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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有錢嗎?」盯,我盯。♀啊,我堂堂人魚殿下竟然落到向自己的魚民要錢的地步了,這真是要不得的節奏啊!

不過,就算遙的內心再怎麼嫌棄自己,沒有表情的面部神經很好的為他做了掩飾。所以在對面被叫住的鯽魚先生來說,站在他面前的這個看似人類小孩兒疑是同魚的小家伙此時正認真嚴肅的等待自己的回答。

「錢到是有,不過你是誰?而且,小孩你有東西換嗎?我的錢可不是會白給的哦。」

換?那還不簡單。遙眨一下眼楮,把手伸進口袋里,假裝掏東西,實際上卻是從自己的次空間里取,等伸出手來時,白白女敕女敕的手上一顆白白亮亮的珠子。

「用這個換。」

「喂,不要以為我是好騙的哦,珍珠的話,我們海底多得是呢。」鯽魚看了看這顆無論從色澤、形狀各個方面看起來都十分完美,完美得不像真品的珠子,抱著懷疑的態度拿來看看。也是,一個看起來像人類小孩兒的魚類怎麼可能有這麼完美的珍珠,不過,當他把珠子拿到手上的時候,就感覺不對了,「阿勒?這是?」

重量,完美得像真的;光澤,完美得像真的;觸感,完美得像真的;氣味,完美得像真的;還有,珠子里還有一股只有出現在稀少的珍貴的珠子里的特殊能量,難道說,這顆珠子真的是真的?!對了,不是說,莫非……

「不用懷疑了,是真的。可以快些把錢給我嗎?」看著鯽魚先生那一連串的神色變化,沒遇到過多少人、特別是有這麼多復雜表情的人或魚的人魚殿下不敢承認他被嚇著了,只有從那略帶催促的聲音中听出他想快些離開這里的想法。

「啊?哦,好好。這些,這是我現在身上有的全部的人類貨幣了,全部給你。」鯽魚先生從自己那漸漸產生的嚇死人的想法中月兌離出來,輕易的發現了面前大金主的不耐煩,急忙掏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雖然如果自己的那個想法是真的,這麼一點兒錢是完全不值一提,但現在也不是沒有辦法了麼,大不了下次如果遇到,在繼續給就是。鯽魚先生為自己佔便宜的行為找借口。

遙拿著到手的錢轉身返回廟會繼續滿足自己吃喝玩樂的願望去了。而鯽魚先生則小心的收好那顆珠子,邊往族里返回,邊用族里特定的信號波請求族群大會的援助。

……

「真琴?」回到原位,遙沒有看到真琴,只得繼續向前方尋找。不過這個廟會熱鬧的地方也就是這麼一條直線小街,很快的,遙就在視線範圍內看到了一手拿著一大團棉花糖,一手提著幾尾金魚的真琴。

「啊,小遙,你回來啦。吶,棉花糖,甜甜的,給你吃。」真琴听到遙的聲音,轉過頭來看見了他,幾步小跑來到遙面前,遞上手上的棉花糖,「這是最後的一點錢買的哦。」

「哦。」接過,咬。唔……「沒有青花魚好吃。」還給你自己吃,我自己還是留著肚子去吃其他好吃的東西好了。

把被咬了一大口的棉花糖還給真琴,遙從口袋里抽出一張錢在真琴眼前晃了晃︰「剛剛遇到了熟人,我們繼續去逛吧。」

「恩恩,小遙真好。」接回棉花糖,真琴毫不在乎它已經被咬了一口,張開嘴在缺口上也一口咬下去。唔唔,怎麼感覺這一次的棉花糖比以往的都好吃一些呢∼真琴感覺自己心里突然就涌現了一股幸福感,雖然他還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然後,他看見遙的目光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金魚,自覺的解釋,「這是剛剛那圍了好大群人的地方撈的。本來我已經沒錢撈了,這些是有一個以前經常去他那里玩兒的老爺爺幫我撈的。小遙,以後你也跟我一起去找那個老爺爺玩兒吧?他人很和藹的。」

「唔,到時候再看。」正盯著那幾條游得歡的金魚考慮到底是吃掉呢還是吃掉呢還是吃掉呢的遙看了明顯喜愛這幾條金魚的真琴一眼,略顯心虛的回答。哼,這可不是自己突然想嘗一下金魚的味道怎麼樣,而是這幾條金魚竟然在自己這個人魚殿下面前都不懂得禮貌,也不知道鞠個躬什麼的,這是完全冒犯了自己身為人魚的地位嘛!恩恩,就是這樣的,冒犯了自己的魚是可以吃掉的!

