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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楓,你這次怎麼出差這麼久還沒回來?等你回來咱們就結婚吧,你知道嗎?夢妮要結婚了」溫暖自己一個人在家里真的很沒意思,雖說夢妮經常帶著小可可回來,可是畢竟感覺不一樣,自從上次把話說開了之後,總覺得心里隱隱的失落,她是真拿可可當自己閨女。g不過也好,等夢妮和老二結婚以後小可可就正式落戶到秦家,名叫秦可。秦家那二老哪是一般的喜歡這孩子,當公主一樣寵著。

魏景楓嘆了嘆氣,「暖暖,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意思?怎麼回事?景楓你怎麼了,你告訴我啊,你說話啊,你不要我了嗎?」溫暖坐在窗邊淚水已經滑落,清晨的風涼涼的,讓人感覺很清醒,溫暖知道,這不是夢。

「這麼多年我該放手了,這麼多年了,我知道你拿我當哥哥的,我不想誤了你一輩子,我有多在乎你你是知道的,怎麼會不要你呢?我會守護你一輩子,誰欺負你我一定會痛扁他,可是,我們暖暖那麼萌,那麼討人喜歡怎麼會有人欺負你呢?」

「景楓,你太傻了」

「擇一城而終老,我是不會走啦,我以後都要呆在春城,我要看到你幸福的樣子」魏景楓率先掛了電話,听著她的抽噎,他像抽自己一巴掌,可是,她不想她一輩子都不開心。

「暖暖,你一定要幸福」

很多很多天,溫暖都埋頭工作,實在太晚就在辦公室里直接不回家去住了。還好夢妮時不時送點愛心餐來,不然會把溫暖饞壞的,這重色輕友的菇涼,唉,還真是想她了。

「你怎麼來了?」溫暖一回家,見門口高高大大的不就是姓蘇的那家伙,大包小包的拎了很多東西。

「我來給你做飯吃,听說你最近很忙,都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哪有,別听夢妮瞎說」溫暖給他打下手,一邊洗菜一邊兩人聊著天。

「額,我去拿碗筷」溫暖一轉身,柔軟的身子撞入他的懷里,蘇哲臉貼的越來越近,一把手攬住她的腰肢,溫暖掙扎著擺月兌他的懷抱,紅著臉尷尬的出了廚房。

直到他端著飯菜出來,溫暖也沒抬頭,只顧著低頭扒拉飯。

「暖暖,秦老二要結婚了」蘇哲給她夾著菜,低著頭仔細觀察她的表情。「溫暖,你愛過我嗎?」

溫暖听到這話時心跳慢了半拍,她該怎麼回答,愛,不愛,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抓起手邊蘇哲剛倒的酒喝了一大口,蘇哲眉間閃爍著失落,徑自倒著酒,一飲而盡。

「還記得當年你問過我,你在我心里是什麼位置?暖暖,你還記得我是怎麼說的嗎?我說你既不是女朋友,也不是情人,因為,我打心底里拿你當我老婆」

溫暖突然抬起頭,手指摩挲著唇邊,他的眼神那麼溫和,仿佛下一秒就能讓人淪陷。

「還記得你在老宅的時候問我,是不是喜歡你,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不喜歡你。我愛你。以前,我從不相信什麼所謂的緣分,直到遇見你心收不回來的那一刻,我才真真切切知道什麼是愛情。我愛你,愛到深處卻不知如何說出口,我愛你,用執拗偏激的方式愛到你淚流滿面還是那麼強勢咄咄逼人不肯罷手,如果沒有認識我,你的生活會風平浪靜,多姿多彩的吧。我曾將霸道的將你留在身邊,換來的卻是你傷痕累累和無助,我錯了,我知道你很厭惡我,所以,我想讓你幸福,我不能一錯再錯」

蘇哲這麼多年第一次把心里話全說了出來,溫暖始終低著頭,她不敢看他,不太敢看他眼中自己淚流滿面的樣子,溫暖听到一聲門響,蘇哲走了。

一聲短信提示音響起,溫暖瘋狂的抓起電話,正是蘇哲發來的短信。

「暖,我要去美國了,雖然我不想這樣,可我想讓你幸福」

「你有見過豬穿鞋嗎?」

「小無賴」

「溫暖,我愛你,嫁給我吧」

一個個過往畫面讓溫暖哭笑不得,原來她的心早就被這些佔據的滿滿的,溫暖用手臂抹了把眼淚推門追了出去。

「老板,後面那輛車好像在追我們」

「停車!」蘇哲眼里放著光彩,閃著驚喜。

「不準走,你不準走」溫暖下車激動的喊著,擋在了他的車前。

「傻丫頭,你不煩我了嗎?」

「誰說我煩你了,我愛上你了,我也愛你,還說什麼要讓我幸福,你丟下我一個人誰來給我幸福」溫暖哭的很沒形象,連跑帶顛的還在倒著氣。

蘇哲受寵若驚一般倏地將她攬在懷里,捧著溫暖深情溫柔綿長一吻。

「好耶」

「哇塞!太浪漫了」

「大哥大嫂威武!」

兩個人吻得正親熱的時候旁邊的花壇里突然傳出一陣呢歡呼聲,溫暖推開他一看,正是他那幾個兄弟沒節操的喊著,搞不明白,三十歲的人還那麼小兒科,溫暖就發現秦老二和夢妮在一起後就越來越二了

還大哥大嫂威武,哪個能告訴她,為毛要喊威武。被他們這麼一歡呼,溫暖丫頭徹底懵了,也瘋了。

「蘇哲,你個大騙子!」溫暖紅眼白兔一樣吼著,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沾火就著,一惹就炸毛,這似乎成了人家小兩口的獨有浪漫。

「我沒騙你,剛才吃飯時候說的話都是真心話」蘇哲真怕哄不好她。

「哦~我知道了,你說要走是真的,這車開的好快的」溫暖關鍵時候打起哈哈,堅決不給他好臉色。

「我愛你,我說我愛你是真心話」

「接吻,接吻,接吻!」哥兒幾個又在那沒節操的拍巴掌喊著。

「滾回家看動畫片去!」蘇哲一急眼,哥兒幾個灰溜溜的跑了,頭都沒敢回。

「愣著干嘛,還不快走?」溫暖扯了一下他的一角。

「親愛的去哪」蘇老大傻愣愣的冒出一句。

「去買兩包方便面」

「老婆你沒吃飽?別吃那個了,老公給你做好吃的」

「誰說要吃了,讓你跪方便面去,走哇」

哼,讓她在那麼多人面前出糗,非要好好整他不可。

可是,方便面買回去之後直接被老蘇給煮了,還加了蛋,給親親老婆吃了,飯後運動不可少,溫暖糊里糊涂的就被他抱上了床。

哼,怪不得那麼殷勤,還煮面,原來怕她體力不行,姐有那麼脆弱嗎?

溫暖細女敕白皙的手慢慢伸向他的腰間,魅惑的吻著他的頸間,靈巧的舌尖時不時出來作怪。惹得蘇哲快忍不住。

「老婆,你確定要這樣嗎?」

溫暖抽出他腰間的皮帶綁在了他手上,直接騎坐到了他身上。

「你不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蘇哲連聲應著,眼里滿滿全是她令人爆血管的身子。

雖說膽子大,可是這皮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他給弄開了,就想當一回女王攻還被他火火扼殺在了搖籃里。蘇哲一翻身,撲了個空,床的一側已經沒有溫度,蘇哲心里一驚,掀開被子套上睡袍,心提到了嗓子眼。

「老婆,老婆,暖暖」

「別看我,別踫我」溫暖無助的坐在洗手間里,頭埋在膝蓋間,披頭散發的哭著,抽噎著,身子一顫一顫的,蘇哲心疼的抱住她的肩頭,輕輕的撫模安慰著,溫暖手抖著推開他。

「怎麼了?哭什麼呀,老婆」

「會不會懷孕?會不會?」

「你想要寶寶咱們就好好生下來,不想要我一會去買藥」蘇哲蹲在那,拿袖角替她擦著眼淚,蘇哲哪會不想要寶寶,他幾年前就想要個自己的孩子,陪他一起玩,一起看電影,一起吃飯,送他上下學,多麼幸福的事兒。他和溫暖在酒店的那一次,他希望那時候她肚子里就有了活潑可愛的小蘿卜頭。現在是真的沒明白溫暖的心思。

「你出去,我要靜一靜」溫暖抹了把眼淚,臉色緩和了許多。

「寶貝,別哭了,乖」

「嗯嗯」

「我就想自己靜一靜而已,你先出去吧」

「恩」

「夢妮,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蘇哲穿好衣服,點起了一根香煙,伴著清晨的涼風,開始吞雲吐霧,溫暖不喜歡他吸煙,可是他是真的發愁了。

「偶本來不想再提的,這事兒過去很多年了,要說起你不知道的還真是有一件,矮油,別鬧」夢妮說話間明顯听出來沒睡醒,旁邊的秦老二時不時的作祟使壞,最後直接被夢妮妹紙一腳丫踹下了床。

「寶貝,咱們是不是應該把證給領了」蘇哲攬著她在游樂園里漫步著,這可是他當初求婚的地方。

「還怕我跑了不成?」

「那可不是嘛」蘇哲揉了揉她的頭發,頭抵在她的頸間,似是在撒著嬌。溫暖喊著癢,手卻伸進了他的咯吱窩,兩個人鬧作一團。

「那你老婆還是香餑餑?」

「那當然了,無價之寶」蘇哲當然知道有很多虎視眈眈的極品在那流著哈喇子巴望著,可不就是香餑餑嘛。

「討厭!」

「老二要舉行婚禮了,咱們一起吧」

「不要!人家兩口子這麼多年坎坎坷坷的,總算圓滿了,咱們不要添亂了嘛,最好你都給我了,我還求什麼呢,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你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了」

「小傻瓜」

「大傻子」溫暖不服氣的彈了彈他的腦袋,人家明明聰明伶俐的。「不行!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景楓,你慢慢和暖暖說」齊琳听說她又和蘇哲在一起了,堅決不同意,魏景楓本來已經決定要退出守護溫暖了,這回莫名的又被卷了回來。

「您這是以什麼身份在和我說話,齊總!」溫暖看她的眼神明顯帶著不善,情緒迅速起伏,魏景楓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拽著她坐下。

齊琳一陣,溫暖一直對她敬意有加的,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劉雲把事情告訴給她了?

「暖暖,這是什麼話,我為你好」齊琳還是很感謝溫母的,特意把溫暖給約來。

「沒什麼,齊總,這是我的個人私事,我們的事情我們會好好解決,齊總公務繁忙,就不要操心我們年輕人的事了」溫暖見到她控制又控制情緒就是控制不住,淡定不下來。原來她日思夜想的親媽就在眼前,好幾年了,她竟然不知道,她早就知道竟然不和她相認。

「別這麼稱呼我,你知道的,我多希望你叫我一聲媽」齊琳緊追不舍,闊別這麼多年了,每逢黑夜她都上心欲絕的幻想著自己的孩子長多大了,是不是會說話會走路了,直到看到溫暖的那一刻,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般,那麼欣慰,她知道,她會是這種態度對待自己。

「媽」溫暖叫出聲時已經淚流滿面,下意識的扯了扯衣角,牙齒微顫,魏景楓抽著紙巾遞給她將她抱在懷里。

齊琳突然身子一僵,定在了那里。聲音顫抖著應了聲,母女倆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的相擁在一起,溫母在樓上拐角處暗自掉淚。

「我不是想排斥你,我一直都感覺咱們很有緣分,看到你很有親切感,你太傻了,當初為什麼拋下我,為什麼要離我爸爸而去,只要相愛就好啊,你們彼此都是為了對方好,可是」溫暖再也說不下去,她的親生父親已經不再了,心里多少年前的疑惑也解開了,原來魏景楓陪了老人家最後一程,胡迅十分賞識魏景楓的才識,將名下所有資產都交給了魏景楓,胡迅臨終前前才知道溫暖的存在,將她托付給魏景楓。魏景楓起初不同意,他心里愛溫暖,是誰也替代不了的。後來看了照片才知道,胡迅的女兒是溫暖。

「我當時也是沒辦法,我那時候獨身一人沒有住處沒有工作我怕養活不了你啊,我只想你過得好,並不是媽媽一定要拆散你和蘇哲,可是,你爸爸臨終的遺言怎麼辦」齊琳淚流滿面,談起胡迅就是很窩心,都說魚和熊掌不能兼得,蘇哲深情,魏景楓體貼,中間還衡量著溫暖親生父親的囑托,實在讓人為難。

齊琳對溫暖當年的遭遇不是一點也不知道,心里稍微抵觸蘇哲。

「我會好好考慮的,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溫暖抹了抹眼淚,看向魏景楓,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哲,你們又在一起了?」羅曼絲毫不低調的闖入蘇哲的辦公室,問題是別人想攔沒攔住她,她這幾年是這里的常客,混的幾乎臉熟,只是在蘇哲這里不曾得臉。

她要是不來的話,蘇哲幾乎忘記了她這塊貼樹皮,倒是忘記了囑咐保安了。

「這和你有關系麼」蘇哲坐在老板椅上,幽幽的抬起頭來,洞穿前世今生的俊眸里透著不耐煩。

「當然有關系了,咱們這樣的關系,你和她在一起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麼,哲,我對你全是真心的,你就這樣拋下我不管了?」羅曼順手扔下手里的包,往前走著拉開蘇哲對面的椅子坐下,哀怨的長嘆一聲,雙手緊握在一起,放在腿上不斷的流著汗。

「我從來沒有要你這樣做,我已經破例了,我對你很客氣了,如果拋卻兩家交好,那咱們只是領導與員工的關系,你覺得以這樣的口氣對你的上司說話很合理麼?」蘇哲手指扣著桌面,不耐煩的放下手里的筆,眸光陰冷的看著對面的女人。

「呵,我當真在你眼里就那麼一文不值,這麼多年了,我有正眼看過別人嗎?你怎麼能不往心里去呢?」羅曼苦苦相逼,伸手打算去牽住蘇哲的手,卻被蘇哲警局的躲開。

「這些年我和你說過不下百變,我只愛溫暖,心里一點角落都是她,容不下別人,而且,我沒有三妻四妾的習慣」蘇哲像是猜透了她的內心一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攔截了她的一切歪想法。和溫暖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可不能因為一個不相關的人而破壞。

「可是我有這種喜好,哲,你說怎麼辦才好?」羅曼充滿挑釁與勾引,傾身上前,將豐滿的胸脯貢獻給眼前的男人,蘇哲視眼前如無物,始終保持與她平視。

羅曼說著勾著他的領帶將蘇哲帶向自己的懷抱,得不到他的心如果能得到他的人也是不錯的,羅曼唇角勾起一絲弧度,嘟著帶著厚厚唇膏的唇瓣貼向蘇哲。

「啊!」蘇哲之前絲毫未動,觀察著她的每一寸表情,羅曼見他沒有抗拒,更加肆意起來,竟然公然的去解他的西裝扣子,羅曼低頭還在竊喜,突然感覺頭頂一涼,沿著脖頸迅速蔓延開來,原來是蘇哲隨手將跟前的一杯冰水嘩啦的潑在了羅曼身上。

幾塊冰塊順著大領口的衣服調皮的竄了進去,羅曼驚叫一聲扯著**的衣服被踩著尾巴一樣嗷的一聲跳開。

「你太過分了!」羅曼頓時感受到一股透心涼,不止身上涼,心也跟著涼了大半,本以為他會乖乖就範的,沒想到,沒想到他居然往自己身上潑水,別的男人恭敬她還來不及呢,可是羅曼忘了這一點,他不是普通男人,他是蘇哲,只愛溫暖一個人的蘇哲。

「你更過分!你走吧,不想再見到你,我對你失望透頂,你沒救了」蘇哲看她不動彈,轉身離開了座椅,留給她一個英挺帥氣的背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他一出去,羅曼扯開衣領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蘇哲!蘇哲!去哪了」溫暖尋思著來和他說說那事,要真說起來他還不得暴走啊,溫暖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是好,推門一看,蘇哲竟然沒在辦公室,難道在里間休息?

還別說,溫暖真的听到了里間傳來了聲音,細細碎碎的,溫暖慢慢走著,輕輕的旋動門把手,把門裂開了一個縫隙。

「羅曼!」溫暖心里一驚,羅曼此刻在蘇哲的休息室里換衣服,正在慢悠悠的往上套。

「你怎麼在這?」羅曼穿好衣服感覺脊背一涼,回頭一看,果然有人在看她,她倒是希望是蘇哲在偷窺,可惜不是,還是大情敵溫暖。

溫暖推開門,倚著門框靠在那,「我還正想那麼問你呢,你又為什麼會在這里?」

羅曼眼珠子一轉,瞬間多了一個心眼,掩著紅唇輕笑著,「溫暖,不是我說你,好歹也是經歷過風雨的人,剛剛發生了什麼難道你看不出來麼,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了,還真床上是單純」

溫暖眼楮不經意的瞄向羅曼身後的床,她剛剛月兌下的衣服還在床上扔著,隨意散落著,大床上凌亂的不滿褶皺,溫暖心里頓時壓上了一塊大石頭。

「呵呵,別開玩笑了,換完了麼,快走吧」溫暖知道她詭計多端,還是提防著她比較好,都說吃一塹長一智,溫暖多少還是警覺了不少。

溫暖一笑,倒是沒有想進去仔細一看的架勢,看見她心里莫名的堵得慌。

「傻女人倒是一抓一大把呀,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哲喜歡我就夠了,我不需要讓別人來參與我們的事情,走?呵呵,不覺得很可笑嗎,溫暖,你仔細想想你的身份好不好,你都和蘇哲離婚幾年了,你還有資格有臉來職責我讓我走嗎?你有那麼權利嗎?」羅曼心情好了大半,听說蘇哲開會去了,本想著等他回來之前她就走,下次另想辦法,他實在軟硬不吃也沒辦法,羅曼心情失落的叫外面的人買來衣服這剛換完好巧不巧的踫上了溫暖,真是冤家路窄呀,倒是天賜良機。

「我們很快就會結婚」溫暖淡定的說著,不屑于她挑釁的眼神,羅曼嗤笑,這自稱恩愛的兩人今兒輪番上陣這是鬧哪樣,不過,還真有點意思。

「你覺得這現實嘛,蘇哲剛和我翻雲覆雨,這會又要和你結婚了,簡直可笑,他恨你你不是不清楚吧,當年你做的那些事哪件他都記在心里,不錯,果然很好騙,哲不是一般的愛我,當年他就有說過要為我討回公道,看來他還真是說話算數呢」

溫暖身形一震,稍微動搖,往事不堪回首,他當時確實恨自己,溫暖知道的。

難道他有心結沒有解開?

