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嚶嚶的開始哭了說︰「我夢到了,我夢到顧雲和靈月結婚,之後就是你和婉悅結婚,我穿著婚紗,在教堂門口,看著你們結婚,沒有一個人看到我,注意到我,顧雲和靈月開開心心的結婚,爸爸高高興興的把自己最愛的女兒嫁給一個最可靠的男人,你們所有人都是快樂的,只有我一個人,只有我一個人是孤單的,走到路上還被車撞
「這是夢,不能算數的顧淳溫柔的說,「夢里的和現實是相反的
「是嗎?」詩詩沒有在推拒他,而是迷茫的看著他︰「那今天為什麼那樣對我啊?」
「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是不得已的他一臉委屈的看著我。
我憤怒了︰「夠了!」我大吼一聲,在他呆愣的片刻間推開了他說︰「你也太過分了,什麼叫不得已,是什麼事情逼得你不得已和她去談笑風生,又是什麼事情逼著你在她面前狠心的推開我
我再次從我手指上把戒指把下來,朝著他的胸膛丟過去︰「男人都是朝三暮四,花言巧語,能對女人忠心的那叫沒出息
隨著我的聲音,戒指從他身上反彈掉到哪里都不知道了,顧淳愣了一下,馬上把床頭的燈打開,盯著我問︰「你把什麼東西丟了?」
「戒指我輕輕松松的決口了,他眼神掃向了我的手指,眼楮里的怒火開始噴灑出來,詩詩完全沒有畏懼顧淳噴火的眼楮,毅然決然的冷冷的盯著顧淳的眼楮看。
顧淳迅速的伸出手,卡住詩詩的脖子,把詩詩按壓在柔軟的床上,但是悲劇的是實施的後腦勺被一個堅硬的物體割的生疼,呼吸困難,肺部缺氧,雙手死死地裝著顧淳掐著自己脖子的手臂,想要說話卻什麼字都沒有吐出來,因為完全吐不出來。
詩詩眼前一陣陣的犯暈,瞪著一雙眼楮,就這樣暈過去了。
顧淳看著沒有意識的詩詩,著急了,嚇壞了,掐著詩詩脖子的手也放開了,他心慌的晃動著著詩詩︰「詩詩,醒醒,詩詩,醒醒啊,你別嚇我
他著急的抱起詩詩的上半個身子,把詩詩抱在懷里,捧著詩詩的臉,眼楮里慢慢的都是淚水︰「詩詩,別嚇我,我錯了,你醒來好不好,我錯了
慌亂中顧淳意識到招手機打電話,環顧四周發現枕頭上的血跡,還有那枚佔了鮮血的戒指,他伸手在詩詩的後腦勺模著,感覺到手上濕濕黏黏的,腦子一下子就懵了,是他,是他還詩詩受傷了,不管詩詩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自己有多生氣,都不可以把氣撒在詩詩的身上,更不能讓詩詩收到傷害,可是現在,不僅僅傷害了詩詩,還讓詩詩昏迷不醒,還受傷了。
他抱起詩詩瘋狂的跑到車庫,把詩詩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開著車直奔醫院,從來都沒有過的害怕籠罩著他的心,就連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微微的發顫,這是一地次,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
到了醫院門口,抱起詩詩直接沖進急診大樓,對著寥寥無幾的樓道大喊︰「醫生,醫生
值夜班的醫生出現在了樓道里,看到顧淳之間招呼著進了里面,顧淳把詩詩放在床上,跪在床邊,撫模著詩詩蒼白的臉︰「詩詩,放心,到醫院了,一定要醒過來,一定要,如果你不醒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一晚上的折騰,醫生給詩詩包扎了頭上的傷,還給詩詩掛上了點滴,送到病房的時候,詩詩還是沉沉的睡著,顧淳握著詩詩的手,坐在床邊,守著詩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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