哎喲我說人魚殿下,找借口也不是你這樣找的呀,這幾條沒有神智的普通魚類知不知道人魚殿下這種魚物都成問題,更別說做鞠躬這種高難度的動作了。再說了,剛剛你自己還不是見到了一個化作人形的魚類?怎麼就沒有要求那魚鞠個躬什麼的表示一下尊敬?!

而此時的真琴還不知道他旁邊的幼馴染正在打著他手里喜愛的金魚的注意,興高采烈的和他一起繼續逛起了廟會。

……

鯽魚族群。

深居淺出的鯽魚們今天集體在一片珊瑚礁鑄成的廣場上等待著這一次出去采購的阿克塞•艾玲科的回來。結果,魚還沒回來,到是一條信號波先傳了回來。

接收了信號波並翻譯了的聯絡員很快就把這個消息通知了族群里的長老魚們,在阿克塞•艾玲科回來的時候,該來的長老魚們也到齊了。

「艾玲科,如果你不是重要的事情的話,勞煩長老們齊聚的後果就有你一條魚承擔!明白嗎?」鯽魚族長在帶著阿克塞•艾玲科前往長老們在的地方的路上,嚴肅的對他囑咐。

「恩恩,我知道的族長。」阿克塞•艾玲科頻頻點頭。他相信自己的這個理由絕對能讓長老魚們感興趣的。

結果不出所料,當阿克塞•艾玲科把從遙那里得來的那可珠子拿出來給每一位長老過眼一番後,原本還一臉嚴肅的幾位長老那張老臉頓時笑得像一朵雛菊。

「啊,那個阿克塞啊,這顆珠子是在哪里得來的?」

「給你這個的那位長成什麼樣啊?」

「有沒有他的聯系方式?」

「對了對了,你遇到他後有沒有覺得身體哪里出現變化了?恩?哪怕一丁點兒也行啊!」

「……」阿克塞•艾玲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群在大家印象中代表著嚴肅權威莊嚴的長老們如此敗壞形象的行為,自己不會因為得知了見到了不能見到的秘密而被殺魚滅口吧?

……

不管鯽魚群那里是怎樣在圍繞那顆珍珠做著各種各樣違反平常形象的事情,拿出珠子的遙此刻正和真琴走在回家的路上。

廟會不久前就結束了,遙和真琴現在的小肚子顯然比平時鼓了許多,這赫然是他們吃多了的證據。然後,他們手上的各種雜物也不少,兩個人提的提,抱的抱,挎的挎,全身上下能利用上的地方都利用起來了,沒辦法,誰叫那條鯽魚給的錢夠多呢,不大肆購買一番真是對不起自己好不容易出來的這一趟。

「小遙,我家到了。你要不要來家里歇歇?」真琴在一條石階下停下,石階上,真琴家的燈光還亮著,顯然在等待真琴回去。

「不用。啊,對了,這些東西全放你家吧,我家還有一段距離,拿回去太麻煩了。」

「哦,那好吧。那個,小遙,如果不是這些東西太多要趕快放下的話,我一定會把小遙送回家的!真的,小遙要相信我啊!」真琴听到遙的拒絕,顯得有些沮喪,不過很快,他就神色堅定又隱隱有一分焦急的解釋。

「哦。你趕快上去吧。」遙把東西一件件放到真琴身上,疑惑著這人為什麼要解釋這個問題,自己又不是不能**回家,奇怪。還是趕快走吧,女乃女乃一個人在家里,早點回去還可以多享受一下女乃女乃的祥和氣場。

……

夏天的白日格外的長,這麼晚了,路上還隱約可以看見陽光的痕跡。遙邁著小步子走在走了上百遍的路上,突然感覺有些冷清。再仔細感受一下,是了,真琴已經到家了。

現在想起來,似乎是從自己一歲過後,真琴父母把真琴從出差的地方帶回來那個時候開始,自己和真琴就差不多形影不離了,連一起上幼稚園都在同校同班同桌。真琴那個時候還因為死活要和自己一起上學,到了上學的年齡打都打不去呢,也是因為這樣,才使比自己大了約大半年的真琴還跟自己同級。然後,兩人上學放學,出去游玩等各種活動都在是在一起。

沒想到現在突然沒了真琴在旁邊一起回家,竟然就感覺不對勁了。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遙感嘆著,正打算加快腳步,那雙因為是人魚所以听力特別好的耳朵突然听到了細微的打架聲音,而且還是很激烈的一場打架呢。

去看看,好歹也是自己這個堂堂人魚所罩著的範圍,要是這是什麼牛鬼蛇神之類的在禍害的話,自己不介意幫幫那些所謂的陰陽師、僧侶們收收妖。

不過很可惜,當遙走到打架地點時,發現並不是他所想的什麼小妖小怪們在活動,而是幾個青年在圍毆一位跟遙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打架雙方都是貨真價實的人類。那麼自己到底幫不幫呢?遙歪頭思考。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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