「怎麼樣,我說的不無道理吧,還是你快走吧,一會哲回來了怕是要不高興的,哎呀,哲也真是的,像沒見過我似得,看把這衣服撕的,我都沒法穿了,好可惜呢,哎呀,我腰好酸好累呀,真是的,一點都不溫柔」羅曼嬌嗔著手扶著腰肢緩慢的向後退著,一坐到了床上,一聲一聲的埋怨著蘇哲,手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腰,哼哼唧唧的,不愧是演員,呲牙咧嘴的弄得像真事似得。

「你怎麼還沒走?」蘇哲語氣里帶著槍藥味,剛剛正好要去開會離開了會,沒想到他回來她竟然死皮賴臉的還沒走,蘇哲直接怒了,沒什麼好氣,往里走,溫暖竟然也在這,蘇哲心情緩和了不少。

「暖暖你來了,等很久了麼,剛剛在開會,所以手機關機了」經她這麼一說溫暖臉色越來越難看,怪不得打不通,原來人家在辦大事呢。

「沒等很久,我剛來」蘇哲剛要牽住她的手,溫暖突然伸手抿了下頭發,巧妙的躲開。語氣淡淡的,蘇哲瞄了一眼羅曼,一定是她又沒說什麼好話。

「還看什麼,還不走!」蘇哲嗓音高了好幾個分貝,要不是辦公室隔音好恐怕外面都能听得到。蘇哲說著將溫暖摟在懷里,手緊緊的握住她微涼的指尖,慢慢的用他的體溫包圍。

「哲,你怎麼能時冷時熱的,這會又將人家給拋棄了呢,剛剛你可不是這樣的呢」羅曼暗自下決心,既然蘇哲不肯給她機會,不肯喜歡自己,娶自己,溫暖?她也別想嫁入蘇家,不可能!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瘋子!你說話要有依據,不要在我老婆面前亂說話,以後不要在出現我們眼前,卑鄙!」蘇哲實在厭惡她到底,直接開始攆人了。

溫暖在他懷里突然感受十分不自在,想掙月兌他又抱得緊,幾年以前她做夢都不會想到和這兩個人站在一起,現在看到他們倆吵起來,實在是覺得天方夜譚一樣。

「哲~你不能這樣對我,沒準我現在肚子里又懷了孩子呢,我知道你喜歡小孩子,如果當年沒有發生那些事,咱們的孩子都已經滿地跑了呢,你放心,我一定要給你生個健健康康的寶寶,哲,不要怪我嘛」羅曼使出殺手 ,溫暖突然感覺心被掏空了似得,孩子,是啊,孩子還在該多好,多麼戲謔,羅曼在這里喊冤叫屈。

「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不想再說第二遍」蘇哲真的生氣了,直接不顧她的臉面叫了保安把羅曼架了出去,她哪里還有臉,蘇哲深惡痛絕。

「暖暖,來,坐下,咱不和她一般見識,喝口水」蘇哲拉著她坐到沙發上,溫暖的眼楮若有若無的瞄向里間虛掩著的門。

「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你不相信她胡謅,一句真話都沒有,你也不是沒領教過她的招數,撒潑耍賴,胡說八道,搬弄是非」蘇哲解釋著,將水杯遞到溫暖手里,觀察著她的表情。

「我沒在意」溫暖沒有什麼感情的說著,看不出來高興也說不上高興。

「那就好,不能因為別人影響咱們的感情,以後咱們要好好的,走吧,咱們去吃飯,然後去我家」蘇哲這幾天沒有不笑的時候,好幾年了,溫暖終于接受他了,將心都交給了自己,他要不用心去愛就不算個男人。

「蘇哲,我們分手吧」溫暖幽幽說出口,垂著頭突然抬起看著他。

「知道你再說什麼麼,再說一遍」蘇哲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溢出不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蘇哲顯然被嚇得不輕,剛剛她一定是哪里誤會了,他還是得好好解釋一番,分手這事是隨便就說的麼。

「我說咱們分開吧,沒意思」溫暖把水杯放桌上,一口沒喝。下定決心的樣子,讓蘇哲心涼了一大半。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嘛,咱們剛在一起你是怎麼想的,暖暖,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逗我玩的」蘇哲笑著心里忐忑的湊到了溫暖身邊,手攬住了她的肩頭。

「我沒和你開玩笑,咱們不合適,你去找羅曼吧,咱們倆到此為止,對了,其實我是來告訴你一件喜事的,我要和魏景楓結婚了,就在最近,帶著你老婆羅曼來喝喜酒吧,定下酒店以後我派人把請柬親自送到你家」溫暖巧笑著,抿著唇笑了笑,她不會告訴他她只是來和他一起吃個飯而已。

「那就更可笑了」昨天晚上還和他在一起無盡纏綿的女人今天就告訴他她準備要和別人結婚了,信不信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是又一回事。

蘇哲倏地握緊了她的肩頭,眸光冷了幾分,「我不會同意的,你是我的女人」

「我沒有必要要騙你,要不要我給魏景楓親自撥個電話你來驗證一下?」溫暖挑釁著,剛才的怒火幾乎都就著這幾天的不好心情全都發到了他身上,說起話來不免陰陽怪氣的。

「你能不氣我麼,昨天咱們還好好的」溫暖深知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本來她是舍不得的,她要力爭到底的,沒想到今天會遇到羅曼,一看見他們倆糾纏不清的樣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溫暖笑出聲來,手指戳著他健壯的胸膛,挑起眉毛,妖精一樣的魅惑,勾人不已。

「你不是在幾年前就說過麼,成人之間的游戲罷了,各取所需而已,蘇總裁何必當真呢?」溫暖哪里是戳到了他的胸膛,那是戳到了他的痛點,不愛她他又怎麼會那麼對她。

蘇哲幻想起溫暖在魏景楓身下肆意承歡的畫面,一股火氣油然而生。

「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蘇哲!你太霸道了!你憑什麼管我,你算哪根蔥,你只管好你的羅曼就好啦,少在這里對我指手畫腳的,告訴你,我很不屑!」溫暖蹭的起身,隔著茶幾與他面對面眼神火拼,離得近,她刻印清晰的看到蘇哲暴怒的每一寸表情。

「我知道你吃醋了,剛剛她是故意那麼說的,你何必在意呢,她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了解」

「是啊,我不了解,我當然沒有你了解她,你了解的多全面」蘇哲順著溫暖不善的眼神看去,正是羅曼剛剛換衣服的里間,蘇哲知道,羅曼胡說八道的話她還是听進去了。

「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和她沒有半點關系,我蘇哲除了你就沒跟過別的女人有過關系」蘇哲說話的聲音稍微有點大,煩躁的點起了一只香煙,大口的吞雲吐霧,他不是一丁點的在乎她,堅決不能失去,他好久沒有吸過煙了,此刻只好拿這個來平復一下情緒。

「我該說的已經說過了,听不听得進去是你的事兒,我要走了」溫暖抓起沙發上的包奔著門走去,路過蘇哲身邊被他一把抓住,單手攬在了懷里。

「不,不要離開我」蘇哲捻掉了手里未燃盡的香煙,順手扔進了煙灰缸,一手攬著她的腰肢,一手抬高不斷撫著她的發絲,低頭痴痴的嗅著她頸間的獨特幽香。

「蘇哲,咱們幾年前緣分就盡了,不要一錯再錯了」溫暖沒有掙扎,任由他抱著,她不敢否否任,她十分依賴他的溫暖懷抱。

「咱們這輩子有緣,下輩子還是夫妻,生生世世都是相愛的,噓,不要否認」溫暖剛要開口,蘇哲用食指堵住了,輕輕撫著她的背,兩個人輕輕晃著,溫暖的情緒果然好了許多。

「什麼都會變得,以前我愛你,現在,我一定要嫁給你,就像以前,你說你愛我,可是,咱們不是也離婚了嗎?你說你和羅曼沒有關系,可是,她有一有二還有三,她從來沒有淡出過咱們的生活,我只想要清淨的日子,景楓能給我,他照顧了我好多年,心意我都知道」

溫暖差點淪陷,她能在他的懷抱里找到溫暖的感覺,她不想無理取鬧的,齊琳的話仿若就在耳邊徘徊。

「為什麼還留著,我以為你早就扔了」溫暖心頭一震,蘇哲一伸手,那枚結婚戒指正赫然的在他修長的手指上套著,熠熠生輝,那麼奪目。

「我只是想說,我從沒忘記過你,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老婆,談不上離婚與不離婚,你還要嫁別人麼」蘇哲勾著她的下巴,滿含深情的看著她,溫暖眼圈紅了,抬手撥開了他的手掌。

「你別傻了,我前幾天和您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了,我不會和你復婚的,听到了麼」溫暖向後退了兩步,戲謔的笑了笑。

「那我問你,你拿我當什麼了,我在你心里是什麼樣的地位?」溫暖一听又想起了前幾天蘇哲對自己說的話,你不是我的情人,不是我的女朋友,從見你第一眼我就認定你是我蘇哲的老婆!溫暖心里受了重重一擊,長嘆了一口氣,殊不知,這一細小的動作早就收入蘇哲眼底。

「呵呵,情夫而已」溫暖輕笑。

「不過,從此以後我只忠于我老公,咱們就此結束」

「惹上我蘇哲,沒那麼容易月兌身,你不知道麼,既然這麼抬舉我,我是不是該進進我這身份該履行的義務」蘇哲說著將她拉進,抱得緊緊的,彼此一點縫隙都沒有。

溫暖害怕了,還沒等反抗就已經被他封住了唇瓣,帶著懲戒和落寞的氣息籠罩著她,體內的細胞狂躁的跳躍,蘇哲控制不住情緒猛烈的吻著,大手已經順著上衣伸了進去,溫暖一驚,狠心的咬上了他的唇瓣,一股血腥味迅速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他不松開她就接著咬。

「蘇哲,再見了」溫暖抹了抹嘴唇,不舍的看了一眼身形沒落的男人,一股寒冷的感覺席上心頭,見全身上下貫徹到底。

溫暖回去以後就和齊琳說了要和魏景楓結婚,兩家人趕緊張羅著,大婚在即。「你來干什麼!」

「矮油,這口氣,跟吃了臭干子似的,哎呀呀,偶去下洗手間哈,老蘇乃們慢慢聊」夢妮斂著稍微拖地的後裙擺踩著高跟鞋,不太習慣的換了換左右腳的重心。尷尬的笑笑,聲音有點的慌。

「你怎麼事兒那麼多!」溫暖抱怨著,明知道她夢妮姐姐是故意的,這麼多年她就不會閃閃發亮的做回偉大的高度數的燈泡咩!

「矮油,看你說的,人有三急嘛,真素的」夢妮白了她一眼,在老蘇面前誠心埋汰她,就上個洗手間嘛,和她較什麼勁呢。

蘇哲手插著口袋靠在休息室的門板上,額前的發絲慵懶的垂在劍眉之上,他,失眠了。

「哎哎哎,現在還不能見咱們美美的新娘子耶,快走快走!」魏景楓一把逮著夢妮,就要往溫暖那邊走。

「那你干嘛去?」

「我去,一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呢,你管偶干嘛去,偶偏不告訴乃我要去洗手間」夢妮特別沒節操的一跺跺腳,大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那叫一個響亮。

「好吧」魏景楓無奈的搖搖頭,誰讓她是溫暖最好的姐妹呢,他真懷疑溫暖一直拿她當哥們的,沒辦法,有時候踫上這不太靠譜的人,也只好退一步海闊天空了,得罪不起呀。

夢妮直勾勾的看著魏景楓離開她才走,唉,作孽呀,她又私心泛濫了,老蘇,偶是真心拿你當偶親妹夫呀。

「喂!嚇偶一跳!干嘛呀干嘛呀」夢妮操著一口老天津大媽口音,嗓音渾厚的一步一步上前直戳秦浩然的胸前的肌肉,這男人,哪都硬,夢妮收回手,心疼的吹了吹。

「做什麼虧心事兒了,老婆」秦浩然沒個正行,嘿嘿笑著手就襲向夢妮的胸脯,某妹子拍蒼蠅似得一拍一個準,打掉了他的手。

「滾!圓潤潤滴滾!誰是你老婆,我還沒嫁你呢!告訴乃,少沒事在這瑟,小心老娘婚禮的那天逃婚!我就是虐你,把你虐哭!」夢妮插著腰,虎視眈眈的開著玩笑,但是秦浩然看她心情不是太好。

按理說溫暖和魏景楓結婚她應該高興才是,就是歡喜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和魏景楓相處了好幾年,為啥沒找到妹夫的趕腳,好吧,夢妮妹紙暗自對手指面壁,她是傳說中的喂不飽的白眼狼,嗷嗚!

「老婆大人!你不能那麼狠心那,我可是你親老公,我是孩兒他爸!」秦浩然抱大腿的架勢,也不顧形象了,以前哪會這樣,和夢妮在一起呆久了果然還是那種效應,人,越來越二,膽,越來越肥。

「別在這嚎喪!人暖妞今天結婚,少在這添堵,大喜的日子!」夢妮毫不留情的拿高跟鞋踢了他一腳,白了一眼。

秦浩然撢撢西裝褲,不提這事便罷,一提就惱火,「唉,大嫂結婚了,新郎不是大哥!」

「滾你丫的!少在這添亂,走!」

「哎哎哎,老婆!」夢妮爆著粗口,拎著秦老二的耳朵,不顧他的鬼哭狼嚎和重賓客看傻子一樣的目光,拎著就走,拿自己老公豈止是當灰太狼,那是垃圾袋啊。

「蘇哲,雖然我不希望看到你,但是既然你來了,我還是要說句歡迎,是來祝福我的吧」溫暖穿著白色婚紗,描畫精致的臉龐讓人深深迷醉,高貴里透著清新,讓蘇哲想起了三年前他執子之手的畫面,她穿的也是這樣一身抹胸婚紗,蘇哲愣了半天,深深陷進回憶里月兌身不出來。

「你能不刺激我嗎?」蘇哲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這是我的心里話,口說我心你也要攔著嗎?」

「我不許你嫁給他」

「我也告訴你,不、可,能!你憑什麼管我的事,前夫,請擺正你的身份!」溫暖極力抽回自己的手,推搡著他,心里隱隱的堵得慌,大石頭壓著似的難受,喘不過來氣。

「我也告訴你,你是我的,別人休想染指!」

「你憑什麼那麼霸道!您憑什麼管我,我媽都不反對你算老幾!蘇哲!」蘇哲扛起她就往外走,因為溫暖穿著婚紗,蘇哲扛著也不方便,走的並不快,也怕溫暖顛的難受。

「站住!放開她!」魏景楓上來就是一拳,被蘇哲巧妙地躲開了。

「她是我的,從前是,現在也是,一直都是」蘇哲咬著牙,魏景楓納悶,他單槍匹馬的就敢來搶人!

「放開我!混蛋!我和你沒關系」溫暖捶打著他的背,竟然把自己的手給砸疼了。

周圍的的人沒有敢攔住蘇哲,真的惹不起。

「去叫下我媽」溫浩楠沒有靠前,現在已經夠尷尬的了,他不適合參與其中,扯了扯魏景娜的袖子小聲說道。

「好,我這就去」「溫暖,認識你真好,有你真好!」蘇哲轉身,劍眉英挺卻已沒有了往日的光彩,愛情,呵,讓人心痛的東西,可他從不後悔。愛已經刻骨,情已經深埋,沒想過失去她,原來都是在騙自己。

溫暖閃躲著他的深情目光,背過身去,兩行清淚悲傷的滑落。

「蘇哲,三年以前你這樣說,這樣守護我,我會很開心」溫暖心里說著,肩頭顫抖不停,捂著嘴抽噎著,魏景楓高大的身影越加落寞,暖暖,你的心當真容不下別人。

「別耽誤了,快去給小暖補妝」溫母說著將溫暖推給魏景娜,夢妮扯了扯秦浩然的衣角,看來所有人都知道她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人了,秦浩然低了低頭,大家心里都不好過,他嫂子出嫁他居然也在場!玄幻的事情太多了,秦老二走過去拍了拍蘇哲的肩膀。

兩人擦肩的那一刻,放佛過了千山萬水,那些開心的過往一個片段一個片段的在溫暖的心里閃過,時間仿若定格在了這一刻,溫暖連簡單的一呼一吸都忘了該怎麼做,只是怔怔的站在那里。

「妹子,咱們總得隨著自己的心走」夢妮以前說過的話突然回蕩在溫暖的耳畔,是啊,隨心而動,她現在心里滿滿的都是姓蘇的那家伙。溫暖釋然了幾分,掙月兌了魏景娜的手,提著婚紗下擺往外跑。

「暖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不會怪你」魏景楓沒走,依舊站在那里,合了合眸子,轉過身看著大口喘氣的溫暖。他很久以前就在想,如果沒有溫暖生父的囑托,她會不會心甘情願的嫁給自己,現在他明白了一點,溫暖從來就沒有真正恨過蘇哲。

「景楓,對不起!」溫暖貝齒抵著下唇,聲音不太大的說出口,當初答應的是她,說不得還是她,魏景楓當初為了就自己肋骨都被那幫流氓給打斷了,足足在醫院里躺了2個多月,溫暖哪會不銘記在心,只是,看到蘇哲她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直到她那句對不起月兌口而出,溫暖連自己都驚愕了,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這是自己的心聲嗎?

