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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我喜歡你和我耍任性

二婚不昏,繼承者的女人,第91章我喜歡你和我耍任性

她覺得她跑得夠快了,可還沒跑出去兩步就被他從後面抓住。ai愨鵡

她的縴腰被兩只大手牢牢地扣著,掌心的溫度幾乎燙傷了她,林海藍像溺水的魚拼命往前游。

賀承淵看著她滑稽的模樣,非但沒笑,眉頭還微微皺起。

「賀承淵,混蛋放開我!啊……」

林海藍怎麼都掙月兌不開,惱羞成怒地咒罵,就覺得身子陡然懸空,她一聲低促的驚叫,身體就撞到了硬邦邦的車身上盥。

賀承淵單手按著她,眉眼一抬,「還想跑嗎?」

「你放手!」

賀承淵聞言竟真的放了手瀧。

林海藍像只隨時準備爆發的小豹子,立馬撒開腿。

誰知身體才往前一傾,就又被賀承淵輕巧巧地給按住了,他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眸底卻分明是強勢的,「你跑得掉?」

他清清淡淡地問。

他是貓,那她就是只老鼠,貓捉老鼠才會放了捉回去,放了捉回去,不停地玩弄。

林海藍緊繃的身體在他掌下終于軟得不像話,全身的力氣仿佛都給抽干了似的,眼圈蹭地紅透了。

「賀承淵,我討厭你。」她垂著眸子,反復說了好幾次,說著說著就發現有水珠從眼楮里滾落,滴在他的手背上,啪地開出一朵水花。

拇指的指月復擦過她的臉頰,帶著淡淡的溫柔,他的手很大,這樣做的時候把她的小臉整個都包裹在里面。

「討厭?我倒是挺喜歡你今晚的任性的。」

喜歡兩字在林海藍的心口上咚得敲出一記聲響來,她下意識地辯解,「我才沒有任性。」

賀承淵睨著她水汪汪的滿含委屈的烏黑眸子,指月復依舊磨蹭著她的臉,淡淡開口,「你說保持距離,我依著你,現在你自己先撐不住了,反而賴我冷落你,這不是任性?」

林海藍像被踩到了尾巴,「你胡說,我才沒有,我沒有……」

看著她幾乎要跳腳的小模樣,賀承淵目光愈加幽沉,眸子黑如夜色,卻帶著璀璨的流光。

輕嘆︰「只不過一天,林海藍。」

你當真不在乎我不理你?

這句話不用問出口林海藍也知道,她暗恨這醉了的頭腦竟然還可以思考,不然她不會那麼清楚明白地知道他話里的意思。

慢慢抬起手,她一把揪緊了賀承淵胸口的衣服,右手邊還有一處濕潤的痕跡,是她剛才偷襲他時留下的痕跡。

「你們想要我怎麼辦?這樣做是錯,那樣做也是錯,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啊……你們都不管我的感受……」

她的聲音溫溫諾諾的,因為喝了酒有些低啞,控訴卻是血淋淋的。

林海藍忽然覺得莫名其妙的委屈,委屈得她只想哭。

然後,情緒便是一發不可控制,她真的哭了,不顧形象地哇哇大哭,像被困在井底用盡方法也逃不出的孩子。

偉岸佇立在她身前的人終于放開了她哭得稀里嘩啦的小臉,卻轉而攬上了她的腰,長臂用力一帶,就把她整個人拉入自己懷里,另一只手抬起,按在她的後腦勺上。

林海藍昏昏沉沉的,本能地揪緊了他,哭得直打嗝兒。

感覺到她身體的體溫比剛才又高了一些,賀承淵幾不可聞地又是一聲輕嘆,低首在她耳邊道︰「好了,我送你回去,不然你又會發燒。」

林海藍在混亂的腦中搜索著一個個關鍵詞,最後忽的定格在某個詞組上。

「不要你虛情假意,你、你去管你女朋友去,我不用你管!」她打了個嗝,不知道是哭的還是酒嗝,說完,她就倏地伸出爪子用力把他推開。

賀承淵一時沒在意她的反抗,倒真的被推開了,腳步堪堪後退一步,就見原本還在發著酒瘋嗷嗷大哭的女人腳步踉蹌地往公寓里走。

邊走邊粗魯地抹眼淚,「我自己一個人挺好的,我才不要你們一個個地來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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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賀承淵無語地看著她晃晃悠悠的背影,抬腳跟上去。

