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碟面色一沉,咬著牙硬是忍下反駁他的話,絕對服從,也包括他對她的侮辱,在自己選擇還清刑天的恩情那一刻就注定任由他擺布,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默默的承受,忍氣吞聲是必要的。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然而,他的邪惡的目光卻一刻也沒有從她黑色內褲上移開視線,她知道他的意思,因此,動手準備把最後一道屏障也月兌去。
「這一件留著。」葉笑得別有深意,他要的就是凌碟帶著他身上的氣味去歐陽宇身邊。
歐陽宇不是那麼想要得到她嗎?倘若他不在凌碟身上留下一點痕跡,豈能對得起他自己。
凌碟被葉搞糊涂了,一會讓月兌光,一會又讓留著的龕。
不過她也松了一口氣,至少不用全身赤/果的面對葉,她討厭那種被人赤/果果的看著。
在葉的目光下,她飛快的穿好了那件復古長旗袍,穿上後她才察覺到葉真實的意圖。
「你還是要把我送給歐陽宇?」她微微皺眉,非常討厭身上的旗袍軀。
紫色刺繡旗袍高貴典雅,猶如第二層肌膚一般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段緊緊的包裹住,把她身體的曲線美展現的淋灕盡致。
尤其是胸口的設計,是淡紫色的透明薄莎,繡上了一些細微的茉莉花朵正好擋住她頂端的嫣紅,除此之外她整個胸部都幾乎暴露在外。
這一刻,她明白了,為何葉不讓她穿內衣,穿上了內衣只會影響這件衣服的美。
然而,歐陽宇最喜歡的就是古典美女,歐陽宇身邊伺候的女人也都是那種溫柔似水嬌媚無比的女人,否則,葉不會讓她穿上如此復古風格的旗袍。
「在你的任務沒完成之前,你只能留在他身邊。」葉雖然和歐陽宇交易成功了,刑天的那批軍火也差不多都找回來了,可是最關鍵的沒得到,他豈會半途而廢。
「你還真是夠可了解他。」凌碟整理了一上的旗袍,免得暴露太多,然後將一頭長發隨意的用發夾固定在頭上,頃刻間變成了一個活月兌月兌的古典美人,水靈靈的,猶如盛開的雪蓮,美得不真實。
葉深邃轉為深幽,半眯著眸欣賞著她的美,她是古今結合的那種美女,具有古代女人的柔美,也有現代女人的傲氣,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貴族氣質,不難想象她的出身並不低。
「就算你不穿他喜歡的旗袍,你的美也足以將他迷倒。」葉絕對相信,尤其是歐陽宇看她的目光,恨不得一口將她吃下肚是的,他是男人,對那種目光再熟悉不過了。
「我什麼時候出發?」凌碟不想再這里听他那些不由心的贊美。
「現在,他的車就在醫院門口。」葉伸手替她順了一下臉頰的發絲,聲息一口氣,像是要永遠的記住她身上的香氣似的,久久才退開,「你走吧!」
凌碟點了點頭,越過葉大步離去。
打開病房門,門口擺放著一雙和衣服同樣顏色的高跟鞋,並且是那種十寸特細的鞋跟,她討厭高跟鞋,更討厭這種高跟鞋。
可她沒無選擇,只好穿上,然後頭也不會的離去。
樓
下,醫院正門口,停著一輛名貴的勞斯萊斯車房,奢華的黑色轎車在陽光下耀眼刺目,大刺刺的停在醫院門口正中央,仿佛它就是神一般,停在這里理所當然。
當然,也沒有人敢上前去阻攔。
凌碟往門口一站,一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就像一個發光體,無論出現在哪里都會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豪車後座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帥氣英俊的男人坐在後坐,對著她溫柔的微笑。
凌碟卻愣了一秒,然後上車,「踫。」的一聲,車門自動關上。
鼻尖傳來的滿是那熟悉的男性氣味,讓人沉醉。
「你怎麼親自來了?」凌碟目視著前方,沒有看他。
而後坐和前座早已被一道黑色的屏障隔開,她能看見的只是黑色隔音玻璃。
「我放心不下你。」歐陽宇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著她絕美的容顏,飛快的將她渾身打量了個遍。
