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喬小小在下,樊正勛在上。兩個人四目相對,眼中都蓄滿了對彼此的憤恨。
「你放開我,你滾開!」喬小小听到樊正勛那番話,心下酸澀的不得了。她拼命掙扎,想要逃離開樊正勛的掌控,奈何樊正勛就像一座大山似的,將她死死壓制住動彈不得。
夏季本就燥熱,兩個人穿的都很單薄,現下緊緊貼附在一起,彼此的體溫,彼此的呼吸很快便交纏在一起。
樊正勛的呼吸開始紊亂起來,眼中的憤恨也轉變成躁狂的欲火。喬小小胸前的柔軟起起伏伏,令他渾身
低頭,他就那麼不管不顧的吻上喬小小的唇。不似先前新婚時的溫柔,憐惜,而是蠻橫粗野的,憤恨如同發泄的。
「唔,不!」喬小小偏過頭,抗拒樊正勛這個野蠻的不含一絲柔情的吻。
樊正勛將喬小小雙腕交疊在一起,一只大掌輕松將其扣在頭頂上方。這樣,另一只手便得以騰出來,死死扣住喬小小偏著的頭。
他狠狠的親吻她,大力的碾壓她的唇,甚至用舌尖一而再、再而三的撬喬小小緊閉的城牆。
喬小小死死的咬著牙,堅定的抗拒到底。樊正勛無奈之下,張開口用鋒利的牙齒啃.咬了下喬小小的唇瓣。
「嘶!」喬小小吃痛,眼淚都痛出來了。
而她吃痛張開嘴的瞬間,樊正勛便將霸道的長舌探入進去,肆意攪拌,野蠻吸.允喬小小的丁香女敕舌。
「」喬小小擰緊眉頭,只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快被樊正勛吸掉了。
她痛不欲生,最後索性以牙還牙,牙關一閉,重重咬了樊正勛舌尖一口。
登時,濃烈的血.腥味兒蔓延在口腔中。那是屬于樊正勛的血!
然而,樊正勛卻並未離開喬小小的檀口,反而更加凶猛的吻她,允她,甚至是毫不留情的啃她。
喬小小掙扎的越凶,樊正勛的呼吸就越急促。後來,喬小小感覺到小月復一陣陣如刀絞般的痛,她掙扎的更凶了,口中的「嗚嗚」聲也更大了。
而樊正勛在喬小小的掙扎摩擦下,卻渾身炙熱,某處不合時宜的有了不該有的反應。想來也是,他出差三天,本就已經很想念喬小小稚女敕緊致的嬌軀,如今抱在懷中,他沒有反應才見鬼了!
炙熱的##抵在喬小小的小月復處,樊正勛眼中泛起情.色的光芒。
他坐直身子,大力的抽掉自己脖頸的領帶,輕而易舉就將喬小小雙腕死死捆成一團拴在床頭。
「不要這樣!樊正勛,你快點放開我!」喬小小疼的額頭沁出細汗來。
可是盛怒加上處于**中的樊正勛卻沒注意到,他雙手大把的撕扯喬小小的衣物。一時間衣扣四濺,薄衣漫天翻飛,喬小小如玉般的嬌軀完美的暴露在空氣中。
樊正勛眸子緊了又緊,又動手去月兌喬小小的褲子。
喬小小一邊搖頭一邊哭喊,「樊正勛你住手,你是畜.生嗎?你滾,你滾開!」
听到喬小小的怒罵,樊正勛怒極反笑,「呵呵,你說對了喬小小,我樊正勛還真就是個畜.生。我經商這麼多年,殺過的人數都數不清,了解我的人都叫我畜.生。你能喊我一聲畜.生,說明你開始了解我了!」
喬小小被樊正勛這番話震住了,她錯愕的瞪大眼,不知道該怎麼消化這些話。
而她呆愣的同時,樊正勛卻一點沒閑著,他動作嫻熟的褪掉喬小小所有的遮羞物,迫使她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眼前。
這之後,他麻利的釋放出自己的##,精準無比的對準喬小小##狠狠戳進去。
「啊!」喬小小撕心裂肺的尖叫出聲。
痛!灼人的痛!