「站住!」听到身後的腳步聲,林海藍又騰地轉過身,伸手凌空一指,一開口……又是一個酒嗝。

漲紅著臉,她迷迷瞪瞪地保持著這個姿勢僵站了一會兒,似乎想不起來自己要說什麼,索性又說了一次「站住不準動」,然後自己調頭就跑。

後面就是進樓的台階,她腿腳虛軟,壓根沒有注意到,一轉身直接被絆倒,狼狽地摔趴在台階上。

眼圈一熱,眼淚差點又掉下來。

賀承淵望住她趴在台階上無助又茫然的模樣,心頭少有的一抽,無奈地嘆了口氣,上去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摔懵了,這回她竟然毫無反抗地就讓賀承淵抱了起來,乖乖地縮在他懷里,一動也不動。

賀承淵抱著她熟門熟路地回到家。

林海藍此刻卻是真的醉翻了,大腦徹底停止了運行,視線飄忽不定,睜著眼也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只看到一道道模糊的重影。

她意識漂浮間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松軟舒適的地方,似乎是她的床,房間里的腳步聲慢慢消失,又輕輕出現,然後她覺得有人在拿溫熱的毛巾擦拭著她的臉頰和頸項。

小心翼翼,細致入微的。

像被精心呵護著。

于是,在那個人把一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轉身要走的那一瞬間,她睜開眼,抬手就朝視線里其中一個重影抓了過去。

她笑得眉眼彎彎,好像賭贏了,因為她抓到了有實體的那個。

這之後,她就徹底被酒精侵蝕了意志。

只是在半夜里,她又忽地被驚悚的噩夢駭到,身體抖得不能自己,在床上翻了幾番,幾乎快要被驚醒的時候,一雙長臂環住了她的身體,將她輕輕一拉。

後背貼上一個溫熱的物體,有規律的起伏像兒時媽媽哄她入睡時一下一下輕輕拍打她後背的手,林海藍顫抖的身體漸漸停下,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安心感從四面八方包圍著她,讓她輕而易舉地打破了噩夢的桎梏,陷入了深沉的睡眠狀態。

……

林海藍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但臥室厚厚的窗簾拉得嚴實,不知道外面的天色如何。

于是她動了動,側身伸長手臂想去夠床頭櫃上的鬧鐘看看幾點。

一模才想起來鬧鐘放在另一邊,揉了揉宿醉後脹痛不已的額角,林海藍轉向另一邊……

賀承淵身上依舊穿著昨天的那一套衣服,襯衫看起來有些皺,頭發也有點亂,但即便如此,他倚靠在床頭專注地查看手機時的俊容依舊不減他的風華氣度。

她忽然想起微博上有一句話形容某種人。

有一種人,他擁有一張可以hold住世間一切高難度發型和奇裝異服的臉。

那臉緩緩抬起,黑眸從手機上移開,落在她惺忪的臉上,「醒了?」他淡淡地問。

「……」

看看賀承淵,再看看身下的大床,最後又看了看臥室的布置,林海藍終于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一個問題。

「你、你你你為什麼在我房間里!」她一聲突兀的尖叫,眼楮睜得滾圓瞪著他的模樣恍若見到鬼。

賀承淵眉梢細微一挑,卻不答話,只將那搭在床上的長腿放下,站起,那碩長的身體頓時充滿了無盡的壓迫力。

林海藍呆怔了幾秒,卷著被子就滾到另外一邊,跳下床,「你為什麼在我家里?」

她粗聲粗氣地追問。

瞧她梗著脖子瞪著他像是隨時能吃了他,賀承淵忽覺好笑,淡定道︰「盛情難卻。」

「不可能!」林海藍想也沒想就立刻反駁。

賀承淵淡然不語,這時,房門的把手忽然  動了兩下,明顯是有人在外面想扭開門把。

林海藍一愣,下意識看向賀承淵,一陣悚然。

房門被拍得砰砰作響,姚火急切的聲音在外頭

響起,「妞兒,我剛听見你叫了,你有沒有事?為什麼鎖門呀,你在里面嗎?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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