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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鐘美玲被辱[手打VIP]

「治療方面我們目前已經選用了最先進的藥物和治療方式,剩下的也只能看他自己。當然了,在這方面你也能提供很大的幫助,保持身體的清潔,時常幫助他運動,跟他說話促進腦神經等等,這些事情你都可以做。」

「這樣行嗎?」鐘美玲已經六神無主了,但是醫生的話讓她在絕望中找打了一絲希望。

「不能肯定這樣的舉措可以使病人恢復,但是醫院曾經有過這樣的先例,家屬無微不至的照顧是病人恢復最重要的媒介。」醫生抱著病例記錄,悠悠的說道。

木訥的眨了眨眼楮,鐘美玲因為醫生的話在心頭燃起絲絲希望,可一想到那龐大到讓人無法支撐的醫療費用,她堅持下去的動力又消弭了不少。

是繼續照顧下去,還是就此放手不管?這個問題成為鐘美玲現在唯一努力思考的事情。

醫生例行檢查離去後,鐘美玲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方瀟然的床前,車禍重創的是方瀟然的身體,對于他的臉倒是沒什麼大礙,不過由于長期昏迷不醒,身體的營養也是靠藥物維持,所以他的臉色非常蒼白,臉頰也消瘦了很多,看上去異常憔悴。

「瀟然,我該怎麼辦?」輕撫著方瀟然的臉,鐘美玲一臉愁苦,其實這段時間憔悴的又何止方瀟然一人呢?

「你知道嗎?昨天我已經賣掉最後一件可以賣掉的東西了,那棟別墅現在已經被我搬空了,剩下的也就只有那棟別墅的房產了。」苦苦的垂下眼眸,燈光下睫毛打下的陰影與那黑青色的眼袋掩映在一起,略顯蒼白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健康。

最近一段時間的長期熬夜操勞和嚴重的睡眠不足,讓鐘美玲的眼中遍布了不少血絲,曾經嬌媚甜膩的聲音也變得異常暗啞,「可是那棟別墅我暫時還不能動,項啟雖然這段時間沒來找我,可是如果哪天他心血來潮找來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三十萬,我現在手上只剩下三十萬了,按照現在的花費計算,也只能維持兩個三個月。這兩三個月你能醒過來嗎?」

靜靜地一動不動,昏迷中的方瀟然仿佛睡著了一般平靜,眉目舒展間卻再也看不見往日的英姿風華,那消瘦的臉龐看上去異常無力,若不是鼻息間若有似無的氣息,甚至會讓人誤以為他已經去了。

此今的方瀟然,別說回答鐘美玲的話了,就連抬一下眼皮都會成為奇跡!

默默地讓人倍感壓抑的氣息流竄在滿是消毒水味的病房里,安靜中,也只剩下鐘美玲一個人沙啞的斥責聲︰「為什麼不回答我的話?為什麼不起來跟我說說話?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我現在每天在你面前晃來晃去,你就不覺得煩嗎?你起來趕我走啊!為什麼就是躺著不動?」雖是斥責,卻已然沒有過去的尖銳和犀利,那輕輕地帶著無奈的哭腔讓人听起來心里發酸。

一如往常那般,方瀟然的靜默讓鐘美玲受不了病房內沉悶的氛圍,她細長的手指停留在他的臉上,看著他一動不動的睡容,朦朧的霧氣開始布滿眼眶,不消片刻,眼淚便凝結成珍珠,從眼眶里緩緩滑落。

「你這樣一動不動讓我如何堅持?已經那麼多天了!我的努力你都看不見嗎?我就要堅持不下去了!我是女人,需要男人的保護,我的肩膀也就是那麼寬,擔不起這千斤重擔,難道你想讓這千斤重擔壓死我嗎?我都快喘不過起來了!」眼淚一顆顆的滑落,而鐘美玲卻已經沒有精力去擦拭了,她執著的看著他苦澀道︰「瀟然,你說話呀,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要如何是好?」

低低的嗚咽聲悄悄地在房間里蔓延開來,可不但沒有打破房間里的沉悶,反而更讓這份壓抑的寂寥加劇。面對一室的低氣壓和靜默,鐘美玲泣不成聲,然而她卻不知更惡劣的事情正在等著她!

嗚咽的喃喃低語抵不過身體劇烈的困乏幾番來襲,鐘美玲終于堅持不住趴伏在方瀟然的床邊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寂靜的病房內忽然炸響一陣清脆的鈴聲,驀然響起的聲音將鐘美玲下了一跳,猶如驚弓之鳥的她猛地驚起,下意識的看了眼方瀟然,一抹黯然閃過眼底,如果他也能被這突來的聲音吵醒該有多好?

