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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天齊原本打算帶著蕭亦然在城里轉轉,陪他看看風景,結果小孩眼楮一瞪,拉著他就回了床上,衣服一扒,上來就啃,邊啃邊嘟囔。

「那些破風景有什麼好看的,你明天就要走了,還不如耗死在榻上。」

對于他的主動,殷天齊欣然接受。

翻來覆去的折騰,結果……三天的時間,基本兩人就沒下床出屋,外面守著的暗衛奴才都听到紅了臉,有的更是起了反應。

不怪他們這麼蕩漾,實在是……實在是小主子叫的太了。外加他們耳力好,就算已經站在百米開外也能隱隱約約的听見。

已經沒辦法在瀉出精華,可殷天齊卻仍然亢奮,這種將對方拆吃入月復永不分離的感覺早早就有,想要一只和對方在一起。

「然然……」

「嗯……天齊……」蕭亦然已經出氣比進氣多,可身下已經脹痛難忍的菊花仍是緊緊的吸著體內的龍根,不讓他離開自己。

「你是妖精麼,真想吸干了我。」最後用了幾下力將自己頂進溫熱柔軟的深處,殷天齊趴在他身上身體抖了下,隨後收緊手臂將他死死的摟在懷里。

「不想走。」他的聲音悶悶的在蕭亦然耳邊響起,難得的,帶著點兒撒嬌的感覺。

蕭亦然輕笑,雖然身體已經疲憊到了極限,可他就是不想睡去,他怕明天醒來身邊的位置已經發涼,他不想錯過。

「你是陛下,若是平民百姓,就可以不走了。」他也很不舍得殷天齊離開,但是蕭亦然一直如此,在大事上,從來不會拖泥帶水。

他想讓這個男人成為一代明君,就算自己再怎麼離不開,也不得不放手。

殷天齊嘆了口氣,翻身躺在他身後,將他全進懷里親了親汗濕的後頸,「早點兒回來,武林大會結束後就回來。」

蕭亦然點點頭嗯了聲,拉著他的手指從指根捏到指尖,如此反復,過了半餉,當殷天齊以為他睡著的時候,蕭亦然又開了口。

「若是有人起了造反的心思,怎麼辦?」他的聲音輕輕地,似乎還帶著笑意。

可殷天齊知道,他的小孩兒說的話沒有一點兒開玩笑的意思。

「嗯,隨你。」聲音淡淡的開口應答,他不在乎少幾個皇親國戚,只要他的小孩玩的開心,怎麼樣都無所謂。

蕭亦然滿意的勾起嘴角,翻身面對他,用臉頰蹭了蹭光 的胸膛,張嘴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呵呵傻笑。

「笑什麼?」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看著他笑個不停也勾起了嘴角。

「沒,就是想笑。」搖搖頭,蕭亦然打了個哈氣蹭蹭臉頰閉上眼楮,沒一會兒,就在他懷里熟睡。這兩天是真的累壞了他,雖然是他纏著殷天齊日也不休的做做做……

听著他平穩的呼吸,殷天齊為他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榻,披上外衣走到門邊,「收拾下,一個時辰後啟程。」

這話是對站在門外的影霄幾人說的,他不想明天與小孩道別,他怕自己舍不得離開。

轉回身看向熟睡的小孩,他慢慢走過去,俯身輕輕親吻他的額頭,將衣服穿好,走到桌子邊拿了紙筆寫了幾行字,然後從腰間將帶著的玉佩摘下壓在紙上,隨後頭也不回出了門。

床榻上原本熟睡的蕭亦然抿了下嘴,慢慢睜開眼楮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瞥了眼放在桌子上的玉佩,他又將眼楮閉上。

等著我,不會太久。

第二天早上,小青子推開房門,輕手輕腳的端著水盆走到床邊,將水盆放在架子上,彎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然後湊過去輕聲喚道︰「公子,請起身。」

蕭亦然嗯了聲,其實他早就已經醒了過來,或者說,自從昨天殷天齊走後,他便沒有睡去。

就算身體疲累,可沒了那個溫暖的懷抱,他還是睡不好。

「陛下……」小青子拿了溫熱的濕巾遞給他,張了張嘴。

「嗯,我知道。」蕭亦然點了下頭,接過濕巾擦了擦臉,然後起身接過衣服自己套上。

小青子垂著眼站在一旁,他知道蕭亦然有話說。

「青子,還有半個月就是武林大會,告訴他們都仔細點,別失了分寸。」拿著殷天齊留下的玉佩在手里把玩,他轉了下眼珠輕笑。

看來不用在意那些沒用的東西了。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蕭亦然在武林大會那天特意換上一套純白色的蠶絲外衫,將習慣性散綁的長發用玉冠豎起,他回身,挑著眼角看像站在一旁已經視線發直的小青子。

