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有些發愣,沐之清心中暗想︰難道他終于醒酒了,清醒過來了,那他會不會放過她呢,一陣陣的僥幸傳遍心底……
身上的男人見沐之清停止了放抗和掙扎,他突然又暴躁的像一只野獸,那雙嗜血的黑眸在夜里依舊發出那鋒利的掠奪光芒。漸漸的他又開始了瘋狂的吮吸和索取……
他急切的想要撞開她的「阻礙」,沒有、沒有前戲,只是拼命的撞擊著,而沐之清身下的那層「膜」漸漸的想要破裂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她徹底醒悟了。
她不能在茫然發愣下去了,她要及時的糾正這個錯誤,可是沐之清有些想不通的是為何平時那般灑月兌的人現在竟然變得這麼狼狽,這讓她有些心酸和心寒,她沒有時間來考慮這些……
于是稍稍運功,使出全身的力氣,將他逼退到床腳。爾後拾起地上殘破的衣衫狼狽的逃出房外,她沒有回頭,只是想早點離開這個糜爛的房間,離開這個今天有些時常的男人……
「救我,我熱……我難受……噗……」隨著床上男子虛弱的一聲申吟,她口中突然噴出一大塊鮮血。瞬間殷紅的血染滿了他的衣衫以及那潔白的床單……
狼狽沐之清在听到身後那沉重的吐血聲,一時間定在那里,她回頭一看,見床上的雪松似乎快要奄奄一息,心中微微一痛,再也顧不了那麼多,趕緊爬到他的身旁,輕輕的扶起他,用手帕為他擦著嘴角的血跡,口中還支支吾吾的念叨著,「雪松,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難道你不知道你這個樣子讓我很心疼麼……」
隨著沐之清最後一個字眼落下,她眼眶中的霧氣終于幻化成心痛的悲涼,淚珠,順著她蒼白的面頰淌落……
「雪松,為什麼會這樣,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如此的狠毒,竟然對你下這種藥……」松底對可。
沐之清的唇輕抖著,面色蒼白如紙,美眸早已經被如櫻花般的霧氣籠罩,她沒有再哭下去,只是含霧的雙眸多了深深的楚痛……
她現在終于知道為何今天的雪松會如此的反常,竟然會對她做出剛剛的輕薄之事,原來他不是喝醉了酒,而是中了邪惡的藥「春風一度」……
剛剛在百忙中,沐之清始終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剛剛從雪松口中的血絲她嗅到了一股非同尋常的味道,那正是禁藥「春風一度」……
從小隨娘親學武,其中,為了防身,她也學了不少醫藥和制毒方面的知識,所以,此刻的沐之清發現懷中的男子所中的毒,不是一般的媚藥,而是藥性極深的婬藥。zVXC。
而剛剛雪松吐血,則正是是藥性發揮到**的時候,再加上沐之清剛剛和他那一番糾纏和刺激,也就更加激發了他的渴望和**,由于,久久沒有得到,他體內的血液已經開始混亂和沸騰。
這種藥沐之清心里是知道的,這是流傳已久的極品惡毒媚藥,只是在江湖中被少些陰險歹毒的人利用。雖說中了此藥的人,及時解毒,對身體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傷害。可是,若是沒有及時的解毒,那這人必將欲火攻心,死于非命。
更為關鍵的是,若是沒有功力的人中了此毒,只需要武功高強的人將其體內的毒素逼出就可以,然而,對于習武的人中了此毒,則必須與未經人事的少女,好好發泄一番便才可解。
否則此人必將欲火焚身,難受之極,直到痛苦死去……
一時間,沐之清急的是團團轉,不知道該怎麼辦。此刻的她為難萬分,出于女子的三從四德,顯然她是不願意和一個陌生男子,雖然眼前的男子不時別人,即使她的夫君很討厭她,可是作為一個女人,她再糊涂,也知道清白的重要性,所以,此刻的沐之清竟然有些茫然無措,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難題……
可是,若是她婆婆媽媽,見死不救的話,那麼眼前這個自己深愛多年的男子必將喪命,雖然有緣無分,可是她還是不忍心看到他就這樣被惡人下毒死亡……
怎麼辦,怎麼辦,一時間沐之清再也控制不住.悲痛的心情這幾個月的壓抑和堅強終于在這一刻徹底崩潰淚水大顆大顆地流下……
雪松,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辦,我知道剛剛你輕薄我不是有心的,可是眼下也只有讓這無辜的輕薄繼續繁衍下去你我才能活下去……
否則見你撒手而去,那麼我也不會獨活……
片刻,沐之清終于下定了決心,她要用自己的清白來救她,因為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毒發身亡,不管他是怎麼的薄情或者說移情別戀,可是眼下他公主的夫君是皇上的乘龍快婿,在加上心里對他久久揮之不去的那抹念想,所以她豁出去了……
下一刻,沐之清陡然抬頭看著暈頭轉向的他,淚眼中帶著盡是自嘲地笑,吶吶自語道,「雪松,你說我這是何苦呢,為了一個不愛我的人,為了一個拋棄我的人,為了一個不守諾言的人,我這般犧牲,值得嗎,哈……哈……哈……」
說到最後,沐之清竟然失聲的大笑起來,那聲音,那眸子,那神態,都是那般的淒涼和滄桑,不管任何人看到了都會為眼前這個蒼白無力的女子而感到同心,可是眼前的男子卻是渾然不知,只是口中依舊說著胡話……
「熱……我要水……水……」剛剛昏迷過去的雪松又漸漸的有了一絲意識,有些躁動不安的滾動起來,他的舉動驚醒了正在沉思中的沐之清。
沐之清抬起頭,心情極度復雜糾結的看了他一眼,狠狠下定決心,走到茶幾前,給他倒了一杯茶,然後用手輕輕托起雪松的頭,小心地喂他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