失落的掏出手機,當看到上面跳躍的號碼時,鐘美玲臉上閃過一抹害怕,由于了半晌她佯裝鎮定的接了電話︰「喂,啟。」

「你在搞什麼鬼?人呢?房子里怎麼變成這副鬼樣子?」不給鐘美玲任何反應的時間,電話那頭劈頭蓋臉的砸過來一頓暴虐的怒吼聲。

聞言,鐘美玲猛然一驚,項啟的話讓她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提著一顆心,她低低的問道︰「你,你在哪?」

「我他媽在你家!」再無往日的風度翩翩,項啟憤怒的咒罵一聲。「你他媽人呢?情婦是你這樣當的嗎?老子讓你呆在這里等我回來,你死哪去了?」

「我……」電話里的暴怒聲讓鐘美玲心驚膽戰,悄然的瞥了眼床上的方瀟然,似乎害怕被他听到自己為人情婦一般,快步走到窗邊,她沉沉的吸了口氣,盡量保持聲音的自然和平靜︰「我在外面。」

「老子是白痴嗎?我當然知道你在外面!哪里?我問你的具體位置!」

項啟怒不可抑,起初從朋友的口中听到鐘美玲變賣了別墅里的東西,他還不相信,來這里一看,居然真的只剩下一棟空殼了!這個女人是想怎樣?抗議自己的冷落嗎?或者根本就是用自己的錢去養別的小白臉?!

「我……」鐘美玲猶疑了一瞬,她不敢讓項啟知道方瀟然的事情,只有隨口編了個謊言搪塞過去︰「我在外面買東西。」

項啟雖然是公子,但卻不是傻子,眼前所見到的一切,和鐘美玲閃躲的口氣,他又豈會听不出其中的端倪,他冷笑︰「買東西?你到是告訴我哪家商場這麼安靜!」

「我在洗手間呢,啟,你是怎麼了?為什麼發那麼大的火?」

片刻的時間已經足夠鐘美玲找回應對男人的語氣,她佯裝不知道項啟看到別墅內情景後的憤怒,快步走到病房內的洗手間開打水龍頭,故意弄出嘩嘩的流水聲,配合著嬌柔的聲音讓自己顯得很是無辜。似乎是相信鐘美玲的話了,項啟不再追問她到底在哪里,轉而呵斥道︰「別他媽跟老子唧唧歪歪,限你十分鐘之內出現給老子解釋清楚,別墅里的東西到底被你弄哪去了!」

關掉水龍頭,鐘美玲將手機的通話背景模式調成戶外的噪雜聲,她故作為難到︰「干嘛發那麼大的火呀,十分鐘怎麼可能回得去?我在外面,買了好多東西,現在又是置辦年貨的時候,到處是人,我根本沒法走動了,要回去怎麼也得一個小時呀!」

事實上,再過幾分鐘就是方瀟然換藥的時間了,她得在邊上守著。

項啟是個公子最喜歡的就是女人嬌滴滴的撒嬌,若是以前鐘美玲這招對他絕對管用,只可惜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他已經對鐘美玲失去了興趣,一個結過婚被玩過的女人,他不屑擁有。

更何況鐘美玲一直顧左右而言其他的說辭,已經讓他的耐心到達極限了。項啟臉色一冷,習慣了被人順從和奉承,鐘美玲的拒絕讓他大為光火,冰冷的聲音帶著讓人駭然的絕情,他狠狠道︰「回不來是吧?好!那你就別回來了!」

電話猛然間被掛斷,項啟決絕的聲音鐘美玲心底發寒,別回來了的意思是什麼?他到底打算怎麼做?

已經好幾年不見了,鐘美玲對如今的項啟並不了解,當初還在上學的時候,項啟對她百依百順,雖然說她對每個女生都是那樣溫柔,但是鐘美玲可以深深地感覺到項啟對自己是不同的。

如果是當初的項啟,這句話定然是氣話,頂多一個月不搭理她,然後每天故意給她制造麻煩,然後帝王般等著她自己乖乖送上門道歉求助。

如今呢?現在的項啟是否還同過去一樣的脾氣呢?雖然心里惶恐不安,但鐘美玲最終還是選擇留下來繼續陪著方瀟然。

至于項啟,她相信以自己的手段,等晚上回去找到他,好好伺候伺候他,必定能讓他所有的怒氣煙消雲散!

然而,這次鐘美玲失算了!

人說過分的自信就是自負,而人一旦自負了,那面臨的後果就會非常慘痛!

而鐘美玲就是那種自負的人,因而當她晚上回到別墅的時候,徹底呆了!如果時間可以倒轉,她保證自己一定不會說出那番話,別說十分鐘就是五分鐘,她也一定滿滿的應下來!

只可惜,世上沒有一種藥叫做後悔藥!所以此刻她面對的境遇就是有鑰匙卻打不開門!

嘗試了十幾次過後,鐘美玲終于相信了一件事,門鎖被項啟換了!

