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可惜了。愨鵡曉」葉嘴里念叨著,強迫自己縮回在她身上的手,以免自己忍不出把她給上了。
他是給她下藥了,不過那種藥只是讓她昏睡,昏睡的時候身體卻保持最佳興奮狀態,倘若沒有男人踫她等于睡了一覺,和男人交歡也等于做了一場春夢。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想看見她死纏著別的男人渴求的媚態。
其實他也可以完全不給她下藥,歐陽宇便沒有機會踫她,可是倘若不讓她成為歐陽宇的女人,歐陽宇有豈會輕易相信她。
最後,那只大手挑起早已準備好的黑色薄莎,輕輕的拂過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最後在看一眼她的美麗後,松開了手龕。
黑色半透明薄莎在空氣中輕輕漂移,然後落下蓋住的她更加的性感迷人,猶如黑夜的精靈一般,讓人犯罪。
「報告,目標已經進入酒店了。」無線話筒傳來了警衛員提醒他應該離開的嗓音。
葉渾身一震,這一刻,他竟然產生了一種不該有的想法,那便是帶著凌碟離開,將她變成他的女人區。
可理智終究還是戰勝了沖動,依依不舍的深吸一口氣,想要永遠記住她身上那種純潔如嬰兒一般的幽香,因為他知道,過了今夜那種味道將會永遠消失。
「報告長官,歐陽宇已經進入電梯了。」警衛員雖然沒有直接讓葉離開,卻句句在催促。
「啪啪。」腳步聲響起,葉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沉重,踏出房間,關上門,每一個動作都在猶豫不定。
酒店走廊那股屬于她的茉莉花香不見了,剩下的是酒店為了掩蓋消毒水而噴了過多的空氣新鮮劑的人工制作香味。
「長官。」門口的幾名保鏢鞠躬行禮。
葉點了點頭,進入588對面的786房間,留在外面的曹洋打了一個手勢,一瞬間,通道兩邊的黑衣保鏢便消失無蹤。
總統套房內,豪華的裝飾美麗奢華,水晶燈、沙發、地板,無不適現在世界限量版的,處處透露著富麗堂皇。
葉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冷厲的目光不曾從他面前的液晶顯示器上離開半秒。
超清液晶顯示器上出現的畫面是對面凌碟房間,那張大床上的人兒沉睡著,只是身體染上了一層美麗的紅潤。
可見是藥效在她身體起了作用,也許她現在正在做春夢,夢見有一直大手撫模著她,有一張薄唇吻遍她全身,最後進入她
此刻,他腦中浮現的全是他佔有她的畫面,下月復那不輕易有反應的兄弟也在這個時候那耐不住的高高舉起。
那一雙深邃的目光漸漸的染上了一沉野獸般的色彩,就這樣看著她,他已經是熱血沸騰了。
他連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她不需要刻意的誘引,只需要一個無意中的笑容,一個不平穩的呼吸,便能讓他沉睡的***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顯示器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俊朗的身影出現在液晶顯示器上。
屋內滿是粉色柔和的燈光,將滿地的白茉莉染上了一層粉色,純潔卻不失妖魅。
帶上門後,他月兌下高檔黑色皮鞋,和同樣顏色的襪子,光著腳踩在茉莉花瓣上,享受那種女敕滑的觸感,猶如女人的肌膚一般細膩讓人回味。
一雙深邃的目光卻一直落在充滿誘惑的大床上,一步,一步的靠近,直到來到床邊。
歐陽宇站在床邊許久,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好像是在欣賞著她的美,更像是在確定床上的人兒是不是他最愛的女人。
終于,他彎腰,抬手輕輕撥開擋住她大半個臉的發絲,那如天使般的面孔呈現在眼前,再加上精致的妝容,若隱若現的嬌軀,對男人而來無疑不是致命的誘惑。
