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祥東把他的摩托三輪車偽裝完之後,在別人看來和普通的車沒有什麼兩樣,但是它其實在用一個隱蔽的油箱供油,原來的油箱只是一個擺設而已。愨鵡曉他本來想到火車站站去找四哥戲弄他一下,可他剛一出門便接了一個活,他的油箱雖然在座位底下,但是那位乘客並沒有看到。程祥東對他的設計還是很滿意的,他送完這個活之後匆匆忙忙的趕往火車站。
程祥東來到了火車站,可是並沒有看到四哥,他知道四哥肯定是有生意忙去了。他找了一個亮處把車停下等活,因為有亮的地方別人才會看到,這樣才會有人來坐車。他剛等了有幾分鐘,忽然有一輛摩托三輪車照著他就開了過來,擦著他的身子停在他的旁邊。程祥東扭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四哥。
四哥接連兩次偷程祥東車上的油得手,他嘗到了甜頭,人的貪欲是無窮無盡的,這兩次偷油得手並沒有使他滿足,反而使他更加得意忘形。這不他剛送完一個乘客,看到程祥東在這兒等活,他心想︰好啊,那傻蛋又上來了,早知道我剛才就不加油了,反正他的油好偷,對了,雖然我的油箱滿了,但是我可以把他的油盛在汽水瓶里等以後再用,這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對,就這麼辦!
他滿臉堆笑的對程祥東說︰「小東,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昨天你的車又壞了?我不是給你說過嗎,這車可是咱們吃飯的我飯碗,得經常的對它進行檢查,要不然它可是給我們搗亂的,你說是不是?」
程祥東心想︰真是豬鼻子插蔥——裝相。並不是車給我搗亂,而是你給我搗亂,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但是也不能對他坦白,而是給他來個將計就計。想到這兒程祥東故意裝出一種傻乎乎的表情說︰「我怎麼沒檢查,可是人家修摩托車的人說我的車沒事,可能是漏油了。不過這油漏的可真快,我都沒看見車上有油漬,真是太邪門了。」說完之後他偷偷的瞅了瞅四哥,他想看看四哥听了他說的話之後是什麼表情。他只看到四哥在那兒扭著臉偷笑,好象是強忍著不笑出聲來。程祥東看到他的表情知道四哥這是上線了,四哥的下一步就是想方設法把自己支開,他故意坐在車上看那天他買的報紙,等著魚兒主動上鉤。
果然過了沒多一會兒,四哥見程祥東坐在車上並沒有挪地方,他絞盡腦汁想了一個法對程祥東說︰「小東,你看那兒是干什麼的,怎麼這麼熱鬧?」
程祥東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只見在廣場的東面不遠處,在一個新開張的飯店門口,不知什麼時候搭好了一個舞台,在舞台上有一男一女兩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在跳拉丁舞,在舞台的周圍站滿了人,都在興致勃勃的看歌舞。
程祥東看到這樣的情況問道︰「四哥,那是個什麼飯店?是不是剛開業的呀?」
四哥眯著眼看了一會兒說︰「我說老弟,這不是**肥牛嗎,很有名的,我听說那兩個小孩在市里還得過什麼獎呢,你不去看看?!」程祥東知道這是四哥在借機把自己給支走,他好趁機偷自己的油。他並沒有揭穿他而是來了個順水推舟,只見他慌慌張張的從車上跳了下來對四哥說︰「四哥,你幫我看一會兒,我看看去,我還真沒見過小孩跳拉丁舞呢?」
四哥見目的已經達到,連忙對程祥東說︰「你放心的去吧,你的車有我在沒事!」說完他自己的心里暗自嘀咕︰你的車丟不了,可是你車上的油就當是看車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