「不用對不起,你幸福我就開心,很開心」魏景楓說這話時不自然的紅了眼圈,輕輕點頭。

「小暖,暖暖,你干什麼去!」溫母瞧見溫暖提著婚紗跑出來,剛要去攔住卻被緊追在後的魏景楓給攔住,緊抓著溫母不放手。

「伯母,讓她去吧,只有他能給她想要的幸福,我不想暖暖一輩子都不快樂,我不想她因為胡伯的囑托而困擾,讓她去尋找自己想要的豈不是更好」魏景楓說這話時心如刀割,見溫母臉色緩和了許多,也放開了手。

溫母和趕來的溫父對視一眼,也罷,當初齊琳不就是例子,明明都是為了對方好,卻硬生生的生死相隔,果然再也不能相見,都說彌補遺憾,如果心靈有了缺口,誰還醫得了。到不得不讓那種遺憾發生。

「蘇哲!你個大傻瓜!」溫暖扯著衣裙在翠綠的草地上慢跑,潔白的婚紗蔓延出美好的弧度。

齊琳站在遠處靜視著這一幕,「暖暖,你一定要幸福!」說這話時齊琳忽然想到了胡迅,淚無聲的滑落。

「新娘子,這是去哪兒啊」溫暖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順著聲音一看,羅曼站在100米以外,嘴角噙著笑意看著她。

「我去哪就用不著你管了吧,額」溫暖說著,突然感覺頸間一陣灼痛,緊接著大腦一片空白的倒在了地上。

羅曼確定溫暖暈了之後,踩著高跟鞋慢慢走上前,環抱著手臂,女王一樣的架勢,惡狠狠的踩著溫暖的潔白婚紗,手擎著溫暖的下巴高高抬起,「你去哪當然和我沒有關系,可你去找我的蘇哲我可不準!把這個女人扔到船上去」羅曼冷哼著,不屑著,蘇哲是她的,誰也不能搶去,誰也不能!不能!羅曼心里一陣一陣的安慰自己。

「是」

剛剛把溫暖打暈的男子扛起溫暖就往車里扔去,完全沒當人似得,扔包裹一樣的,溫暖通哼出聲,可是還沒醒過來。

「老大,你千萬別做傻事啊」秦浩然直接就隨著蘇哲出來了,在那種氛圍里感覺怪怪的,真是受不了,現在大腿了一準青一塊紫一塊的,夢妮那彪悍妹子今兒嚴防死守他,生怕他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這不,日防夜防,也是白防。蘇哲自己來了。

蘇哲站在馬路中央,秦浩然拉著他在生命邊緣徘徊著,只好拽著他的手臂躲著來往的車輛。

「秦老二!你丫的滾哪去了,怎麼滾走的怎麼給我滾回來!」喜酒沒喝成,夢妮心情到沒有很不好,只是要回家的時候才想起好像落下一樣東西沒帶,自己,孩子,錢包,車,還有,孩兒他爸!對哦,秦老二哪去了,夢妮忘性很大的給忘了。

周圍沒有別人,夢妮很沒節操的大聲吼出來。

「我和老大在一起呢,滾的太遠了,我怎麼滾回去」秦浩然心情煩躁的回了一嘴,手依舊沒有松開,看著來往的車輛心就揪的緊,偏偏他還拗不過蘇哲,腫麼辦,涼拌都沒機會,舍命陪君子吧。

「哈?趕緊回來,當什麼大燈泡子,趕緊回來把偶們娘倆送回家」夢妮翻了個白眼,他不是很有自知之明嘛,真是不懂事,人家小兩口團聚他跟著攙和什麼。

「什麼燈泡,1,2,這就沒有第三個人,老婆你那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

「啥?」

秦老二說完有點後悔,說她不識數,萬一她真生氣了回家家暴咋辦,他可不想再被一腳呀踹下床了。

「暖妞沒和魏景楓結婚,這小丫頭逃婚了,去找蘇哲了!明白了?ok?」耳邊除了呼嘯而過的風聲和各種嘈雜聲就這嘴清晰了,蘇哲突然激動的搶過電話。

「你說她沒嫁給魏景楓!」

「是啊,你們沒看到她嗎,你們剛走她就追出去了,怎麼還沒見到了呢,這就怪了」

「老大!等等兄弟我嗨」蘇哲頓時來了精神,大步邁著來到路邊,掏出電話要給溫暖撥過去。「暖暖,你在哪呢?」蘇哲急切撥了過去,鈴聲響了半天總算是打通了。

「暖暖忘記把電話拿走了,她不是已經去找你了嗎?」魏景楓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听他那麼說更著急了。

蘇哲一驚,「她沒來,夢妮說我剛走她就出來了,我去找她!」

秦浩然那邊一听這話,已經打電話召集人去找人,隨機給夢妮打了通電話,如果溫暖先回家了也說不定,秦浩然暗自這樣勸著自己。

「嗯,水」溫暖頭昏腦漲的,分不清自己在哪里,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嗓子,喉嚨發干發緊的疼。動一動手像是被千萬個小刺刺扎了一樣,溫暖睜開眼,原來是手被綁住了,怪不得那麼麻。抬頭一看,外面的景物在動!

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溫暖菇涼此刻無比深刻的體會到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羅曼!」溫暖等手腳不那麼麻木了的時候從地上起來,後頸仍然痛的慌,雙手被繩子牢牢的綁著,溫暖稍一動,酸脹的壓迫刺痛感毫不含糊洶涌襲來。

溫暖痛的呲牙咧嘴,只好不再掙扎,背靠在門板上,深吸了口氣,重重的往門板上撞。來來回回的,竟然沒有人應,靠!這也太不像她風格了,她怎麼不出來叫喚呢。

這樣也不是辦法,糟糕,沒帶手機!

「叫什麼呀叫什麼呀?」溫暖繼續撞著門板,鼓足了氣剛要撞上去門突然開了。差點就撞進了那個男人懷里。

溫暖著實嚇了一大跳,雖然那男人並不是一臉凶相,哈欠連天的剛睡醒的樣子,貌似是剛才她叫的太大聲了,所以弄醒了這看門的,完了完了,胸無大腦還學人家打草驚蛇。

蒼天吶,大地呀,哪位天使大姐幫她出口惡氣呀!羅曼太氣人了。

溫暖往後踉蹌的退了好幾步,貼向了輪船的窗戶,突然一變臉,呲著小白牙,笑呵呵的,「帥鍋,我叫溫暖,溫暖的溫,溫暖的暖,呵呵,燦爛吧」脊背一涼,貼向到了窗戶上,小心肝顫的呀,說不害怕是騙人滴。

「傻帽!我問你喊什麼呢?」那男人看起來二十多歲,皮膚白淨,臉上帶著慵懶的氣息,一雙璀璨的眼楮不帶一絲雜質,那麼純淨。帥鍋一枚呀,沒辦法,雖然沒長壞嘍,但那也不是好人一類呀。

溫暖咧嘴一笑,沒敢動彈,胸口劇烈起伏著,沒注意到抹胸長裙似乎都遮不住里面的盛景,兩只小白兔調皮的彈了下,誘人犯罪。

老姐說她是壞人,還真有做壞女人的本質,起碼長得真拿得出手,那叫一個漂亮!那男人彎著腰,突然靠近,仔細瞧了瞧溫暖的模樣。

「我,我,幫幫我,幫我解開吧」溫暖忽閃著眼楮,絕美無暇,一副天真無邪的小女孩模樣。

「除了幫你把這解開以外,什麼都成!」那男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隻果, 嚓 嚓的啃了起來,咋吃的那麼脆生,不知道她也渴了咩!溫暖一听來了精神,其實抓她時掙扎間鞋子就丟了,溫暖光著腳丫小跑著過去,長長的婚紗裙擺把腳正好遮住,溫暖跑起來看起來很笨重,那男人輕笑出聲。

「真的嗎?」

「嗯」

「既然你那麼為難,不能幫我解開繩子,剛才你說除了幫我解開什麼都行,那你把我放了吧,謝謝」

溫暖一鞠躬,領口大敞,自己渾然不覺,那男人吞了吞口水,猛勁咬了一口隻果, 嚓!

「也不傻呀,把我都給繞進去了,我還就告訴你,你哪也不能去」

「可是那是你說的呀?」溫暖不依不饒,家里和蘇哲一定在找她呢,不能翻臉,得拖延時間,萬一羅曼一生氣把她給喂魚了,豈不是死不見尸。

「那,為什麼要抓我呀」

「哪來的那麼多為什麼」

「那我要見羅曼,讓她來見我!」溫暖沒想到她為了蘇哲居然下狠手,綁架她也干得粗來,也沒見姓蘇的哪里好,哪里吸引人,頂多跟秦老二一樣,是中老年婦女的偶像嘛,好吧,她又忍不住埋汰他了,蘇哲!你快來呀,來我好好夸夸你。

「我姐不在這,她說了,現在不想見到你,見到你反胃」靠!真會埋汰人,他不是啃隻果啃的挺香,她還不想見她呢,見她就想嘔吐,呸!

溫暖氣不打一處來,瞪他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干脆一做地板上,表面上看起來呼呼在那生著悶氣,其實溫暖在想辦法,該怎麼辦才好。

姐?羅曼是他姐!

「喂!我餓了,我也吃」溫暖坐地上耍著無賴,往上揪了揪抹胸。什麼都沒吃,剛想起來餓,肚子不懂事的打著鼓,唉,啥時候也得填飽肚子呀,不吃飽哪有力氣跑。

「諾,給你」那男的自然的一伸手,把手里啃爛糟糟的隻果遞給溫暖。

溫暖頓時傻了眼,頓時炸毛。「這是你吃的,你都啃了我還怎麼吃!」

「切!我還不樂意給呢,明擺著你佔我便宜,間接的接吻,誰樂意似的,真是的」男人一撇嘴,接著啃隻果,閑適的靠在沙發靠墊上。

而溫暖菇涼則孤調調的盤腿坐在地上,這天差地別的,誰願意。

「講不講點理,誰稀罕吃你口水似的,臉真大」溫暖煩躁的拍了拍船艙,只有幾只海鷗啾啾

「女人事兒就是多」男人訕訕的一咕嚕起來,走進里間一陣翻騰著,不一會拿出來一桶方便面。

「吃吧,別瞪了,看出來你眼楮大了,再瞪眼珠子就出來了」溫暖別過頭去,人長得不錯,說話怎麼那麼惡心人。

「沒泡怎麼吃啊」溫暖吧哀怨。

「不是年輕人喜歡干嚼面嘛,練牙口,挺好」男人調笑著,除了海水還有這麼個美女相伴,開開玩笑斗斗嘴挺好!

「你要是把我給餓死了,你怎麼跟羅曼交代對不對?」溫暖繞著彎子,支走他她好找辦法逃月兌。

「怕了你了,等著,我給你泡去!」純屬作孽,自個兒親姐姐給他弄來這麼個磨人的東西,不過挺好看,作孽!自己餓了啃隻果都懶得燒水泡面,自己沒橫起來,倒是被人質指使的團團轉。

「哎哎哎,你干嘛呢?給我老實點,別以為我不敢撕票哈」那男人出來的時候溫暖靠著桌邊蹭著桌上的水果刀,因為夠不到,拿不起來,只能一點一點的磨著,溫暖急的額角都蒙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听到他燒焦嚴厲的聲音,溫暖突然手一抖,撞上了刀刃。

「別動!」那男人驚訝的回頭,敢情這是自殘的節奏,溫暖悲催的往回抽著自己的手。

「我不用勞駕你撕票,我自己可以,力所能及!」溫暖咬著牙踹了他一腳,沒有穿鞋,所以這力量大打折扣,溫暖反倒手痛腳也痛。

「當您是雞呀,說宰就宰,我老姐不發話我也不能動你,誒,同時,我也不能放了你」男人拿著剛才那把刀,一把把溫暖扯了過來,利落的割斷了繩子。

他要不是練家子羅曼也不可能把他給留下,不過總算是得到點自由空間。

「喂!」溫暖叫了一聲,不為別的,那男人此刻正在撕扯自己的婚紗下擺。頓時大驚失色,攥緊了拳頭,他要是敢胡來,她不介意和他一起石沉大海。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我叫羅新」羅新把撕下來的衣服裹在了溫暖受了傷的手指上,動作還蠻輕的,溫暖白了他一眼後訕訕的別過頭去。

「你這包的不衛生,我要是有點閃失,你月兌不了干系」溫暖恐嚇著他,其實更害怕的是她自己,蘇哲啊蘇哲,你為什麼還沒有找到這。

「啥?這是割的手指,才這麼一點的口子,這要是割在手脖子上一時半會也死不了人那,女人就是麻煩」羅新長嘆一口氣,擺擺手, 當一聲又把門給鎖上了。

「哲,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羅曼看見蘇哲在別墅外打著沙包,滿臉怒氣,額角的汗滴順著菱角分明的臉頰流進強健的肌肉上,羅曼看的出神,愣了好幾秒才開口問道。

「溫暖嫁人了」蘇哲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轉頭看著她,眼神里有太多讓人捉模不透的東西。

「嫁人了,不是早就耀武揚威的嘛,她既然已經嫁了,哲,咱們什麼時候結婚」羅曼小聲嘀咕著,臉一紅,全身都熱了起來,說話不太自然。

「也好,既然她不珍惜我,那,咱們結婚吧。還是你對我真心,不離不棄」蘇哲說的沒有感情,冷冷的,他向來對人如此,即使是那哥仨也很少見到他笑,他只對溫暖笑,笑的那麼自然,發自內心。

對于羅曼來說,有蘇哲這句話就足夠了,真的沒听出來有什麼不妥的,因為打從他認識蘇哲,他就是那麼冷的。「真的嗎?哲,好,咱們結婚,我把婚紗都給定好了呢」

蘇哲驟然握緊拳頭,眉眼間更加冷峻了幾分,「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處心積慮,暗度陳倉」

「哲,怎麼,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我愛你很多很多年啦,你是知道的」羅曼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聲音故意柔柔的,嬌小女子一般,頭貼向蘇哲。

「滾開!」

「啊!」

羅曼的臉還沒貼著蘇哲呢,就被蘇哲一把甩開,鞋跟太高了,羅曼踉蹌了兩下還是倒在了地上,揉揉手臂,顧不上疼痛重新奔向蘇哲。

「哲,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呢?那個溫暖都已經嫁給別的男人了,難道你還對她念念不忘嗎?枕邊人都離你而去了,而我,我這些年是怎麼對你的,我滿心歡喜的從國外趕回來,我得到的卻是你已經結婚的消息,是,你說你愛溫暖,你們離婚了,你還沒有給我機會,如今她已經嫁了,她陪別的男人翻雲覆雨去了!為什麼你就不能接受我呢,我哪里比不上她,我對你是真心的!」羅曼爬上前抱住了蘇哲的大腿,傳說中的抱大腿?咳咳,貌似不管用。

蘇哲稍一用力,羅曼又跌了回去,之前誰也不會想得到羅曼這樣林黛玉似得女人居然會對溫暖下手,斗嘴小吵鬧也就算了,太惡毒了。

「你哪里都比不上她!」蘇哲大聲的,沒好氣的說著,隨即瞪了她一眼。

「哲,你好狠心」羅曼哭訴著,頭發垂在臉頰旁,旁人看起來很柔弱。

「真心的?你告訴我真心多少錢一斤?怎麼賣,賣給我二斤來嘗嘗」魏景楓從屋里出來,漫步著,墨發在璀璨的陽光下閃耀著迷人的光芒。魏景楓勾著唇角,看似在笑,可明明帶著憤恨。

「魏景楓!」羅曼驚訝的月兌口而出,他怎麼會在這里。

「呵,原來我這麼鼎鼎大名,這名字已經讓人這麼耳熟能詳了」魏景楓說著已經走近,和蘇哲站在一起。

「本以為你心里只有嫉妒和怨恨,原來你已經無可救藥到這種程度了,別裝了,我全都知道了」蘇哲那麼廣的人脈怎麼可能會查不到溫暖的下落,這邊已經派人去救溫暖了,就在路上。

「是,都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誰讓她那麼犯賤!處處和我作對,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可她卻動用特殊手段搶走了你,當初我懷孕,她居然也懷孕,噓!我告訴你,我沒懷孕,你從來都不屑于踫我,為什麼?她溫暖有的,為什麼我沒有,同樣,呵呵,我沒有的,她也不許有!她的孩子是我找人害死的,你恨我麼,哈哈」羅曼發狂的搖搖晃晃起來,踉蹌的搖晃著身體,眼角的淚還沒有干涸。

蘇哲合了合眸子,尤其听到了孩子二字,他的心就像撒了鹽一樣。

「瘋子!」蘇哲咒罵一句,有些賬他要慢慢的和她算,現在救溫暖要緊。

「市長夫人,听到了麼,您準兒媳親口說的,千真萬確,您孫子,未曾謀面的孫子是被她害死的」魏景楓對著電話說著,腦海里全是溫暖那時無助的表情和淚水,心在顫,喉嚨都發緊,魏景楓每說一句都在發泄當年的積怨和不滿。

蘇母倒底是頭腦清晰見過世面的女人,半晌幽幽出口,「先救我兒媳要緊,殺人作惡者,當然不得善終」

「伯母,伯母!」羅曼一听傻了,一直以來要不是仗著蘇母她還真不敢在蘇哲面前這麼死纏爛打,對溫暖那麼痛下殺手,可是她忘了一點,已經有一條鮮活的小生命葬送在她手里了,誰也不會饒了她。羅曼不停的叫著蘇母,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只有嘟嘟的聲音讓人听了那麼不知所措,羅曼緊咬著唇,眼神空洞。