不止是因為樊正勛沒有做前戲的緣故,還有一股喬小小從未體驗過的疼痛感。那痛,是來自小月復的,刀絞似的劇痛!
那痛瞬間襲遍全身每一根神經,痛的她直喘粗氣。
樊正勛正處于興頭之上,他托著喬小小的縴腰,不停的進出著,律動著,嘴里發出舒暢的滿足聲。
而隨著樊正勛頻繁的運動,喬小小小月復的疼痛感更甚了。
她感覺到自己的那里傾瀉流出溫熱粘稠的東西,她好像知道了自己小月復疼痛的原因,知道了發生什麼事情。
孩子她月復中那個不受她期許,卻被黎萱姐弟二人視若珍寶的孩子,沒了!
「樊正勛,你欠我一條人命!」喬小小痛極生恨,咬牙切齒的呼喊出聲。她恨死這個男人了!
樊正勛也感應到喬小小的那里不太對勁兒,他頓住身子,慢慢從喬小小身體里退出來。
然後,他看到了被單上刺目的一大灘鮮血。那刺目的紅色,那麼妖艷,像是能蠱惑人的心魂似的!
樊正勛曾經以為,他與喬小小的洞房花燭夜當晚,被單上也會留下這樣好看的紅艷。結果什麼也沒有!他包容了喬小小已非完璧的缺憾,喬小小卻這樣回報他,這樣對待他,令他痴心錯付,貶的一文不值!
這樣想,樊正勛心中騰起的一抹擔憂轉瞬即逝。
他再次沒入喬小小身體內,深深的,狠狠的!
他一邊重新運動起來,一邊憤憤的吼道︰「喬小小,用一個孩子的生命來彌補你失去處.子之身的遺憾,值了!看到你身下的血紅,我會覺得很興奮,會覺得你喬小小還是處.子之身!」
「」喬小小目光瞪的大大的,不敢置信樊正勛會說出這麼羞辱人的話語。
她一直以為,樊正勛是真的愛她,疼她寵她,甚至是不在乎她不是處.子這件事情的。卻原來,他在乎,一直都在心底里壓制著的!
牙齒,死死地咬著唇瓣,咬的滲出血腥味兒來。
小月復傳來的疼痛,在不斷的加劇。樊正勛的運動尺度,在不斷的加深。喬小小的意識,有些渙散!
「樊正勛,我疼!」弱弱地說出事實。這是喬小小一開始就想說的,可是自尊心好強的她,一直隱忍著不肯說。
樊正勛正奮力運動的身子猛地頓住了,他鷹眸微抬,掃向喬小小。
只見喬小小臉色慘白,額頭掛著一層晶瑩的汗珠兒。
「呃!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你這是怎麼了?」樊正勛臉上閃過一抹慌亂的思緒,他匆匆從喬小小身體里退出來,來不及擦拭自己##上面的血跡,直接塞到底褲內系上腰帶。
他跳下床,有些手足無措,慌亂的除了來回暴走,竟然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喬小小眼前有些模糊,她想看清楚樊正勛的臉,可是她看不清!
「喬小小,你別嚇我,你給我睜開眼楮!我命令你立刻睜開眼楮看著我!」意識消散時,喬小小听到樊正勛在她耳畔憤怒的呼喊了這樣一句話。
後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喬小小就不知道了!
樊正勛將喬小小送到醫院後,醫生檢查了一番,要求立刻補血輸液,掛消炎點滴。
醫院走廊內,因為是夜晚的緣故,沒什麼人在。
就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醫生語氣凌厲的指責樊正勛,像是在教訓自家兒子似的。
女醫生︰「你是傷者的什麼人?」
樊正勛︰「丈夫!」
女醫生︰「丈夫?你知道你妻子懷孕了嗎?」
樊正勛︰「知道!」
女醫生︰「那你知道她吃了墮胎藥嗎?」
樊正勛︰「知道!」
女醫生︰「知道你還與她發生關系?你知不知道,女人流.產宮內流血,發生xing行為會引起血崩,甚至死亡的?」
樊正勛︰「」
這個他是真的不知道,不然他就算憋死也絕對不會強迫喬小小的!
