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八日,一個普通的日子,卻也是一個不普通的日子!
樊正勛曾經不止一次詢問過自己,如果他不追查喬小小被強.暴這件事情,是不是就不會揭露出自己是那個混蛋畜生的事實。
他痛恨自己是那個殘害過喬小小的禽獸,卻在心底深處暗暗慶幸,幸虧那人是他!
喬小小,從始至終,都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這種認知,令他心底發酸,激動,又愧疚!
原來,他一直以來的糾結,惱火,憤怒,只是在跟自己較勁。
驅車開到喬家大門外,可是樊正勛卻遲遲不敢進去。
他獨自坐在車內,腦海中回蕩的,是那晚發生的一切!
他從來沒有仔細回憶過那晚的事情,也從來沒覺得有必要去回憶。可是如今,知道了那晚被他暴力相虐的女人是喬小小後,他開始不停的回憶,不停的回憶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晚上,甄晟南與宋紹鈺約他在藍光地下舞廳放松一下。他去了,甄晟南和宋紹鈺正在吧台前等他。
他被一個妖嬈女人算計了,喝下一杯酒後身子就軟了。後來,後來那女人將他攙扶到一間黑漆漆的包房,然後動手褪他的衣物。
他這才知道,自己被下了一丁點兒迷藥,加上很大量的春.藥!
迷藥的勁頭兒很快過去,接踵而至的,是春.藥的藥性。他恢復了力氣,渾身火爆的像是要炸掉了似的,那個爬在他身上動手動腳的女人,正對他動手動腳。
那刺鼻的脂粉味兒,令他惡心。他連考慮都沒考慮,當場就將那個女人擊暈了。那之後,他模著黑沖到洗手池,不停的沖冷水,沖冷水
然後,包間的門就開了,一道醉醺醺的,卻很蠻橫的聲音傳了來。
「唔,這麼黑,為毛不開燈啊?」
他听到聲音,當時循著聲音就沖了過去,將那嬌小的身子納入懷中,緊緊地抱住了。
她喊救命,他直接撕去她的衣物。夏季的衣衫是很薄的,他將那些衣服的碎步塞到喬小小口中,然後不管不顧的用喬小小胸前的文胸綁住了她的嘴巴。
她的身上沒有刺鼻的香水味兒,也沒有脂粉味兒。他直接扒掉她的褲子,解了自己的腰帶,就那麼無情的,狠戾的,毫不憐香惜玉的闖入進去!
他還記得,喬小小當時絕望的哽咽聲。他有覺得抱歉過,尤其是感覺到喬小小里面的阻隔後。可是,他身體內的**之火無處發泄,他真的生不如死,他就
毫不留情的將喬小小給強.暴了!
想到這件事,樊正勛痛苦的抱住了頭。怎麼辦?他該如何跟喬小小解釋這件事?他們之間已經名存實亡,如果喬小小知道了這件事情,還會原諒他嗎?
可是如果不說,他又覺得壓在心底很不是滋味兒,惶惶恐恐擔心荊菲兒和甄小北會說漏嘴。與其從別人口中說出來,倒不如他親自告訴喬小小!
思慮再三,樊正勛終于打開車門,步履沉重的朝喬家走去。
今天,是周末!喬胤夫婦,都在家中。
夫婦倆看到每日必來報到的樊正勛前來,心照不宣的沖他笑笑,然後離開了寶貝女兒的房間。
于是乎,房間內就只剩下樊正勛和喬小小兩個人了。
樊正勛坐在床頭,未曾言語,只是伸過手掌,將喬小小的小手兒緊緊的包裹住。
喬小小明顯一僵,然後暗暗的用力想要抽回去。樊正勛見狀,將她的手握的更緊了。
他翻過她的手腕,目光定在喬小小腕上那道猙獰的刀痕上。看著看著,有那麼一滴熱淚,就砸在了上面。
「你!」喬小小心口一窒,張張唇卻說不出下文了。
樊正勛哭了?他這樣一個冷傲的男人,哭了?
意識到這一點,喬小小有些錯愕,所以呆滯住了。
樊正勛傾身上前,將喬小小整個上半身納入懷中,緊緊地抱住,那麼緊那麼緊的抱住。
樊正勛感覺到他在顫抖,像是在惶恐什麼,害怕失去什麼。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喬小小有怨過樊正勛,惱過樊正勛,甚至是痛恨過樊正勛。可是想到整件事情他是被人挖了坑一步步引誘的,她又恨不起來。
這些日子,樊正勛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他的包容,寵溺,仿佛讓喬小小看到了曾經那個對她很寵愛的溫柔男人。
她不是沒想過要不要原諒他,跟他回到他們的家。可是想到過往種種,想到自己的病,她又迷茫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從抑郁癥中解月兌出來。她怕極了,怕極了被圈禁起來的那種感覺!
