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黑社會少年,阿黑年齡小的時候到過明家,明家養了他幾年,算是對他有恩。
「那個丫頭你不能動,動了就是與我為敵。」
明皓寺將他的手槍拿了出來,一字一頓的宣布,仿佛在告誡著什麼一樣。
「我收了江家的錢,自然為他們賣命。」
阿黑不領情,他是職業的雇佣殺手,買賣交易,他從來不看人情的。不管是誰,即使是親生父母也是。
「還記得你當初離開明家後,說的話嗎?」
明皓寺自然料到他不會答應,他知道明家的兄弟會找人來收拾江以純,卻沒想到會是阿黑,原來不知不覺最中,這個干癟癟的小少年已經在黑社會上混的有模有樣。
阿黑神色冷然,靠在車身上,他想起了小時候自己為了爭奪一碗飯和那些乞討者打架斗毆的樣子,是這個少年帶自己月兌離困境的,他沒有感情,卻重義,隨之淡然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該是你報答明家恩情的時候了……」
*
江以純出了小路,就發現前方有燈和集市,她累的半死,又不敢動,想要拿個電話尋求幫助,眼前迷迷糊糊的,一晃又一晃的,都快要將她累死。
突兀的,一個車燈亮起,她無處躲閃,只覺得腰上一緊,整個人如同羽毛一般被人抱起。
一時間她的心頭馬上籠罩了一股寒氣,從腳趾頭到脖子。
她看到了明皓寺怒氣沖沖的臉,近在咫尺進入她的眼底。
她瞪大了眼楮,雙腳發冷,他抓到她了,抓到她了。
她沒來由的害怕,唇邊顫抖著。
那些人一定是明皓寺派人來的,這個男人,怎麼心就這麼的狠呢?
「你把車尤星抓哪里去了?」
「被車撞死了!」
明皓寺不給好臉色,死到臨頭了,她還想著那個男人!清冷的目光掃過她。
她的尤星……
眼前突然暈眩發黑,一下子當了真,突然間發瘋般的咬住他的手。
「我還我尤星,還我尤星!」
「還你尤星?」明皓寺冷哼一聲,捏住她的下巴,眯著一雙凜冽得雙眼,炙熱的呼吸在她耳畔邊浮動︰「江以純,告訴我,你和他私奔,都做了什麼?」
在那對夫妻的家里做了什麼?然後又發現他跟蹤了他們,開始心虛的逃跑?
他一直以為,她是個聰明的孩子,至少不會做這麼糊涂的事情,沒想到為了逃開他,既然什麼也不要了。
他瞧著她身上的衣服,是車尤星的,心里更是一陣的陰寒,箍住她的手都變得有些顫抖。
「該做的都做了,你說男人和女人一起,能做什麼?」她知道他不喜歡她與車尤星親近,無數次的提醒她不要和他一起,她心里清楚明皓寺不是喜歡她的,而是那強烈的佔有欲。
江以純嘲笑著,想要從他深沉的目光中得到一種*。
明皓寺的眼中終于出現了熊熊的烈火,仿佛要將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一把將她摔進車內。
她一驚,使勁地敲著窗口,明皓寺無動于衷,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唇角勾起冷冷地弧度︰「帶你去你想不到的地方,你覺得能做什麼?」
他開始變得有些張狂,車子開的飛快,江以純幾乎承受不住,只能握住安全帶來保持自己的平衡。
一路奔馳到市中心。
到了一家酒店,他就拽著她,一路拖到了房間。
無論江以純如何的喊叫,他都無動于衷。
拳頭落在他的身上,明皓寺也不痛不癢,到了房間,他就利索的關上門,一把將江以純摔到了床頭。
她意識到事情的不妙,立刻捂住胸口,哭著大喊︰「明皓寺,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利用我媽媽要挾我,你還殺我的尤星,你不得好死。」
明皓寺的眸子陰暗的嚇人,他利索地月兌下外套,一把握住她的手臂,抓到胸口,咬牙在她的耳邊冷笑︰「我在你眼底,一直都是這樣的男人?」
「是,一直都是,永遠不會改變。」
明皓寺不給好臉色,江以純沒有力氣反抗,哽咽幾聲,依然強硬吐出。
听到這話,明皓寺的雙眸冷的嚇死人,每一次她的逃跑,他都會忍受一次的折磨。
一次又一次,當他的底線被狠狠地踐踏的時候,就有一根弦要崩裂了。
他是多麼喜歡這個丫頭,否則不會那樣的為她受苦,他承認,在她母親的事情上他做錯了。
他一直以為,只要這丫頭愛上了自己,也許以後的事情就好解決。可到頭來,卻發現,淪陷的那個人,其實是他自己。
老爺子說今天是她的生日,他大病初愈,卻沒想到白婭琳來了,畢竟白婭琳在他病著的時候照顧他,他不好打發,再次,他也想看看她是否吃醋,卻發現她心底根本沒有他。
江家的人對她不利,千方百計的想要看緊她,他徘徊不定地去皇朝里給她定做了一個手鏈,是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回家的時候,想到她主動來明宅,也許不會走,就疏忽的讓阿彪把獵犬給收了,卻看見她從窗戶邊逃走。