滿是疲憊的臉上除了懊惱之外便是滿滿的陰沉,她死死地攥著鑰匙,最後氣惱的一把將鑰匙砸在了大門上。

「項啟!你媽的混蛋!不得好死!」粗鄙的惡狠狠地咒罵了一聲,鐘美玲發泄似的一腳踹到了門上。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良久她才按耐住心頭的怒火給項啟打了個電話過去︰「啟,在哪呢,我想你了。」

電話中甜蜜溫柔的聲音,絲毫听不出鐘美玲方才怒氣沖沖大罵出聲的惡毒。

「誰啊?」電話那頭,高級夜總會包廂里,一群男男女女穿著時尚新潮的在里面花天酒地,男人懷里靠著一個妝容妖媚的女人,一手把玩著酒杯,一手拿著電話玩世不恭的輕哼道。

交雜的音樂聲和男女歡鬧的交雜聲,讓鐘美玲不禁再次在心底狠狠將項啟咒罵了一通。雖然心里忿忿不平,但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求人更是得和顏悅色好聲好氣,遂,鐘美玲甜膩幾乎讓人渾身酥麻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是玲玲啊,你在哪兒呢?我想你了,我去找你吧?」

男人漫不經心的听著電話,嘴上則繼續跟懷里的女人調笑,也不知說到什麼興起的地方,旁若無人般「啵」的一下輕在女人的妖艷的紅唇上,听到鐘美玲最後一句話,男人嘴角牽出一抹嘲諷的冷笑。

正準備一口回絕她冷冷的嘲諷幾句,可眼楮一轉忽然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勾出一抹邪惡而猥瑣的笑︰「好呀,你來吧。」

告訴鐘美玲地址後,項啟示意懷里的女人拿過一旁的話筒,他輕笑著揚聲道︰「哥兒們!天天唱歌喝酒玩膩了,今兒少爺我給大家整點新鮮花樣怎麼樣?」

包房里或坐或站著的全是一些只會花天酒地的公子們,所謂臭味相投,所以他們和項啟可謂相交甚密!

听到項啟吆喝的話,這群嬉笑的男女頓時連聲響應,哄鬧成團。

「好啊,我才覺得這麼玩著膩味了呢!」

「啟少說說給大伙整點啥花樣!」

「咱們啟少的花樣最多了,今天打算弄點什麼花樣讓大伙樂呵樂呵,不過事先聲明,我懷里這妞你們可別想動,老子看上了。」

「哈哈……」

看著這群狐朋狗友鬧成一團,項啟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輕笑一聲道︰「大伙放心,今晚這里的妞,咱們一個不動,要玩就玩點不一樣的!不知道我的情婦,你們可有興趣?」

「啟少的情婦?哈,真是難得,啟少可是出了名的護花使者,自己的情婦也舍得拿出來?」

「護花使者也愛辣手摧花,啟少的情婦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拿出一個兩個來算得了什麼?」

「……」

霎時間,項啟的一句話勾起了在座所有男人的好奇心,項啟疼女人出了名的,但凡是他看上的,其他人休想染指。

可這次他竟然大方的把自己的情婦送出來給大家一起玩,這麼難得事情這些人又怎會不似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這邊眾人已經開始安排如何游戲了,而那邊毫不知情的鐘美玲卻還在沾沾自喜。

暗自嘲笑了項啟換鎖的幼稚舉動,鐘美玲冷笑︰「蠢貨,看你今晚還能不能逃得過我的手心!」

沒有直接去項啟說的夜總會,鐘美玲坐車去了一家精品店,給自己換了身衣物,化了個妝,順便弄了個別致的發型。

幾經打扮後,當鐘美玲走出精品店的時候已經宛如換了個人一般,從小清新的模樣直接變成妖嬈火辣的性感女郎!

之前的疲倦和憔悴消失不見,整個人看上去不僅神采奕奕更是嫵媚如絲,一眨眼,一勾唇的動作都顯得妖嬈萬分,只看得一下路邊走過的男人心癢癢。

坐車來到項啟所說的夜總會,在大廳擺月兌了一批前來搭訕的們,她踩著高跟鞋帶著媚笑來到了項啟所在的包廂門口。

推門而入,包廂內燻天的酒氣和煙味猛地向她嗆來,可卻也不見她皺絲毫眉頭,笑容嫣嫣,她將目光鎖定在項啟的位置,搖曳生姿的走過去,輕柔道︰「啟,我來了。」

項啟靠在沙發上,宛如帝王般一手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看到鐘美玲過來不但沒有推開懷里的女人,更是直接無視她的存在,將她晾在一邊,放肆的讓那兩個女人一個喂他酒,一個喂他水果。

鐘美玲沒想到一來就會遇到這樣的一幕,不過畢竟項啟不是她愛的人,他如何作為對她來說也並不放在心上。

雖然心里不在乎,可她知道自己應該表現的很在乎!情婦那個不是心系金主?既然項啟將她的身份定在情婦的位置上,她當然得對得起這個稱呼!

眉宇間跳躍著絲絲晦暗,她不會不明白項啟這是在故意給她下馬威,意思也是在警告她,他的女人多的是,根本不差她這一個,而情婦給金主擺譜,那就是不想混了!