凌碟渾身一震,接著便沉默了,放心不下她?她真的很想狂笑。
歐陽宇哪里知道她在想什麼?以為她害羞不好意識回答,畢竟,從前的她是那麼的嬌羞動人。
「你穿旗袍很好看。」他痴迷的望著她的側臉,完全無法想象她竟然在十八歲後發育了,並且發育的如此完美。
胸口那呼之欲出的渾圓美麗誘人,猶如水蜜桃一般誘人品嘗。
「是葉讓我穿上的。」凌碟毫不留情的潑他冷水,立即表明她是不會為了討好他而投其所好。
歐陽宇苦笑,「其實你穿什麼都好看。」
「是嗎?包括不男不女的休閑裝?」凌碟冷笑,耳邊還回蕩著他曾經的那幾句話。
「我只是一個空有一身蠻力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殺人的工具,毫無情趣可言的木頭女人,男人婆、刁鑽、蠻橫、目中無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這些每每都在她耳邊回蕩,是她這麼多年的噩夢,當然不是他親口說的,是由另外的女人傳達。
歐陽宇面色微變,半天才說道︰「你還在生氣?我當年並不是有意的。」他不是道如何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好了,我不想再提當年事情。」凌碟打斷他的話,討厭他的表里不一。
和葉在一起,至少知道葉風在利用她,而這個男人吃人不吐骨頭,說一套做一套,倘若不是她親自听見,也許她現在還是他身邊的一個傻瓜。
「可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我們之間不能再誤會下去。」歐陽宇也固執,他受不了和小蝶分開,受不了小蝶的冷淡。
只有他知道,當年他不是不渴望她的身體,不是對她的身體沒有反應,而是她太過于平靜,無論他如何賣力的挑/逗,她都毫無知覺,一副上斷頭台似的。
讓他滿腔的欲火沒有地方發泄,讓他每每都靠沖涼水來熄滅焚燒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愛她,不想勉強她,想要得到她相同的回應。
「小蝶,我當初去找你了,去你家我才知道你輕生了,你知不知道我」
「住口。」凌碟怒氣的低吼,情緒開始激動。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你為了一個女人將我出賣,撤走了在我家公司所有的資金,我被父親趕出家族,被警察通緝,母親自殺,這一切的一切你拿什麼償還我?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提起這些?」
她再也受不了的怒吼,時隔多年第一次提起當年的事情,依舊是那麼的讓她心如刀割,心痛難當。
一瞬間,車內安靜下來,剩下的只是彼此的喘氣聲。
凌碟別開臉,不去看他那張俊美非凡的臉,因為那會讓她心痛,讓她恨,讓她控制不住將他毒打一頓。
車飛快的行駛,很快來到歐陽宇所住的城堡大門外,車並沒直接開進去,而是停在了那金碧輝煌的大門口。
當凌碟下車後,發現山上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煙雨蒙蒙中帶著一層霧氣,城堡內的牡丹和茉莉任然嬌艷無比爭奇斗艷,在層層白霧下若隱若現,霧里看花別有一番滋味。
可仔細一看,發現原來這里的小雨不是從天而降,而是人工制造,就連白霧也只有城堡內有,城堡外依舊是陽光明媚,想必是這里的主人專門吩咐下人這樣做的,還真是煞費苦心。
「這是你最喜歡的?你喜歡在早晨的霧中漫步,尤其是下雨的天氣,不管多大的雨你都不帶傘,喜歡站在花叢中和花融為一體,喜歡霧里看花的美妙。」
歐陽宇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目光始終都焦距在她如天使般的容顏上。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霧里看花嗎?」凌碟破天荒的主動問他。
「恕我愚鈍。」他雖然不是聰明絕頂,可智商也超過常人,卻從來不懂她。
凌碟踏進那如天堂一般的城堡,漫步在鋪滿鵝卵石的小路上,由于她穿著高跟鞋,走路非常不方便,索性月兌去鞋子,光著腳踩在鵝卵石上。
凌碟輕笑,展開雙手輕輕從盛開的花瓣上拂過,花瓣上的水珠輕輕的滴下,也打濕了她的雙手,手上沾滿了淡淡的花香。
