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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日︰不的堪回首的過去

李蘇君醒來以後並未發現唐景年,而是在床頭櫃上發現了一個盒子。愨鵡曉

盒子下面壓了一張紙,紙上面僅僅寫了三個字「給摯愛」。

除了這三個字,再沒有其他的字。李蘇君已經明白,這就是唐景年放在保險箱里面的東西,她的手只是一遍遍地在紙張上面滑過,卻沒有踫觸那個盒子。

若是拿了這個,他們之間就真的再也無法有未來了。心里如此的明白,可是李蘇君卻不得不做個了斷。

拿過盒子,穿上衣服,李蘇君走出了唐景年的宅子。

宅子里面並沒有任何人,房間空曠曠的如同沒有主人。

這就是他生活的地方,對她來說是如此的陌生!

……………………半染胭脂…………………………

「這是你要的盒子,把光盤給我。」李蘇君將盒子放在冷辰星的面前,她永遠都搞不懂他,甚至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十分的害怕他。也許是因為愛,所以害怕失去,可是現在,已經永遠地失去了,所以她不用再害怕了。

冷辰星邪魅的唇微微勾起,令人看得渾身陡然會起一點點的雞皮疙瘩。只是那麼一笑,也許是傾國傾城,但是那笑容背後,永遠都藏著更為令人震驚的陰謀,這就是冷辰星。

「幾天不見,你說話的口氣都變了。」戲謔地望著李蘇君,冷辰星的臉上有幾分令人捉模不透的惡意。

李蘇君往後退了一步,她眼中不再總是懼怕,而是直勾勾地望著冷辰星,「光盤給我,我們從此以後再也沒有瓜葛,另外你還需要給我一張離婚協議書。」

「離婚協議書?」冷辰星眉眼微微上挑,顯然有幾分不敢置信。這就是李蘇君?明明沒有一丁點的威脅,竟然開始長了牙齒。

「若是我不給呢?」

「你說的事情,我已經為你辦到了,你還想要什麼?」李蘇君往後退了一步,眼中有幾分戒嗔。

「不想要什麼,我只是想要你留在我身邊而已,做我一輩子的女人,如何?」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冰冷的令人看不透,似乎不像是說假話。

李蘇君揚起一抹笑,「除非死,否則沒人願意留在你這個太監身邊做女人吧?」

「小狐狸,你再說一句試試看?」眼中飛出冷冷的刀子,冷辰星眼神冰冷,臉上那股邪魅頓時蕩然無存,似乎有一種令人說不清楚的恐怖。

「小狐狸,你也可以試試再叫我一下,我也會抖出你所有的事情……」李蘇君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不過現在的她顯然有了幾分伶牙俐齒,也變成了刺蝟,沒有那麼好捏了。

冷辰星手緊緊地握住那個盒子,眼中透出幾分冷幽幽的光。

「你知道我是誰嗎?」

「當然知道,如你那麼清楚的認識我一樣,不同的是你戴著一張面具,而我的臉還是以前的我。」李蘇君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望著冷辰星。許久之前,她見到他只是覺得恐怖,直到不久前才在家門前發現一張紙條。

紙條上面的字跡明顯是用左手寫的,但是那書寫的習慣還是多少年來沒有變化過。只是一筆一劃間,她已經能夠認清楚那留言的人了。

在百鳥朝鳳的公司里面,李蘇君並沒有見到石引,只是听說辭職了。

到醫院尋找石女乃女乃,李蘇君才知道石女乃女乃已經在不久前過世了。也許正是因為過世了,所以石引才將以前不敢說的話告訴了她,也許就是為了補償自己。至于石引去了哪里,她並不知道,不過她相信石引一定也是想要過自己的生活吧。

僅僅只有三四個字,李蘇君才明白為何冷辰星為何這麼狠自己,因為他們竟然也是舊識,唯獨不同的是冷辰星整容過了,而她還是原來的自己。

冷辰星握住椅子的手顯然有幾分發白,那股力氣幾乎令椅子都碎掉。

「你知道我手中握著什麼嗎?」冷辰星臉上有一種令人捉模不透的怪異。

李蘇君只見冷辰星兩手一只手是檀木盒子,另一手則是抓在椅子的把手上面,至于是什麼,她真的看不清楚。

「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要離開這里。」李蘇君說的明白,她什麼都不想過問,只是想要回復過去的日子。

