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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烤架一個,木簽一把,打火機一把,木炭若干,以及各類食物——魷魚、章魚、火腿、肉片等等雜七雜八的堆了餐布一大塊地方。更重要的是,這些食物,出了例如壽司之類的,是熟了的之外,全都是生的。

以上,就是葉月渚從他的背包里掏出來的東西。更甚者,看他那才癟下去一半的背包,就可以知道,里面還不知道藏了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哇,渚,你這是打算辦燒烤大會嗎?」松岡凜翻看著面前的一大堆東西,驚嚇狀。

「還不夠啦!」渚模模腦袋,笑,「燒烤很好吃呢,一直都想自己動手,然後想吃多少烤多少,哈哈哈……」

「小心別烤糊了。」凜瞟了瞟自己背包里完全跟這一堆吃的不能相比的幾盒便當,想著自己還打算讓七瀨感激自己帶了這麼多食物來的念頭,酸酸的詛咒著這個打破自己美夢的家伙。

「我沒帶這麼多東西來,只有這個最多,應該也可以串起來烤烤吧?」橘真琴看了看這堆東西,開始從自己背包里掏物資,那依舊穩重的神情像是一點兒沒有眼前這個現象影響到似的。不過——

「青花魚!」遙用著毫無變化的表情和平淡的語速硬是讓人听出了驚嘆和欣喜的味道。

不錯,橘真琴的背包里掏出來的,出了一盒便當之外,便是一個平底鍋,一個木鏟子,以及一大口袋的青花魚。

「咳,這是媽媽幫忙準備的,他不知道前幾天……不過正好,來,給你,小遙。」橘真琴為自己的東西草草的找了個借口,然後名正言順的遞給了直勾勾盯著青花魚的遙。

對于自己最喜愛的食物,遙毫不客氣的接了過來,放在自己面前。

「好啦好啦,小遙,我們今天中午就吃燒烤就夠啦,下午的話,再吃其他便當啊什麼的食物啦。♀」葉月渚取出全部的那把木簽塞到遙手里,拍了拍自己拿出來的東西,「來來來,小遙就負責把食物一串串穿好,等一下好架上去燒烤,小真和小凜,我們就先來把這個燒烤架弄好吧。」

「喂喂,渚你偏心哦。遙的工作好輕松∼」凜假意抱怨著,和真琴動身過來研究燒烤架的安裝方法。

「安啦安啦,專心干活兒!」

……

燒烤架很快就搭建好了,木炭什麼的也到位了,遙那里的食物也串好了不少,于是,一場四人的小型燒烤大會就在這個地方開始了。

……

「啊啊啊,燃起來了燃起來了,水!水水水!!!」渚的大叫聲很快就在這片區域響起,而他正在燒烤的那只魷魚,正用著熱情的火焰回應著他的叫聲。噗呲。一縷來自真琴手中杯子的水撲滅了魷魚上的火,露出了這串可憐的魷魚變身後的樣子——烏漆墨黑的不知名濃縮物。

「嗚嗚,我美味的魷魚……」渚看著手中又一次失敗了的燒烤,欲哭無淚。

「……」凜瞅了瞅渚的失敗品,又瞅了瞅自己手上的跟渚手上的東西簡直是一個肚子里生出來的「雙胞胎」,默默轉身,扔!

「啊啊啊,凜!我看到了!」不甘心的渚沖過來,得意洋洋的展示被他抓住的凜的把柄。

「喂!葉月渚!別把你自己的失敗品往我手上塞!告你陷害哦!」非常不想自己不行的一面被遙看見的松岡凜矢口否認,打算耍賴混過去。

「嘿嘿,我的還在這里哦∼」這是得意洋洋的渚。

「什麼?你怎麼還拿在手上?是打算吃掉嗎?來來來,順便嘗嘗我做的味道怎麼樣!」這是惱羞成怒的凜。♀

「你們兩個!今天中午就打算吃糊烤魷魚之類的食物嗎?還不快給我正經點兒!」這是管家婆屬性發作的真琴。

默默轉身,移開已經烤得香噴噴,油女敕女敕的青花魚,免遭玩鬧的兩害。這是為了做出美味青花魚,而鍛煉了一手好廚藝的遙。

「啊呸呸!凜!你給我等著!我一定烤出一個更難吃,更黑  的東西,還要把它塞到你的嘴巴里,來報這一口之仇!」這是被凜逮住灌了一口烤焦魷魚的渚。

「好!我等著!看是我先烤出更難吃的食物還是你先烤出來!」這是突然斗志昂揚的凜。

「喂喂!夠了,夠了啊,不要在加大火了!啊啊啊,又燃起來了!凜!你怎麼也燃起來了?!噢,天啦,我的燒烤!」這是一邊忙著勸架卻同樣把自己的燒烤做糊了的真琴。

咬一口,吞一口,咬一口,吞一口……這是一個人吃青花魚吃得津津有味的遙。

……

最後,這場小型的燒烤大會果不其然的只有遙一個人吃到了,而其他三個,吃其實還是吃了,只不過從他們那一嘴的黑色不明物就可以看出,他們在這場燒烤中吃的東西是什麼。

「哼哼,我這里還有這麼多可以吃的東西呢,才不會餓著。」渚把背包倒立著提起來,抖幾抖,嘩嘩啦啦的掉下又是一大堆包裝好了的食物。不過和剛剛燒烤用的食物不一樣,這一大堆,大都是面包,薯片之類。