「小蝶。」他坐在床邊溫柔的喊了一聲,帶著火苗的大手在她絕美的臉蛋上撫模,輕輕的,就像對待珍寶一般,生怕稍微用力她便會碎了似的。
然而床上的人兒卻安靜的出奇,更是少有的不拒絕他,這讓他不由得奏起眉頭。
目光繼續往下,發現她全身雪白的肌膚染上了一沉紅潤,在他大手來到她頸窩輕輕的敲打她敏感的肌膚時,她還發出舒服的嘆息。
「該死。」他再傻也明白是怎麼回事?葉一定是怕小蝶反抗,不願意成為他的女人給小蝶下藥。
不過,他並不反對葉這樣做,至少可以讓小蝶安靜,讓他可以不被拒絕的好好看看她。
看著黑色薄莎下那婀娜多姿的身段若隱若現,宛如性感女神一般勾人心魂。
「小蝶,你長大了。」修長的指頭拎起蓋住她身體的薄莎,緩緩的掀開,她哪讓女人嫉妒男人瘋狂的魔鬼身材一寸一寸的呈現在他眼前。
一瞬間,他的呼吸不在平穩,堅硬的喉結也上下滑動著,一雙凌厲的目光也染上一層火熱,「真美。」
他記得當年小蝶十八歲,那時候她一頭俏皮的短發,當年穿著寬大的休閑服裝,讓他完全沒有發現在那寬大的衣服底下竟然是如此令男人***的身材。
也許那時候她還小,沒有發育好,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時候她愛慘了他,為他出生入死,毫不含糊,只可惜當初他被情yu蒙蔽了心智,年少輕狂的他不知道什麼是愛。
直到她離去,直到听見她去世的消息那一刻開始,身邊沒了她的陪伴,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愛她,才知道自己根本離不開她,然而一切都晚了。
為此,他傷心了六年,在這六年內他身邊不曾有任何女人,哪怕佣人也很難靠近她,然而就在相思入骨人消瘦的時候她突然重生了,如女神一般的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他猶如夢中。
「小蝶。」他撫模著她的手都在顫抖,倘若不是手中傳來她溫熱的體溫如美玉一般的肌膚,他簡直不敢相信她就在他眼前,如此溫順的躺在他身邊。
此刻,她雖然昏睡,卻能感覺到有一雙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帶給她一種難以形容的美妙感覺,她情不自禁如貓咪似的發出好舒服地輕嘆。
還不由自主伸出可愛的舌頭輕舌忝著她那如花瓣的唇瓣,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卻讓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全身震了震。
細微的喘息聲越開越急促,他的手再也忍不住來到她的胸口,隔著薄莎輕輕揉捏著
「啊……」難耐的申吟也偷偷地逸出,在安靜的、幽暗的房間里回蕩。
「該死。」她嬌媚的嗓音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下一秒,他猛地翻身上床,火熱的吻便落下。
本該落在她紅唇上的吻,卻因為他身體的總量,將大床壓凹下去一點,使她的頭也自然的跟著往右邊偏斜,因此他的吻遍落在了她的嘴角。
鼻尖傳來的滿是他想念了多年的女性幽香,讓人迷醉。
唇再一次靠近,這一次他成功的吻住了她,她的唇瓣如花瓣的細膩,如棉花糖一般柔軟,並且帶著一股如少女般的清香,讓他醉了。
吻在繼續加深,重重的呼吸如火,將整個封閉的空間都溫熱,溫度持續上升。
586房間,死一般的靜寂,葉一雙深邃的眼眸如鷹般的銳利冷冽,十指交叉的雙手也緊緊握緊了拳頭,一雙深沉的眼眸嫉妒的發紅。
原本他以為他能心如止水的看完他們的激情,然而,到了這一刻,他才發現他根本就做不到,做不到凌碟被其他男人擁有,想到歐陽宇即將要做的事情他簡直嫉妒的發狂。
下一秒,他猛地站起身準備不顧一切的沖過去,然而就在這時液晶顯示器上出現了新情況。
5888房間。
此刻的歐陽宇早已欲火焚身,一手拉扯著領帶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心愛的女人交歡……
