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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劉府回到王府的路上,宋敏舒坐在車上,拽著衣角糾結了好一會兒,最後忍不住出聲詢問。請使用訪問本站。

「皇上哥哥,那些黑衣人怎麼樣了。」

「死了,如果沒死,也在那位手中。」

**徵不是沒想過要將那名黑衣人抓來審問,只是這種死士,在抓捕前就咬毒身亡。與其他費勁調查,還不如看劉肇濱接下來有什麼動作。

宋敏舒知道**徵說的是劉肇濱,方才在劉府已經從**徵嘴中得知,那個拽著她狂奔的人是南羯的王爺劉肇濱。南羯的王爺跑到東啟在這個關頭被人刺殺,那還了得。新上位的南羯王劉肇慬弒父殺兄奪位,一听就不是個善良之輩,要是拿住這個借口,不向東啟發兵才怪。可這關頭劉肇

濱到東啟來晃悠做什麼。

宋敏舒心中有疑問,也不好再問**徵。劉肇濱不是其他人,是南羯的王爺,再深問,就涉及兩國邦交問題,**徵不是**輒,她不能在**徵跟前無所顧忌。馬車一路駛向皇宮停在宮門處,目送**徵走進皇宮,**輒和宋敏舒坐馬車回到王府。馬車中**輒閉目養神,臉色平靜,不知在想什麼,一時間馬車內變得極為安靜。除了馬車行駛發出的咕嚕聲和**輒淺淺的呼吸聲,宋敏舒听不到其他聲音。遲疑了一會兒,宋敏舒終是出聲打破僵局。

「輒哥哥,是不是在生舒兒的氣。」

今日跟著劉肇濱跑是情非得已,如果**輒要生氣,她也沒法子,只是二人若因這種事情生分了,宋敏舒委實不願。**輒拉不下面子,宋敏舒要懂得給**輒一個台階下。良久,**輒睜開眼楮,看著宋敏舒,眼中閃過一抹愧疚,最後嘆了一口氣。

「無論什麼時候,不許再像今日一樣推開我。」

「輒哥哥。」

宋敏舒看著**輒眼中的沉重,湊到**輒懷中,低低喊了一聲。

「以後也不會有今日的意外發生。」

說到最後,**輒的語氣變得鄭重嚴肅。宋敏舒窩到**輒懷中,此刻才明白,**輒確實在生氣,是在生他自己的氣。今日若不是劉肇濱動作快,拉她跑出黑衣人的包圍,她受傷在所難免。可是那種時候,她想也沒想,下意識推開**輒就擋了上去。真要說出個所以然,只能說明,不知什麼時候**輒已被她放在了心上,不計較算計得失。

這一夜,**輒抱著宋敏舒,忍不住一遍又一遍身下的柔軟。濡濕的吻流連在嫣紅的唇瓣上,舌纏繞著舌。火熱的唇滑過嘴角,一路吻過細膩白皙的脖頸,越過微凸的鎖骨,攀上珠峰噙著那一枚誘人的朱果,久久流連忘返。細密的吻順著珠峰自上而下,一路馳騁過平原,重回溝壑。細密的汗珠兒早早爬上起起伏伏的兩具身體,伴著細膩的輕吟淺唱,若明若滅的燭火中掩映出一副跌宕起伏的畫面。情動之處,活色生香。

只有用最直接的方式,才能讓**輒確定,身下的人兒一直都在他身邊,不會一個不小心就失去了蹤跡。起初宋敏舒還顧及**輒手上的傷,見**輒忘情投入,宋敏舒亦全心融入,這一場水乳交融看似是夫妻間最尋常的閨房樂事,一個牽絆卻在夫妻間種下。

翌日,**徵在紫宸宮中接見了南羯使臣。出乎意料的是,劉肇慬的信不是通過劉肇濱的手送到**徵手中,而是劉肇慬身邊的謀士江樞。劉肇慬在信中和**徵商討南羯向東啟借道一事,提出南羯攻下北鍺後就將西關以外的領土劃歸東啟所有。信中言明現下南羯的軍隊雖駐守在莫庸關外,卻已斷了北鍺的後路,攻下莫庸關是遲早的事,長驅直入北鍺是遲早的事。東啟今日同意借道南羯實屬兩全其美。劉肇慬雖未明言要**徵一定借道,字里行間無不透露著,東啟今日不借道,待南羯攻下北鍺之日,就是揮兵東啟之時。