「咱們走!」蘇哲沖著魏景楓說了一句,魏景楓放下舉著的電話,高調的揣回衣兜,跟在蘇哲後面,兩人一前一後的離羅曼越來越遠。

直到兩人發動引擎,徹底的淡出她的視線,羅曼突然唇角高高勾起,發出一陣駭人的笑聲,「溫暖,蘇哲,你們很相愛不是嗎?我偏不讓你們好過,哈哈哈」

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羅曼痛心欲絕的撢了撢衣褲,搖搖晃晃的匆忙出了璧山別墅。

蘇哲派人駕駛直升飛機,所以耽誤了那麼還是和他們同時到達的。飛機快速的駛向海中央,蘇哲已經看到那白色的油輪,飛機一點一點向下落著。

「轟」的一聲響,海中央的油輪突然著起了熊熊大火,伴隨著燃著半邊天的通紅,帶著巨大熱量轟隆隆的爆炸,一聲巨響,巨浪滔天,泛起千萬層浪花,把人的心都給打碎了。

「溫暖!」蘇哲嘶吼著,讓人听著撕心裂肺,駕駛員不得不把飛機上升。

「不,暖暖不會有事的,不會,不會!」

「降落,立刻,馬上!」蘇哲打開機艙門就要跳下去,紅著眼楮吼著。

駕駛員哪敢不從,立馬迎著滾滾熱浪往下降,天知道這有多危險。

「蘇哲!」魏景楓喊著一聲,蘇哲已經跳了下去,撲通一聲,激起了一圈浪花,海水都是熱的,他的心卻已經涼了。

蘇哲奮力的游著,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一個猛子扎進水里。

「溫暖,老天和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可我偏偏不信命!」

「蘇哲!老公,別賴床我們快出去跑步嘍」溫暖穿著運動衫笑意盈盈的走到床邊,揪著蘇哲的臉,那笑容,那麼甜。

「溫暖,老婆!等等我,等等我!」蘇哲干喊著卻動彈不得,起又起不來,喊又喊不出聲,急的不得了,眼看著溫暖越走越遠,他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溫暖!」

「哎喲」

蘇哲驚吼出聲,猛地坐了起來,全身冷汗淋灕,心不規律的跳著,大口喘著氣。

秦浩然捂著頭在那揉著,看見蘇哲醒了驚喜不已。

「大哥,你總算是醒了,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好像一直在做惡夢」秦浩然剛剛在給他擦臉,也難怪蘇哲在夢里會以為溫暖在模他。

一听到秦浩然說做惡夢,蘇哲不知哪來的那麼大力氣,突然一把抓住秦浩然的衣領子,差點把他弄趴下,「溫暖呢?你嫂子呢?」

「額,我大嫂她,她」秦浩然支支吾吾的,伸手抓住自己的衣領,被蘇哲那麼拽著,他快上不來氣了。

「快說!」

「還沒找到」夢妮蓬頭垢面的推門進來,眼楮紅腫著,端著一碗熱粥進來,單手擎著。

蘇哲單手一推秦老二,掀被子就要下床,「我要去找她,我一定要找到她,一定!」

「老大,你先別激動,大批人手在找嫂子,你就先別去了,養好身體,等著嫂子平平安安的回來,會沒事的」秦浩然抓住蘇哲的手不放,抱住了他,連他的雙臂都一起抱住了。

現在溫暖還生死未卜,他再出點什麼事兒,還讓不讓大伙活了。

「是,老蘇,暖妞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會沒事的,你先別激動,大家都著急找呢,蘇大娘在那邊呢,我一會也去,我連照看著她老人家,你這剛醒,養好身體要緊呢,先吃點東西吧,不然熬不住的」夢妮說真就忍不住哭,一邊掉著眼淚,一邊把碗遞向蘇哲。

「我不吃!我要親眼看到暖暖平安無事的回來,我要去找她,溫暖在我活,她不在,我也死」蘇哲擲地有聲,嘩啦一聲,推開面前的瓷碗,險些燙到了夢妮。

夢妮愣了幾秒,突然挽了挽袖子,張牙舞爪的撲向蘇哲。

「你丫的喝海鹽水沒喝夠是不?腦袋也進了水了,溫暖在看到你丫的這幅德行,你覺得她會理你嗎?溫暖回來看到你胡子拉碴,埋汰巴拉的,非笑話死你不可!我告訴你,老蘇你要再一蹶不振的,萬一哪天餓死駕鶴西歸了,我就做主了,偶們暖妞回來我就做紅煤讓她嫁給魏景楓!」夢妮晃蕩著他的肩膀,眼珠子瞪的多大,秦老二在旁邊看呆了,張著嘴半天沒閉上。

「你敢!」蘇哲咬牙切齒,不服氣的說出口。

「你看看偶敢不敢!」夢妮說著錘了他前胸一下,敢不敢仨字拖得格外長,全都擔心暖妞,一個比一個緊張,老蘇,夢妮,分外眼紅。

見蘇哲不吭聲了,夢妮松開了手,白了他一眼,站到自己家老公身旁。

「手怎麼樣啊,燙沒燙到?」秦浩然緊張的抓住她的手,確實有一點紅。

「沒事,皮糙肉厚的能有什麼事」夢妮無奈的看著自己男人緊張的吹著她的手背,還真不是燙的,是剛才打蘇哲那一下打的,把自己手給打紅了。

要說蘇哲吧,以前哪里都是硬的,認識溫暖以後,心是軟的,嘴是硬的。

早說我愛你,我離不開你,我就稀罕你,哪來的這麼多事兒,純作!

蘇哲合了合眸子,重重的坐回了到了病床上。

「我去叫人再煮一碗給你,等著哈」夢妮變了臉,生硬的扯著嘴角,給力他一個好臉色。

「老二,你也出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蘇哲眼神空洞的看向窗外,兩人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

「這,我還是在這陪你吧」秦浩然怕他真做什麼傻事,萬一想不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走吧,走吧,讓老蘇一個人靜一靜也好」還沒等蘇哲說話,夢妮替他勸了秦浩然,蘇哲看夢妮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那好吧」

「根據那些殘缺的碎片可以斷定,是炸彈引爆才使油輪爆炸的」秦洛搬著凳子坐在蘇哲對面,一字一字的說著。

「我知道」蘇哲自從被夢妮妹紙冷暴力以後,心情緩和了些,冷靜下來以後,開始著手查這件事情。

「大哥你知道?」秦洛驚訝不已,又往前湊了湊。

「我已經驚動了警方去追羅曼」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事和她有關系?」

「豈止是有關系,我恨不得一槍崩了她。你知道麼,我和魏景楓去救你嫂子以後,我就派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哪里有那麼湊巧的事情,我剛剛到油輪就爆炸了,她在暗處盯著我們,她沒想讓溫暖活命。爆炸以後所有人都震撼了,手下一走神把人給跟丟了」最毒婦人心,羅曼能有這樣的手段也算的上是高明,真的,一般人干不出這事來。蘇哲說著話時憤恨不已,盡量控制著情緒,一天沒有找到溫暖,就說明她還活著,蘇哲強撐著等著溫暖回來。

「簡直太惡毒了,大哥,我繼續加派人手去找嫂子」已經三天了,話往難听了說,連一件衣服都沒撈上來。

蘇哲慌了,他恨羅曼,可是更加不想听到「償命」二字。

「我會讓她千百倍的還回來!」蘇哲一拳砸在桌上,震得玻璃杯的水也憤怒的溢出來。

又是三天,依舊什麼都沒找到,茫茫一片大海,豈止是大海里撈針,那是大海里撈頭發絲啊。整整6天了,一點溫暖的消息都沒有。

「大哥,這,還沒找到,要不」秦浩然忍不住開口,干這麼撈不是那麼回事,得想個別的辦法了,6天了,能活著為什麼還沒回來,能發現一根頭發絲也好呀。

「繼續找,加派更多的人,全方位的找,把海給抽干了也得給我找」蘇哲胡茬微青,憔悴了許多。站在望也望不到邊的海岸上,海面早就風平浪靜了,偶有海風鋪面而來,一陣一陣的讓蘇哲想起了和溫暖蜜月旅行時在豪華游艇上的美好時光。

溫暖是水命咩?喝水經常被嗆到,下雨總被淋到,就連在海灘度了蜜月蘇哲為了保護她都受傷了,這次,又與水結下不解之緣。

「總裁,蔣老板找你有事,邀你過去他家一趟」李然接過電話以後仗著膽子去找蘇哲,蘇哲這幾天不接任何人電話,凡是他說過的話他還真的是不敢說不。

蘇哲詫異,倒是很少去蔣小四那里,這幾天溫暖出事都沒見過蔣晨,難道是?

「大哥,生日快樂!」蘇哲來的蔣晨的住處時正好是晚上,開了門以後漆黑的一片,蘇哲頭皮發麻,心里一緊,最近心情不好,一見到黑暗就覺得像是徘徊在生死邊緣夠不著邊際似的,這6天一直都開著燈睡覺,睡著比醒了還累,滿眼是惡夢,心里全是溫暖。事實上,真的和垂死掙扎的人沒任何區別。

所有的燈突然全都亮了,蘇哲不適的用手臂遮住眼楮,半天才緩過來。

「還真是讓人驚喜,我都沒心思過生日了」蘇哲雙腿僵硬的往前邁了幾步,鮮花,美酒,鋼琴,超大號的生日蛋糕,悠揚的小提琴音繚繞在耳畔,蔣晨,秦洛,惜雨,秦浩然,夢妮,居然全都在。

這光驚了,蘇哲日日夜夜盼的喜又在哪呢?

「矮油,都長一歲了,還那麼沒情調,來呲牙笑一個,老蘇生日快樂哈」夢妮隨時隨地都在開玩笑,今兒心情似乎高漲了許多,畫著濃重的煙燻妝,遮住了往日紅紅腫的眼圈。夢妮嬉笑著把蘇哲往屋里拽。

蘇哲咧嘴笑了一下,果真還不如哭好看。那也太生硬了,面部哪里有啥表情。

「哥,生日快樂,快來切蛋糕,切完蛋糕有禮物哦,特大的號的禮物呢」惜雨激動的聲音發顫,秦小三握住她的手摩挲著,兩人對視一眼,惜雨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好」蘇哲木訥的答著,也不好博了那麼多人的盛情和關心,手握著刀顫抖著,切好了蛋糕。

為了你我願意

動也不能動也要看著你

直到感覺你的發線有了白雪的痕跡

直到視線變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

讓我們形影不離

清脆的鋼琴聲響徹耳畔,空靈的聲音滌蕩在每個人的耳朵里,這聲音,不就是…溫暖!

還是上次那首歌,這次听起來卻讓人有種掉淚的感覺,尤其是那句「讓我們,形影不離」

蘇哲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做夢一樣,溫暖一身白色單肩長裙,秀發散落在腰際,滿眼柔情的抬頭看著蘇哲,微微笑著,露出了迷人的貝齒。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

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這里就是生命的奇跡

也許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記

就是不願意失去你的消息

蘇哲激動的接著溫暖的聲音唱著,全是肺腑之聲,惜雨直接就趴在秦洛懷里感動的不行。

「你要是有我哥一半的魄力,我立馬就和你扯證去」惜雨手指彈了彈臉頰的淚珠,縴手直戳秦老三的胸脯。

「雖然我沒有大哥浪漫,可是和我在一起生活,保證你健健康康的,一準不生病,因為咱疼媳婦」秦小三說著大男人竟然紅了臉,不好意思的攬上惜雨的柳腰。

「你要是說一套做一套的話,小心我虐死你!」惜雨板著臉。心里早就開了花,這家伙還真是讓人有種踏實的感覺。

「我愛你,我愛你,溫暖,听到了嗎?」一曲唱完,所有人都成了淚人,夢妮妹紙此刻正沒節操的扯著秦老二的西裝大襟在那嚎啕大哭,一邊嘴里說著感動,一邊在那擦鼻涕抹淚的。

「太,感動了,太太感動了,哇嗚嗚」

蘇哲一把擁住她,日思夜想的可不就是這磨人的丫頭。溫暖眼角掛著淚花,拼命的點頭。炙熱的吻溫柔的落下,含住了溫暖的櫻唇,碾轉反側,蘇哲舌尖不停的描繪著她的唇形輪廓,勾著丁香小舌纏綿嬉戲不停,一席法式長吻連綿不休,吻的溫暖快透不過氣來了,蘇哲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戀戀不舍的停下,手卻不曾松開她,緊緊的手指扣握著。「哎呦喂,老大,要上演激情畫面回家直播哦,我們這還幾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那」秦浩然嘴欠的吆喝著,摟著夢妮妹紙的脖子忍不住賊賊的笑。

「嗷!」秦浩然突然一個高蹦起來,鶴立雞群的,那一嗓子喊得可淒慘了呢。

夢妮妹紙一個恐嚇小眼神一拋,秦浩然生硬的扯著腮幫子咧著嘴在那笑嘻嘻的,原來夢妮妹紙使用了特殊手段,穿著高跟鞋猛地踩了他一腳。

「再破壞人家小兩口的浪漫,小心老娘回家讓你跪ipad」夢妮妹紙挑著眉,惡狠狠的呲著牙,回家嘛,就不一定是誰吃掉誰了!秦浩然暗自尋思著。「蘇哲,我很怕死,當時嚇傻我了」溫暖給蘇家和溫家那四位老人打了電話報了平安,小兩口一起做飯,蘇哲非不讓她干什麼,溫暖就一直那麼環著他的腰看著他做飯,嗅著他身上的氣味讓她心里特別的舒服,特別有安全感。

溫暖臉緊著他的背,輕輕的摩挲著,像小貓咪一樣,懶洋洋的。那柔軟的胸脯就那麼緊密無間的磨蹭著他,蘇哲深吸了一口氣,都快握不住手里的炒勺,這小東西無時無刻都在折磨他,身與心,唉。

「我也怕,我怕再也沒有人來虐我,折磨我」菜香混著他的話語襲向溫暖,暖姑娘嬌嗔的錘了一下他的背,踮起腳尖輕吻上她的脖頸,一溜煙的跑了。

蘇哲模了模脖子,勾起唇角樂開了花。他沒叫佣人們準備晚餐,她大難不死,他才真真切切的覺得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珍貴美好的,什麼都替代不了跨越生與死的感情。

其實,溫暖那天被解開繩子之後,順便把羅新的泡面給吃了,填飽了肚子當然就惦記著逃跑這事,搬著小凳子狠力的砸開了油輪的窗戶,溫暖不會游泳,上次掉水里還是蘇哲把她給撈出來的,想起蘇哲她閉了閉眼,不能猶豫了,羅新在身後喊了一嗓子。

「喂!你干嘛?」

「傻帽!我要跑!」撲通一聲,溫暖攬著婚紗縱身跳進大海里,羅新緊隨其後跳了下去,溫暖旱鴨子似得撲騰著,沒有任何章法,婚紗一沾水,身子迅速的往下沉,羅新剛好托著她往岸上走的時候油輪轟的炸了。

「怎麼,哭了?」蘇哲端著飯菜出來的時候正見溫暖支著胳膊在餐桌抹眼淚,蘇哲快走幾步放下盤子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懷里。

溫暖尋著他暖和的腰身拱了拱,以前怎麼沒覺得他那麼招人喜歡呢,現在就覺得她家老蘇特別特別帥呢。

「蘇哲,你真帥,可漂亮了」溫暖忽閃著大眼楮,仰著腦袋盯著他看,眼楮都不眨一下。

蘇哲直接笑噴了,揉著她的漂亮小腦袋,低下頭在她的額角親的響亮,自己媳婦太招人稀罕了,漂亮,哈哈,連自己媽都沒這麼夸過自己。

「很久以前的事實,你今天才發現,老婆,太後知後覺了」

「自戀!」溫暖錘了下他的胸膛,笑著松開他,蘇哲反手把她抱在懷里,兩人一起坐在椅子上,溫暖坐在他腿上,臉一下子就紅了,因為她不小心一下子就坐到了他那里,咳。

「老婆,你餓不餓?」蘇哲說話間手環住了她的腰間,順著睡衣下擺就要伸進去,蘇哲呼吸稍微急促的湊近,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溫暖偏了偏頭,惹誰不好,偏偏惹了這麼一個禁欲不知道有多久的男人,「不餓!」

溫暖急切的回了一嘴,餓不餓,希望他不是往偏了想的。

「不餓那就一會吃好不好」咦,這大男人撒氣嬌來還真是讓人消化不良啊,溫暖打了個寒戰,突然變了臉瞪了他一眼。

「我餓了!」溫暖說話聲音好大,故意揪著蘇哲的耳朵喊。

「開飯啦,餓了咱就吃飯,不能餓著我老婆,喲,親愛的小暖暖想到哪去了,歪了吧」蘇哲拍了拍溫暖的挺翹小,笑嘻嘻的給她盛飯。弄的溫暖哭笑不得,敢情這又被他給耍了,唉。

「寶貝,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讓你流淚了,以前,我對不住你,咱們缺少交流,我又不願意把心里話說出來,害的你那麼痛苦,都是我的錯」蘇哲坐在她對面,滿含深情的勾著她的指尖。

「也不全怪你,我太偏激了,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我老公太帥了,太引人注目了,太招蜂了,我要把你的額頭上貼個便利貼,寫上此人乃溫暖私人所有,嬌貴勿踫」說著話呢溫暖竟然自己也破涕為笑。

「對了,羅曼呢?還有那個羅新,他是羅曼的弟弟,是他救了我,還是放了他吧,他並沒有為難我」溫暖戳著米飯,那姐倆還是不像一女乃同胞,反差太大了,溫暖就老覺得羅曼心里不健康。

「警局不會為難他的,你就放心吧,現在還沒有找到她,應該是還沒出國,所以要萬事小心,她心腸歹毒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現在不能夠讓他們會合。好了,今天咱們不提她了,說了掃興」