突然,傳來了細微的轉動門把的響聲,一瞬間,歐陽宇滿身的欲火熄滅,他閃電般的翻身下床,拉起床上的薄被蓋住她性感的身體,這一系列的動作快如閃電。
「砰。」的一聲,總統套房的房間門被推開,「你反悔了?」歐陽宇轉頭看向來人,他想不到葉竟然是出爾反爾的小人。
當他看見站在門口的人的真面目的時候卻愣了一秒,因為來人不是葉。
刑天冰冷的眼眸狠狠的盯著站在床邊的歐陽宇,一身黑色緊身勁裝將他健碩的男性體格展現的淋灕盡致,健壯的胳膊,布滿肌肉的胸口,就連小月復弄起像一塊一塊小石頭的肌肉都若隱若現,狂野卻不失性感,俊美非凡。
「怎麼是你?」歐陽宇一挑眉,沉聲問道。
「不然呢?你以為會是誰?」刑天大步向前,來到大床另外一邊,瞄了床上的人兒一眼,確定是他要找的人後,才和大床對面的歐陽宇對視。
「我上次找你幫忙,在荒島救我的女人,而你卻要將她變成你的女人,你這樣做也太沒仁義道德了。」刑天表情深沉難懂,一雙冷眸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怒氣。
那天碟跳下去後,他本來是要親自去尋找的,可是當時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因此想到歐陽宇的研究基地正好在那個荒島,便打電話找歐陽宇幫忙尋人。
沒有想到歐陽宇竟然打他碟的主意,碟是他的,誰也別想染指。
「你錯了,她不是你的女人。」歐陽宇皺著眉頭,也不知為何,他突然感覺頭暈眼花,全身虛弱。
「不是我的女人?難道是你的?」刑天/怒了,語氣也變得冰冷無情。
歐陽宇冷笑,「你也許認為她是你的女人,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她在多年前就是我的,請你不要做出讓你自己後悔的事情。」他出言警告,絕對不會容忍任何女人將小蝶從他身邊帶走。
「怎麼?威脅我?」刑天垂眸看著床上昏睡的人兒,心中的怒氣更加的旺盛,想不到歐陽宇竟然給碟下藥,「看上我們合作的份上,這件事情日後找你算賬。」
刑天的另外一個身份見不得光,這種地方他當然少來為妙,因此也不會再次和歐陽宇糾纏,彎腰一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另外一手摟住凌碟的身體,三兩下便將凌碟優美的身段包裹在被子底下。
「不許你帶她離開。」歐陽宇怒了,一個翻身躍過大床,便要將凌碟搶回來。
刑天伸手敏捷反應迅速,在歐陽宇向他撲來的時候抱著凌碟閃電般的躲開,同時一腳踢中了歐陽宇的胸口,力道之大將他踢出兩米遠。
「砰。」的一聲,歐陽宇重重的摔倒在地。
緊接著,「 嚓。」幾聲,十幾把象征著死亡的搶便對準了歐陽宇的頭部,刑天帶來的保鏢輕易將他控制。
該死,這些人竟然用他制造的武器對付他。
「歐陽總裁,告辭了。」刑天對著歐陽宇一笑俊美非凡,然後抱著昏睡的凌碟大步離去。
用槍指著歐陽宇的保鏢,也隨著刑天一同離去。
歐陽宇豈會就此善罷甘休,幾次掙扎著想要從地面爬起來,可渾身無力,意思漸漸模糊,接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很顯然,他也被人下藥了。
十幾秒鐘內,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葉帶著數名便衣特工進入房間。
「通知他的人,讓他們馬上上來。」葉上前查看,確定歐陽宇是被他下的藥迷暈的,這才轉身離開,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不錯,歐陽宇暈倒罪魁禍首便是葉,葉在離去的時候在房間內放了迷/藥,只要在里面待上半小時,一定會暈過去。
目的就是不讓歐陽宇那麼輕易的得逞,而剛剛見歐陽宇半天沒有反應,他以為歐陽宇對這種迷/藥產生免疫,
不但如此,他還在凌碟唇瓣和身體最關鍵的部位抹上了迷/藥,只要男人親她,就會被迷倒。
正所謂兵不厭詐,當初歐陽宇和刑天不就是給他擺了一道嗎?讓他被一系列的事情煩的頭暈腦脹。
如今是他反擊的時候了,否則,這些人不知道他是誰?