**徵九歲登基,後宮中有太後掌控,朝中有張權壓制,從未做過低頭伏小之事,怎會畏懼劉肇慬。莫說東啟不會壞了與北鍺的姻親之好,縱容南羯狼子野心,就沖劉肇慬這份目中無人的狂妄,**徵也不可能應下這個要求。既然劉肇慬有吞並北鍺的野心,豈會停下吞並他國的野心。南羯想吞下北鍺,也要看他同不同意,東啟駐守邊關的二十萬將士可不是吃閑飯的。

「啟稟皇上,昨日行刺的黑衣人是前西南王府中的死士。」

景從殿外走進紫宸宮時,南羯使臣江樞剛從紫宸宮離開,**徵放下手中書信,念及昨日的一

幕,唇角勾起一絲冷笑。原以為帶著劉肇慬書信入東啟的人是劉肇濱,誰料劉肇濱才是遮掩江樞將劉肇慬的信送到他手中的最大幌子。看來,這位南羯先王子嗣中唯一一個在劉肇慬手中活下的王爺,境況並不樂觀。如果劉肇慬信任劉肇濱,即便讓劉肇濱做幌子,也不會任由鄭樗式派人刺殺劉肇濱。以他對鄭樗式的了解,在仍需依靠劉肇慬的時候,鄭樗式絕不會和劉肇慬撕破臉,向劉肇濱動手,除非有劉肇慬的默許。昨日的黑衣人招招狠辣,沒有他們三人踫巧卷入刺殺,引來救兵,劉肇濱性命危矣。

「派人暗中保護廉孝王,保證廉孝王在東啟安然無恙。」

「是。」

廉孝王是劉肇濱的封號,據說是南羯的現任王太後要求劉肇慬給劉肇濱封的號。**徵不在乎劉肇濱的生死,但劉肇濱不能在東啟境內出事。拒絕南羯借道東啟是必然之勢,當此之時絕不能給劉肇慬發難的借口。不,他不但要在東啟保劉肇濱安然無恙,在南羯也一樣。

想到這里,**徵手持狼毫,揮筆疾書。將信紙裝入信封,打上火漆,**徵將信交到秦安手中。

「走一趟賢王府,交給賢王。」

「遵旨。」

賢王府中,**輒懷抱睡得香甜的宋敏舒,輕輕撥弄著宋敏舒額前的細發。一夜瘋狂,一覺醒來

巳時將近。醒來後,**輒也不急著喚丫鬟進來伺候,靜靜地看著懷中的宋敏舒,良久,兩指輕捏宋敏舒鼻尖,輕喚。

「舒兒,該起了。」

略帶三分低沉的沙啞聲音傳到宋敏舒耳中時,宋敏舒已因呼吸不暢醒來。極不情願睜開迷蒙的雙眼,宋敏舒嗔怪地看著**輒,不說一句話,眼中滿是控訴。宋敏舒這番表現逗樂了**輒,讓**輒忍不住再次伸手捏在宋敏舒臉蛋上。或許是受宋敏舒影響,讓**輒原本沉穩的性子中添了一份鮮活。若是讓照顧**輒二十多年的老人看到**輒這一面,保不準睜大眼楮張大嘴。自

小沉穩的**輒竟會有孩童惡作劇的一面。

**輒這一捏是隨興而動,被捏的宋敏舒卻不樂意了,抓住**輒的手,張嘴一咬。待牙齒咬上**輒的手臂,听到**輒悶哼一聲,宋敏舒斜眼偷偷瞄向**輒,只見**輒眉間緊蹙,宋敏舒不忍咬下去,松開嘴轉頭看著**輒,烏黑的眼珠上蒙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輒心念一動,翻身將宋敏舒壓在身下,肌膚相觸,摩挲生溫,情已然動。

宋敏舒可憐巴巴地看著**輒,表示再難消受美人恩,一夜折騰下來,她的小身板委實不能再來一回,此情此景到了**輒眼中,宋敏舒這模樣別說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王爺,秦公公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字數不多,先奉上了。最近開始養生,預算十點睡覺,要更新,估計得推遲到十一點。明日上班,估計上班的日子更新只能保持在兩千多一章,盡量多寫……

收藏別掉的太厲害,那樣會讓小幽有種,其實不更新還會漲收,一更必掉的錯覺,淚奔持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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