他的關心,得到了她冷漠的對待,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如此的踐踏他的心意,他的好意。
如此想著,明皓寺就一把擒住江以純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江以純的身子一陣戰栗,她害怕的躲著,卻發現他的眼神是那麼可怕。
瞳孔里的紅色火焰,仿佛在炙燒她的心。
他的手一把捏住她那里,仿佛還抓不夠似的,江以純嗚嗚的大叫著,粉拳又落了下來。
明皓寺卻按壓揉捏著她的胸口,要看她痛的叫出聲,這樣才能夠緩解他的怒意似的。
「江以純,老爺子告訴我今天是你的生日……」
知道老爺子說什麼嗎?會親自的為你慶祝,你在他心中的重要性,然而……我卻想毀了你……
明皓寺低啞地叫了一聲,仿佛下了什麼決定一般,惡意地在她的耳邊笑︰「要送你什麼禮物好呢?」
他邪肆地笑著,仿佛看透了她的身體,手指間的每一次游動,她都一陣害怕和顫栗,腳蹭了一下卻被他抓了回來。
一路被拖到床頭,江以純一陣驚恐,明皓寺健壯的身體壓了下來。
她能夠感覺到他的呼吸濃重,將那滾燙的溫度傳達給她。
他捏著她的下顎,眯著可怕的雙眼,發出一聲邪肆地冷笑︰「我想,就算送你再好的東西,你也許一輩子都記不住,所以,我要送你這天底下最獨一無二的禮物,要讓你刻在心中,一輩子都去不掉。一輩子都記住,這份禮物的獨特性。」
一輩子都留下印記。
江以純被他吻的意亂情迷,忍不住哭了幾聲,似乎猜到了他的意圖,嗚嗚的哭了︰「明皓寺,我不愛你,討厭你,這輩子我只愛車尤星一個人!一個人!」
「我不允許你這麼對我。」
從前就算他吻著她,怎樣對她,她的心底好似都會有感覺他不會怎樣的對自己,然而今天,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可怕,可怕的幾乎要燃燒死她。
明皓寺喘息著,用他冰冷的手指掃過她的額頭,鼻梁,落在她被他吻著紅腫的唇上,惡意地流連著︰「就是要這樣的對你,只有這樣的對你,你才會記住!」
須臾,褲裙被他剝落,掰開她的雙腿,江以純羞于心口,突然間感覺身體一麻,從未有過的感覺沖過她稚女敕青澀的身體。
明皓寺的手一路往下,不听她溢出的哀叫,薄唇翕合,聲音低低地︰「而且,你愛誰都不要緊,我要你,就是現在!」
江以純的身體起了雞皮疙瘩,他也不急,用自己的堅硬摩擦著她的身體,她渾身繃緊,全身顫栗到不行。
「我不要……你不要這麼對我……明皓寺……」她嚶嚶嗚嗚的,那聲音卻像催化劑一樣。
明皓寺冰涼的手指在她青澀的身體中油走,幾根手指一捏,她胸口的紅豆立馬腫脹起來。
江以純眼淚因為羞恥莫名的涌得更凶,明皓寺強制性地吻著她,密集地吻落在她的身上,不知何時,她的已經赤果的身體了。
她痛苦的揪住床單,想要逃離,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這樣的力氣,明皓寺埋在她的胸口,恣意的親吻,手指滑過她最私密的地方。
明皓寺早已經意亂情迷,迷離地望著她,放開她胸口的紅豆,唇舌帶著濡濕和火燙。
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是這麼的渴望一個女人,特別想要得到她。
在以前的日子里,無論怎樣,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因為他覺得,她不會走,不會離開,他總有一天會成為他的人。
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再也掌控不了她了,只有這樣,才能夠證明她是他的存在。
江以純沒有力氣去反抗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身子開始無助的抽搐驚鸞,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著了火,靈魂仿佛被硬生生的抽離了一塊。
理智和身體的反應在打著拉鋸戰,她只想哭,只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因為她發現自己被他挑撥的發出了類似于舒爽的申吟……
明皓寺瞧著她的反應,壓抑著︰「別害怕……我會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