「是槍,放在我手中十幾年的槍,你明白嗎?」冷辰星忽然站了起來,走到了李蘇君的面前。

李蘇君不知道冷辰星到底有什麼目的,她只是站在原地不動彈,靜靜地觀察著冷辰星的一舉一動,想要知道他到底有什麼企圖。

「我放了一把槍,放在枕頭下面十幾年,不過我從來沒有動過它,因為那是你用過的東西,而且還是屬于我的東西。」冷辰星盯著李蘇君看了又看,那唇上面冷冷的光芒在流動,雙眼里似乎隨時都會跳出一只猛獸來。

自己用過的槍,李蘇君臉色一變,她一生只用過一次槍,還是那麼唯一的一次。

「我想要知道為何十幾歲的你敢開槍,而我卻不敢,為何殺了他的人是你而不是我,為什麼,你告訴我,李蘇君?」冷辰星眼眸冷的嚇人,恨意毫不掩飾地崩裂出來,像是火山噴發般令人覺得驚恐。

那恨意就像是無法停歇的噴泉,源源不斷地從心田中涌現出來。

冷辰星盯著李蘇君,恨她的同時,更多的是遺憾那個時候的自己。

十多年前,他的父母將他賣給了黑社會上的一個組織。在那個組織里面,他是一個漂亮的少年,就因為漂亮,所以成為那個首領的玩物。日日夜夜,他曾經想要去死,可是自己竟然願意苟活,也不願意隨便的死去。

直到李蘇君也來到組織里面,他見過那個時候的她,小小瘦瘦的,看似一丁點的都沒有威脅性。就是那樣的孩子,竟然甘願做組織里面的情報販子,只為了獲取生活。當時的他曾經遠遠地看過她,即使她被生活所困,卻沒有黑社會上人令人覺得惡心的氣息。

李蘇君抿唇,沒有說話,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她一點都不想回憶起來。,

父親要將自己販賣到馬來去做童0妓,為了生存她迫不得已地進了一個組織,在組織里面她成了年紀最小的孩子。

那個時候,她曾經遠遠地看見過一個少年遍體鱗傷地從首領的房間里面出來。那少年眼楮冷的令人害怕,可她還是將藥物送到了那個少年住的房子門前。

有人看見她做那樣的事情,曾經哈哈地嘲笑她,告訴她,給少年不應該送外傷的藥物,而是需要送一種栓劑的藥物,或者是送點潤滑油。

年紀還小的她並不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直到幾年以後,她見那個少年的日子並不是多次,可是也知道那個少年很冷,但是很漂亮。

曾經的那個少年,是令她內心憐憫的人,甚至覺得想要幫助他,可是她無法幫助那個少年,因為她自己都是自身難保。若是想要在組織里面活下去,就必須要不斷地找到任務,還要靈活應變各種任務。

在組織里面,最為忌諱的就是感情太過于好。李蘇君曾經喜歡過那個少年,總覺得他很漂亮,甚至很冷,跟自己很相似,都是父母不疼愛的人,所以才會為了生存迫不得已才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與那個少年說話的次數也不過是十幾次,可是最後的一次,她見到了那個少年,而自己也是最後一次回到組織里面。

站在那個昏暗的房間里面,她見到了里面的老大,也就是她的頭兒。一直以來,她都知道自己的頭兒是一個怪異的男人,可是那一天,她親眼看見那少年在那個老大的身下絕望又滿是恨意地望著她。

那一日,少年咬了那個男人,而她則被抓了進去。

在那個昏暗的房間里面,她模到了槍。

那把槍,她第一次用,而且是直接擊打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從哪里匆匆忙忙地逃離出來,李蘇君害怕那些人會找到自己,所以她一直一直都在逃亡,直到後來遇見了唐景年。就在前不久,她剛剛死里逃生,而那時候出了一場車禍,為了躲閃她,一輛車子撞到了對面的車子,直接車毀人亡。

命運就是如此的巧合,連李蘇君自己都不知道,僅僅只是那麼一次,就會令唐景年失去父母,而她竟然還是被他救了。

在唐家的兩年里面,她過的深居簡出,就是為了要躲避世界上的一切。不過到了最後,冷辰星還是找到了她,並且要求她跟唐景年離婚,否則唐景年絕對別想走出牢房。在那個時候,她並不明白,不過她現在似乎有點明白了,因為他們兩人是那個永遠不堪回首的過去。

越是不堪回首的人,越是如此巧妙地走到了一起。

站在對面的男人,已經早就不是過去的那個少年了,但是他留在她記憶的深處,令她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當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要活的像是那個少年般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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