對哦,今天是老蘇的生日呢,不提也罷。

「親愛的,生日快樂!」溫暖說著往他碗里夾了一塊肉,咋看著那麼像老夫老妻似得。

溫暖還沒等坐回座位就被他一把拉住,蘇哲起身傾身靠近,帶著他的無限陽剛氣息,完完全全的將面前的小女人籠罩住。

「老婆,給你老公準備生日禮物沒」蘇哲壞笑著,與她鼻尖相貼,彼此呼吸心跳可聞。

「禮物?額,剛才不是已經給你了麼」溫暖一說話竟然擦到了他的唇瓣上,無比尷尬。

「哪有給我,我怎麼沒看見」蘇哲不依不饒的,用鼻子磨蹭著她柔女敕的肌膚,溫暖身上散發的女乃味馨香一下子涌入他的鼻腔,時刻考驗著他的自制力,令人深深迷醉。

「就是,就是剛才那塊肉嘛,那不就在你碗里呢嘛」溫暖心虛的解釋著,她死里逃生哪里有什麼禮物可以給他的,男人難纏起來還真是不容小覷。

「不喜歡!」蘇哲順著柔女敕的臉龐往下一路延伸,帶著炙熱的溫度,燙的溫暖渾身顫抖,手扶住了餐桌面,蘇哲一把托住她的縴腰,帶著屬于他的溫度隔著衣服熨燙著她的肌膚。

溫暖下意識的舌忝舌忝唇,她不知道,她這一舉動有多少引人犯罪。

「那,那你喜歡什麼,我什麼都沒準備,你告訴我,我補給你」「其他的我都不喜歡,我,只喜歡你」蘇哲攫住她的誘人紅唇,猛地含住,舌尖席卷,加深了這個吻。

「別,別,別這樣」溫暖扭動著腦袋,閃躲著他的親吻。手緊攥住他的衣角,不小心模到了不該模的地方。

「老婆,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蘇哲抱她更緊,更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溫暖上身向後躲著,蘇哲又緊抱著她不松手,迫使貼的更緊密。

「好,不分開」溫暖話剛落,蘇哲抱她在自己腿上,溫暖雙腿分開環在他的雙腿兩側,某處的直挺炙熱直侵她的嬌女敕皮膚,蘇哲狂猛的襲向她的玉頸,思念與動情匯集,雨點般的吻打在懷里這不老實的梨花身上。

溫暖溺水的人一樣,藤蔓般的攀上蘇哲的肩膀,微張的小嘴,喘息著。

「溫暖,你是我的珍寶,我要永遠呵護」室內驟然加溫,壓抑太久的**讓蘇哲在極盡饑渴的狀態下動作更加狂猛,胡亂扯掉了彼此身上礙事的衣服。

「嗯~」兩個人同時清吟一聲,蘇哲終于釋放渴望太久的思念,將自己融進了她的嬌女敕身體里。

激戰過後,溫暖累癱在他的懷里,剛一沾床就將頭深陷進枕頭里,半邊臉都被頭發遮住,看起來那麼魅惑誘人。

「乖,我去把飯熱一下,一會把飯拿來給你吃,睡會吧」蘇哲撩起她的發絲,輕吻下她的眉心。

控制控制再控制,實在沒控制住,太對不起他親親老婆了,還沒吃著飯呢。

「不,我不睡,還沒洗澡呢」溫暖有氣無力的,可是她很開心,認識這麼多年,很少有這麼身心融匯的時候,累是累,難得她自願。

「累就別洗了,一會我給你洗,先歇會」蘇哲幫她拉上被子,揉了揉她的秀發,傾身上前在她的蜜桃般的紅潤臉頰上蹭著。

「不嘛,不洗難受,睡不著」溫暖小孩子一樣的抓著他的一根手指頭,嬌嗔著說著,聲音甜甜的,蘇哲突然心里一暖,看見她心里就踏實。

「好!咱先洗澡,一會老公給你做飯吃,乖,你先躺著,我去放水」蘇哲親了下她的手背,滿眼盡是寵溺。

「好哇!」

蘇哲去浴室放好了水,將她抱進了浴室,溫暖閉著享受著躺在浴缸里,享受著女王般的待遇,泡在熱水里毛孔全都打開,疲勞感也消退了不少,全身都好舒坦。按摩浴缸震動著,全身的酸痛都減少了,蘇哲嘴角始終掛著笑意,讓她把頭枕在他的手臂上,輕輕搓洗著她的汗濕發絲,修長的手指伸進發絲中,輕輕的按摩著,溫暖舒服的輕吟一聲。

「老婆,你這脖子怎麼弄的?」蘇哲一抬手,溫暖後頸那塊紅腫越如眼簾,皮膚本就白的近乎透明,這下經熱水一燻蒸,顯得更加嚴重了,蘇哲心疼的手停在半空中,不忍心去觸踫。

溫暖低垂眼簾,睫毛上還掛著水珠,忽閃著眼楮,讓人看了我見猶憐。

「你那天不離開婚禮現場我就隨後出去了,走了沒多遠,剛出了那塊綠草地就踫見了羅曼,然後沒說幾句話就被她派來的人給打暈了」

蘇哲輕撫著她的臉龐,一抹心酸席上心頭,「寶貝,讓你受苦了」

「浩然他們說以為我已經死了,如果我真的死在了那片海里,你會怎麼辦?」溫暖後怕,真的差點丟了命,能回來簡直和做夢一樣,死里逃生就是重生,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溫暖堅信這句話。

「別亂說,溫暖,我告訴你,這麼多天了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已經不在了,如果真有那樣的萬一,我不會獨活,讓你自己孤單」蘇哲說著用花灑沖干淨了她頭上的泡沫,快速輕柔的幫她擦好身體,裹著浴巾抱出了浴室。

「嗯,說好不分開的,以後我不亂說了」溫暖乖乖的坐在矮沙發上,任由著蘇哲幫他梳頭,突然心里一陣暖流淌過,溫暖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身。

「來,乖乖坐好」蘇哲調正了她的身子,拿著吹風機幫她吹頭發,溫暖喜歡他幫他梳頭,心里美滋滋的,吃了蜜餞一樣,蘇哲五指成梳,輕輕的穿過棕色的秀發,輕柔的,一絲一絲的很認真很仔細。竟然比她自己還小心,可暖菇涼似乎不知道,他見不得她傷一根頭發絲,不然他會心疼的。

「蘇哲,你說咱們現在這樣是不是回到了幾年前剛結婚的那會,那時候你對我特別照顧,以後會不會還像以前那麼照顧我?」溫暖歪著腦袋滿眼盡是期盼。

溫暖回憶著,嘴角掛著笑意,眼神飄忽回到了幾年前,現在想想兩個人那時候斗嘴吵架似乎是一種難得的樂趣。

「不會」蘇哲吝惜的只吐出兩個字。

溫暖菇涼急脾氣一上來,頓時火帽三丈,「哼!我就知道是這樣的」

「哎哎哎,干嘛去,還沒干呢,這麼睡覺容易頭疼」蘇哲從後面環住她的縴腰,把人攬進了懷里,頭抵在她的頸間。

「小傻瓜,咱們當然不會像以前那樣,從今以後呢,咱們就好好的,我負責好好照顧你,好好愛你,好好賺錢,你呢,就只管好好享受就行了,當然要比以前好了,以前我霸道,粗魯,不懂得珍惜,這回我改」蘇哲說的誠懇,溫暖以前很少見他笑的,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一張麻將臉,不僅冷硬還二五八萬的特拽。

「這還差不多,等會,還少說了一樣呢?」溫暖撐開他的手,連忙補充著,生怕漏掉一條他下次就不認賬了。

「還有什麼?」

「嘴硬!」溫暖不依不饒的,抬手點了下他的薄唇。

「那你說怎麼辦呢,要不你幫幫我吧,我自己也改不過來呀」蘇哲嘴角隱隱一抹壞笑,溫暖竟沒察覺到。

「怎麼幫你呢?」

「幫我把他們親軟吧」蘇哲特沒節操的傾身湊上前,溫暖剛意識到自己被調戲了,粉拳緊握捶打了他兩下,蘇哲主動含住櫻桃小嘴,溫暖攀上他的脖頸動情的回吻著,夜還長,纏綿無盡。

「哎哎哎,你那什麼眼神,往哪看呢,什麼時乃那眼神里能不帶顏色」小可可還在她爺爺女乃女乃那里,這兩人一過二人世界吧,她就總斗嘴,兩人逛著街,夢妮猛的捏了秦老二手一下,從蔣晨那回來,大家都是好心情,夢妮吵嚷著要去逛街,這不,秦浩然陪著壓馬路。

「嫦娥果奔追我三公里,我秦浩然回頭看一眼就算是流氓了!」一對奇葩兩口子,秦浩然挽著她的手臂走著,低頭和她說話的功夫,一個女孩撞了上來,直接撞到了秦浩然懷里,他老人家倒好,什麼也沒說不算,還深情的目送人家問人家撞疼沒有,夢妮妹紙頓時惱火,豈是火大的問題,那是**果的面子問題!

「你丫的給老娘再說一遍!」夢妮甩開他的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開始說什麼的都是好的,現在怎麼就那麼不能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生活,還是個招蜂的男人,實在可惡。

秦浩然對著霓虹燈發誓,他要不敢說他就不是男人,剛剛在蔣晨那里不給他面子也就算了,行!出門給老婆面子,給足了面子,誰給他面子呀,響當當的大男人憑什麼听她吆喝,秦老二大男子主義光芒一閃,一咬牙,給了夢妮一個忒凌厲的眼神。

「嫦娥果奔追我三公里,我秦浩然」

「滾你丫的!圓潤潤滴滾!老娘我還真告訴你,出來混,老公遲早是要換的!」夢妮啪的把買來的東西摔在了秦老二臉上,穩準狠的就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惑人的帥氣臉蛋,夢妮爆吼著。

一身緊身淑女裝扮,怎麼也掩不了此時的彪悍!

人來人往的,秦浩然頓時感覺很丟面子,這輩子還沒被第二個女人打過,這何夢妮是不折不扣的獨一個!秦老二單手捂著臉,都說打人不打臉,她還真是另類彪悍,哪里嬌貴往哪里打。誰能告訴他,為毛受傷的總是他嬌滴滴,帥氣氣的臉蛋。

秦老二捂著半天,在那氣的不行,額角的青筋突起,一口一口的在那運氣。把手拿開的那一瞬間,夢妮有點傻眼了,剛剛買了一堆衣服,用輕飄飄的衣服打的怎麼還能把那臉給打青了,夢妮疑惑,有點犯二的尋思著,難道是物超所值,買了傳說已久的傳世武林珍寶鐵布衫?

「何夢妮,你太過分了!」秦浩然再次捂著臉,咬著牙說著,家大業大的,在春城他雖然不敢想蘇老大一樣橫著走,可是,他也不是誰都能惹的,在大街上兩人就這麼暴動起來,反正他想好了,這烏眼青的哪像赫赫有名的秦二爺,他都破了相了,被人看到他也抱著死不認賬的心態,哼,就素介個樣子。

「我過分?你不過分,大街上你亂發情,看人家好你怎麼不跟人家走哇」夢妮抱著手臂,氣呼呼的往路邊上一杵,依舊沒好眼神瞄著他。

「你搞搞清楚好麼,我秦浩然說過,我這輩子就只愛你何夢妮一人,不會愛上別人,你拿我的話當話听了麼」秦浩然顯然很激動,說起話來帶著顫音,平時看他二呵呵挺愛開玩笑的,傷起心來那也是撕心裂肺的疼。

夢妮妹紙不依不饒,撇嘴差點哭出來,「你丫的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我也很明確的告訴你,我目前為止就是一享受已婚待遇的未婚女青年!你不是很煩我麼,有本事你走啊,走啊」夢妮妹紙吼著,赤紅著眼楮,後退了好幾步。

什麼都來的太突然,她接受不了。突然多了一個孩兒她爸,她消化不掉。

「何夢妮,這可是你親口說的,不要後悔!」秦浩然甩了甩袖子,突然變得說話好大聲好大聲。

「不後悔!誰後悔誰特麼的是王八蛋!」夢妮仰頭看了看天,黑里隱隱透著藍,跟她的心情似得,傷感里隱隱透著舍不得。

「行!你真行!好樣的!」秦浩然生氣的瞄了她一眼後,轉著身邁著大步子往回走。真是戀愛讓人變傻,出來壓完馬路居然手里拎著鑰匙氣呼呼的往回走,咳咳,半山腰上的別墅離這繁華鬧市有多遠不算太清楚,可是,這貌似可以說成是二萬五千里長征的第一步。

「秦老二!你後不後悔都是王八蛋!嗚嗚」夢妮妹紙一坐地上,花花綠綠的衣服環繞,更加襯托出這個彪悍傻妞的獨到另類。

還好還好,兜里揣錢了,夢妮妹紙暗自慶幸著,不然她可奔不起,這腳上的高跟鞋就是折磨女人的工具。

「喂~」

早上,天剛亮的時候夢妮給溫暖打過去電話,溫暖昨夜通宵這才剛睡沒多大一會,煩躁的勉強模到了手機,喂了半天那邊還是鈴聲,原來拿錯了,把人蘇哲的電話模過來了,萬惡的是還拿倒了。

「暖妹子,咱們是不是好姐妹!」夢妮生了一夜的氣,居然一夜沒睡著,輾轉反側的巴拉巴拉蓬亂的頭發,抬眼一看,居然這麼快就亮天了,秦浩然那廝還真是有骨氣哈,一夜沒回來。夢妮越想越生氣,心口嚴重的堵得慌,玩了一會憤怒的小鳥,死盯著屏幕畫面的那堆豬不放,啾啾啾,沒錯,她把豬當成了秦老二,自己就是憤怒的小鳥,堅決把他滅掉!

可是她忘了,把豬打倒了,小鳥也落地滅火了。

「這不是等于沒說麼,咱倆不是好姐妹」溫暖說話時還沒把眼楮給睜利索嘍,迷迷糊糊的蘇哲的手游移到了她的飽滿上,大手貪婪的罩上。溫暖敏感的嚶嚀一聲,那小聲音,實在曖昧,溫暖一下子就從睡夢里醒了過來,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蘇哲的手。

「偶看出來,你不出偶也看出來了,真拿我當好姐妹你就不會這麼高調的刺激我了,嗚嗚嗚」額,夢妮現在草木皆兵,其實也真是,大早上的人都還沒起呢,怎麼就炫耀了呢,平時她和秦老二不也是這樣的麼。

「受什麼刺激了,我不拿你當好姐妹,我拿你當好哥們」溫暖說著來了精神,輕聲清脆的笑出聲來。

沒辦法,她夢妮姐姐正常的時候忒少了,溫暖以為她大早上的拿她尋開心呢,是呢,她還活著,她一定是想她了呢。可是事實就證明了,暖菇涼自戀了,華麗麗的誤會了。

「唉,夢妮姐姐,其實吧,人生就像是憤怒小鳥,當你失敗頹廢的時候總有幾只豬在笑,很正常,不用理會你那幫同事八卦的眼神,淡定!」溫暖打著哈欠,黑著眼圈,明顯的睡眠不足,佣人們一大早又出現在了溫暖面前,尤其在看到劉媽的時候,溫暖心里一陣寬慰。蘇母常說,劉媽那是最會照顧孩子的了,反正他們遲早都會有的,就不打算讓劉媽走了,留下來幫著她照顧著溫暖。

蘇哲穿戴完畢精神抖擻的出來,依舊那麼神采奕奕,和溫暖失蹤的那幾天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佣人拉開椅子,蘇哲坐在溫暖旁邊,俊眉一挑,面色柔和的看著對面沒化妝酷似大熊貓似得夢妮妹紙,唇角一勾,眼神里竟然也閃爍著幾分八卦之色。

夢妮妹紙雙臂放在餐桌上,兩手托腮,若有所思,「不對,不夠準確,可是暖妞還是最了解偶的,不是幾只豬在笑,而是只有一堆里面的那只頭最大秦老二在笑,丫的!他敢夜不歸宿!」

夢妮前幾秒還沉浸在憂傷里,下一秒,眼珠子一瞪巴掌猛的一拍桌子,把對面還在仔細听的入神的溫暖嚇了一跳。

當回味起夢妮的話時,那兩口子對視一眼後頓時無語。

半晌,佣人們把各種各樣的早餐陸續端上來,夢妮不見外的先伸了手,大口的往嘴里塞。蘇哲剛要阻止,被溫暖給攔住了,不是,咳咳,那副吃相真是讓人深思,跟剛放出來的難民似得,狼吞虎咽,完全是自虐的吃法。「二哥,你回家吧」秦洛無奈的看了一眼面色發青的秦老二,桌上早就橫躺豎臥了一堆酒瓶子,秦洛半窩在沙發里,襯衫領口大敞,這就這哥倆他也就無所顧忌了,這會腿肚子生疼,他倒是哪也不想去。

「洛,咱們是好兄弟對吧」哎喲喂,這二貨兩口子還真默契,說話出奇的一致。

秦洛手心里冒冷汗,這話怎麼嚼都怪怪的,秦小三還真是不知道他這下話會是啥。

「額,我倒是想拿你當知心姐姐呢,可這也漂亮的太具體了點」秦洛笑嘻嘻的倒了一杯牛女乃,抿了一口。

「親愛的,你等著,我馬上就到!木馬,等我哦」秦洛一看來電顯示,親愛的的小雨,眼神里透著萬丈光芒,頓時來了精神,事實上,三兒這一晚上沒怎麼睡,被他二哥抱著大腿不松開,滿嘴吵嚷著要和某妹子戰斗起來,後來在秦老二喝的大舌頭的時候老三往他懷里塞了一個靠枕,噗,秦浩然這妻奴抱著靠枕嘴里嘟囔著木馬木馬的狂親。老三這才睡下,可是已經快亮天了。