女醫生見樊正勛不吭聲,臉上又滿是懊惱之色,猜測他應該是真的不知情。
她冷著一張臉,繼續嘮叨道︰「這一個月注意點兒,別再與你妻子發生xing關系,不然感染了這輩子都沒法生育了!」
樊正勛听到這話,連忙點頭
喬小小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樊正勛雙眼布滿紅血絲,正守在床前呆呆的看著她。
「老婆,你醒了?肚子還痛不痛?」樊正勛看到喬小小醒了,連忙湊上前呼喚出聲。
喬小小木然的看了一眼樊正勛,而後偏過頭去。肚子的疼痛比起心中的疼痛,算得了什麼?
樊正勛見喬小小不回應自己,便又開了口,「老婆,昨晚」還身身在。
「別叫我‘老婆’,從你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開始,我們就不是夫妻了!」喬小小說到後面,眼淚不受控制的就滑落下來。
失望!她對樊正勛真的很失望!
他不止是殺死了一個小生命,還用那種方式侮辱了她。最令喬小小心碎的,是他說的那句狠戾的話。那麼無情,那麼刻薄!
「喬小小,用一個孩子的生命來彌補你失去處.子之身的遺憾,值了!看到你身下的血紅,我會覺得很興奮,會覺得你喬小小還是處.子之身!」
這句話對喬小小的傷害程度,遠比打掉那個未成形的小生命還要猛烈!
樊正勛震驚在喬小小這番話里,久久不能回神。什麼叫‘從你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開始,我們就不是夫妻了’?喬小小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你想跟我離婚?」樊正勛好半晌才艱難地擠出這句詢問。
喬小小心口一窒,順口應道︰「是!」
「你休想!」話音將落地,樊正勛就嘶吼出聲。
他沒想到喬小小竟然這麼隨意的說出‘離婚’這樣的字眼,他不過就是殺死了一個不該來到世上的孽種而已,怎麼就能令喬小小痛恨成這樣,還說出‘離婚’這麼嚴重的話來呢?
心中憤怒,惱火。樊正勛愈加覺得喬小小真的從未愛過自己,所以才這麼不在乎他們之間的婚姻!
喬小小本想反駁樊正勛,問他為什麼這樣霸道。結果還沒開口,目光突地定在病房內的時鐘上。
她 的坐起身,一手拔掉手臂上的針頭就要下地。
樊正勛見狀,慌忙湊上前來制止,「你干什麼?你現在不能下地,快點兒躺好!」
喬小小推搡了樊正勛一把,憤憤道︰「我的事情不要你管,讓開!」
樊正勛非但不讓,還霸道的圈住喬小小,將她整個人抱回病床。
喬小小舉拳捶打了樊正勛幾下,焦急的吼道︰「你放開我,我答應了爹地他上班前我去接班照顧媽咪的!」Pxxf。
樊正勛听到這話,仍是不肯撒手。他喚來護士給喬小小打了鎮定劑,而後給冷戚打電話,吩咐他將喬小小送回陽光別墅。
這之後,他去了林紫蘭的病房,接替喬胤的班。
對于憑空出現的女婿,喬胤夫婦感到很錯愕。樊正勛一臉不好意思的解釋,說他出差歸來後,小別勝新婚,然後如何如何的,總之就是想透露給喬胤夫婦一個信息——喬小小昨晚承歡累壞了,還在家里補眠。所以由他前來照顧岳母大人!
