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揚狂亂的親吻著他覺得自己身體內部有什麼東西試圖噴薄而出他知道那是他的**是他希望能夠擁有阮維夕的**他才發現那欲如此狂熱如同野獸般在他身體里橫沖亂撞.他要緊牙關停了下來他知道若是再纏綿下去將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那是他現在還不能做的事
突然的停頓讓兩個人都愣了起來十幾秒的不知所措進而變成了尷尬兩人連忙分開來整理凌亂的衣衫和頭發
「羽揚為什麼要停?」阮維夕雖然是主動但是這樣的事情一旦停下來依舊讓她羞愧難當勾、引人這樣的事情她能做到的只有這些了
上官羽揚幫阮維夕理了理凌亂的長發心里為自己一時的沖動感到自責听到阮維夕這樣問心里覺得奇怪極了
「維夕你今天是怎麼了?這樣的奇怪先是要去我家現在似乎又想將我留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上官羽揚關切的問道
阮維夕背過了身給了上官羽揚一個單薄而憂郁的背影
「羽揚你對我太好了」
「維夕那不是應該的嗎?」上官羽揚很自然的說道
「不」阮維夕吼道「不是應該的原本就沒有什麼應該的上官羽揚是我們阮家欠你的情不是你欠我家的情可是你對我這樣好你讓我怎麼辦?我拿什麼去還?我們家早就已經家徒四壁了我能給你的除了我自己外真的就沒有什麼了而你卻不要」阮維夕說道這里的時候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剛才是真心的想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上官羽揚的她做好了所有的心里準備可上官羽揚卻及時的剎住了車她原本應該沮喪不是麼?心里為什麼會感到竊喜?
「維夕你再說什麼呢你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上官羽揚的臉霍然變得慘白他沒想到阮維夕將他看成是這樣的人
「難道你閑我髒麼?……呵呵是了我的確已經髒了我早已經被展少昂……嗯……」阮維夕還想繼續說卻被上官羽揚一把捂住了嘴她抬頭看到了上官羽揚心痛的眼神上官羽揚直直的盯著她仿佛要盯到她靈魂深處去他說︰「傻維夕你怎麼會髒你是最干淨的了我的維夕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兒從我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女孩兒你不貪不怨無欲無求你若是髒那世上只怕沒有什麼干淨的人了我是真的喜歡你維夕你懂麼?」
上官羽揚看阮維夕不說話便加重了語氣認真的說︰「因為喜歡所以珍惜我太喜歡你了所以我不舍得踫你真是要和你果裎相見也要在我和你新婚之夜上你明白嗎?」
看著上官羽揚越發誠摯的眼神阮維夕越是感到害怕他對她越好她欠他越多這讓她如何還的完?
「羽揚我寧可你今天要了我這樣我才會好過些」阮維夕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她的眼角有淚閃著晶瑩的光然只是轉瞬便讓她抹去
對不起上官羽揚明天我就會去刺探你對展翼集團做的所有決策並且將它們全部告訴展少昂從今往後我們路歸路橋歸橋我會成為你最熟悉的陌生人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罷我都不怪你因為我沒得選擇
我真的沒得選擇
今夜起你上官羽揚熟悉的那個阮維夕就死去了從此另一個阮維夕將活在這個世上不苦、不痛、冷血、無情
「傻瓜你若是真這樣只怕我會難受死我不希望你用這樣的形式來報恩我只想你能發自真心的愛上我就這樣簡單維夕就算你做不到也沒有關系我可以等等到你願意那天為止」
阮維夕笑笑說︰「好吧……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羽揚天色已經很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否則外面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等著咱們兩個人繼續爆料呢」
「那些報道你無需放在心上再過幾天恐怕媒體就不會這麼寫了今天你也早點休息明天有個重要會議需要你旁听所以早上還要早起你辛苦一下再堅持幾天維夕我們離曙光不遠了」
阮維夕點點頭兩人又聊了一些瑣碎的話題才將上官羽揚送出了房門