「霧中的花,神秘具有誘/惑性,當你遠處看見它在朦朧中,你總有一種想要把它看清的感覺,想要知道它是否如心中所想的一樣美麗芬芳。」換而言之,身後的這個男人如霧中的花朵一般,永遠無法看清。
而他永遠都是霧中的花朵,她永遠都是那個霧里看花的人,怎麼也走不進他的心。
歐陽宇是何等精明的人,豈會不明白她話中有話,「其實霧中的花一直在等待,等待你的靠近,只是他被霧迷失了雙眼,看不清誰才是惜花之人,選擇了一個錯誤。」
凌碟停下腳步,站在一株開的嬌艷無比的牡丹前,伸手便在下一朵,轉身對他一笑,傾國傾城。
讓歐陽宇看得如痴如醉,朦朧中,她如仙子一般美麗月兌俗。
「我美還是它美?」凌碟將手中的牡丹插在頭上,嬌艷動人。
「人比花嬌。」歐陽宇情不自禁的回答,幾度想要上前將她擁入懷中,可怕嚇壞了夢中的女神,只能痴痴的望著她。
凌碟又笑了,只是笑容中沒有溫暖,接著頭上的花被她摘下,滑落在地面,「只可惜,我再也不是那個惜花之人。」
光果的腳踩上細膩的花瓣,牡丹在她的腳下花瓣灑落一地,一瞬間凋謝。
歐陽宇呆呆的看著快要消失在霧中的凌碟,許久都沒有下一個動作,直到眼前的倩影消失,他才回神。
蹲下/身體,撿起被凌碟踩過的牡丹花瓣,放在鼻尖嗅著,仿佛還殘留著屬于她的幽香。
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從前,從前她總是在霧中漫步,而他重視在遠處相望,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不同的是,她以前絕對不會將盛開的花摘下,她說︰「天有惜花意,恐花開染塵。先教微雪下,始放滿城春。」從來舍不得傷害花朵一片花瓣,如今,她變了,再也不是從前的她。
不過沒有關系,他能讓她愛上第一次,就能讓她愛上他第二次。
「主人。」不知何時黑無常出現在歐陽宇身後,想必是將剛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歐陽宇轉身玩耍著手中的花瓣,「何事?」
「凌小姐來了,不,是凌大小姐來了。」黑無常畢恭畢敬的報告,瞄了被踩碎的牡丹一眼。
歐陽宇一愣,自從知道小蝶還活著後,他早就忘記了還有這號人物,「你去告訴她,我不見客。」言畢,轉身便要離去。
「可是她非得見你,還說她有秘密告訴你。」黑無常盡職盡責的把事情緣由說清楚,以免主人錯過了什麼?
歐陽宇一挑眉,沉默半響,「把她帶到我書房。」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書房。
豪華卻不失威嚴,商務的格調又帶著一絲家居型,給人壓迫不缺不失溫馨的感覺。
「宇,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我想死你了。」嬌滴滴的嗓音撩人心魂,一雙嫵媚的鳳眼帶著挑/逗性的看著抱著他的男人,雙手暖昧地在他身上游走,還不時的將嬌/軀往他身上磨蹭,企圖勾起他的***。
歐陽宇非半合著眼,撇唇一笑,幽魅的眸光冷睇著她那吹彈可破的無暇容顏,「想我?不是你父親讓你來勾/引我的?」他毫不留情的一語點破她一直以來的用意。
「宇,你知道人家的心意,還這麼挖苦我。」凌依晨噘起小嘴,杏眼含著媚光,舉手投足間更是風情萬種。
原本在他身上的雙手卻迫不及待的開始拉扯著他的衣服,急迫的想要解開他整齊的襯衫扣子。
然而,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倘若如此,他現在應該陪在小蝶身邊。
凌依晨嬌哼一聲,不滿的敲了他結實的胸口一下,「我就知道你惦記著那點事情,想要知道也行,先滿足我。」
言畢,穿著超短裙的她在他大腿上換了一個姿勢,由橫坐變為跨坐,短裙因為她這個動作而高高卷起露出她渾圓的翹臀。
她急切的擺動著臀部,和他男性昂揚緊緊的貼在一起,意圖在明顯不過。
「我歐陽宇要知道的事情還需要賣色相?敢情你是把當成了午夜牛郎?」他低柔的嗓音夾著一抹冷焰,咧開的笑容里徐徐隱著一絲邪意。
凌依晨一愣,立即明白自己說錯了話,「人家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的,人家想你了。」她發嗲的嗓音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對付男人,撒嬌一向都是她的強項。
