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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1 打斗[手打VIP]

「 。」

一個人被砸下了台子,足足是滾了十來米左右才終于停了下來。

尉遲彥易的神情顯得十分輕松,溫潤一笑,「還有誰想上來賜教?」目光淡淡的掃過場中一眼。

場中之人雖是已經料到尉遲彥易的武力高強,但仍舊不免吃驚一番,要知道方才那人可是接連戰勝了四人,但在他的手里卻是沒有佔到絲毫便宜,更甚是連他的衣角都不曾踫到。

若傾雪見他這般厲害,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卻是愈發的顯得虛偽了。

尉遲彥易清朗一笑,「有誰想上來賜教?」

場中一時安靜了下來,相互看看,卻沒人再敢上去。一來是他的身份尊貴,就算是有人強過了他,卻是沒人敢上場;二來則是因為他的古武修為實在是太過高強……

尉遲寒忽地一問,「真的不想要?」

若傾城被問得一愣一愣的。

在一旁的若傾雪額拿著手絹掩嘴笑道,「三妹妹,你要是真的希望,不如就讓安王去幫你奪了來吧!不過……」她看向尉遲寒的目光卻是有些輕蔑的。

尉遲寒對于這種目光也算是少見多怪了,沒有多大的在意,倒是若傾城眉毛一挑,怪異的盯著若傾雪一看。

若傾雪只覺得炎炎夏日猶如冰天雪地,渾身一個抖顫,她是知道若傾城的厲害的,可現在卻不能容忍她露出害怕的眼神,也只能硬著頭皮硬撐了,回了一個眼神回去,但眼神卻是飄忽不定的。

若傾城也不知道為何,看見若傾雪那般的輕蔑的看著他,她心里就有些不爽快,等反應過來才知道,她是有些反應過頭了。可仔細一想,現在他名義上好歹也是他的丈夫,怎能容忍別人這般輕視。

若傾城冷冷開口,「你就這般肯定景王一定會獲得最後的勝利?」她語氣輕輕,但隱藏著的敵意與蔑視卻是彰顯無疑。

若傾雪在氣勢上已經輸了一截,仍舊怯怯的回答,「怎……怎麼,難不成你還有本事得了去不成?」她是不敢明著說尉遲寒的不是的,可若傾城卻是實在沒有放在眼里,就算她的古武強過了她去……

隨著她的話,主位之上的眾人目光都投了過來。其中尉遲恭的眼神最具探究意味,而陳書棋的眼神最具的是輕視,而宮眉的目光卻是微微一沉,至于尉遲敬卻是有些不明其意,再看尉遲軒寧,明顯的是一幅看好戲的樣子。

若傾城對上尉遲寒的目光,笑道,「王爺不會怪罪我吧!」似問非問的語氣……

尉遲寒卻是瞧出了她眼里的戰意,便點了點頭,「別太逞強,就算是敵不過三哥,你能在他手下過上幾招也是好的。」

若傾城勉強一笑,牙齒卻是緊咬,他就這麼的看輕她?

「自是不敢逞強的。」

話一落地,人已經從座位飛掠了出去。

衣袂翻飛,墨發張揚,從天而落,似帶著幾分月兌離塵俗的味道。當陽光落在她的衣裳上,映著和煦的光,素色顯得溫柔淡雅。

「賜教算不上,小女子倒是想討教一下了。」一上場,若傾城還算是十分謙虛的拱手說道。

等她一開口,伴著那好听的聲音,許多人才算是回了神,定楮一看,卻是覺得今天前面的所有一切在現在看來都不顯那麼驚奇了,因為當下的這一切足以帝都流傳好幾日了……

只要是關于尉遲寒與若傾城的一切,都足夠帝都討論幾日了……也不知從何開始,只要沾了兩人名字的事件都是坊間爭相傳誦的。

尉遲彥易看清來人,眸子深處閃過一絲凶狠,尉遲寒這是要做哪般,居然是派了一個女人上來,難不成他想靠著女人來羞辱自己?

他面上一笑,拱手道,「原來是弟媳啊!六弟怎麼不上來,讓你上來了?」

若傾城覺得這話刺耳,但面上還算平靜,「王爺本來是想上場的,可怎奈我見景王的一身武藝高強,所以想來討教討教了……景王莫非是嫌我一介女子不能?」

尉遲彥易連忙笑道,「常言道︰巾幗不讓須眉。說不定弟媳比我還厲害呢?」他的笑始終是掛在臉上的,笑得久了,嘴角慣有了一個弧度,一看就覺得虛假。

若傾城笑著,「那景王可不要手下留情哦!」

「自是……。」

尉遲彥易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若傾城雙足輕點,幾個縱身就到了跟前,他暗暗吃驚,但也是瞬間反應了過來,雙掌握拳迎著那股來勢洶洶的力道迎了上去。