佯裝一臉委屈的模樣,她站在項啟的面前嗲聲道︰「啟,你這是做什麼?」看了眼他懷里的兩個面露嘲笑的女人,她的意思很明了。

項啟慢悠悠的吃完女人送到嘴邊的水果,漫不經心的掃了鐘美玲一眼,不答反問地哼聲道︰「干什麼去了?這麼晚才來?」

鐘美玲想坐進項啟的懷里,可是那兩個不識眼色的女人愣是不給她讓位,這讓鐘美玲很是氣惱,當然,她對項啟說話的聲音依舊溫柔嬌氣︰「人家太想你了,要來見你當然的打扮一下啦。」

項啟看她一眼,輕輕的笑了,沒說話。而包房里的其他人卻鬧哄了起來,有的人流氣的出了聲口哨,有人更是直接移到她身邊,毫不客氣的勾住她的肩膀,笑嘻嘻的對項啟道︰「啟少艷福不淺吶!這麼漂亮的美女都眼巴巴的跑來找你!嘖嘖,真是讓人羨慕!」

男人肆意的調笑,不禁勾住她的肩膀,甚至還伸出另一只咸豬手在她腰上來來回回的游走著。

鐘美玲掙扎著想甩開男人的鉗制,可是畢竟還是沒有男人的力氣大,掙扎無果後,她淚眼閃爍的看著項啟︰「啟……」

仿佛沒有看到男人肆意動作的手,項啟閑適的喝了口酒,緩緩道︰「想我了?哪里想我?嘴想,心想,還是……」雙眼在鐘美玲的身上掃了一遍,揶揄道︰「身體想?」

「啟……」鐘美玲一驚,她今晚穿著的是超性感的露背裝,此刻她身旁邊的男人那只在她腰上游移的手,已經模索到她不著寸縷的背上了,那癢癢的觸感讓她一陣惡心。

眼看男人的手就要伸進她的衣服里,鐘美玲根本沒辦法回答項啟的話,可憐巴巴的看著項啟急切道︰「啟,你讓他走開。」

「走開?」不等項啟說話,男人便湊到鐘美玲的耳邊呵出一口燻人的酒氣,促狹道︰「美女想讓我走哪去?你這皮膚滑滑膩膩的,我可舍不得走呢!」

鐘美玲一陣顫抖,心也跟著提了起來,眼前的狀況似乎並不是她想象的那麼簡單!求助的眼神看著項啟,希望他別玩得太過火。

鐘美玲請求的話項啟听到了,她求助的眼神他也看到了,可是他卻輕笑著,視若無睹。「說啊,告訴我,你哪里想我了。」

「我……我心想。」男人的撫模讓鐘美玲渾身跳起了雞皮疙瘩,她戰栗著說道。

「心想?僅是如此嗎?」項啟哼笑一聲,似乎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視線投到懷里的兩個女人身上,不再看她。

鐘美玲今晚來的目的是為了拿到新鎖的鑰匙,另外如果可以她想博得項啟的歡心,從他身上撈到方瀟然的醫療費!所以她不能就這麼輕易退卻!

強迫自己無視身後越來越放肆的手,鐘美玲咬唇道︰「我,我身體也想你。」

若是曾經,說出這樣的話來嗎,她定然覺得無所謂,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說出這樣的話來,她覺得非常恥辱!

「哦?是嗎?」鐘美玲的話再次換來項啟的關注,他輕睨著她,臉上帶著懶散的笑。「原來你這麼耐不住寂寞啊!」

項啟的話讓鐘美玲感到了無限的羞恥,她的眼底閃過一抹濃烈的憎恨,可還是軟聲求道︰「啟,你讓他走開好不好?我是你的女人,我當然會想你。」

項啟眼底閃過冷冷的晦暗,他的笑夾雜著一縷輕蔑,掃了眼鐘美玲身邊一臉貪婪的男人,他道︰「听到她說的沒有,她是我的女人。」

男人聞言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但是卻並沒有放開鐘美玲,他邪笑著盯著鐘美玲,心不在焉的對項啟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啟少的衣服那麼多,和不借給兄弟們穿穿?」

男人的一句話讓鐘美玲才放下一點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她看著項啟,就怕在他嘴里听到贊同的話。

好在項啟並沒有應承男人的話,他哼笑道︰「你小子少在我這兒蹭食,你的衣服也不少!」抬著下巴往包房的另一邊揚了揚︰「你的女人可在那眼巴巴的等著你,別吃著嘴里的看著鍋里的!」

「啟少真是的!跟哥們也這麼斤斤計較!」男人不爽的笑罵一句,悻悻的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接受那個早已衣衫半露的女人的伺候。

見此,鐘美玲終于松了口氣。項啟既然出言趕走那男人,在她看來,項啟已經原諒了她一大半,至少他不允許別人動她!