「那得看的你秘密是否值得你被我玩。」歐陽宇表情冷淡,話語更是極為冷酷,擺明不屑這樣的女人。
凌依晨面色微微轉白,眼中浮起一抹痛苦,不過她依舊面露芙蓉的笑著,「關于凌碟媽媽的事情。」此話一落,明顯的感覺到抱著她的男人狠狠的一震。
「我昨天無意中听見爸爸打電話,談話內容關于凌碟媽媽沒死的消息。」聰明的她在關鍵時候掐住了。
柔弱無骨的小手也悄悄的爬上了他的胸口,輕易的將他領口的扣子解開,深入一手,在他充滿肌肉的男性胸膛畫圈,挑/逗
這一次,他沒有將她的手推開,而是閉上眼任由她頑皮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直到他身上的襯衫扣子全數被解開,最後是他的腰帶
緊接著,他軟綿綿的巨大便被她一口含住
歐陽宇非眯起眼,冷眸看著她挑/逗自己,直到被她撩撥得心癢難耐時,他才化被動,一把抓住她一頭波浪大卷長發,控制她的行動,強迫她加快了動作。
然而,她嫣紅的小嘴根本容不下他的巨大,幾度被它嗆得直流淚。
可就算是在難受,她也不會拒絕,因為她愛他,這一刻是她認為最幸福的時刻。
霍然,胸口被一只大手猛地抓住,暴力的被一把推倒在地。
「啊!」頭重重的敲打在堅硬的地板上,痛得她一臉小臉都扭曲了。
然而,她還來不及顧得上頭上的疼痛,他便如猛虎一般壓了下來,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那渾身充滿肌肉的男性身體凹凸有致,帶給她一種難以形容的美妙感覺。
「哦」她渾身炙熱,本能的扭動著身體,磨蹭著他挺立的昂揚,刺激著他火熱的***。
歐陽宇兩泓邪魅的眸光驀地激射在她那陶醉痴迷的小臉,俊薄的唇勾起冷峻的笑意,一手猛地撩起她的裙擺,一直到胸口以上。
「你這個***/貨,竟然沒穿內/褲。」他重重的頂了一下她的花心,一手暴力的拉下她的大紅色內衣,猛地握住她熱騰騰的渾圓,粗暴的在她腴白的柔軟上印上了一道道指痕。
「啊……」他的粗暴沒讓她感到半點難過,反而極其興奮地扭動著身子,愛死了他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露出野獸一般的狂肆。
雙手早已迫不及待的解開他的腰帶,將他那巨大的昂揚對準她的花心,他非常配合的狠狠一頂,猛地將她貫穿。
「哦!」她那里早已水流成河,在他凶猛的沖刺下她渾身的骨頭都酥了,「好爽」她狠狠的抓住他寬闊的肩膀,激情高昂的尖叫
空氣中滿是他們歡愛的「啪啪。」響聲,水滋滋的,讓他沖撞的更加凶猛。
一個小時後,在一聲如野獸般的低吼下一切歸于平靜。
激情過後,她仿佛從高空墜落,頭暈目眩,只能無助地嬌喘著
她能感覺到的便是大腿內側火熱的熱流,她知道那是屬于他的種子,然而她卻不曾得到過。
歐陽宇冷厲的目光從頭到尾都沒有一絲溫度,完事後沒有片刻停留的翻身起來,頃刻間便整理好衣服,坐在辦公椅上俯視著還躺在地面微微喘氣的女人。
他從上而下,凌厲的目光帶著審判,「你最好是履行你的承諾。」嗓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仿佛剛才的激情不曾有過。
凌依晨從地面爬起來,抽出他辦公桌上的紙巾將他留下的種子擦去,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回答。
「她真的沒死,我听見爸爸問她醒了沒有,還問多長時間清醒一次,這個不會有假。」整理好衣服後,她再一次撲向他。
卻被他伸手制止,「以後你留意一點,有關凌碟媽媽的事情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否則,你也就沒有什麼價值了。」他毫不隱瞞和她在一起的意圖。
「你就那麼在乎那個死去的女人?六年了,她已經死了六年了,她到底有什麼值得你如此戀戀不忘?」第一次她在他面前失控,原因就是已經為那個什麼也不是的私生子凌碟。
她是高高在上的凌家大小姐,論出生、論相貌、都比凌碟強千百倍,而這個男人卻從來都不正眼看她,這一切都是凌碟那個賤人搶了她的風頭,那個賤人就該死。
歐陽宇沉默許久,像是在思考她的問題,更像是在想什麼人?