「報告長官,刑天已經到達樓下,是否逮捕。」無線話筒那邊傳來埋伏在一樓特工的嗓音。
「讓他離開,這次跟丟了,你們再也不需要出現在我面前。「葉冷靜的命令,同時吩咐曹洋準備好車輛,他必須親自跟去。
午夜,夜王島。
夜晚靜悄悄的,尤其是在夜王島被剿滅後,島上再也無人居住,成為了一處荒島。
雖然島上有雄偉奢華的建築物,有如天堂一般美麗的風景,卻無一人敢去居住,原因就是它曾經是一個賊窩,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恐怖組織的居住所。
傳說,這里是個神秘的地方,有邪靈保護。
傳說這里的一草一木都能殺人,任何食物都能將人置于死地。
有關夜王島的傳說太多了,說不盡道不完,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夜王島是一個神秘的地方。
然而如此神秘的地方,在夜黑風高的夜晚,卻發出一道男女交/合的喘氣聲
房門虛掩,高級木地板上散落了衣物,女性貼身衣服,以及男性襯衫、長褲、滿地盡是。
床上,兩個人影糾纏著。高大碩健的古銅色陽剛身軀,緊壓著雪白嬌女敕的修長玉/體,美腿勾在勁瘦腰際,起伏沖撞之間,嬌媚柔膩的呻/吟便在喘息間被逼出來。
「有人來了。」輕吟的女聲嬌媚誘/人,一雙勾魂的大眼盡是快樂到極致的欲/望。
「閉嘴,我現在只想要你。」低沉性感的嗓音沙啞著,情/欲緊繃,卻帶著一股寒氣。
鼻尖傳來那熟悉的茉莉香味越來越近,讓他更加猛烈急促的沖撞,讓承受者蹙緊了娥眉,又難受又舒服,被熱吻得紅潤略腫的小嘴輕啟,「我愛你,我愛死你了。」
「對,就這樣夾緊我。」汗珠從刑天黝黑俊挺的臉上滴落,他蠻橫命令著。
同時狠狠的拍了夜思凡勾住他腰桿的大腿幾巴掌,發出「啪啪。」的曖昧響聲。
「不」夜思凡承受不住的尖叫,從來沒有哪個男人能讓她如此瘋狂,能讓她享受女人那種傳說中的高chao,當然除了他以外。
難耐激/情的珠淚悄悄滑落之際,她被拋上了高高的天際,在竄流的猛烈快/感中,尖叫出聲,雪白嬌軀染上了嬌媚的淡紅,重重抽搐著。
「啪啪。」空氣中傳來的竟是他們歡/愛發出的撞擊聲。
刑天的極致也被觸發了,如同爆炸般,炸得他神魂俱失,無法克制地用力沖刺,逼出他最深濃的欲/望。
終于,在一聲如野獸般的低吼後,他猛地撤出身體,在她濃密的深林出釋放出白色的液體……
一切歸一平靜,刑天翻身下床,快速的套上長褲轉身看向倚在門邊的凌碟,「碟,這個時候你是否應該回避。」很顯然,他早就察覺到凌碟的到來,只是剛剛正在興頭上,無法停下。
碟越是平靜他心中就越是難受,倘若碟對他有愛,也不至于沒有半點反應。
刑天的話語卻嚇壞了床上的女人,她猛地做起身來拉過被子蓋住滿是吻痕的身體,看向凌碟的目光帶著一絲膽怯,「蝶姐,你醒了。」她神色極為不自然,一張小臉也變得愁眉苦臉。
要知道剛剛她勾/引了凌碟的未婚夫,這事犯作誰都會大發雷霆,如今爸爸不在,凌碟會不會一怒之下殺了她。
凌碟瞄了驚慌的女人一眼,「小妹,我們必須談談。」丟下一句話轉身便離去。
刑天卻立即追了上去,完全不顧還在床上女人的感受。
「蝶,你听我解釋。」刑天一把抓住凌碟的手腕,將她拖進主臥。
剛剛明知道碟來了還和夜思凡做,那是因為他想用這種辦法刺激碟,想要知道自己在碟子心中似乎有一絲地位。
凌碟一腳將門關上,甩開他的手的同時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抵在門板上,「不許你踫她。」她咬牙切的低吼。
「碟,你知道的,我不愛她。」他愛的女人只有碟。
「這些我管不著,反正不許你在接近她。」凌碟冷冷的命令,她還不知道嗎,刑天無非就是要報仇,小妹是義父唯一的孩子,他自然不會放過。
「不,不是我接近她,是她勾/引我,而我只是順她的心意罷了。」刑天笑得俊美無比,雙手握住抓住他衣領的玉手,深情款款的盯著凌碟。
凌碟松開他的衣領,轉身背對著他,「你報復義父我可以視而不見,但小妹和這件事情無關,我不許你傷害她。」她必須保護好,不讓小妹受到一絲的傷害。
刑天嘆了一口氣,來到她身後,撲鼻而來的茉莉香氣讓他迷醉,那是夜思凡噴了大量的茉莉花香水也無法超越的美妙味道。