「 。」空氣被蕩起波紋,仿若還能瞧見兩股余力在空中的交戰,「嗤嗤」作響。

尉遲彥易連著後退了五六步,似是不相信的盯著自己的雙拳,方才那股力是她發出來的嗎?怎麼那樣厲害?而若傾城也在空中一個翻轉,落于地過後仍是接連退了兩步才算穩住身形,她一上場就使了十層力道,也沒能在他的手里討到多大的便宜……

戰場之上都是瞬息萬變,一招之間雖然沒有討到多大的便宜,但若傾城身形一動,手中的一條白綾卻是一條巨龍開始在空中翻騰,帶著凌厲的殺氣,氣勢凶猛。

尉遲彥易微微一愣,雙眸漫上凝重,只見他手一動,藏在腰間的一柄軟劍就揮了出來,在陽光下,那柄薄如蟬翼的軟劍泛著深寒的幽光。

一柄軟劍,一條白綾,交纏在空中。白綾雖柔軟,但在若傾城的手里卻比那凌厲的長劍絲毫不差,反而因其柔軟游刃有余。

尉遲彥易本想憑著軟劍斬斷白綾,可那白綾像是長了眼楮一般,每次只要軟劍一接近就靈巧的避了開去……

兩人的打斗愈發的激烈難分。

若傾雪瞳孔逐漸睜大,到了最後使勁兒眨巴了幾下,才總算是確定那人是若傾城沒錯,是若傾城那般厲害沒錯。

宮眉微微驚訝過後就回了神,笑著對若傾雪道,「你這三妹妹不是一般厲害啊!」

若傾雪嘴角扯了一扯,笑得比哭還要難看,「呵呵……是、是嗎?」

宮眉笑得愈發的溫柔了,拉起若傾雪的手道,「你三妹妹這麼厲害,就是不知道妹妹你的……」

若傾雪笑得愈發難看,「我、我……」誰都知道若家女兒若傾離的厲害,卻從沒听說她的厲害。而現在又冒出一個若傾城,顯得她……。

宮眉滿臉帶著笑就等著她的答案。

可若傾雪咬了半天舌頭,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尉遲軒寧臉上閃過幾抹贊許,可面上卻是過意不去的道,「哼!一般一般。」

尉遲寒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難不成你想去試試?」

尉遲軒寧連忙擺手干笑道,「六哥,你近來怎麼這麼愛說笑了?」

「你認為是玩笑?」

尉遲軒寧認真的點頭,就算是打死他也說是玩笑,不然六哥生氣起來可是有些嚇人的,想想上一次生氣的情景,他竟是有些後怕了。

場下閑聊的同時,場上的打斗也一時難以分解。

「嗤。」白綾被斬斷一截,散落在地。

而尉遲彥易也沒有討到多大的便宜,方才被若傾城一腳踢在了手肘上,現在還隱隱作疼。

「想不到弟媳還真是好本事呢!」尉遲彥易眸子幽深不見光,捏著軟劍的手青筋凸起。

若傾城看著被削斷的白綾,心里淒然,她手中的白綾何時這般情景,「景王一身武藝也不差!只是不知這場比試還需繼續?」

尉遲彥易眉眼一挑,他知道這場比試繼續下去最多是兩敗俱傷,是根本就不可能分出勝負的。

他一笑,「既然弟媳已經生了退意,我看今日的比試就到此為止吧!」

若傾城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做恬不知恥了,他這般一說,好像是她佔了便宜一半。

尉遲彥易接著道,「至于這些煙花,就讓給弟媳吧!」

好一個讓字!

沒等若傾城繼續說話,尉遲彥易就已經跳下了台子。

若傾城見此也不明白她方才是為了爭哪口氣就上了台……她微微搖頭就準備下台,卻是被一人叫住。

「我上來請教請教。」

若傾城抬眸望去,卻見尉遲恭站在前方。

她冷冷一笑,尉遲恭這般情景不是擺明了說尉遲彥易不是她的對手,扇他的耳光嗎?真是好計謀啊!

果不其然,尉遲彥易的臉色顯得十分難看,夾雜著最初的怒氣,已經有些猙獰恐怖了。

尉遲恭卻是沒有瞧著這種情形,面帶微笑的等著若傾城的話。

若傾城此時冷靜下來已經沒了戰意,便是不想再戰,何況她一想,憑著尉遲恭的古武,她就算是拼盡了全力也討不到好,還不如知難而退。

她張口變準備回答,可尉遲恭已經搶先道,「弟媳可是不敢了?」

激將法!

但是對她卻是沒用的,「方才已經戰了幾個回合了,現在是有些累了。難不成昆王是想趁著這個機會佔便宜?」

尉遲恭笑道,「弟媳也可以叫六弟上來幫你啊!我不介意的。」

若傾城冷然一笑,真是打的好主意啊!

「昆王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就憑王爺現在的古武修為上來,難不成是出丑?」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她這話一出,議論聲頓時掀起。

也是,有誰願意這樣貶低自家的丈夫。

可此刻若傾城心里想的卻不是這事,而是想著千萬不能讓尉遲恭探到尉遲寒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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