半響,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溫熱蝕骨,是前所未有的,讓凌依晨看得不僅有些痴迷。
然而,這樣的迷人心魂的表情只維持了一瞬間,便消失無蹤。
「她沒有死,倘若再讓我听見你詛咒小蝶的話,休怪我不客氣。」他冰冷的嗓音陰深深的,仿佛來自地獄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我」凌依晨也意識到自己沖動下觸犯了他的禁忌,想到挽回為時已晚,「抱歉,我只是嫉妒她得到了你的愛。」這個男人是她的摯愛,也是她們家公司的主宰,她得罪不起。
當年凌碟得罪了他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她自然沒有傻到走凌碟的老路。
在歐陽宇心中,凌碟一直活著,因此,剛剛他那句「她沒有死。」凌依晨也沒放在心上。
「來人,把凌大小姐請出去。」歐陽宇把視線轉移在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上,修長的指頭飛快的敲打在鍵盤上,進入工作狀態。
「宇」凌依晨欲言又止,見他冷厲的面目最終沒敢多言,只好跟隨黑無常離開。
英皇國際大酒店,一場極為奢侈的晚宴再次舉辦,前來參加的多半都是高級政要人物,還有少量的巨商,這場宴會引起了整個帝都的記者,以及好奇認識前來觀看。
為了確保前來的貴賓安全,主辦方竟然調來了一個團的兵力保護,將酒店外圍的水泄不通,閑雜人等不得靠近,記者也別攔在酒店外一百米之外。
然而能有如此大勢力的人物在帝都屈指可數,軍隊可不是誰都能調來的,可想而知,這次舉辦宴會的主人是何等的神秘尊貴。
酒店內,豪華寬敞的大廳,歌舞升平,名媛紳士相擁著踩著優雅的步伐曼舞著,沒有一人臉上都帶著從容高雅的笑容,讓人陶醉其中。
限量版的大理石地板,玫瑰花形狀的水晶燈,乳白色的燈光,高雅優美的高腳酒杯,輕聲細語的交談,名貴繁華的服裝,無不顯示著這里的一切有多麼的貴氣上檔次。
權力、金錢、醇酒和美人,充斥著寂寞和浮華的酒會,正在熱鬧非凡的上演著。
凌碟站在二樓走廊,俯視全場,將能容下千人的豪華大廳盡收眼底,所有人的任何動作都逃不出她犀利的雙眼。
當然,她的目光主要焦距在那個周/旋在達官貴人和女人之間的歐陽宇身上,自從她回到他身邊後,又恢復了原來的工作,成為他隨身的攜帶物品,當然,她主要的工作就是保住他周全。
就像多年前,他們形影不離,想起那些往事她心中猛地一抽,她知道自己還愛著歐陽宇,否則,怎會心痛。
想到這些,她煩躁不已,轉身踩著七寸高跟鞋離開。
今天她身穿一件天藍色蕾絲連衣裙,保守卻不失時尚,成熟中透露著性感,迷人萬分。
她必須保持清醒,決不能在被歐陽宇迷惑,必須時刻提醒著自己,義父還在葉手上,她必須救出義父。
她雪白的玉手輕輕從走廊扶手拂過,不輕易的動作卻優雅迷人,冷艷極致。
一只手捏著一直精美的高腳杯,慢悠悠的在走廊上晃。
香醇的紅酒隨著搖曳的姿態,在杯子里晃動著劃出一道道美麗的線條,就像她的人,散發著凌冽的誘人味道。
酒杯最終摟在端著酒上來的服務生托盤內,她一個華麗的轉身向人稀少的走廊走去,留下一個絕美的背影讓服務生看得如痴如醉。
可又有誰知道,如此儀態萬千的女人曾經殺人無數,曾經是社會聞風喪膽的奪命殺手‘黑寡婦’。
酒店人滿為患,哪怕是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也有三三兩兩在***說愛,讓她連一個清靜的地方都找不到。
最後,她停留在一個半敞開的房間門口前,門開著的?應該不會有人。
這場宴會是葉家里舉辦的,然而奇怪的是葉卻一直沒路面,而她對不關自己的事情一向不關心,因此也沒有去留意葉家人是誰?