「碟你太重感情了,你有沒有想過夜思凡和所有人一起被抓,為何唯獨她出來了?葉怎麼知道你就是黑寡婦?」刑天皺起眉頭,很不放心凌碟。
夜王為了報復夜思凡,對外透露凌碟才是他的親生女兒,因此,一般的人是不會知道凌碟就是黑寡婦。
碟是一個有過去的女人,當初她來到夜王島他一眼便能看出,她對什麼事情都不傷心,包括自己的生命,一心為夜王效忠。
其實碟各方面都很優秀,智慧、美貌的她是那麼的獨一無二,可是她從來不花心思去搞那些勾心斗角,一顆心平靜如湖水一般。
也許就是她身上的那種超俗的氣質迷惑了他,讓他無法忘懷。
凌碟卻沉默了,她被葉抓住,並且精確的了解她的一切,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被人出賣了,可是那又如何?她不在乎。
無非就是一死,在自己害死媽媽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放棄了生活,放棄了一切。
「如果被出賣能換回小妹,我心甘情願。」這件事情對她來說知不知道我不重要。
刑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次你回來了,就留在我身邊,我需要你。」他上前一步,從後面將她抱住。
凌碟一愣,將他的手拉開,「你知道的,我不能留下。」她必須救出義父。
然而凌碟的拒絕讓一向冷靜的刑天/怒了,「你還要回到葉身邊?或者回到歐陽宇的懷抱,和你的舊情人相聚是嗎?」他氣的低吼。
先前在酒店,歐陽宇的那句話依舊在他耳邊回蕩,同時也明白了,歐陽宇就是碟的過去,那個讓碟對生活失去信心最後輕生的男人。
而他卻一直蒙在鼓里,在碟為了葉跳下飛機的時候他還愚蠢到親自打電話讓歐陽宇去救碟,親手將碟推入了歐陽宇的懷抱,想來他真的是可笑之極。
「那是我的私事。」凌碟語氣也轉為冰冷,面色陰沉了下來。
「抱歉,我只是無法容忍你留在別的男人身邊,你知不知道當我得知你被葉送給了歐陽宇的時候是多麼的生氣,不顧一切的趕來,就怕你被」接下來的話他沒有在繼續下去,因為他們都心知肚明。
「謝謝你。」凌碟想到他今天為她做的事情心中的怒氣也瞬間被熄滅。
刑天對她很好,她是知道的,並且一直銘記在心,只可惜,她不愛他。
當年她自殺未遂,被夜王所救,加入夜王島的第一次任務她失敗了,要受到懲罰,是刑天不顧性命替她當下了那一槍。
加入夜王島兩年後,她表現出色,成為夜王的心月復,卻遭到了夜王收養的其它義女嫉妒,好多人聯合起來準備在她執行任務的時候將她殺死,刑天知道後私自擅離崗位前來通知她。
這一切的一切她不敢忘記,刑天有恩于她,可他們都是為夜王效命生死早已注定,他的救命之恩她永遠都無法報答。
因此在得知義父是刑天所害的時候,她並沒有對他做出什麼,倘若是旁人早就死在她手上了。
「只要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刑天溫柔蝕骨,碟的這句謝謝讓他的心都融化了。
「等等,你剛剛說是你把我從酒店帶回來的?」一瞬間,凌碟變得嚴肅無比。
刑天點了點頭,不認為有什麼不對。
「你的買下的那批軍火也在夜王島?」凌碟緊張的問道,果然刑天又點了點頭。
「該死,你必須立刻離開。」凌碟丟下一句話,便大步向外走去,「葉那個人我了解,他怎麼可能讓你在他眼前把我帶走。」
刑天立即跟上,知道自己中了葉的圈套,一雙好看的劍眉擰成一條直線,心情也變得沉重無比。
然而等他們來到樓梯口便傳來一道好听的男性嗓音,「思凡,長相廝守,超凡月兌俗,好名字。」葉端著高腳杯輕輕的抿了一口上好的紅酒。
夜思凡面色紅潤,羞答答的看著眼前的俊美如天神的男人,只感覺他溫文爾雅,俊美超凡,氣質出眾,貴氣逼人,和刑天完全是兩種男人。
在沒見到他之前她以為刑天便是這個世上最優秀的男人,卻沒有想到還有比刑天更勝一籌的男人。
「你叫什麼名字?為何會出現在夜王島。」她溫柔的替他杯子中斟酒,笑盈盈的望著他,只是那嫵媚的鳳眸中多了一份愛慕。
剛剛她穿好衣服,準備出去透透氣,想一個如何應付凌碟的辦法,畢竟她明知道刑天和凌碟的關系後還和刑天上床,必須有一個合理的理由。
當然,她相信刑天是不會替她解釋,因為那男人不愛她。
誰知道,剛剛下樓便有人敲門,門口站著一名俊美到讓人尖叫的男子,她當時只差點沒有尖叫,足足看了他一分鐘才被他叫醒。