「你那些東西能吃飽嗎?都是些不健康的食物吧?七瀨,你剛剛也沒吃多少,全都吃的是青花魚,來來,這里有便當,給你吃,肯定比渚那個家伙的那些零嘴好吃些。」松岡凜終于有機會把自己的便當當做得意之作現出來了。

「什麼?小凜你這個家伙!這些東西很好吃的,想這個面包,是蜜瓜味兒的哦,還有這個,西紅柿味兒的,這個這個,魷魚味兒的……」

「夠了,你們兩個,不要在把這些吃的禍害得沒了。啊,小遙,如果沒吃飽的話,我這里也有便當,看你喜歡吃什麼,自己隨便開動就行。啊啊啊,不要打開了,渚!開多了吃不完的!」忙碌的真琴顧了這頭顧不上那頭,顧了那頭顧不上這頭,真是可憐……

打打鬧鬧中,這頓波折萬分的午飯就接近尾聲了。餐布上哪一大堆零食口袋也大都由鼓鼓囊囊變成了扁扁平平。沒有吃完的,還有已經被渚打開過的面包三個。

「來來來,不要浪費了,我們把著三個面包一人一點吃掉吧!」渚把手上的最後一片薯片塞到自己嘴里,然後開始動手分面前的這三個面包。

「不要。」一看都是沒有水分的干干的東西。遙撇了一眼面包,斷然的拒絕。

「來嘛來嘛,很好吃的!」渚一看就知道遙沒有吃過面包這類的東西,拿起一個,就往遙嘴里塞,「咬!咬一口下去啊!」

「……水、水分……要被吸、干、了……」這是被強行塞了面包的遙。一條正常的魚沒了水是什麼樣子,遙現在就是什麼樣子。感覺整個身體每一個細胞里的水分都被口中這口面包吸走了!要死……

「啊啊啊,水啊!快拿水來!」真琴眼見著遙在自己面前倒下,慌亂的大叫,「遙!你不要死啊!遙!」

「水水水水……這里這里!」松岡凜也慌了,無頭蒼蠅似的繞著原地轉了幾圈,才在包里翻出了一瓶飲料。

「遙,水來了。」

「呼……好像活過來了……」

……

下午的參觀森林莊園,以及在森林莊園人工設置的冒險樂園里玩耍的活動,葉月渚,橘真琴以及松岡凜三人同時向老師申請了回家,沒有參加這些活動。而原因,則是因為遙在午飯那場缺水風波過後不到一個小時,生病了。

遙被三人,以及被老師租用了的車子和司機送到了離七瀨家最近的一家醫院。然後給七瀨女乃女乃打電話,解釋,道歉,以及等待醫生的檢查結果出來。

「並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孩子是身體機能缺水才造成的保護性昏迷,輸些水好了。」很快的,為遙做檢查的醫生就得出結果出來了,「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是他女乃女乃。」七瀨女乃女乃听到沒什麼嚴重的問題時,才微微放下心來。

「是這樣的,我發現這孩子應該是水性體質,身體里的水分含量比常人多出很多,所以在平時的生活中也要注意多喝水,多接觸接觸水,少接觸干燥的東西,像是火源,烈日等等。雖然這樣的患者跟一般人大都是一樣,但如果不小心讓他們機能缺水的話,輕者暫時性喪失行動能力,比如說或者陷入保護性昏迷,或者全身癱軟,重則的話,會危及生命。」

「好的,好的,我一定會注意。有勞醫生了。」七瀨女乃女乃感謝的鞠躬。

「女乃女乃對不起,我不應該把面包給小遙吃。」听到有可能危及生命的時候,渚再一次鞠躬道歉,彎下的腰都快成一百八十度的角度了。

「不怪你的,葉月君,你不是也不知道麼,好了好了,如果真的覺得抱歉的話,就好好照顧小遙,怎麼樣?」七瀨女乃女乃對著遙少有的朋友,依舊那麼慈祥。

「恩?你是說病人是吃了面包才這樣的?」一邊正打算離開的醫生突然返回來,詢問。

「恩,是的。」渚回答。」這樣看來,病人還是屬于稀少類水性體質。這類病人很少,一般能難才出現一個,他們大都對于某一種特定吸水物品會產生發病反應,有可能是干燥的風,干燥的棉花,或者說是什麼食物。看來這位病人不能踫觸的特定物品就是面包了。只要吃到面包,身體的大部分水分就會被吸收走,出現缺水癥狀。不過只要在一個小時之類踫到足夠補充流失的水的水分的話,就不會出現問題。」」哦,好的,我會注意的,醫生。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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