心定下了一大半,她的氣焰也不禁高漲了起來,看了眼項啟懷里的兩個正輕蔑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她宛如一個正室一般,不悅的瞪著那兩個女人︰「你們兩個走開!啟是我的,不準你們霸著他不放!」

從再次重逢的時候,鐘美玲就發現,項啟最喜歡自己吃醋怒氣沖沖罵走他身邊桃花的模樣!再看看此刻項啟絲毫沒有要讓那連個女人離開的意思,很顯然是讓她自己解決情敵!

「你的?笑話,啟少可是我們大家的,你算哪根蔥哪根蒜?」端著酒杯的女人囂張一笑,輕呷了口紅酒,示威似的扭頭印上項啟的嘴巴,把酒渡了過去。

隨後又就著紅酒,主動送上一記火辣辣的熱吻,直看得鐘美玲異常火大!不是氣項啟被吻,而是惱火這個陪酒小姐的囂張!

看著這個這個女人囂張的舉動,項啟懷里另一個女人也不甘示弱的媚笑道︰「就是,你不過是啟少眾多女人之一而已,有什麼資格說啟少是你的?真是痴心妄想!」

說罷,女人不知羞恥為何物的拉起項啟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模,紅艷艷的唇則是毫不客氣的吻在項啟的臉上。

兩個女人一邊吻著一邊挑選的斜睨著阮薇萍,而項啟也不阻攔,一邊配合著女人們的動作,一邊拿眼悠悠的看著鐘美玲,等待著她的反應。

包廂里音樂激情的迸射著,不知何時,其他的人都停止了各自的玩鬧,一個個看戲似的抱著女人,端著酒杯滿目興味的瞅著項啟這處,等待著好戲的上演。

他人的反應如何,鐘美玲並不在乎,繪上貓眼妝的她雙眼勾魂攝魄,不過此刻里面正燃燒著熊熊的烈火,淺淺的眯了眯眼楮,鐘美玲把心一橫,要玩是吧?她奉陪到底!

一步上前,一把揪出那個吻著項啟嘴唇女人的頭發,狠狠將她從項啟懷里扯開,怒道︰「滾!滾開!不準你勾引我的啟!」

女人的潛力是不可估量的,特別是當一個女人瘋狂的時候,看似柔弱的鐘美玲突然發起狠來是誰也沒想到的事情!

那個吻著激情的女人雖然看到了鐘美玲的怒火,卻根本想不到她會如此大膽,那只手猛地抓過來,只拽的她措手不及!

一把將這個女人拖出項啟的懷抱,鐘美玲還沒開始對另一個女人動作,迎來的便是異常響亮的一巴掌!

這一巴掌的力道之重,甚至讓鐘美玲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眼前一抹炙白的光芒閃過,鐘美玲只覺得頭暈目眩,而隨即感受到的便是火辣辣的疼痛。

猛地扭頭看向打自己一巴掌的人,鐘美玲雙目猶如噴火,而那女人卻一邊揉著手,一邊冷冷的斥道︰「賤人!連我姐姐也敢動,簡直不知死活!」

「你竟然敢打我?」鐘美玲沉著眉,視線投到項啟身上,氣惱道︰「啟,你看到了,她們不過是個陪酒小姐,竟然也敢這麼對我!你要為我做主!」

本以為項啟看到自己被打,一定會賞那女人一巴掌,然後推開她,把自己抱回懷里,可是想想太過美好,現實太過殘酷!

只見項啟依舊悠然的靠在沙發上,仿佛沒有看到她被打一樣,听到鐘美玲的話,他無奈的聳了聳肩,淡淡的扯扯嘴角︰「玲玲啊,你這讓我怎麼幫你做主?你們三個都是女人,先動手的又是你,我可不好厚此薄彼呀!」

項啟懶懶的言語,和眸子里淡淡的輕嘲,讓鐘美玲的心全都冷凝了起來,‘三個都是女人,不好厚此薄彼’?他竟然將自己跟陪酒女相提並論!或許今晚這一趟她根本就來錯了!項啟眼中毫無憐惜之意,他不是跟自己賭氣,他是有心要報復自己!

一個巴掌打碎了鐘美玲的幻想,讓她變得清醒的不能在清醒,審視著此刻的情勢,她知道現在她已經將自己陷入了一個無法言訴的困境中!現在,就算是想離開,恐怕也已經不再可能了!