直到看不到上官羽揚車子的尾燈阮維夕才回到了客廳里她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那個號碼在她心中默念了無數遍那是展少昂的電話
簡短的鈴音後電話被接起電話那頭是展少昂淡然的聲音︰「喂阮小姐想好了嗎?」
阮維夕冷冰冰的說道︰「我答應你的條件但是我們要立下字據」
「好隨便你反正只要你答應我的兩個條件就算你要錄音也無所謂因為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我知道的」
展少昂的聲音篤定帶著一種從容得意的語氣他早已經料到阮維夕會找他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他唯一沒有料到的是阮維夕會病的那麼重她眾目睽睽的暈倒然後被送往急救室他在報紙上看到上官羽揚緊張到極致的表情他心里很別扭可是又能怎樣呢?再過幾天上官羽揚就會和喪家之犬一樣想到這里展少昂又釋然了
「可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
「我可以講上官羽揚的計劃給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要搞垮他給他留下活口否則我就算拼了命也不會放過你展總我的身手你也是略曉一二的用我和我父親兩條殘命換你這個如日中天的青年才俊的命我覺得我還是很值得的你說呢?」
展少昂一時語塞他沒想到阮維夕會來這一手這世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阮維夕現在已經被他逼的近乎走投無路若是再不留她幾分薄面只怕她真會做出傻事來何況經此一役上官羽揚幾年之內都不會再對自己構成威脅自己的目的其實也達到了不妨賣阮維夕幾分人情
思忖了片刻展少昂懶懶的回答︰「怎麼?舍不得看你的小情人落魄?好我答應你便是不過你做了我的情人的話便不許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否則我一定會給你好看」
「可以」只要上官羽揚好好的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既然如此你明天晚上就到我這里來吧」展少昂懶懶的說
「到……你那里?」
「怎麼?你不是想立下契約字據嗎?我會叫公證律師來從明晚開始你便是我的專屬情人」展少昂的話如同命令容不得阮維夕說一個「不」字
阮維夕自然是知道展少昂說的是什麼意思她咬了咬牙恨恨的答應道︰「好」
電話隨即就被掛斷了沒有任何猶豫沒有任何柔情蜜意一切都只是交易再清楚不過的交易
阮維夕將自己埋進了被子里深深的埋了進去可是依舊覺得冷發自內心的冷眼前的黑仿佛再也暈不開
終于在這孤苦的夜晚這間亮著燈的房間里傳出幾聲壓抑的嗚咽聲
**宏興賭場今天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他一入場就引起了保安的注意大概是因為他穿得太扎眼
已經是夏天了可是這位客人依舊穿著長袖長褲他約莫一米七出頭身形俊秀一頭金色的短發利索干淨一張白皙的臉上帶著一個大大的蛤蟆鏡見到他的人無不側目在這里竟然還有人帶著墨鏡真是奇怪透頂
他進門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將一張10萬的支票遞給前台換取籌碼前台驗了又驗確認這張支票可以用之後才將籌碼兌換給這個神秘的客人
這個人緩緩的在這鬧哄哄的大廳中游走仿佛是個新手找自己喜歡的賭桌一樣左看右看可是就在他路過一個輪盤的時候他忽然頓住了那輪盤已經走到一半上面的小鋼球的節奏明顯減緩了下來就在眾人激動的喊叫聲中他忽然用他的中指和無名指夾住一枚籌碼丟到了桌面的30號上而此時那輪盤正巧停下那枚小鋼球也恰巧停在了30號上速度之快位置之準讓這桌上的每個人咋舌所有人都開始重新打量他可他並不是很在意仿佛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輪盤的荷官其實卻覺得冷汗從脊背滲出做了荷官多少年高手也不是沒有見識過這輪盤是賭場里最為賺錢的工具賠率簡直低之又低然而此人卻能一擊即中要麼他是吉星高照蒙對了要麼他就是一個萬里挑一的高手擁有這超高的耳力和超迅速的腦力才能在這紛亂復雜的環境中听到輪盤機械軸的轉動並用最快的速度算出小球落入各個號內的概率看此人身手他絕不會是前者了
只是他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想到此荷官便按下了桌下的一個秘密報警器準備叫更多的內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