葉輕笑兩聲,「葉,隨處風流的風。」他別有深意的對著夜思凡眨了眨眼,表情曖昧無比。
「這麼說你是隨風而來,也是隨風而去了?」夜思凡喜歡和他交談,那種感覺很美妙,難以形容。
葉擺了擺手手指頭,「我是隨美人而來,本在千里之外,卻突然飄來一股女兒香,我隨香而來。」他修長的敲打著桌面,言行舉止風趣卻不失貴氣。
「你討厭,我哪有那麼香,都傳到千里之外了。」夜思凡嬌滴滴的口氣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表面上是一本正經,其實卻暗送秋波,一雙鳳眸不斷的放電,只想吸引眼前葉的注意。
「葉。」凌碟低吼一聲,這個該死的男人玩女人竟然玩到夜王島來了。
還隨香而來,說出這麼惡心的話也不臉紅。
葉輕輕晃動著高腳杯中的紅酒,低笑出聲,當他看見杯子上的兩個倒影親密的挨在一起的時候,眼中已是冰冷一片。
凌碟只看見了葉勾搭夜思凡,卻忽略了身後的刑天的動作。
刑天在見到葉哪一刻,便不露痕跡的靠近凌碟,兩人一前一後的姿勢在別人眼中確成了他從後面擁抱著她的姿勢。
「葉少來的真是時候,要是在來早一刻,我和碟還真抽不出時間來接待你這位貴客。」刑天一手放在樓梯扶手上,一手插在褲兜率先走下樓。
卻被凌碟一把抓住,「你快走。」她跟上他的腳步,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听見的嗓音說道,動作在外人看來卻是那麼的曖昧。
「這里早已被重重包圍,連一只蚊子也別想飛出去。」刑天早就暗中觀察了周圍的環境,再加上葉這麼輕易的進來,可想而知他的人只怕該死的都死了,沒死的也被制服了,逃跑只是垂死掙扎。
可是他卻毫不驚慌,依舊是穩如泰山,面不改色,可見他已經有逃跑的對策。
凌碟愣了一秒,該死,為何只要葉出現她的思維就會變弱,連最基本的道理都否略了。
隨著他們靠近,葉能清楚的看見刑天敞開襯衫內那小麥色的肌膚上幾條血痕,不難想象是極度歡愛後留下的證據。
當然,刑天也注意到葉的目光,他拉弄衣服,對著葉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故意讓葉誤會他和碟有過什麼?
三人對望無語,表情各異。
夜思凡完全不明白三人的厲害關系,知道的是凌碟和葉很熟,想不到凌碟命這麼好,有刑天愛她就算了,連這麼俊的男人也和凌碟有一腿,心中難免嫉妒。
「碟姐,你們認識?」她對凌碟一笑,然後起身來到凌碟身邊,勾住凌碟的胳膊拉著凌碟坐在她身邊。
凌碟一愣,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小妹的問題,她認識葉嗎?不,從來不認識,他們之間的只能算得上是交易,談不上認識。
「蝶姐」夜思凡連續叫幾聲才讓凌碟回過神來。
「小妹,我和他有話談,你先回房去。」凌碟露出一絲微笑,輕輕拍了拍夜思凡的肩膀。
小妹從小被義父保護的很好,這些年來一直在國外讀書,剛剛回到夜王島半年就被抓了,夜王島也只有小妹的雙手是干淨的,小妹被抓其實很無辜。
因此,她不希望小妹也牽扯到這件事情中,小妹才二十歲,遠遠不是葉和刑天的對手。
「好。」夜思凡乖巧的起身離去,只是依依不舍的回頭看了葉一眼。
然而那個男人在凌碟出現的那一刻,再也沒看她一眼,因為他眼中只有凌碟。
「說吧,你想怎麼樣?」首先開口的是凌碟,她被逼留在葉身邊,可是她還是夜王島的人,目前當然是和刑天站在同一條戰線。
葉不急不慢的將酒杯放在桌上,對著凌碟勾了勾手指頭,示意凌碟去他身邊。
凌碟皺起眉頭,心知葉定是不懷好意,可想到義父在她手中她也不敢反抗,起身便向他走去。
然而在經過刑天身邊的時候,突然被一只如鐵鉗般的大掌抓住手臂,接著一把槍便指在了她頭頂。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耳邊傳來的是刑天低沉溫柔的話語,這一刻,她知道,刑天剛剛不是不逃走,而是在等待時機,而現在就是最佳時機。
「二位這是唱的哪一出?」葉地笑著,慵懶的倚在沙發上神態輕松自在。
刑天冷笑一聲,「葉,你最好是讓我離開,否則,我就殺了她。」他手中的搶稍微用力,緊緊的低在凌碟太陽穴上。
