,形單影只。」杜嘯對玉涔倒也動了幾分真情,字字真切。
「嘯哥哥,」玉涔口吐蘭心︰「有你在我身邊,玉涔怎麼會是孤身一人。」
「那你可願隨我出宮?」
玉涔眼珠一轉,心中暗道,這杜嘯怕對自己是動了真情,長久下去不好月兌身,不如就隨他出宮,偷偷習得他的嗜血**,再吸盡他的陽氣,到時雀佔鳩巢霸佔他修行洞府,一舉兩得,豈不妙哉。
于是眼波流轉,蕩著絲絲魅惑,嬌羞無限的對杜嘯點頭道︰「玉涔說過,玉涔得嘯哥哥所救,萬事全听嘯哥哥安排。」
杜嘯一喜,看著眼中撩人心弦的玉體美人兒,忍不住抓住美人兒香肩用力一翻,將其按在身下。
一場活色生香的肉搏之戰在哼哼哈哈中再次上演。
玉涔此次到沒有吸取杜嘯靈氣鮮血,兩人真真酐暢淋灕,欲生欲死。
又足足過了兩個時辰之後,杜嘯心滿意足的掀開明黃紗幔,汗水淋灕的走下床來,裹上黑色錦袍,緩緩走向靜心宮庭院里的那兩輛馬車。
伸手拉開車上遮擋帷幕。
刺啦。
數名稚女敕可愛,虎頭虎腦的孩童正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戰戰兢兢的看著他,黑亮的眸子中,無不露出驚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