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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慕送來的東西是一本玉雕書,書頁薄而光滑,上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人物圖。請使用訪問本站。宋敏舒打開盒子見到玉雕書的第一眼,心道李玄慕不是個小氣摳門的人,待翻開名為寶鑒的玉雕書頁看見里面的圖片時,宋敏舒翻書的手頓了一頓,接著又隨意翻弄了幾頁,隨後合上書頁,將盒子放到一側。

「王爺呢?」

「娘娘忘了,今日怡陽公主出嫁,王爺一早入宮,現在還未回府。」

**輒今晨入宮的事宋敏舒是知道的,現在怡陽公主的送親隊伍早在京城數里之外,**輒還留在宮中,就是被**徵給留下了。

「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更衣。」

「是。」

沐浴更衣完畢後,宋敏舒身著中衣,坐在床頭,讓雲月將她平常看的藥典拿來。

「你們先下去,我看一會兒書,王爺回來了告訴我。」

四大丫鬟下去後,宋敏舒見房中無第二人,掀開被子下床走到放盒子的桌旁,輕輕打開放在桌上的盒子,將李玄慕送來的玉雕書拿出來,一封信赫然呈現眼前。

「王妃親啟,此玉雕寶鑒乃玄慕多年前偶然得之,甚為喜愛,故隨身攜帶至今。待王妃與王爺探討便知各中妙用。小小禮物不成敬意,望王妃笑納。」

看完李玄慕的信,宋敏舒真不知該說什麼好。先不論這玉雕書頁上刻畫得活靈活現的一百零八式春|宮||圖,李玄慕這封信要是被外人得之,她這一世清白可算毀了。看完信,宋敏舒將信紙引火,燒得一干二淨,只是這玉雕春|宮|圖卻是個好東西。一套書頁鋪平後,足足鋪滿了整張桌子。觸模著光滑玉璧上的紋路,欣賞著畫壁上男男女女如痴如醉的表情,觀摩著一個個由簡入難的動作,宋敏舒不由自主地感嘆,雕刻這本書的人不僅有高超的雕刻技藝,還有豐富的經驗,即使沒親自體驗,必定觀摩了不少,是常年浸|婬此道的人。否則也難將畫中人物的表情神韻刻畫得惟妙惟肖。

這副一百零八式春|宮|圖以藝術的眼光來看,是一副不可多得的藝術珍品,而雕刻春|宮|圖的玉也是塊好玉。綜上判斷,李玄慕這份禮物不輕,雖然目的不純。對好東西宋敏舒一向寶貝,將各種姿勢仔仔細細觀摩了一遍,宋敏舒決定將暫|宮|圖時收起來,等找個時間再和**輒一起研究研究。

只是宋敏舒這邊還沒來得及收好,靈月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輒回來了。原本收了一半的圖,還有一半留在桌面上,因宋敏舒擔心書頁磕踫壞了,收得格外小心,速度緩了不少,誰知**輒偏偏踩著這個點回來了。

「舒兒,你在收什麼,怎的將門關上。」

**輒進來時,宋敏舒恰好將最後一塊玉雕畫放進盒子里。輕輕蓋上盒子,宋敏舒走到**輒身邊。

「這個是北鍺使臣李特使前些日子送來的賠罪禮物,那一日忘了看。今日李特使臨走之時遣人來辭行,特意交代小廝詢問我對那一日送來的禮物滿意與否,我方才突然想起這事,索性將禮物搬出來看一看。」

李玄慕向宋敏舒辭行的事王府中人都知道,與其讓**輒從別人耳中听到這件事,還不如由宋敏舒親自告之。雖說宋敏舒和李玄慕之間除了那一次偶然事件相遇,並無其他交集,總歸得避嫌不是。在看了李玄慕那封露骨的信後,宋敏舒臉皮再厚,也無法裝做不在意,必須得掂量掂量李玄慕的真正目的。如果李玄慕只是因那一日調侃她嫁人後還是處子之身,一時興起才送來了這本春|宮|圖,宋敏舒到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事。就怕身為北鍺使臣的李玄慕起了其他心思,畢竟她曾是**徵的貴妃。