「小小!我對不起你,我」樊正勛的聲音,顫抖的厲害,有些暗啞。他幾近失聲的模樣,竟然令喬小小莫名的心疼。
這個大男人,這段日子是真的心力交瘁,難過的緊吧?
抿抿唇,喬小小輕輕推了一下樊正勛,「別這樣說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想提了!」
她這一推,樊正勛卻將她抱的更緊了。
手心心這。「小小,我要說,我必須說,不然我會瘋掉的!」他抬頭,愧疚的凝望著喬小小。
喬小小也望著他,望著他緊蹙的眉頭,望著他似乎滄桑了的俊顏。
「唔!」突兀的,樊正勛湊上前,攫住喬小小的粉女敕雙唇。
他霸道卻不失溫柔的親吻,一點點的描繪著她的唇形,像是在珍惜自己疼愛的珍寶。
這一吻,直吻到喬小小呼吸不順暢,揚起手推搡樊正勛那一刻,才告一段落!
樊正勛額頭抵著喬小小的額頭,感受著喬小小鋪灑出來的呼吸。那柔柔香香的味道,令他眷戀,痴迷!Pxxf。
他
「小小,有件事,我要跟你說。我說出來後,你你千萬不要激動,更不要恨我。我是逼不得已的,我不是有意傷害你的,我」話未說完,喬小小就捂住了他的唇。
「如果你覺得你要說的話會令我激動,會令我恨你,那你干脆不要說了。我不想听!」喬小小偏過頭,選擇當一個逃兵。
她不知道樊正勛要說的是什麼,但是看到樊正勛那緊張的樣子,她猜測著絕對不會是好事情。
樊正勛听到喬小小這樣說,大力的搖了搖頭,「不,小小,我必須說,不然我會瘋掉,真的會瘋掉!」
喬小小也跟著搖頭,「我說了不要說,我不想听!」
「我是強.暴你的那個男人!」幾乎是在喬小小搖頭開口的瞬間,兩個人一起開了口。
一個說,我不想听!一個說,我是強.暴你的男人!
喬小小錯愕的看著樊正勛,然後死死咬住唇。
半晌,她的眼眶紅了。
「樊正勛,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她,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那個男人,不可以是樊正勛,不可以的!
樊正勛沉痛的攥緊雙拳,「小小,對不起!」
他只說了五個字,卻是落實了這件事情的真.相。
「啊!樊正勛,你混蛋!」喬小小一把推開樊正勛,拎起身後的枕頭對著樊正勛的臉就砸了過去。
樊正勛沒有躲避,任由喬小小砸他,就好像這樣能讓他贖罪似的。
他口中只重復著道歉的話語,「小小,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是你,我當時被人下了藥,你又誤闖進來,我無心傷害你的,我」
「不要再說了,你滾,你滾啊,我不要見到你,這輩子都不要見到你啊,嗚嗚嗚!」喬小小撕心裂肺的痛哭出聲。
那聲音很悲涼,很淒厲,驚動的喬胤夫婦都闖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啊?這是怎麼了?」喬胤夫婦狐疑的詢問出聲。
樊正勛站起身,對著喬胤夫婦鞠躬,致歉,「爹地,媽咪,我對不起你們,對不起小小。幾個月前強.暴小小的凶手,是我!」
聞言,林紫蘭險些跌在地上。她望著自家痛哭的女兒,又望了眼樊正勛,語氣悲戚的喊道︰「孽緣啊!怎麼會這樣啊!」
「樊正勛,如果你覺得有一點點虧欠我,請給我一張離婚協議,我會很感激你!」喬小小的淚水已經流干了。她真是想不到,這個世界這麼的小!
樊正勛錯愕的轉過身,對上喬小小決絕的臉龐。
「你一定要離婚嗎?一定要擺月兌我嗎?」他問的很沉痛。
可是,喬小小回答的卻很決絕。「是!我只要離婚書。」樊正勛蒼涼的笑了,「好!很好!離婚,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要你永遠從L市消失。」
喬小小點頭,「沒問題,只要你給我離婚書,我立刻從L市消失!」
樊正勛笑的更蒼涼了,「喬小小,你夠狠!別怪我把丑話說在前頭,如果你膽敢在L市出現,我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
喬小小咬著唇,還是點頭。
一月二十一日,樊正勛與喬小小簽訂了離婚協議。兩個人的婚姻,經歷了跌宕起伏的六個月時間,一拍兩散了!
喬小小是笑著接過離婚協議書的,她笑的很牽強,在樊正勛沉痛的目光注視下,她險些沒出息的落下淚!好在,她的淚水流干了,沒讓她丟人。
當天下午,喬小小就坐飛機離開了L市,離開了這個她不會眷戀的地方!
而樊正勛,在機場的暗處,如同一尊雕像一樣,目送著他心愛的女人離開。
那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也是他傷的最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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