不過葉不出現也好,至少她不想在這個心煩意亂的時候面對葉,無法冷靜思考的和葉談話。
抬腿進入,房間里黑黝黝的,只有門口微弱的光線讓她勉強可以看清屋內的大概擺設。
她順便將門帶上,卻沒有關死,留有一條縫隙,讓外面的燈光照進來,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
她沒有開燈,只是想要靜一靜,需要冷靜的思考。
「呼呼」男人粗重的喘息聲綿密的飄蕩在她耳邊,有人?
凌碟皺起眉頭,心中極為不爽,為何走道那里都沒得親近?
然而就在她準備離去的時候,耳邊再一次傳來男人急促的喘氣,「碟。」
誰在叫她?為何對方的嗓音如此熟悉?難道對方發現她了?既然發現了,在離開是否多此一舉。
因此,她決定一探究竟,她放輕了腳步,緩緩靠近。
最後發現那曖昧的氣息來自窗台,窗台敞開著,紗幔隨著微風舞動出妖嬈的姿態,將窗簾後的兩個重疊的身影勾畫出來,不難想象他們正在做
凌碟靠近,如白玉般的手消無聲息的挑起微微飄動的薄莎……
寬闊的陽台上,男女重疊的身體背對著她,衣衫半褪,雪白而細膩的皮膚在空氣中,裙子層層疊疊的堆在腰間,被男人狠狠的壓在陽台上用後/庭的姿勢凶猛的進攻
女人雙手扶住陽台扶手,太高臀部迎接著他一次又一次凶猛的貫穿,一雙飽滿的柔軟帶著桃紅色的粉艷,在男人發狠的撞擊下劇烈的跳動著,猶如皮球一般彈跳十足。
「哦!」女人激情高漲,隨著男人的抽動發出嬌媚的低喊。
相隔一米遠,男人俊美的五官清晰的落在她眼中,深如海洋的眸子,如漩渦一般,仿佛能吸噬人的靈魂,是他?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人,那個她以為今晚不會出現的男人,葉。
也許是他正在興頭上不高興搭理她,也許是他故意要用這種方式出現在她眼前,讓她欣賞他的真人秀,這樣的場景她不是第一次見到,可這一次她臉紅了。
並且心率加快,不受控制的「砰砰」跳個不停。
這一切的來由是都因為葉的不同之處,他以前和女人在一起純屬泄/欲,而今日,她能感覺到他動情了,哪怕他一直背對著她,哪怕她不曾看見他雙眸中燃燒的火苗。
不得不承認,他動情的時候迷人又性感,就連在做ai的時候都是那麼的英俊瀟灑優雅貴氣,猶如在舞蹈一般,每一個挺身的動作都是那麼的優雅迷人。
「不,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女人尖叫不斷,仿佛快要到達死亡的邊緣。
「啪啪。」有力的大手輕輕在她渾圓的翹臀上拍了幾巴掌,「這麼快就不行了?我還想在听听你***的婬/叫。」他充滿情/欲的嗓音低沉沙啞,迷人心魂。
「哦!」女人呼吸急促,渾身都被他加快的速度沖擊的緊繃到極限,被那種強烈的快感刺激的仿佛已經死過幾回似的尖叫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