葉一挑眉,「有意思,第一次見到歹徒抓同伙來要挾我,你認為我會在乎一個無惡不作的女人生死嗎?」他不慌不忙的站起身體。
伴隨而來的是密密麻麻的腳步聲,「嗷嗷」警犬狂叫,狙擊手槍口的紅外線從四面八方掃來,一瞬間,凌碟他們二人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紅點。
無疑不是象征著死亡,只要葉一聲令下,他們二人將會被打成馬蜂窩。
刑天穩如泰山,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他大笑幾聲,「葉,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我們都是男人,男人的心思我在清楚不過,我數到三,倘若你在不讓你的人讓出一條道來,我就和她和我一起下陰曹地府,我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留給你。」
這一句,凌碟相信是真的,刑天的個性比較極端霸道佔有欲極強,倘若刑天會死,他定會先殺了她,哪怕他剛剛還說愛她,哪怕他剛剛還在她耳邊低語叫她別怕。
葉表情凝重,只是鎖緊了眉頭,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我數到三,你要是在不下命令,我們就死在一起。」刑天催促著,這種事情他有經驗,絕對不能拖,否則,只會對他不利。
「一二」一時間,除了刑天陰冷的數數聲,就剩下門外警犬凶猛喘氣聲。
凌碟不怕死,只是在死之前沒有把義父救出來,其實死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月兌,她也許早該死了。
對面是面無表情的葉,她不知道他還在猶豫什麼,他直接下命令將她們二人擊斃即可。
就在刑天數到三的時候,凌碟突然對葉一笑,傾國傾城。
然而就是這一個笑容,讓葉的心狠狠一抽,這麼美麗的笑容就此消失,實在可惜。
「讓他們離開。」最終,他在刑天扣動扳機的時候下命令。
「啊!」無線話筒那邊傳來曹洋錯愕的驚呼聲,很顯然,他完全不能理解長官的意圖,
可是他還是立即服從命令,「門口的所有人立即撤退。」
「嚓嚓」幾聲,門口的特工隊立即撤退,讓出一條道。
刑天滿意一笑,將凌碟作為人質往外走去,站在門口的特警立即將門打開,讓兩人離開。
「長官。」參謀長向飛翰在凌碟二人走遠後帶著特種兵沖了進來,「您果然是高,讓他們活著離開才能查出那批軍火的所在處。」他對著葉豎起了大指頭,佩服的五體投地。
「吩咐下去,連一只蚊子也不許飛出夜王島。」他冷酷的下命令,轉頭看向趴在樓上門口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然後轉身坐下,端起高腳酒杯繼續品嘗美酒。
「下來。」冰冷的命令,不容反抗。
夜思凡卻不把他的冷酷當回事,反而愛死了他狂拽的一面。
她賣弄風***,扭臀擺腰的下樓,這一次,她不是坐在葉對面,而是坐在葉身邊。
然而葉卻猛地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讓她坐在他大腿上,一手緊緊的勾住她縴細的腰桿,另外一手豪不溫柔的踮起她的下巴,「告訴我,在這個島上有沒有什麼秘密地方?」
「藏寶貝的?」夜思凡對著葉拋媚眼,故意將話說得若隱若現,擺明就是在告知葉她知道。
葉輕笑兩聲,一寸一寸的靠近,「說吧!什麼條件才肯說出藏寶貝的地方?」他俊美一笑,迷人萬分。
「我要你。」夜思凡嫣紅的唇瓣在他耳邊低語,同時對著他耳邊吹氣,帶著挑/逗的手也不規矩的在他胸口游走
最後來到他襯衫領口,解開他領口的兩顆扣子,準備將她柔弱軟無骨的小手伸入他襯衫底下。
卻被他一把抓住,「先找到他們在說。」他一把將她推開,「來人,將夜小姐帶下去休息。」女人他一向不缺,這種女人他最不屑。
不過她還有點用處,至少可以牽制凌碟,只要這父子兩在他手中,凌碟再也別想逃出他的手心。
凌晨三點,夜王島一處山洞內。
山洞內本就黑暗,尤其是午夜的山洞內黑黝黝的,伸手不見五指,唯獨山洞門口照進來微弱的燈光勉強能看見里山洞門口較近的環境。