「三兒,你故意的!」秦浩然像沒醒酒似的,臉還有點微微的紅,慵懶無比的靠在沙發上,額前的碎發半遮著眉毛,眼神里透著犀利。

秦洛掛了電話,意猶未盡的盯著電話屏幕,猛的親了一口,「我怎麼就故意的了,二哥我沒招惹你呀」

秦老二牙齒打著顫,抬手揮起身後的靠墊,舉得高高的。秦小三倒吸了一口冷氣,他也沒覺得自己很高調呀,難道低調也有錯?敢情這哥哥要下狠手?好吧,枕頭總比酒瓶子要溫柔許多,到底是拜過把子的哥們兄弟,還是手下留情的。

秦小三思忖之際,只見他二哥猛的將靠枕砸在了自己頭上,郁悶至極的臉朝下趴在了沙發上。

「我和我老婆吵架了,你在這和人家蘇小妹高調秀恩愛,你對的起我麼,我的心那,拔涼拔涼滴」秦老二沒出息的嚎喪著,不知道是誰要骨氣的一路奔回來,

「你還不知足呢,二哥你都當孩子她爸啦,這幾年二嫂帶著孩子不容易,你都渾然不知的,你不知道她為了你這幾年都沒找結婚對象,你就讓著點她有什麼呢,再說了,我知道你是真的很愛她,何必較勁呢,看,把自己折磨成這樣,你夜不歸宿她會很著急的」

秦洛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勸說不了他就只能讓他老人家看家了,咳咳,話說這話听起來腫麼那麼別扭。

「她不容易我知道的,可是她不能無理取鬧啊,這還沒結婚呢,她連吵帶鬧的,我有那麼回事也行,我認栽,她打我罵我也就認了,人家撞我身上了,我問問人家有沒有事這不很正常麼,你看看,你看看她多暴力」秦老二指著自己臉上的淤青振振有詞,其實這話也不無道理,夢妮脾氣急躁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額,這只能說明我二嫂她在乎你,女人吃醋很正常的事兒,呵呵」喲,秦老二一撇嘴,這小子能耐了,還成情聖了。

「算了,你走吧,一會輪到你被虐我可是喝不下去了」秦浩然一扒拉桌前的酒瓶,秦洛示意保姆過來把散落的酒瓶收起來,他不說不要緊,一說看過時間才想起來要遲到了,哪敢讓惜雨妹妹久等,這不是欠扁的節奏麼。

「好滴,二哥哥,您老人家保重」秦洛樂顛顛的拎著鑰匙出去,完全不見舊人哭啊,秦浩然抱著枕頭陷入了深思。

「再來一碗!來,暖妞,干!」夢妮妹紙再次接過佣人盛好的粥,對著坐在對面的暖妞的碗就是一踫,還沒听說過還有借粥消愁的。

「偶跟你說,他秦老二他就不是個東西,他要是好人我把腦袋揪下來」夢妮風卷殘雲的,其實不餓誰也吃不下去啊,她昨晚就沒吃飯,每天零食不斷的,昨天光顧著生氣了,事實上,這肉都是沒控制住嘴才橫生的。

「人家不是好東西也沒長壞呀,那麼帥,我跟你說,你賺大發了」溫暖傾身上前,眼楮放著光彩,都說夢妮花心,這找個帥哥老公她也舍得虐。

「好東西?沒長壞?長得壞才是真的,我跟你說」夢妮放下筷子恰有滔滔不絕之勢,連綿不絕,蘇哲垂下腦袋,溫暖一拍桌子。

「打住!」「怎麼來這麼晚呢?我在這里等五分鐘了呢」惜雨看著表,沒什麼好氣的瞥了眼秦洛,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秦二哥呀,真是故意的報復他。

秦洛慌了,他不是一星半點的在乎這丫頭,打從第一眼在蘇哲家見到她他就半夜里睡覺閉上眼楮都會看見她,暗戀了這麼多年剛有點結果他容易麼,堅決不能被秦二哥給毀了,真是親兄弟呀,果然有難同當。

「其實吧,事情是這樣的」秦小三把這件事全盤托出,木有辦法了,舍不得他二哥哄不來媳婦,看著惜雨神色漸漸緩和,眉頭舒展,把事情的重心轉移到了秦老二和他媳婦身上,秦洛深深的舒了口氣,心情放松了不少。

「啊?他們倆一天嘻嘻哈哈的也會吵架?」惜雨一直拿自己哥哥當榜樣的,沒想到蘇哲和溫暖之前鬧出那麼大的矛盾,最後生死離別後才重逢在一起,真是不容易,以前吵吵鬧鬧那是人家兩口子的特色,腫麼秦浩然也跟風呀,忒沒意思了,不過,那也是一大盛景吧,畢竟兩人都那麼彪悍。

「當然啦,吵的可凶了呢,還動手了呢」听著夸大,但是這確實是事實。

「動手?秦二哥怎麼那麼沒風度,還動手打老婆!」惜雨說著激動,秦浩然在遇到夢妮姐姐之前那也是冷臉帥哥,雖然是偶爾開開玩笑,但是那只對熟人笑,和蘇哲不同,蘇哲只對溫暖一個人有笑臉。

「錯,大錯特錯!是人二嫂把二哥給揍了」

「嘿!給勁!真給女人長臉」秦洛那是好久好久沒見惜雨那麼高興了,除了說溫暖回來以外那就是這件事情嘴鼓舞人心啦。

秦洛一听一臉黑線,回想起秦老二的臉上的淤青,秦小三渾身冒很冷汗,環顧一下生活中周圍的女人們,似乎沒有那麼溫柔的,不,是都長著溫柔美麗的外表,暗地里偷著彪悍。當然,包括他家惜雨小妞在內。

「夢妮,你,這樣做不太好吧」夢妮妹紙整整在暖妞家里窩了一上午了,蘇哲從開始的同情秦老二到現在的百無聊賴,蘇哲已經一上午沒說過話了,他沒法打斷那姐倆,汗!

夢妮靠在暖菇涼肩頭,猛的起身,義正言辭的說著,「姐姐我雖然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但是!我是黃金未婚女青年一枚,閃亮亮滴,真素的」

期間,溫暖也曾換衣服梳頭什麼的,這貨居然和蘇哲談起了秦老二的不是,那可是人家拜把子哥們呀,溫暖回來之後正好听了那麼一耳朵。

人蘇哲倒是夠義氣,夠大方,直接回了一句,「打的好!」說的夢妮妹紙喜笑顏開的,說的更加沒完沒了的。

「好吧,那就去吧,舍命陪君子」溫暖打理好自己硬著頭皮答應著,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她這轉變太快了,這麼快就成了大惡人啦,幸好秦老二不敢得罪她,溫暖暗自慶幸著。

「老婆,你不要去了,好不好?」溫暖說是去拿包順便換件衣服,之前夢妮來的時候她穿的是睡衣,剛剛換的也是居家的寬松衣服,沒想到她想一出是一出,不知道這貨到底是存了多少私心啊,說相親就能找著人來。

蘇哲借口上樓拿東西,兩人一腳前一腳後的進了臥室,蘇哲寵溺的從後面環住了她的腰肢,輕輕的摩挲著柔軟的小月復。頭抵在溫暖的脖頸間,用臉頰貼著她的臉龐。

「你也知道她那油鹽不進的嗖脾氣,這麼多年整天嚷嚷著相親相親其實沒有一個男人令她這麼用心,這麼生氣,說她不愛浩然那是假的」溫暖打開衣櫃挑著衣服,回應著蹭了蹭蘇哲的臉,今兒坐在她家樓下的人要不是叫做何夢妮,她真的真的不會答應去的,其實她好難受好累的,昨天徹夜拉練又沒睡多久,此刻疲憊的很。

「所以呢?」蘇哲反問。

「所以她傷心難過我得陪著她啦」溫暖拿著衣服往身上比量著,不知道蘇哲什麼時候又往換衣間里放了這麼多的新衣服,溫暖還真是挑花了眼。

「你去我該傷心啦,老婆,怎麼辦」

「額,那我帶你一起去吧」溫暖思忖半天,想出來一個這麼蹩腳的想法。

「我才不要去」

「那就乖乖在家等我回來哦」溫暖聲音甜甜的,听的人心癢癢,蘇哲一不做二不休將溫暖推到了衣櫃上,手已經順著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勇攀高峰。

性感的薄唇快速的攫住嘟著的小嘴,溫暖一手推著他一手往下拽著衣角,都快抵不過他的力道。

「大白天你耍什麼流氓!夢妮還在樓下等我呢」

「我沒甩流氓啊,我幫你換衣服,老婆,來,穿這件,對吧」蘇哲趁溫暖說話松手的空檔快速的將她身上的衣服推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月兌下。

手臂墊在她的後頸,垂頭吻如雨點般落下,澆灌了溫暖一身。溫暖扯著他的衣領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什麼聲音,這家伙太萬惡了,除了最後那道防線沒突破剩下該辦的事都辦了。

其實吧,夢妮這也真是的,人家小兩口才團聚這一大早的她就跑來了,她要不來說不定人家現在還沒起呢。

「老婆,快去快回哦」蘇哲笑著,滿臉滿足,卻又隱隱的舍不得,他沒去公司,恨不得每時每刻都看到自己老婆,萬萬沒想到啊,半路殺出來一個何夢妮。

「知道啦」溫暖垂頭一臉幽怨,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痕跡,又臨時換了件保守的衣服,穿上幾乎看不到脖子的高齡衣服,呵呵,蘇哲要的就是這效果,這丫頭這些年沒有不犯桃花的時候。唉,在家被他調戲還不如好好陪陪夢妮姐姐呢。

為了大家的和諧安定,蘇老大決定,還是幫這兩口子一把吧,自己媳婦還跟那陪著那,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唉,木有辦法呀。

到了咖啡廳,夢妮捧著一朵鮮花左瞅瞅又看看,掏出小鏡子又補了補妝,溫暖一直提不起精神來,坐在她身邊只打哈欠。

「嗯?怎麼還沒來呢?那麼不守時」溫暖被她一胳膊肘子給弄醒了,睡眼惺忪的眨巴著惑人的大眼楮看著她,夢妮心里暗喜,幸好這妹妹睡著了,這不能顯出她的嬌俏麼。

「咳,第二個都已經走了」夢妮干咳一聲提醒著,唉,要是都能一眼定情,這不至于這麼多年一直單著了,沒有一個她看上的。「啊?我睡了多久了?你怎麼也不叫我一聲呢,這多不好,說好了來幫你把關,加油助威的」溫暖用手理了理額前的凌亂碎發,喝了口水,不太淡定的看了看夢妮,但是小憩了一會還是感覺精神不少。

夢妮無比淡定,咕嚕咕嚕和咖啡如牛飲,這剛才是說了多少話呀。

「嗨,多大點事兒,你要還困就接著睡,臨走前我叫你一聲就行了」夢妮說的爽快,看來真是見過大場面的呀,一點都不緊張,可人暖菇涼似乎忘了這一點,人家夢妮是相親場上的老手了,當然見過世面了。

「我睡了多久了?」溫暖又問了一遍,其實她沒直說,她就想說這是今天的第幾個來相親的男人了。

「十五分鐘」哇塞,這姐姐時間觀念這麼強悍,溫暖睡得迷迷糊糊的,還以為過去了半個世紀呢。

「看過了多少個相親對象?」暖菇涼開門見山,說出了心底里的話。

「三個」夢妮妹紙突然惜字如金,多一個字都沒說。顯然這是心情不好哇,這得是坐火箭的速度的啊,平均一下五分鐘解決一個,這比啃一個雞腿的隨度還快,顯然這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架勢。

「這,你這是自虐的方法吧」溫暖干笑一聲,趕著第三個還沒有來,趕緊說點大實話,有益無害的,無公害,純綠色,有益身心。

「矮油,你看看你,偶就相個親嘛,這事以前又不是沒做過,你以前又不是沒陪過,至于嘛,偶都不緊張你緊張什麼」夢妮總算是回魂啦,這麼說話才覺得她很正常。

「你對得起孩子她爸麼」

「咳咳」夢妮一口咖啡把自己嗆翻白眼了,提誰不好,偏偏提他,哪壺不開提哪壺。

「看看,還說不在乎呢,看把自己嗆的」溫暖不是拿話刺激他,而是這事真是不至于,秦浩然以前那樣,現在這樣,這就不錯了,不同于蘇哲,蔣晨,秦洛的悶騷,他秦二爺那是明騷,哈哈。其實那也是用情專一的情聖大人,只是專一的不那麼明顯。

「誰在乎他啦,是一提起他我就來氣,他是孩子的爸爸不假,這點誰也不能否認,可是,他還真不是我老公,起碼我們還不受法律保護,他管不著我,我也管不著他,我相我的親,他盡管放眼望去,看他的美女」夢妮抿了下頭發,說話的聲音並不是太小,舌忝了舌忝唇瓣,一抬眼,暖菇涼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背後直使眼色。

「嗨,美女」秦老二今早手上配了一款稍大的腕表,胳膊抬起,手指自然垂放在眉眼間,忒帥氣了,打從他進門那女顧客的眼光就沒從他身上下來,粘上了。

秦浩然蠻有底氣的搭訕,听了夢妮剛剛那麼說,這會不知道是抽了哪路邪風,跟不認識似得。

「你來這干什麼,去去去,別耽誤姐姐大事」夢妮白了他一眼,轉過身故作淡定,攪拌著咖啡,低著頭,心髒開始跳的不規律。

其實忽略了昨天他做的那事,還是她家秦浩然長得拿的出手,漂亮怎麼了,長得到處招人稀罕還不如不讓大家伙羨慕呢。,多操心那。

「哎哎哎,你踢我干嘛?」溫暖實在看不下去,穿著高跟鞋鐺的一腳踹上了夢妮妹紙的腿肚子,夢妮嗷的一嗓子,想不引人矚目那是不可能滴。

秦老二眉毛直抽,也就只有他這親大嫂能與他這媳婦抗衡了。

「喲,夢妮姐姐,今兒這第四位相親對象看起來不錯嘛,來來來,快坐,你是來相親的,對吧?」溫暖沒理會她的挑刺,沖秦浩然眨巴眨巴眼楮,起身準備讓她坐在她的位置,這樣離夢妮比較近嘛。

「是啊,我是來相親的,就來找這位美女,我看上她啦」剛剛夢妮被踢炸毛的時候秦浩然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副墨鏡戴上了,看起來更有味道了,確實帥,捕獲人心。

「暖妞!你要去哪?」溫暖挽著包就要走的架勢,她最不怕這兩人戰斗起來,因為吃虧的永遠都不會是她那親愛的夢妮姐姐。

「我啊,我睡醒了,出去透透風,精神精神,活動一下,老坐著難受,呵呵」溫暖說著又往前蹭了一步,把秦浩然推到了她跟前,夢妮不太高興的後退坐到了座位上,秦老二識趣的抿著唇沖溫暖笑笑,坐到了她的對面,他不敢坐人身邊,他還真怕她發飆一腳丫把他給踹飛。

「去吧去吧,記得啊,明天這個時候咱還在這里見,姐姐我還得接著相親呢,我還去找你哈」夢妮換上一副迷人的笑臉,這貨撒嬌賣萌沒商量,秦浩然看呆了,她要是老這樣多好。

溫暖前腳一走,夢妮妹紙就冷下臉來,「你來干什麼,嫦娥不追了,啊不,不果奔追你啦」

夢妮妹紙挖苦著,瞧著他那張帥臉就想狠狠的呼一巴掌。

秦浩然不以為然,「何小姐,這是送你的」解決冷戰的最好辦法就是岔開話題,忍著被驅逐的風險,秦老二冒險遞上了一束花,紅玫瑰。

秦浩然擎了好幾分鐘,夢妮手指扣著桌面,一下一下的讓人听著驚心動魄的,跟恐怖片里的配樂似得,夢妮停了手,接過了花。

秦浩然心里一絲欣喜,他窩在人家秦小三的沙發上揪想明白了,一閉上眼楮就是夢妮,一閉上眼楮就是夢妮,不能像蘇老大一樣喜歡也藏在心里,等到生死離別的時候才想起來話說晚了,那可就真晚了,幸虧溫暖平安無事的回來了,不然恐怕蘇哲也不打算活下去了,哥幾個心里都清楚。

夢妮心里不爽,這貨真沒誠意,送花就送一朵,跟她這麼摳門,送別的女人一定是一大把一大把的吧,夢妮尋思著手欠的撕著花瓣,不一會散落了一桌子。恰似夢妮的心情一樣,凌亂了。

「嫦娥追我我也不要,我只在乎你」

夢妮身上一陣惡寒,起了雞皮疙瘩,什麼時候這麼有情調,不用這麼肉麻他不和她喊就成,事實上,是她動用暴力把人家給打了,夢妮妹紙似乎忘了這一點,昨天天黑了她光顧著生氣了也沒注意看。「能不那麼肉麻麼,我和你很熟麼」夢妮心直口快,不斷的打擊他。

秦浩然今天反常了,出奇的不生氣,雲淡風輕的拿起了夢妮的杯子喝了一口,靠!夢妮妹紙看傻了眼,這不是**果的佔她的便宜麼,間接的接吻。

「我和你不熟,但是,咱們已經成功的跨過了生米煮成熟飯的階段,咱這都煮成鍋巴啦」秦浩然調笑著,其實這是天大的實話,連小可可都滿地跑上幼兒園了呢。

「你!我和你無話可談!」夢妮氣憤的拍桌子,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哎哎哎,等會,我是來相親的,現在我來自我介紹一下哈,我叫秦浩然,有車有房有爹有媽,固定資產,工作穩定,性別,男,能看出來吧」秦浩然歡月兌的介紹著,這麼半天仍是沒把眼楮給摘下來。

「你丫的給我滾!」夢妮攔住了他以下的話,她就怕他用話語耍流氓,把她雷的外焦里女敕。

秦浩然摘下眼鏡,那臉上的傷好像比昨天晚上看起來更嚴重,偏偏她家男人長得又白,那一半臉都高高的腫起來了,溫暖微微低下頭。

「親愛的既然不喜歡這里,那咱們就走吧」秦浩然又帶上眼鏡,恢復了剛剛的帥氣模樣,其實秦浩然長得最帥的是那張嘴,薄薄的,卻不失豐滿,總之讓人看了就想親上去。其實最甜的也是那張嘴,夢妮妹紙這樣的女漢子不也被他俘獲回家了。