**輒回府時,就從常瑜嘴中听說了李玄慕遣人向宋敏舒辭行的事,此刻對宋敏舒的坦白,**輒听後心中格外舒服。

「李特使送了什麼禮物。」

**輒也沒多想,只是話問出口後,好一會兒沒得到宋敏舒的回答。**輒放下茶盞後抬頭順著宋敏舒的目光看向那個擺放在桌子上的盒子。盒子是個普通的雕花盒,被一把小巧的黃銅鎖扣上。鎖被宋敏舒打開了,此刻並未完全扣上,盒子留了一條細窄的縫隙,一絲微黃的燭光順著縫隙擠進盒子里。**輒眉間一挑,雖沒見到盒子里的東西,心中隱約猜到,能讓宋敏舒避開四大丫鬟一個人看的東西,是不能大肆宣揚的東西。

「輒哥哥想知道是什麼嗎?」

**輒的手還未踫到盒子,宋敏舒快速伸手,按住盒子,將盒子移到跟前,看著**輒眯眼一笑。彎彎的眉眼,上揚的唇角,宋敏舒狐狸般的微笑落入**輒眼中,**輒突然有種被盯上的怪異感,心里忍不住發毛。

「你拿走盒子,我怎麼知道。」

宋敏舒聞言,笑得更歡快。宋敏舒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輒跟前,俯身勾住**輒的脖子,坐在**輒腿上,身體順勢倚進**輒懷中,輕輕一嗅,沐浴後的清香鑽入鼻中,是屬于**輒獨有的氣味。

**輒進入秋實院之前,先去春華院沐浴更衣,換下那一身沾染了酒味的衣服。怡陽嫁人,他就算不飲酒,身上也會沾染到些許氣味,**輒心知宋敏舒不喜歡他身上有酒味,一回王府就立馬沐浴換下了那身衣袍。對宋敏舒親近的行為,**輒早已習慣,只是隨著宋敏舒一日日長大,如這般離了床坐到他腿上的次數越來越少,不過這感覺不賴。宋敏舒雙手環住**輒的脖頸時,**輒的手自然扣上了宋敏舒的腰。

**輒也不是個遲鈍的人,宋敏舒那一晚的主動他不是沒有感覺,只是**輒有心將兩人的圓房留到宋敏舒及笄之後,這才一忍再忍。既然打定主意,**輒就沒打算讓宋敏舒一直挑逗他。他的小妻子雖懶,從不是個老實的性子,滿腦子古靈精怪。他若不主動,一旦被宋敏舒掌控主動權,有他受的,那一夜躁動不安難以入眠的記憶太深刻。

宋敏舒骨子里就沒有古代女子的矜持,不會被**輒的拒絕而後退,反到因**輒的不配合挑起了宋敏舒血液里的興奮。

「輒哥哥你變壞了。」

宋敏舒湊到**輒耳邊輕聲說道,呼出的熱氣撲打到**輒的脖頸上,**輒肌膚瞬間猶如被千萬只螞蟻爬過,惹來陣陣瘙癢。成功引得**輒身體一僵後,宋敏舒咯咯一笑,粉紅的舌尖一勾,似不在意劃過**輒脖頸上的肌膚,宋敏舒當即感覺到扣在腰上的雙手加重了力道,而手的主人依然在負隅頑抗。

「舒兒仔細看過一次,李特使送來的禮物很有意思。可李特使說了,只有舒兒和輒哥哥兩人一起

看,才能明白其中樂趣。」

說罷,宋敏舒從**輒腿上起身離開。見宋敏舒不再繼續,**輒頓覺松了一口氣,心底的某一處卻升起一絲遺憾。就在**輒自嘲的同時,宋敏舒將李玄慕送來的盒子打開,取出玉雕圖,將三塊長玉簡平鋪在桌面上。玉簡上刻畫著神色迷離的男女做出各種動作,似痛苦似歡樂,各中滋味讓人恨不能一嘗為快。