「如何?」

「……公子……」小青子吞了下口水,退後一步遠離他,「公子要不然就還是穿著平時的青色吧,奴才覺得那個顏色適合您……」

不是他家公子穿白色不好看,而是太好看,這樣也太招人了……要是陛下知道,又得發脾氣。

蕭亦然輕哼一聲,要是不知道小青子在想什麼就不是他了,崔陽奇站在武林大會舉辦的地點,看著用長帆圍起的賽場,他皺了下眉。

「來人,去看看蕭公子來沒。」

一人離開,很快又回來,「少爺,蕭公子還沒到。」

崔陽奇皺了下眉,已經到了武林大會的開始時間,可蕭亦然卻遲遲沒有出現,他總覺得有些事情變的更加難以掌控。

「四年一度的武林大會此次有幸在夏山峰舉行是崔某的榮幸,更是有當朝的易王爺前來觀看,大家一定要將自己的超凡武藝展示出來,讓王爺一飽眼福。」

這話听在那些沒腦子的人耳里倒是覺得有大展身手的可能,不過听在那些被崔城主暗中拉攏過的門派長老及門主卻是另外的神色。

他們雖然覺得與朝廷合作與否沒什麼太大的差別,但是自由自在慣了的江湖人怎麼會那麼輕易就被人收買,尤其是這個易王爺他的目的並不單純。

殷天逸坐在上首位置掃了眼偌大的比武場地,那些各門各派的人圍坐在場地兩旁,他心底冷哼,輕蔑的勾起嘴角。

崔陽奇看見他的笑容,輕皺了下眉轉頭去看已經開始打斗的各門派的弟子,突然覺得什麼武林大會根本就是一群跳梁小丑在那胡亂爭搶,自以為是的高深武功,可在那男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他深吸口氣看向正與殷天逸湊頭交談的父親,抿了下嘴。

他不是沒隱晦的將蕭亦然的話轉告給父親,可他父親一意孤行不听勸,更是將他妹妹已經送出門打算下個月先給陛下,甚至還告訴他妹妹要在暗處做些什麼事情。

可崔陽奇明白,這事兒如果做了,就是個死。

「少城主今天怎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相熟的幾個門派弟子湊到了他身邊,他們不屑于去比武爭奪那個虛名,而且他們被崔陽奇已經暗示過,今天只要不動,不爭,不搶,那就是最後的勝利。

崔陽奇搖搖頭,看了眼不遠處的古博容,對他招了下手示意他來自己身邊。

古博容湊了過來,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亦然怎麼沒到?」

他已經觀察了好久,可蕭亦然的身影卻一直沒出現在自己眼前,這讓他很不解,亦然不是一直很期待這個武林大會麼?怎麼證實開始的時候卻沒了他的身影。

「估計是有事情會晚些到,你那邊怎麼樣了?」

跟蕭亦然走的最近的應該就屬古博容,要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會認識那麼個大麻煩,更不會給自己招攬來更大的麻煩。

古博容聳聳肩,笑了聲。

「我爹本來也沒什麼其他的心思,一說就明白,不過亦然真的是那個?」他挑了下眉,樣子有些輕佻。

那個是什麼崔陽奇清楚得很,他將那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古博容,包括殷天齊與蕭亦然的關系。

「不是。」他搖搖頭,雖然知道兩人的關系一定不簡單,可佞幸這個詞,不可能用在蕭亦然的身上。

帝王看著他的眼神,帶著別樣的柔情。

古博容好像松了口氣,卻仍是有些納悶,如果不是……為什麼那麼親密?

已經接連進行了七八場比武,那些各門各派的弟子被激起戰意,躍躍欲試的握緊手中的武器,隨後踴躍上台。

「看來我到的還真是時候。」帶著笑意的聲音好似從整個會場上回蕩,已經開始最終對決的爭奪戰因為這個聲音戛然而止。

他們左顧右盼去尋找發生源,可顯然的,他們找不到。

「呵,往上看。」又一聲輕笑,眾人抬頭,只見白色清瘦的身影從天而降,就好似天外飛仙緩緩下落,站在了比武場地的正中央。

「你是何人!」崔城主驚訝的站起身指著蕭亦然,他看向四周,合在一起的長帆並沒有被移動開的痕跡,那這個年輕人就是真的從天而降……

那是如何高深的內功才可如此,他不敢想,也沒辦法想。」我?要你命的人!」騰身而起,蕭亦然躍起到空中,隨著他揮袖的動作,淡紅色的粉末隨風飄散,灑落在眾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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