「停!和你約會喝咖啡我一大男人還能用你花錢嘛」夢妮一向漢子習慣了,對于吃飯誰花錢這事兒吧,真是不那麼在乎,雖然這秦浩然把她給惹毛了,可是習慣成自然,她要走之前習慣性的掏出錢包準備付錢。

咦?不對啊,這錢哪去了,秦浩然記得很清楚,昨天他沒帶卡,只帶了現金,別說錢了,連錢包他都沒模到。

「你能不能行啊,到底有沒有啊,給個痛快話,姐姐我還有事呢」夢妮看著他到處模錢頓時一陣郁悶,能不這麼掉鏈子麼,她記得很清楚,前天整理他衣服的時候還稀里嘩啦的往出掉銀行卡,這會連個硬幣都沒掏出來。

「怎麼不行啊,這個可以有」秦浩然臉紅了,都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還真是,秦老二此刻特沒底氣。

「喂,看見我錢包沒?是不落在你那了」秦浩然撥通了秦洛的電話,昨天就在他那呆著來著,有很大的可能是落在他那了,秦浩然能不急嘛,夢妮剛剛緩和點臉色,這會就掉鏈子,這不是作死的節奏麼。

「二哥,開什麼國際大玩笑,你昨晚喝的爛醉,吐了一身,給你換衣服時候也沒看見你錢包啊,是不壓根就沒帶身上啊」秦洛這麼半天和惜雨就沒換話題,聊的一直都是夢妮這兩口子,剛講到秦浩然在海灘初見夢妮那會呢,這兩人笑得不行,肚子直抽筋,惜雨趴在桌子上還是忍不住樂,這會秦洛接起電話的時候仍是熱情高漲的。

秦浩然發愣的功夫夢妮就已經結過賬了,這人一直急性子,而且,她還就不想和他在一起呆著,氣氛不和諧。

秦浩然緊忙追出去,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你老跟著我干什麼啊」夢妮突然停住腳步一回頭,秦浩然走的匆忙兩人差點撞到一起。

「夢妮你听我說,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對了,你昨晚去哪了,是去找小三了吧」其實夢妮在吃醋,像他這樣的美男,還會自甘寂寞?她不就是酒吧買醉才踫到的他。夢妮這會也不著急了,慢慢的挖苦他。

秦浩然狂點頭,他就是想洗清自己,他家夢妮真好,他以為她會問他去酒吧了吧,還真沒有。

沒想到的是,越抹越黑。

「好哇,秦浩然你真行,換老婆如衣服,老娘才不吃你這套呢,有的是好男人在等著我呢,你行你百花齊放的,我就一定要在你這根樹上吊死麼,讓開!」

夢妮怒了,其實人夢妮姐姐一般情況下不生氣的,大大咧咧的都習慣了,她的狂躁只有在兩種情況下才有。以前是對不懂得欣賞她的美的男人她才會很凶,現在是對她很愛的男人她才會這樣,

「我,我怎麼了,我什麼時候找別的女人啦,我昨天喝的爛醉的,心情挺不好的」再說!再說!夢妮妹紙已經沒有興趣再听下去了,徹底對這個男人傷心透頂。

「等等我,你干什麼去」夢妮妹紙上了車,還沒走呢,秦浩然開車門就進來了。

「我干什麼去跟你有半毛錢關系麼,對了,天黑前趕緊把孩子給我送回來,等等,我這就去接回來,咱沒有關系了,這些年你也知道,這孩子一直是我和暖妞在照看,不也過來了,挺好的,有像你這樣不靠譜的男人還不如沒有,省的操心」

「我又怎麼不靠譜了,我心情不好我喝點酒怎麼了,那不都是你鬧得嘛,我什麼時候去找別的女人了,昨天晚上說我看人家女孩的人不也是你嘛,這什麼都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你怎麼老怨我呢」秦浩然口吐不快,半天了也沒見夢妮吭聲。

「喂!怎麼啦,嗯?」秦浩然看她半天不知聲扒拉她一下,夢妮一不做二不許干脆趴在方向盤上不抬頭,死磕到底。

「嗚嗚嗚,我恨死你了」夢妮含糊的說著,秦浩然勉強能听到她說的話,夢妮哭了,這廝是打都不會哭的主兒,今兒痛哭流涕的,還沒在男人面前這麼丟過臉呢。

「夢妮,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嘛」秦浩然不知該說什麼好,拍了拍她的背,慢慢撫著,夢妮妹紙竟然沒有反抗。

「我錯了,我不該招惹你的,你那麼人見人愛,那麼有家世背景,不是我這種小市民能消受的了的」夢妮悶在那不肯抬起頭,早就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了,妝都花了,那麼丑,她不想他嫌棄她。

從跟他談婚論嫁的那天起,這些夢妮早就想過,如果不是秦浩然硬逼著秦家二老非她不娶,要不是看在有小可可的面子上恐怕這婚難結。「不許亂說,昨天晚上我就想明白了,你心里一定是有心結,咱們在一起開心幸福就好,其余的都不用想」

「你昨晚真去找小三了?」夢妮妹紙哭成了大花臉,眼淚汪汪的抬起頭來看著他,扯了扯他的衣角。

「是啊,我在那過得夜,一會我還去找小三」秦浩然說的誠懇,其實吧,還真是得去找秦小三,這臉還得處理一下快點好,不然怎麼見人。

「秦浩然!」夢妮彪悍的吼了一嗓子,往後退了退伸手錘了他一下,解開安全帶迅速下了車。

「啊!老婆,你不能這麼對我」秦浩然哪知道她突然襲擊,沒防備就被她給從車里拽了出去,直接摔在地上,可憐了。

秦浩然猛的抱住她的大腿,拖著不讓她走,夢妮氣急敗壞的抹了抹眼淚,這男人真是難纏。

「嗨!老蘇,快把你兄弟給帶走!」夢妮忽然吼了一嗓子,秦浩然一回頭,夢妮又推了他一下,正好從副駕駛那邊進了車里,快速鎖上車門,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敢找小三,秦老二你丫的有本事!你找小三老娘我就要將相親進行到底!」夢妮妹紙把著方向盤的手直突突,一直在那抖著,胸口劇烈起伏,一口一口倒著氣,氣煞我也。

「二哥哥,你這是虐別人還是虐你自己」秦洛把惜雨送回了家,回來時秦浩然還是百無聊賴的窩在客廳里,秦洛冷不丁一說話,秦老二嚇得一激靈,老三這就明白了,想的不是別人,那就是她二嫂何夢妮是也,至今除了蘇老大還沒有人能讓秦浩然怕成這個樣子。

「我倒是想虐別人呢,你看看你哥哥有這個本事麼」秦浩然可憐兮兮的指著自己臉上的傷,依然淤青未消。秦洛無奈,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給他擦藥了,二嫂就是厲害,專打臉,讓他沒有可以瑟的資本。

「啊?這事兒你怎麼能不早說呢?活該!」秦洛一听還挺生氣,秦浩然把剛才說的做的和秦洛學了一遍,本以為會得到同情的,沒想到遇到一個同樣炸毛的。

「我哪得罪你啦,你這麼說你哥哥我」秦浩然一頭霧水,平時鬧習慣了,可現在是草木皆兵的非常時期,不得不緊張。人夢妮姐姐萬一還生氣人不嫁了可咋辦,可憐了秦老二的中國心。

「是不是我二嫂問你是不是昨晚找小三去了」

「是」秦浩然如實回答。

「你說你昨天和小三在一起過得夜,一會還找小三去」秦洛發現了夢妮妹紙發飆的真實原因,只是他傻二哥還徘徊在他家老婆無理取鬧的層面里拔不出來。

「二哥~」

「干嘛,咬人那,我告訴你,哥哥我已經夠慘的了,不要用這麼幽怨的眼神看著我」

「不是我說你,那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麼,表述能力那麼差,小三,小三,哥幾個在的時候這麼叫也就算了,難怪二嫂會誤會你,你直接告訴你是在三弟家過得夜不就結了,鬧出那麼大個笑話,這事怨不著別人,都怨你自己」

「哦~原來如此」秦浩然笑的滲人。

「老公,你回來啦」秦浩然以為回家以後一定是一個人獨守空房,沒想到夢妮妹紙听到門響以後挺清楚是秦浩然以後飛奔的跑過來,對著秦浩然的臉就是一口親的響亮。

秦老二懵了,徹底懵了。

「額,呵呵,回來了」秦浩然傻愣愣的站在門口不知所措,這是演的哪一出,下一句該說啥他居然不知道。

「還疼不?」夢妮幾乎全身都貼到了他身上,軟綿綿的,發絲的清香令人迷醉。

秦浩然完全深陷進里面,死盯著夢妮溫柔明艷的臉龐發呆。

「不疼」

「你早說了不就沒這事兒了嘛,還挨了好幾頓揍,何必呢?你要知道你受傷我會心疼的」夢妮軟聲軟語的,听到秦浩然耳朵里就像是溫柔的撫模他臉上的傷口一樣,好像真的沒那麼疼了呢。

「唉,老婆,你只要記得你老公我是很愛很愛你的就足夠了,你打我罵我都沒關系的,真的不疼,老婆你不用擔心了,小三都已經給我上過藥了」秦浩然顯然已經這麼叫習慣了,不過沒事,夢妮妹紙已經知道啦,靠!早知道昨天晚上那女的是小偷她就應該一腳把她踹飛然後送去給親愛的警察叔叔,還冤枉了她家老公還打的破了相,嘖嘖,想起來就覺得心疼。

「我以後不那麼暴力了,害你受苦了」夢妮說著心疼的捧著秦浩然發青的臉輕輕揉著,秦浩然疼也沒敢出聲,看出夢妮是真心疼了,敢情這兩口子的語文都是體育老師教的,都領會錯了。

「別,你千萬別改,我就喜歡你這個性格,超愛」秦浩然一听自己老婆態度良好早就美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那還記得疼啊。

「老婆,那你怎麼補償我好呢?」秦浩然壞壞的環住夢妮的腰身,摟的緊緊地,不斷的把她往自己身上按,頭探向夢妮的大口衣領,意猶未盡的,讓人垂涎。

夢妮感受到他的熱情,在他剛要吻到自己的時候,夢妮迅速的別開頭躲開了這個吻。

調皮的往前跑著,「補償嘛,當然有咯,老公你一定會很喜歡,一定會很欣慰的」夢妮情緒高漲,看樣子很高興,破天荒的笑不露齒,微笑起來迷死個人。

秦浩然心情蕩漾,心里美個滋兒的,恨不得這就撲過去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寵愛一番。

「真的麼,快給我吧,我忍不住」秦浩然得了好臉喜笑顏開,這話听起來好像很猥瑣嘛,夢妮卻沒听出來。

「忍不住要看看對不對?老公!」夢妮聲音甜甜的,讓人听了渾身舒服。

「對對對」

「快看!」夢妮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豆漿出來,端到了自己老公跟前,瑟的轉了個圈,示意秦浩然接下。

「老婆,補償獎勵捏?」秦浩然烏眼青的卡巴卡巴眼楮。

「在介里,老公,你還記得麼,那天晚上我用衣服把你打得烏眼青,你不覺得很奇怪麼,後來我才發現,咱倆買的豆漿機被我一甩手給扔了出去,再後來,你受傷了,這豆漿機粉碎性骨折,所以,為了表示歉意,你老婆我特意又新買了一台豆漿機新磨的豆漿,老公,快來嘗嘗這獎勵補償」

秦浩然一听,原來如此,樂顛顛的接過了豆漿,嘿嘿,喝完再吃也是一樣滴,嗯哼,就素介個樣子。

「老公,我告訴你哦,夢妮和浩然終于和好了」夢妮那是第一時間打來的電話,昨天還越好的說是第二天一起去接著相親,這回省事了,溫暖夾在中間像夾心餅干里面的餡似得,人秦老二對自己也不薄,多不厚道,這回溫暖可算是輕松了不少,枕在蘇哲腿上歡呼雀躍的起來。

「嗯」蘇哲模著她的腦袋應了聲。

「咦?老公你怎麼那麼淡定啊,前幾天你不是也替他們著急的嘛,現在不驚訝啊」溫暖納悶,前幾天還忽悠夢妮妹紙打秦浩然呢,這會好像已經知道了似得。

「我已經知道了」蘇哲往她嘴里塞了一瓣榴蓮,模了模她柔女敕細滑的小臉蛋。

「一定是你兄弟給你打電話了,對,秦浩然一定比夢妮激動」溫暖鼓著腮幫子,一邊嚼著一邊分析著。

「嗯,對」蘇哲笑著,又喂了她一塊,他堅決不會說是他約了夢妮妹紙喝了咖啡才勸好了這妹子,蘇哲一向話少,沒想到這力度不減。沒辦法,他們倆不和好夢妮也不肯把老婆還給他,完全是被逼的。

「嘔,嘔」溫暖離弦的劍一樣的從蘇哲懷里奔出去,直奔洗手間,胃里翻江倒海的把剛才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去,蘇哲跑過去拍著她的背,溫暖只感覺胃液都快吐出來,嘴里特別苦。突如其來的反應把蘇哲嚇得半死,說什麼溫暖都在扶著那大吐特吐,蘇哲只好手足無措的拍著臉色不太好的女人。

突然一個想法浮上心頭,蘇哲忍不住說出來,「老婆,你該不會是有了吧」

溫暖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漱了漱口,眼楮瞪的多大,「不會吧」

蘇哲抱著她出了洗手間,要真是就好了。

「不可能吧,我老公再天賦異稟也不會昨天那個今早就有了吧,呵呵」溫暖調笑著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撒嬌的攥緊他的衣角在那把玩。

「小壞蛋!你被綁架到油輪之前難道咱們沒做過麼」蘇哲提醒著,他倒是細心,他比她自己都記得清楚。

溫暖一溜小跑的拿著電話去問夢妮日歷上花圈的是幾號,听完就傻眼了,貌似還真是,可是她還沒準備好呢,想一想就嚇人,幸虧這婚沒結成,要不然這不鬧出笑話來。

「蘇哲,我害怕」溫暖沒有了剛才的精神,垂頭喪腦的出來,扯了扯蘇哲的衣角。

「怕什麼,這是好事,有你老公我陪你呢,沒什麼可怕的,走」

蘇哲安慰著,心里早就狂喜不斷,他真想大喊幾聲來宣泄自己此刻的激動心情,她的生理周期他居然全都知道,比她自己都清楚,每天晚上情潮來襲的時候溫暖攔著他的動作自己掰著手指頭算都沒算明白,人張口就來,溫暖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廝真是比大姨媽還體貼。

「去哪里?」溫暖吐的腿都軟了,全身都沒有力氣,散著頭發,用腦袋蹭了蹭蘇哲的胸脯。

「找咱媽去,沒有比這更準的了,走,穿衣服去醫院」蘇哲捧著她的小臉印上一吻,不管有沒有都得給她好好補補了,看這小臉都沒有什麼血色。

「啊?真的要去啊,要不明天吧」溫暖苦大仇深的,真是不愛動彈,她就發現了,她最近很懶,而且老是困,睡也睡不醒似得,還容易累。

蘇哲最近節制了不少,發現了她的身體異常沒老纏著她要個沒完沒了。

「媽,怎麼樣」蘇哲帶著溫暖快速來到了省第一醫院,怕不準確直接抽血化驗,溫暖都感覺有點興師動眾的,其實不至于,買個試紙自己試試就好了,蘇哲非不同意,直接找到了蘇母。

蘇母半天沒說出話來,上來就把溫暖給抱住了,「暖暖,你知道麼,我要做女乃女乃了,我要做女乃女乃了」

溫暖被抱個滿懷,她就發現了,這婆婆其實是個挺好的人,只是之前有太多的誤會了,她老人家一直就像個孩子一樣,溫暖會蘇宅去就喜歡粘著蘇母,有時候愛躺在蘇母的腿上吃蘇母親手撥的堅果,連蘇哲都吃醋了。

溫暖足足愣了好幾秒,才緩過神來,蘇哲高興的也撲上來,這倒好,這娘三抱在了一起,高興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老婆,我要做爸爸了,你太厲害了」蘇哲高興的將她抱起來,轉了好幾圈硬是被蘇母給攔下來了,萬一摔著怎麼辦。

「太突然了」溫暖呵呵笑著,下意識的撫了撫小月復。

「媽,我這就去給爸打個電話,大家都高興高興」蘇哲樂的合不攏嘴,他不是一般的喜歡孩子,這回可得好好照看溫暖和孩子,這可真是來之不易的幸福,蘇哲感到幸福,無比的幸福。

心窩子里都是甜的,暖暖的。

「那還愣著干什麼趕快打趕快打,哎,小方,過來,你去買點糖,多買點,一會回來每個科室都分一點」蘇母叫住了走過來的外科主治醫師方大夫,嘴角還掛著笑呢,真是有福,平時誰也沒見過這樣燦爛甜蜜的笑臉。

「好 ,這是什麼大喜事?」方大夫忍不住問出口,主要是今天蘇母難得的好臉色,平時還真不敢多這個嘴。

「添人進口!」蘇母喜笑顏開。

「蘇哲,這是牛車嘛,怎麼還沒到家!」溫暖上了車就昏昏欲睡的,蘇哲月兌下了外套給她蓋在身上,又調整好座椅,溫暖醒來的時候看看表,原本30分鐘的車程現在快兩個小時了還沒到家。

「當然不是牛車,得為你和寶寶得安全著想嘛,再說了,車速太快我怕你難受」讓這種性能超好的車子慢悠悠的走確實恨耗損,但是蘇哲真的不敢快開,這加上溫暖肚子里的那位,一共是三個人呢,能不緊張嘛。