臉上一陣陣的疼痛讓她眼中霧氣漸升,想到今晚不知道等待自己的還會有什麼,鐘美玲的心就拔涼拔涼的,「啟,我是你的女人!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哽咽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顫抖。

揚揚眉,項啟對自己的行徑好無所覺,他輕笑︰「我怎麼對你了?」

不等鐘美玲說話,坐在項啟不遠處的男人仿佛看不下去一般,起身走到鐘美玲身邊將她扶起來,蹙眉對項啟說道︰「啟少,女人如花,你向來惜花,怎麼今天就這麼摧殘這朵嬌花呢?」

輕輕撫著鐘美玲微微腫起的臉頰,他嘖嘖出聲︰「都腫了,一個陪酒的女人怎麼這麼大的力氣?真是太該死了!」輕輕對著鐘美玲的臉頰吹著氣,他溫聲問道︰「疼嗎?」

鐘美玲沒有回答身邊男人的話,她死死地咬著唇瓣,雙眸含淚委屈的看著項啟,無聲的抗議他的無情和冷漠。

「你說話可就不對了,又沒動她們一分一毫,怎麼辣手摧花的壞人就成了我?」項啟無聊的撇撇嘴,輕睨了眼地上披頭散發也是淚眼汪汪看著自己的陪酒女,佯裝郁悶的撫了撫頭︰「惹事自始至終都是這三朵嬌花呢!」

「啟少,你看我姐姐嘛,這女人把我姐姐弄成這樣,我們姐妹兩今晚還怎麼服侍你呀!」依然呆在項啟懷里的女人滿目可憐的看著地上的女人,嬌滴滴的哭訴道。

「哎,女人如花,我得惜花!」項啟故作無奈的輕嘆了口氣,伸手從地上把那個女人拉起來抱回懷里,簡單檢查了下那個女人的頭發,他蹙眉對鐘美玲道︰「玲玲啊,你下手怎麼這麼狠呢?你看人家把人家的頭發都拉下來了!」

不知道要怎麼訴說此刻的心情,鐘美玲幽幽的看著項啟,含淚的雙眸包含著無聲的控訴,而內心卻是焦急萬分,眼看項啟對自己的態度如此惡劣,別說是弄到方瀟然的治療費,就是別墅的鑰匙能不能拿到手都是大問題!

顫巍巍的撫上紅腫的臉,鐘美玲鼻頭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她的聲音帶著哽咽︰「啟,我的臉好痛……」

淡淡的看著鐘美玲,項啟對她臉上紅腫的掌痕沒有一點憐惜之意,他一邊幫懷里的女人揉著被鐘美玲抓痛的頭,一邊漫不經心的搖搖頭︰「人家的頭也很痛呢!你們這些女人,明明弱柳扶風,可動起手來怎麼就那麼嚇人呢?」

項啟的話讓鐘美玲的心慢慢冷了下來,今晚這一趟還真是來錯了!或者這個看似柔情實則無情的男人,早已厭倦了自己!他今天大怒說‘那就別回來了’,想必已經不是氣話了吧?

他是打算收回房子嗎?如果是,那瀟然的醫療費怎辦?

如此想著,鐘美玲不由得攥緊了手上的包,那里面有一張三十萬的卡,那是她現在最後的一點積蓄了!

看著鐘美玲沉默不語,撫著她的男人打抱不平的對項啟說︰「啟少,這事你做的可就不對了,這些美女們會這樣大動干戈還不是為了你?你倒好,反倒說起風涼話了!」

「美女,別理他,走,我帶你去那邊休息。」說著,男人也不經過鐘美玲的同意,摟著她的肩頭走到包廂的另一邊坐下。

鐘美玲的雙眼始終沒有離開過項啟的身影,眼中閃著淚花,但眼底卻是讓人無法察覺的憎惡!她的大腦在飛速運轉,她在想如何才能重新博得項啟的歡心,無論如何,現在的她也不能失去那棟別墅,瀟然的命現在就在她的手里,她不能意氣用事,她必須認真的考慮清楚!

凝神思考的鐘美玲沒有注意到身邊的男人借著安慰的借口,給自己灌下了一杯又一杯酒,更沒有注意到包廂內其他人一臉嘲諷戲謔的笑臉。

時間匆匆而過,不等鐘美玲想出一個好的挽回項啟的辦法,她的人已經被灌得醉醉暈暈了,視線里眼前的景象有些晃動,包房里的音樂不知什麼時候被調到震耳欲聾的地步,頻率閃動快速的激光燈閃的人眼花繚亂。

耳膜轟轟作響,醉意迷離的雙眼已然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激光燈下與陪酒女激烈擁吻的項啟慢慢的在她視線里消失,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眼前變得光怪陸離……

「嗯……」嚶嚀了一聲,鐘美玲輕撫著頭,想讓自己稍微清醒點,可惜高濃度的酒精根本容不得她控制自己!

腦子越來越亂,思緒也漸漸跟著飄遠,項啟逐漸被她從眼前忽略,方瀟然逐漸被他從心里忽略,世界變得紛亂,又似乎逐漸在跟她遠離……

「你給我喝了什麼?」迷迷糊糊中,鐘美玲靠在之前好心為她挺身而出的男人身上,喃喃問道。

男人溫柔的撫弄著她的臉頰,溫情無限的臉上夾雜著詭異的邪笑,他輕輕地附在而她的耳邊,輕輕地呵出一口讓鐘美玲渾身酥軟的熱氣︰「小美人,哥哥給你喝的可是好東西呢!」

「什麼好東西?」幾乎已經沒有了意識的鐘美玲,根本沒有思考男人話,就那麼喃喃的跟著問了一句。

「呵呵,一個讓你會瘋狂的好東西!」男人輕笑著,聲音中帶著無限的蠱惑和邪魅。

鐘美玲醉了,根本不知道男人口中「會瘋狂的好東西」是什麼,自然也無力反抗!