喬胤夫婦听了這話,尷尬的四目望啊望的,心下不得不驚嘆女兒女婿的恩愛程度。
說起來,林紫蘭只是做一個小小的割闌尾手術,住了四五天院傷口也算愈合的不錯,完全可以回家療養了。原本夫妻倆就商量今天由喬小小辦理出院手續,回家有女佣照顧著便好。現在既然女兒無法前來,就只能將辦理出院的任務交給女婿樊正勛了。
樊正勛痛快的應下辦理出院的相關事宜,而後又想到喬小小說起離婚的事情,便先發制人,與喬胤夫婦假意商量起喬小小過些日子上大學的事情。喬胤夫婦也覺得喬小小年紀太小,應該繼續完成學業。
樊正勛很滿意喬胤夫婦認同他的主張,臉上寫滿了得逞後的笑意。呵,上學嗎?他是不會給喬小小離開自己的機會的,更不能讓喬胤夫婦知道他與喬小小鬧矛盾的事情。上學,只是一個他金屋藏嬌的借口而已!
午後,辦理完林紫蘭的出院手續,並且將人穩穩當當送回喬家後,樊正勛驅車回到了自己的陽光別墅。
一進門,就見冷戚正在恭候他歸來。
樊正勛看了眼二樓,冷聲詢問道︰「夫人怎麼樣了?」
冷戚面無表情的回答道︰「夫人還在睡覺!」
樊正勛點點頭,招呼冷戚跟他上樓。
推開臥室的門,喬小小窩在床上熟睡著。也許是因為鎮靜藥的緣故,她睡的很安穩!
樊正勛目光在喬小小熟睡的小臉兒上頓了幾秒,而後才走進去,將床尾的照片拿起來。
悄悄關上臥室的門,他一路朝自己的書房走去,冷戚緊隨其後。
關上書房門,樊正勛一邊招呼冷戚坐一邊說︰「盡快給我找一處隱蔽的房子,偏僻些,不要太扎眼的!」
冷戚點點頭,冷面殺手也是惜字如金的!
樊正勛將手中那疊照片遞過去,接著道︰「還有這個,你私底下務必要好好的查一查照片上的男人與夫人是什麼關系!」
冷戚接過照片,眼底劃過一絲詫異。
臥室內,喬小小做了一場噩夢。她夢到黎家姐弟知道自己月復中的孩子不在了,哭天喊地的質問她為什麼說話不算數,將黎家唯一的香火給扼殺了。黎強被打擊的不行,直接一口氣沒上來,暈死過去。
後來,喬小小又夢到一個看不見臉的小孩子。那個孩子陰森森的重復著一句話——「媽咪你為什麼不要我?你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為什麼?」
「啊!!!」喬小小突然驚醒,她惶恐的抱著頭坐起身,渾身瑟抖的不成樣子,額頭的汗珠兒順腮滑下。
好可怕!那個噩夢就像真實發生的似的,真的好可怕!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只覺得渾身虛月兌的厲害。
樊正勛目送冷戚離開別墅後,就听到臥室里傳來喬小小驚恐的尖叫聲。他慌忙三步並作兩步沖上樓,推開臥室的門。
只見喬小小渾身抱成一團,瑟瑟發抖,眼中泛著紅暈的淚花兒。
「老婆,怎麼了?」他湊上前,一把將喬小小緊緊擁入懷中。他的大手不停拍撫喬小小的後背,想要給她安全感。
誰知,原本已經瑟抖的不成樣子的喬小小,猛地將樊正勛大力推了開去。「你別叫我‘老婆’,別踫我!你是儈子手,你是殺死孩子的凶手!你」
未待說完,眼淚已經飛濺出來。
喬小小抽泣著哭道︰「嗚嗚嗚,我夢到孩子問我為什麼不要他。我夢到孩子的父親承受不住失去孩子的打擊,死掉了!你滿意了,你滿意了嗎?」
樊正勛緊緊摟住喬小小,想要發火,質問喬小小干嘛要管別人的死活,質問她就這麼在乎那個孽種和野男人嗎?
可是張張唇,又舍不得指責她,只能強自壓下心底的不滿。
他將喬小小抱的更緊,俯首輕吻喬小小臉上的淚痕。很苦,很澀,正如他心底的真實感受!
吻著吻著,他朝著喬小小的唇瓣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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