門口,擺放著密密麻麻的金屬箱子,大概幾十個箱子以上,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還閃爍著毫無溫度的冷光。
凌碟站在山洞門口,憂思重重,月光將她的身影拉的好長好長,顯得孤獨悲涼。
「碟,剛剛我很抱歉。」刑天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一腿半彎曲著,一腿垂在石頭邊緣輕輕晃動著,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听出他話語中帶著懺悔。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只有那樣你才能活命,你何罪之有?」凌碟轉過身,和黑暗中那一雙如鷹般的眼眸對視。
「不,我真的無心傷害你。」刑天激動的躍下石頭,閃身來到凌碟面前,「相信我。」
「我相信你。」凌碟能不相信嗎?他曾經幾次救她,倘若他要她死,她眉頭都不會皺一下,更別說怪罪他。
「真的?」刑天不敢相信的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雙手,目不轉楮的盯著她一雙如星辰一般的鳳目。
凌碟點了點頭,沒在多言。
刑天終于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要花多大的精力才能取得碟的原諒,相對碟的大度,他倒是顯得比較小人,竟然把碟想成那種不識大體的女人。
然而,他哪里知道,只有不在乎才會表現的如此平靜,否則,哪個女人被心愛的男人用來做人質而毫無反應的。
突然,凌碟想起了葉,葉為何會讓她離開?對他來說她什麼也不是,他到底有何目的?
可是不管他有什麼目的,不管他的動機是什麼,他終究是沒有下命令將她們擊斃,這一點,讓無法理解。
刑天哪里知道凌碟在想什麼?得到凌碟的原諒他心中的煩惱一瞬間拋開,拉著凌碟的手來到山洞內其中一個金屬箱子前。
「這些都是我從歐陽宇手中買下的軍火,花了十幾個億,已經運走了一批了,剩下的這些本來準備明天運走的,現在看來只能等以後了。」刑天打開其中一個金屬箱子,從里面拿出幾把最新型的手槍。
「明天運出去?難道明天還有人來接應?」凌碟吃驚的看向刑天,在葉的眼皮底下他不準備放棄原來的計劃?
刑天將搶撞上子彈,交給凌碟一把,「明天必須運出去,否則,等葉發現就晚了。」
「你就不怕人財兩失?或者說你準備再一次用我來做人質要求葉讓你帶著這批軍火離開?」凌碟不認為她有那個分量,當然也相信刑天沒傻到會怎麼認為。
「不,我絕對不會再用你做人質,哪怕是我死。」刑天語氣突然變得認真,態度也由變冷轉為柔情似水。
凌碟一愣,對于刑天的話她從來都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因為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性情變化莫測,說話從來都不會講信用的那種,因為他是反面人物。
「你準備如何離開?」凌碟對這個倒是感興趣,在夜王島呆了六年,她自認為對夜王島的地形還算熟悉,只要葉下令包圍小島,他們不可能有機會離開。
「有一條地道,能讓我安全的把這些運進來,也能讓我安全的出去。」刑天說的極為保守,可想而知,他對凌碟有所隱瞞。
凌碟一笑,也沒在追問,刑天永遠都是這樣,不會相信任何人,包括她在內,哪怕他口口聲聲說愛她。
接下來兩人無話,在山洞內住宿了一晚。
第二天,天剛剛微亮,凌碟便被外面的嚓嚓的響聲驚醒,猛地坐起身來躍下石頭閃電般的來到山洞門口,戒備的觀察著外面的一切景物。
如今天剛剛亮,小島被晨霧包圍,她的視線有限,能看見的只有一百米以內。
「發現了什麼?」刑天也在凌碟起身的那一刻醒過來,並且消無聲息的跟在了凌碟身後。
「呼呼。」起風了,吹亂了她一頭長發,「嚓嚓。」樹葉被大風吹得響個不听。
她烏黑的長發隨風飄逸,來到他臉上劃過他鼻尖,那股茉莉的清香讓人沉醉。
「碟。」情不自禁的將她一把抱住,那股清香讓他瘋狂,讓他沉睡的***一瞬間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