當然,即便她此刻是清醒的,想必也無法逃月兌即將到來的厄運!一切都注定好了,一只羊落在狼窩里,還能完好無損的走出去嗎?

迷蒙的夜,帶著冬日的寒冷和都市的浮華,還有令人無法清醒的迷醉,在這個夜空下靜靜的鋪成開來。

夜總會里總是混亂的,而高級夜總會卻也少不了那令人瑟瑟發寒的陰暗和讓人無力反抗的強迫!

而此刻C市某高級夜總會的一間包廂里,正在上演著讓人無法目視的**一幕。

包廂內的桌台上被輕掃一空,一個渾身**的男人將一個不著寸縷的女人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他們的周圍圍著一群嘻嘻哈哈的男男女女,面對眾人的圍觀,男人視若無睹,甚至玩得津津有味!

男人們面露貪婪的模樣,雙眼不斷的在女人身上來回掃射。那些女人們見到這樣場面卻也不見絲毫羞怯,一個個滿目興味的瞪著眼楮細細關上。

而男人身下的女人不時的發出各種各樣瘋狂的叫聲,那緊閉的雙眼和死死皺在一起的眉頭讓她看起來仿佛陷入了瘋癲的狀態,對于外界的一切,她似乎全無一絲感知!

隨著時間的推移,圍觀的眾人還是興奮的吶喊起來,一聲聲高亢激動的喊叫聲更加刺激著桌台上男人的動作。不知過了過久,男人饜足的低吼了一聲,從女人的身上離開!

而事情遠遠沒有就此結束!

一個女人不知從哪里端來一個托盤,上面放著蠟燭、鞭子和一些成人用的情趣用品。

明眼人不難看出,他們這是打算玩些什麼花樣!**!成人間最讓人心底發寒的游戲!

男人旁若無人的穿上衣服,笑嘻嘻的掃了眾人一眼,最後將視線落在坐在台桌後面沙發上的男人身上,他邪笑著︰「啟的品味就是不一樣,就連情婦也這麼有滋有味,讓人回味無窮!」

項啟慵懶的享受著懷里女人送來的葡萄,淡淡的瞥了眼桌台上**的女人︰「既然那麼喜歡,你就玩得盡興吧!」

男人興奮的應承了一聲,一把接過女人的托盤,拿出鞭子「啪」的一聲抽在桌台上女人的身上!

迷亂中的女人發出一聲似痛苦似愉悅的嚶嚀聲。

聲音刺激了男人,男人臉上的笑變得猥瑣而下流,他眼楮一眯,更加激動的抽打起來起來。

一時間,豪華包房內到處充滿了,「啪啪」的抽打聲和女人怪異扭曲的喊叫聲,以及周圍男女們狂肆的歡呼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閃爍的激光燈下,女人白皙的肌膚變得宛如夢幻,隨著鞭子不斷地落下,女人白皙的肌膚上也染上了一條條觸目驚心的紅痕!男人的力道掌握的很好,只出現鮮艷的紅痕,不破皮,不抽壞!

那一條條猙獰的紅痕並沒有引起眾人的同情心,他們激烈的歡呼起哄,仿佛女人身上的紅痕越多,他們就會越開心一般!

等到男人終于厭倦了鞭子的玩法,他又丟掉鞭子,興致勃勃的拿起蠟燭玩了起來!

滴蠟!一種看似文靜,實則更加肆虐的玩法!那蠟油的燙傷不是一般能夠承受的痛楚。

然,躺在桌台上迷醉中的女人卻對這一切絲毫不知!

她緊閉著眼楮,當每一滴蠟油滴在身上,她的身體只會下意識的抽搐一下,然後嘴里不時的發出古怪的聲音,僅此而已!

周圍的人一個個興奮的紅著眼楮瘋狂嘶喊,有的男人更是站在桌台邊,指著女人的身體叫那個男人往哪兒滴幾滴……

隨著時間的推移,托盤中的物件一件件的消失,而這種變著法子的戲完也逐漸接近了尾聲。

不知過了多久,當眾人玩夠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終于起身了,他從一個女人的手中接過一個類似香水的瓶子,撥開蓋子,對著桌台上已然狼狽不堪的女人臉上隨意噴了幾下。

將瓶子丟給一邊的女人,他悠然的包懷,懶洋洋的輕睨著桌台上**的女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著噴霧藥水藥力的散發,太桌上的女人漸漸蘇醒了。

痛!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痛!鐘美玲從迷醉中醒來,只覺得無盡的疼痛包裹了自己,尤其是,更是火燒似的疼痛!

