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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免死金牌

祭天當天,皇甫少卿也正式宣布布兵于南方,逸王為帥,錦王為副帥南下剿滅叛軍。

佛前,單依緣獨自跪在那里很久,眉睫微顫,淚就掛在上面,那些本該讓身後男人心疼的東西,今日她就偏不讓他見著,反正從來痛的只有她。

「我放不得他。」他平靜開口,凝著她的後背,連她最細微的顫抖都入盡眼中,他很心疼。

「我知道。」聲音都帶著哭音。

他上前一步,進來前早已秉退了身邊人,在她身邊單膝跪下,認真道︰「緣兒,我向你保證,念在他救過你,往後我自會放他一命。」這已是他退步的極限,想起那五年,皇甫少恆藏起他的女人,他就恨得牙癢癢。

「可不可以不要傷到他?」她懇求,眼中帶著淚,可憐的就像只只受了傷的小鹿,眼楮中盈著波動的水光,讓人一見生憐,「不要傷害他,好不好,我答應你留下來,不在想著離開,只求你不要傷害他。」她在三企求只為另一個男人求情,皇甫少卿強忍著心中的那團快噴出的怒氣點頭。

其實,他的保證,她根本不相信。

返回江夏的前一天,她借病拖延到皇甫少卿來水榭殿

「怎麼無緣無故就病了?」他坐到她身邊,手不由自主的模上她的額頭,是有些發燙,「傳御醫了嗎?」

「回萬歲,傳了。」馬德順跪在那回道,「御醫說娘娘是心中郁結所致。」

「郁結?」皇甫少卿仰頭望著上方片刻,郁結麼?他在心里苦笑,郁結的病癥在皇甫少恆麼?竟然已經思念到如此地步了。

「皇甫少卿,我覺得你以後會要了我的命。」她在軟榻上趴著,喃喃自語般問他。

他眼中凝重著一股情緒,卻無法發泄出來,「你說什麼?」

「我說,以後你可能會要了我的命。」她得向他討一個免死金牌,郭太後曾經給過他們一塊,可是金牌大概已經毀在了恆王府的那場大火中了,所以她必須在要一塊,然後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把金牌送到南寧。

「不會。」他的話平靜而堅決。

「會的,記得在我失憶的時候,我听說梅希蘭曾經有過你的孩子,可是最後沒了,我不知道傳聞是不是真的,可是我也是女人,我不想像她一樣。」她伸出了手攤在她面前,「我已經幾翻對你不敬了,我不知道你何時到了極限就會將我如你其他女人那樣對待,或者推我出去砍了,你能給我一個保障嗎?」

「別說胡話!」他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緣兒,你是我的發妻。」

「算個屁!」發妻,梅希蘭與你情誼淺麼?最後呢,還不是獨首青燈。

「算朕求你了,不要在這樣了好嗎?」她總是喜歡變著話的噎他,讓他很不舒服,他說過專寵就一定會做到,所以她還擔心什麼,況且他怎麼可能傷她,為了她,他甚至可以放皇甫少恆一命,她還要他怎麼做呢?說出來,他便去做。

「給我一個免死金牌吧。」她笑著提出,攤出了手也適時的收縮著,「給嗎?」

「你要那東西做什麼?」

「不舍得?」

他閉上眼楮,真的猜不透這女人想干什麼了,為了讓自己不那麼累,最後他還是讓馬德順端來一塊金牌,金牌在她手上時,她專注的神情讓他心中隱隱作痛,又是為了皇甫少恆吧。

一日後,返回江夏的途中,皇甫少卿與她同乘一輛馬車,皇甫承與皇甫熙帶著嘉寶與皇甫澈,頭天皇甫少逸就帶著他的王妃趕回了江夏沒,說是國師已到逸王府,趕著回去見老丈人,皇甫少錦隨隊,人不多,沿路有暗衛保護。

車攆中

「我想過了,嘉寶是長公主,就用祖宗族譜中的福字為她封號。」福,皇甫家從打下江山開國至今,族譜中最為尊貴的一個字,當年也就開國皇帝的嫡親姐姐被封為福姬長公主。

「福柔如何?」

她只低恩了一聲,然後身體也軟軟的趴在了身邊的軟枕上,她真的好累,每次跟他獨處時就覺得累,也覺得跟他已經沒什麼話可說了,可他卻好象渾然不覺她的態度。

現在的他,其實也是知道她的態度,他料到了她的態度會如此,所以很多時間他不逼她對自己的話和一些行為做出回應,只要她在身邊,听著,就算不回答,他說就好,他就覺得很安心,他的女人,不管變成什麼樣子,心里有誰,還是他皇甫少卿的女人,他就有時間去找回她。

「你不覺得累麼?陛下。」

他自然知道她話的嘲笑之意,只默默的低著頭,將那席絨毯蓋在了她身上,如果她喜歡這樣嘲笑自己讓自己舒服,他無所謂,雖然心里難受,「是我不好。」他還能說什麼呢?

她早已不去在他身上期待什麼了,所以她不會在痛,可是他眼中失落,痛苦還是在刺痛自己的心。

畢竟,她曾經那麼愛眼前的這個男人。

車外,卻突聞侍衛的聲音,「有刺客,保護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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