「至于嘛」溫暖撇撇嘴。

「當然至于啦,堅持一下,馬上到家」蘇哲雖然應著,但是還是沒把車速加快,倒是一路給溫暖講著笑話解悶,暖菇涼倒也不覺得沒意思了。

溫暖突然覺得他一驚一乍的,有點過分緊張,身上蓋著蘇哲的外套,溫暖輕輕的撫模著肚子,心里也是甜甜的,沒法形容的幸福感覺。溫暖依舊吃什麼吐什麼,這是最令蘇哲和兩家人犯難的問題,可人暖姑娘是誰呀,為了孩子吃不下也得吃,沒有營養怎麼能行,可是自從吃了齊琳做的排骨湯以後胃口似乎好了,齊琳也就天天往璧山別墅那跑。

「老公,過來」溫暖趴在桌子上一勾手指,蘇哲噙著一抹笑意過來,拉開椅子坐到了她跟前。

「老婆大人,有何吩咐?」蘇哲模了模她的頭,溫暖就發現了他老拿自己當小孩子,要不為啥總模頭呢。

「幫我把這解決點」溫暖笑嘻嘻的一推面前的湯碗,有點狗腿的遞上勺子。

「跟你和孩子搶吃的不太好吧,老婆」蘇哲這麼說仍是接過了勺子,都說不讓溫暖出門,好好養著,每家都隔著那麼遠老是來回跑也不是那麼回事,為了讓溫暖不受累,這幾家老人堅決不讓溫暖出門去,天天的把這補品熬好了準時準點的送過來,都不帶重樣的,蘇母送一樣,暖姑娘那親媽齊琳送一樣,溫母送一樣,天天這幾個媽媽就像商量好了似得,各種口味的,可是每天都喝溫暖也膩了,喝不下的基本都讓蘇哲給包了。

「喝不下就不喝嘛」蘇哲就知道她叫自己是這麼回事,一邊喝著一邊說著。

「扔掉多可惜,那可是爸媽們的心意呢」蘇哲一口氣都喝了,這下倒好,煮一回補三人。

「哇塞!這也太好看了」溫暖現在手機被沒收,公司不能去,電視得少看,除了看她家這個純天然美男,她就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吃飽了沒事只好睡覺了,一覺醒來發現天都黑了,臥室里已經開了燈了。

溫暖尋著聲音找到了她家老蘇,這家伙原來在布置嬰兒房。

「好看吧,我可是布置了一個下午呢」溫暖進來時蘇哲正好弄完,本打算給她個驚喜的,這下挺好,她自己就來了。

「可是」

「不用可是,另一間房放著男孩子的東西,生男生女都好」蘇哲打斷她的話,就知道她要那麼問,溫暖懷孕以後好像脾氣多變,不過蘇哲總能想著法的讓她笑口常開。

「嗯嗯,老公辛苦啦」溫暖高興的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俊臉上印上一吻。

溫暖懷孕才2個月,肚子不顯山不露水的,參加夢妮和秦浩然的婚禮依舊美美的,備受矚目。

不過听說秦洛和蘇惜雨也快結婚了,溫暖長嘆一聲,那時候她一定胖的沒法看了。

「你們喝的盡興,我今天就不能喝了,我還得開車呢」這幾個關系特好的男男女女湊在一起吃飯,坐滿了一大桌,溫暖和蘇哲,秦洛和蘇惜雨,夢妮妹紙和秦浩然,蔣晨。這幾個人鬧習慣了,在一起就開玩笑,菜上的差不多的時候那哥幾個已經開始喝了起來,蔣晨剛要倒酒,蘇哲擺擺手,堅決滴酒不沾。

「不是有司機嘛,喝點沒事,最近好事太多了,真高興」秦浩然樂的合不攏嘴,一個勁在那勸酒,桌子底下的那只手正緊緊的握住夢妮的手,因為夢妮和溫暖挨著坐的,溫暖看的一清二楚的,忍不住在那偷笑。

「不行,司機開車我不放心」

蘇哲說著沖著溫暖一笑,自己倒上了一杯果汁。

「好好好,咱們喝,老大疼嫂子我們都知道」秦老二背地里沒沒說蘇哲是妻奴,其實他忘了,他也是。

「老四,你什麼時候大喜」蘇哲瞧著這一桌子人都成雙成對的,唯獨蔣晨一個人孤孤零零的坐在那。

秦浩然八卦的毛病又上來了,故意清了清嗓子,「老大,你還不知道呢吧,老四有情況」秦老二笑的不止八卦還挺滲人的,不過倒是引起了蘇哲的興趣,其他人也都豎起耳朵听。

「老四和一美女明星傳緋聞了,看看,鐵證,還牽手了呢」秦浩然掏出手機在那刷著新聞,拿著四處給人看,和蔣晨熟的人當然知道那是他,因為照的幾乎是正臉,而那位美女大家可就不知道了,只有一個背影,看起來身材不錯,長發飄飄的,倒是有幾分清純氣息。

溫暖迅速回憶著,很快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凌靈!就是上次要和自己合作拍廣告的那個。

「看看,看看,咱嫂子都笑了,行了,不為難咱家小四了,咱們接著喝」秦浩然真是存在感十足,這廝自從和夢妮在一起生活以後變得更能說了,這剛才的頭不就是他挑起來的,大家伙都熱火朝天的想知道更多的時候這家伙居然馬上把話題給轉了。

飯後幾個女人湊在一起聊天,八卦那是女人的天性,扯著一個話題聊個沒完沒了的。

「暖妞,偶是這寶貝的干媽不」夢妮妹紙向後蹭了蹭,見頭輕輕的貼在溫暖的肚子上听著,慢慢的模著。

「當然是啦」溫暖爽快的答著。

「好幸福哦,偶是最最幸福的干媽呢,明天偶跟偶家那口子去買些嬰兒用品給你送過去,想想就能覺得幸福,你想啊,以後有個q版的老蘇或者是q版的暖妞在你跟前跑來跑去,矮油,想起來就甜蜜死了啦,超幸福!」夢妮賣著萌,撲進了溫暖的懷里緊緊的抱著,這姐倆一路走來也不容易,都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回難都過去了,也該這姐倆好好享福了。

「不要買啦,蘇哲買了兩屋子的嬰兒用品,昨天我媽還送來一大車已經用不完了,你別花錢了,孩兒她干媽的心意我們已經領略到了」

「你哪個媽買的?」夢妮有點弄糊涂了。

「哪個媽都買啦,一人買一車送來的」蘇母,齊琳,溫母都買了。

「不行,你不要管了,我給我兒子買東西」夢妮嘴角上揚,延展出一個美好的弧度。

「對了,小雨,你也趕快生,偶也給你的寶貝買東西」夢妮巴拉一下惜雨,惜雨一愣。

「額,我還沒結婚呢」

溫暖汗顏,這貨又開始沒完沒了的瞎說啦。

「這又什麼啊,你看看偶,偶跟孩兒他爸結婚的時候孩子都上幼兒園了,這速度多好」惜雨求救似得看著溫暖,可是沒辦法這兩人已經有半個鐘頭沒和她說上花了,都沒有辦法打斷她。足足把她的偉大經歷差不多都描述了一遍。

「等我會,有短信」

「嗯」

「溫暖,我是羅曼,當你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或許我已經步入漫長的面壁思過中,對不起,我做了太多錯事,我回來以後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假的,可是我是真的愛蘇哲,真的,我嫉妒你,我容忍不了你的存在,可是我錯了,一錯再錯,害的你和蘇哲分開,誤會越來越深,蘇伯母越來越討厭你,當年我並沒有和蘇哲發生什麼關系,也就沒有孩子這一說,三年前,是我派人去海島上害你,是我派人在那個雪夜去報復你,你一定恨透我了吧。祝你幸福,我知道你幸福,蘇哲就會很幸福,現在我才知道蘇哲是愛笑的,可他只對你一人笑。別了,溫暖。」

溫暖讀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原來自己曾經懷疑的都是真的。

「羅曼呢?她去哪了?」溫暖搖了搖他的手臂,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當年要不是她派人去害她,她的孩子怎麼可能沒了。

「她會在合適的地方好好反省」

羅曼進了監獄,故意殺人罪。

「媽,你都偏心了呢,你只對大嫂一個人好,我們是你親兒子親閨女哦」

蘇惜雨嘟著嘴抱怨著,其實自己媽媽對大嫂好點那是心里比吃了蜜還甜呢。

「今天我和暖暖出去買東西,你猜人售貨員怎麼說,說我們是母女倆,我就說對啊,你眼力真好,惜雨,你不覺得你大嫂我們倆很有母女像嘛」

「哈哈」惜雨坐在椅子上吃著葡萄,連葡萄皮都忘了吐,光顧著笑了。蘇哲媽媽現在不是一般喜歡溫暖,一口一個我們暖暖,暖暖寶貝,生怕餓著她那兒媳。

四個月後

「蘇哲,蘇哲!」溫暖挺著大肚子,躺在床上不肯起來,吵吵嚷嚷的哼唧著。

「來嘍,老婆,有何吩咐,小的這就去辦」蘇哲做好了早餐,解下了圍裙,一身居家休閑,顯得整個人俊朗不凡,清清爽爽的,很平易近人。

「我不生了,給你吧,你生」蘇哲扶她起來,慢慢的,很小心的給她穿衣服。

「你老公上的廳堂,下的廚房,就是擔不了這個大任那」蘇哲寵溺的親了一個溫暖丫頭,手撫上了溫暖圓滾滾的肚子。

「你兒子閨女一起欺負我,嗚嗚」說著說著孩子隔著肚子又踢了溫暖一下,間接的把老蘇給踢了。

「沒事,等他們出生以後我來虐他們」

「你敢?」

「不敢不敢,你們都是我手心里的寶」

「這還差不多,都怪夢妮,天天唱神曲」溫暖撇了撇嘴,胎教多重要啊,這孩子要真是像他們干媽似的瘋瘋癲癲不靠譜可咋辦,溫暖懷的是龍鳳胎,一兒一女,蘇爸爸蘇媽媽和溫父溫母在一起打麻將的時候夸的都是溫暖。

「喂,暖妞哇,我不想當干媽了」電話一響,蘇哲接了又遞給了溫暖,溫暖很久沒有用過電話了,有輻射,對孩子也不好,大家伙嚴令禁止,把溫暖給悶的呀,幸好蘇哲在家里辦公,有重大文件秘書就直接送到這里來,騰出時間來就可以好好照顧溫暖了,蘇母天天和營養師研究食譜給溫暖補身子,現在溫暖整個人都圓潤了不少,夢妮那個沒節操妹子天天笑話她,不過,確實是比以前漂亮了很多。

「那你又想干什麼呀,孩他干媽」

「咳咳,偶像商量一下跟你結個親家」夢妮絞著手指,說起來這事兒還挺不好意思的。

「滾蛋!孩子差好幾歲呢,結什麼親家!」溫暖大聲說著,似乎比以前更彪悍了。

「矮油,哪有啦,人家肚子里的這個寶寶,怎麼樣啊,行不行啊!」夢妮說著說著直接嗓音變大,吼出來了。

「有點節操行不啊」

「誰沒節操啦,行,這事兒說定了哈,撒喲娜拉」

「老公,你笑什麼」

「緣分天定,就像我們,彼此不相識不是也相愛了,相親相愛」蘇哲摟著她,深情纏綿一吻。「嗯~快接電話」蘇哲還沒親夠呢,這會就來了電話,溫暖推開他叫他快點接。

「老婆,我得出差一趟」蘇哲接完電話愁眉苦臉的看著溫暖,順手把手機放進了兜里。

溫暖稍微有點沮喪,但是他還是得工作啊,為了照顧自己蘇哲已經沒怎麼去公司了,大一點的文件提案都是秘書送到別墅來蘇哲親自簽,如果不是很重要的工作蘇哲也不會說去了。

「那要去多久?」

「一個星期,一個星期老公就回來陪你。乖」蘇哲再次把她抱在懷里,吻著她的眉心安撫著,其實他也不想走。

「那好吧,我去給你收拾東西」溫暖懷孕五個多月了,蘇哲就在身邊五個多月,哪有分開的時候,溫暖還真是有點舍不得。

「別收拾了,沒什麼可帶的,到那里我再買」她把自己照顧好他就放心了,說真的,真怕她照顧不好自己,這丫頭大大咧咧的。

「嗯,也好」

蘇哲乘私人飛機走了,溫暖整日沒意思,雖然家里那麼多佣人,可是沒什麼能陪她聊天的,溫暖覺得他們不敢,夢妮妹紙來住了一天就被溫暖給攆回去了,好歹人家新婚,再說了,夢妮那也懷孕了,也不好折騰她跑來跑去的照顧她。

蘇母溫母齊琳堅持讓溫暖去自己那住去,可溫暖不想折騰,再說換地方她睡不著,還不如不走,就等蘇哲回來。

「老婆,有沒有想我,咱們開視頻吧」蘇哲每天好幾通電話,溫暖高興的叫人拿來了電腦,捧著坐上了床,這好久沒模筆記本了,溫暖還真有點小興奮,可是見到她家老公更興奮!

「老婆,你這是在誘惑我麼」溫暖剛剛洗完澡,她又有洗完澡不穿內衣的習慣,懷孕以後身材更加豐滿了,都說懷孕的人最漂亮了,溫暖就比以前好看多了,臉色紅潤潤的,此刻正穿著睡袍,胸前的衣料有些松松散散的,飽滿呼之欲出,蘇哲知道,她這是剛睡醒。

「我哪有」

「就有」

「那你怎麼辦,去找別的女人解決吧」溫暖開著玩笑,嘿嘿的樂著。

「好哇」溫暖一臉黑線,沒想到他會那麼回答。

「你敢!」

「我不敢!」蘇哲隨機做了個投降的姿勢,把溫暖逗的笑的停不下來。

「嗯~」溫暖睡夢中感覺到有人在吻她,察覺到她呼吸不順暢就轉陣脖頸一路向下吻去,狂熱卻也溫柔,把溫暖撩撥的不行,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肢,整個人拱起身子貼上去。

「老公,你回來啦」

「你怎麼知道是我,嗯?小東西」蘇哲撐著手臂怕壓倒她,提前就回來了,比預定的早了三天。

「因為我愛你」溫暖輕吟著更加媚眼如絲,性感的紅唇流連在蘇哲的耳畔哈著熱氣。

「溫暖!」蘇哲聲音稍大的吼了一聲,他快忍不住了,她還偏偏這麼主動。

「干嘛?」溫暖說出的話軟綿綿的,听到了蘇哲心里更像是抓癢癢一樣,實在難耐。

「你不難受麼,媽說現在可以的」

蘇哲汗顏,她親媽還真是英明啊!

「可我怕傷到你」蘇哲隱忍著,听得出的難耐。

「沒事」

蘇哲一听吃了定心丸一樣,他走了以後她老人家是和自己老婆都談了些什麼啊,不過還是不錯滴。

事後,蘇哲滿足的幫溫暖洗澡,一筆幾日,這小兩口的感情似乎更好了呢。

五個月後的某一天,溫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艾瑪,好不容易央求這蘇哲讓她看一會電視,突然感覺腰好酸,溫暖沒在意,繼續看娛樂節目在那哈哈傻笑,肚子突然疼了起來,一陣一陣的,收縮著疼。

「蘇哲,蘇哲,老公!我好像快生啦」溫暖有氣無力的叫著,蘇哲正在廚房里照著菜譜準備晚餐,听到溫暖有氣無力的痛苦聲音這還得了,扔掉炒勺直接奔向了客廳,汗已經浸濕了溫暖的發絲,蘇哲心疼的安撫著她一邊叫了車。

讓她提前去醫院她非不听,還好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帶上保姆直接去了醫院。

蘇哲在手術外面走來走去,今天給做手術的不是別人是蘇母,更加緊張的貌似應該是她老人家才對,外面這幾家人把走廊完全給呼滿了,這陣勢,真是夠震撼的了。

「二哥,你走來走去的我頭都暈了」秦老二扶著額頭說了一嘴。

「你媳婦生孩子你不著急!」蘇哲急躁的說著,繼續走。

秦浩然看了眼夢妮,這倒是這個理。

一陣嬰兒的啼哭聲打破了寧靜,不一會護士抱著兩個粉雕玉琢的嬰兒出來,一男一女,果然如夢妮所言,男孩是q版蘇哲,女孩是q版溫暖。

「我老婆呢?」還在做縫合,十五分鐘後就出來了。

孩子早就被蘇爸爸和溫母他們接了過去,蘇哲趕緊上前詢問著自己老婆的情況。

「哲,媽說是一對很好看的寶寶」

「嗯嗯,很可愛呢,長得非常像咱們」蘇哲太高興了,工作,婚姻,孩子,他都有了,還有這麼一個漂亮的老婆,彼此相親相愛的,還求什麼呢。

四年後

「浩然,孩子呢?」夢妮生完孩子天天做鍛煉和產後恢復,還別說,真管用,現在依舊美麗動人,身材火辣。一轉身的功夫,兩孩子都不見了,這多急人。

秦浩然見怪不怪的,一點都不著急,「沒事,應該又被蘇老大的甜甜妞給拐跑了」

「哦,啊?」現在這兒子連自己的話都不听,天天跟在人家蘇哲女兒後面。

早晨的陽光特別的燦爛,蘇哲捻著棉花糖往溫暖嘴里送,後面還跟著一堆萌寶寶,自己家的兩個活寶還有小可可,還有夢妮那乖兒子,秦漾,整整齊齊的排著隊跟著蘇哲他們走,多好的周末啊,野外踏青最好了。

「願得一人心」溫暖甜甜的笑著,感受著他掌心的溫暖。

「白首不相離」蘇哲握的更緊了,兩人相視而笑,握緊十指扣,永遠不分離。全劇終

------題外話------

祝大家學業有成,事業順利,步步高升,生活美滿,身體健康,願有情人終成眷屬,百年好合!

《蘇少纏歡,萌妻撩情》于2014年3月23日正式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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