慢慢睜開眼楮,耳邊有著激昂的音樂在流淌,只是已經不再震耳欲聾了,閃爍的激光燈也從五彩繽紛變為單調的白色,白的刺眼!

來不及審度身邊的一切,入目的則是那個熟悉的身影︰「啟?」疼痛暫時被忽略,她沙啞的嗓音喚出男人的名字。

男人沒有回應她,只是滿目諷刺的看著。

視線輕移,她發現自己的周圍站滿了人!而他們的視線竟是那樣的刺眼!

一陣陣的涼意忽然輕襲而來,跟她肌膚上火辣辣的疼痛行程鮮明的反差,下意識的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那一瞬間鐘美玲傻了!

**的身體!皮膚被肆虐過觸目驚心的痕跡!被糟蹋後的殘痕!

一切的一切都叫她忘記了思考!

良久,顫巍巍的轉頭,她看著項啟,此刻她已經無法形容自己是怎樣的心情,一種被侮辱的恥辱讓她失去了一切感知能力,她張嘴,僵硬的聲音,已經分辨不出是怎樣的語氣︰「為什麼?」

「因為你欺騙我!」項啟冷冷的笑,雙眼里帶著深深地厭惡,聲音里更是夾雜著讓人渾身發麻的冷酷!

鐘美玲不知道自己聯行此刻是什麼樣的表情,或許是僵硬的毫無表情,張了張嘴,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最後所有的聲音全都卡在了喉嚨里。

身體**著暴露在空氣中,即使包廂里開著空調,她卻還是覺得一股股陰冷的氣息朝過自己不斷襲來,那冷冷的氣息,仿佛來自地獄,讓她遍體身寒。

項啟雙手抱懷,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模樣仿佛很是滿意,他冷冷的繼續道︰「你知道我的脾氣,我的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可你卻屢次三番欺騙我!」

當他憤怒的從鐘美玲別墅離開後,便去了偵訊社,他想找出她在自己背後給自己帶了怎樣的綠帽子!

然而,不過兩個小時的調查,得出的答案竟讓他拍案而起,熊熊的怒氣讓他幾乎想掀翻了偵訊社的桌子!

結過婚,流過產,勾引過公司同事,苟且過企業老板!

這幾年原來她的生活如此多姿多彩!

最讓他憤怒的是,她至今為止根本就沒有離婚!她跟自己在一起的目的就是想騙自己的錢,去治療她植物人的老公!

賣掉他送的首飾,搬空別墅里的擺設家電,下一步,她是不是打算將這棟別墅也一並賣掉?

他項啟雖然風流,揮霍無度,但是錢也不是這麼愚蠢被騙走的!

他不是君子,而得罪小人的後果很嚴重,所以她鐘美玲注定要倒大霉!

本來還想緩她幾天,沒想到她竟然自己送上門來,如此好的機會,他又怎麼會匆匆錯失?想騙他的錢?行!但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幾年,你的生活我已經一清二楚了!那些就是你跟我說的,對我日夜掛念?呵!我當初怎麼沒看出來,你的需求居然如此強烈,想我甚至不惜用爬上別的男人的床,去彌補身體的空虛?」項啟滿眼諷刺,譏諷的言語不留任何情面。

當初的溫柔體貼再也看不見,此刻的他猶如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讓人膽戰心驚!

「你是我的情婦,既然你那麼需求不滿,我這個金主自然要滿足你!」淡淡的輕睨著桌台上玩**的工具,他冷冷的笑︰「今晚你應該享受夠了吧?」

面如死灰,此刻的鐘美玲已經沒辦法想任何東西了,傻傻的坐在桌台上,她失魂落魄的失去了所有的動作,想哭,可是眼淚仿佛干涸了一般,連一滴也流不出來。從未有過的羞憤,讓她幾欲尋死!

「呵呵,看你動情的樣子還是真養眼呢!」項啟無恥輕笑,抬手捏著鐘美玲的下巴,嘖嘖出聲︰「只可惜你的身子太髒了,就連給老子暖床,都已經不夠資格了!」

從口袋抽出一沓鈔票「啪啪」的抽在鐘美玲的臉上︰「不過我們好歹伴一場,今兒你讓老子開心了,這錢就賞給你!」抬手一揚,鈔票如落雪般從鐘美玲頭上撒下,砸在她的身體上。

「走,兄弟們,帶著你們的美人,老子請你們泡澡去!」手一揮,項啟領頭抱著一個女人走出包廂。

最後一個走出包廂的是對鐘美玲施暴的那個男人,他輕笑著湊到鐘美玲耳邊回味無窮的說道︰「小妞,雖然你有點不堪,不過你這身子還真是讓我爽得很吶!」

他揚了揚手中的DV哼笑道︰「對了,咱們倆的激情演出,我都拍下來了,哪天有空我們找時間一起看看,順便回味回味啊!哈哈哈……」

伴著放肆的笑聲,男人揚長而去,獨留下鐘美玲一人赤身**的坐在包廂內,當然,還有那到處散落的百元大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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