**輒心中欲|火猛地升起,仿佛喉嚨里有一團火在燃燒,急需一盆涼水澆滅那股邪火。看著宋敏舒時不時瞟過來的目光,**輒恨不得抓住眼前的小人兒一解心頭焦躁,腦子里殘留的那點理智卻在此刻冒出,提醒他時候未到。李玄慕竟敢送這些東西給宋敏舒,想到這里**輒心一沉。

「李玄慕竟敢送這些東西給你,那一日他對你做了什麼。」

**輒語氣里的狠意叫宋敏舒心一顫,雖說**輒的狠不是對她,宋敏舒仍忍不住心驚。宋敏舒從沒見過**輒狠厲的手段,嫁給**輒之前,**輒待她十分疏離,嫁給**輒之後,**輒寵她上天,今日突然見到**輒狠厲的一面,宋敏舒害怕的一瞬間突然覺得,這樣的**輒才是

更加真實的他,才是**徵依仗的賢王。

皇家的人骨子里流著涼薄的血液,這五年來,若非她費盡心思同**輒軟磨硬泡,怎得今日的情分。**輒不比九歲繼位的**徵,**徵可以養一個無所事事的貴妃,**輒卻從不需要一個廢柴王妃。五年來,宋敏舒悉心研究醫書藥典,從不錯過劉潛的每一次診脈,為**輒制定詳細的飲食方案,只為贏得**輒的真心相護。宋敏舒確實做到了,且在保留了小性子的同時獲得了**輒的認可。就在宋敏舒以為**輒只是一個溫柔的夫君時,突然見到**徵性子中狠厲的一面,恍然醒悟。可是這樣的**輒才更貼近現實,她見到的不再是**輒可以表現出來的一個面,而是另一個面,以後她還要接觸**輒不同的面,豈能因見到**輒偶爾流露的狠厲就退縮。

「那一日,舒兒被李特使的手下請去喝茶,為了讓李特使有所忌諱,不敢使動作,便告知李特使舒兒的爹爹是京城中的大人物,夫君也是了不起的人物。誰知李特使突然嘲笑舒兒,說舒兒還是個處子,卻說自己嫁了人。舒兒正要反駁,輒哥哥就來了。」

宋敏舒說得極其小心,仿佛一個不慎就會惹怒**輒。這樣的宋敏舒看的**輒心一揪,這才反應過來,方才那突然的怒氣嚇壞了宋敏舒。

「舒兒,我沒有其他意思,我以為李玄慕做了傷害你的事。」

「怎會,雖然李特使那個人嘴巴有些討厭,可他送了舒兒兩份禮物賠罪,舒兒就不同他計較了。」

**輒話一軟,宋敏舒順桿子往上爬,一掃之前的委屈謹慎,囂張神色冒出頭來,看得**輒直搖頭。

「李特使說這畫要舒兒和輒哥哥一起看才能體會個中滋味,可輒哥哥看完以後不但沒有開心,反而生氣,可見方法不對,不如我們依著這上面的動作試試。」

「舒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宋敏舒的話無疑是赤|果|果的勾引,卻因她一臉天真地看著**輒,讓原就被勾得心癢癢的**輒心尖一縮。身體里那股子邪火猛然竄起,迅速在四肢血脈里燃燒。蓬勃的欲|望充斥在身體里無法褪去,**輒盯著宋敏舒的眼楮里仿佛冒得出火來。

「是這樣嗎?」

忍得辛苦的**輒被宋敏舒突然抱住,兩唇相接,什麼理性都被拋到九霄雲外。**輒一手將宋敏舒牢牢扣在懷中,一手按住宋敏舒的頭,加深這個吻。唇舌間的糾纏已經滿足不了**輒的需求,**輒橫抱起宋敏舒走向床。

作者有話要說︰朋友說,因為小幽基本保持日更,所以長評加更的說法毫無誘惑力,是嗎,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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