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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歐洲的德國,此時夜深人靜。在聖徒的王,蓋特勒。格林德沃的臥室內,一紅頭的中年人睡得正熟。沒有拉上的床幔,讓倚在門口的蓋特勒格外滿意。至少,他可以很好的欣賞眼前這副溫馨的圖畫。多久了呢?時間過渡的如此緩慢,讓他以為上一次見到這個人已經是一個世紀以前的事情。他剛從浴室出來,濕漉漉的水汽還在絲上纏繞。門外是他的小書房,平時也只有奈爾科和使徒能夠進入。

奈爾科進入父親的小書房,就看見父親靠著書房同臥室之間的門廊,看著里面呆。他咳嗽了一聲,提醒父親他的到來。他看著臥室床上睡著一個人,看樣子是伴嗎?他這樣想著。

蓋特勒。格林德沃迅速的將門小心的關上。為了不打擾沉睡的人,還特意用了消音魔咒。

「怎麼了?是什麼讓你這麼晚穿越海峽回來?血脈剛醒來也不至于現在就過來,好好休養才好。奈爾科,你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蓋特勒走到自己常坐的木制椅子上坐下,看著自己的繼承人。接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面,他也是十分想念這個孩子的。

奈爾科看著父親,低下頭︰「父親,我沒事。只是,我的血脈覺醒後,我現了一個事情。有些無法理解,所以來請教一下。」他不敢說,自己內心的恐懼。他只能悶悶的,換了言辭。

「是什麼事情?」蓋特勒敲敲桌子,讓小精靈送來一杯牛女乃遞給他,讓他做在自己對面。

溫熱的參入蜂蜜的牛女乃,讓奈爾科的情緒穩定下來。他重新升起那血脈的熱度,琉璃紅的眸子出現在蓋特勒面前,瞳孔並沒有泛出金色,只是微微有些橢圓,並不是完整的豎瞳。金色瞳孔可能無法進化得到,畢竟奈爾科的血脈過于混淆,同時還參入了自己的血脈。但是,過不了多久這個孩子就會擁有一雙蛇類的橘黃色的豎瞳。

「我用這個,看了他。」奈克爾雙手緊緊握住杯子,那一瞬間的景色,讓他至今心有余悸。

「你看到了什麼?」蓋特勒明白了重點,這個孩子可能被嚇到了。他溫和的將他撈入懷里,拿走牛女乃。小心的拍著他的脊背,安撫他不斷起伏的魔力波動。

「……」奈爾科張了張嘴,怎麼也講不出來。他努力地平息內心的驚恐,可似乎越想就越無力控制。他只能用魔力在外模擬了他所看到的。

「被莫比斯環環繞的靈魂嗎?」間隔臥室的門此時被打開,紅頭的中年人看似剛剛從浴室出來。他身上單薄的絲質浴袍,上面滿是水痕。不過他並不怎麼在意這個,而是走過去看著奈爾科形成的影像。

「斯萊特林家族遺傳的能力還是其他?」他俯身看向奈爾科,帶著眼鏡的藍眼楮很是探究。

「阿布斯,你嚇到這個孩子了!」蓋特勒放開奈爾科,讓他坐回原位,朝已經靠向窗稜的中間男人招招手介紹道︰「我的繼承人,奈爾科博格內斯。格林德沃。斯萊特林。奈爾科,這位是你的另一位父親!阿布斯。鄧布利多。」

「很高興您能夠回到父親身邊!晚上好,我的另一位親人。」奈爾科對于父親同這位紅巫師之間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看見父親如此介紹,對方沒有反駁他為父親感到高興。至少,不管他重新接近父親有著怎樣的目的,父親現在很高興。他起身恭敬地行禮。

「那麼,孩子你能說說經過嗎?」听聞奈爾科的話,阿布斯。鄧布利多很高興。但是,他更在意眼前的事情。

他不相信那個小男孩兒會任由他人探尋自己的秘密,尤其是對方還是另一個斯萊特林。他更相信,這其中有定有著什麼秘密。不過,不管怎樣的秘密重新同蓋特勒站在一起的他,都不會再次讓事情偏離軌道。至于奈爾科,這個曾經的小湯姆他並不厭惡。實際上,他同蓋特勒都老了,男巫生子是需要年份的。過老的年齡,讓他們錯過了最好的時光。之後剩下的時間,也並不會充足。所以,培養一個能夠延續他們思想的繼承人,才是當務之急。

奈爾科坐回椅子,將那一大杯的牛女乃喝完。然後慢慢講了他從密室出來後,整理清潔自己去見方凌的全部經過。包括那艱澀的閃族語言朗誦的東西,以及但丁的《神曲》。

蓋特勒和阿布斯都沉默了,他們一時想到了很多。也因為想得有點多,兩個人都沒有吭聲。過了許久,蓋特勒才用手模著下巴緩緩開口道︰「那麼,奈爾科你知道第一詩歌的意思嗎?」他說的是《以諾書》的那部分,那是古老的閃族語言朗誦的。奈爾科復述的很完整,但也用的是閃族的閃米特語。那是一種極其古老的語種,現在會使用並且了解的人寥寥無幾。甚至就是他們的直系繼承者,估計都已經將它遺忘了。

「是說神弄了十四棵樹,在上面展現了自己的神跡。告訴信徒,要如何才能夠長久並且享受他的給予。要學會謙遜的對待被侍奉者,要誠心實意那麼在最後的懲戒到來時,就會被保護。」詩句中的意思不難理解,奈爾科說的也沒有錯。

「那麼但丁的神曲呢?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取自地五十章?」蓋特勒扭頭看向阿布斯,阿布斯點點頭表示他沒有說錯。

「與死神同行的人,在地獄中的旅途。他問我,我們能夠同死神同行嗎?我回答我不知道。」奈爾科搖搖頭,他對之後的事情,還是很難受。

「那麼,孩子我們換一個話題。」阿布斯。鄧布利多溫和的笑著用手揉了揉他的頭頂,這不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個時候,沒有什麼特別的變數他可以穩步的向前推進自己的計劃,先成為霍格沃茲的教授、然後是校長,最後利用下一代來完成他的理念。可是現在,他不得不同蓋特勒重新合作。雖然他們的理念不同,但是他們有一點是相同的。他們都在內心,深愛著對方。

原先是,世界可以任由他們來重新操作。所以,爭執、分離等等,都可以恣意妄為。但是,現在不行。變數太多的巫師界,已經不是他們可以任意的地方。黑巫師中的頂尖家族斯萊特林貴族們,有了他們信仰的繼承人。這就如同上帝派遣了聖子。白巫師們則去尋找了麻瓜中的古老組織共濟會。雖然他對于波特家的舉動,很不欣賞。但是不得不承認,目前的白巫師如果不尋找盟友恐怕很快就會成為那個小孩兒手中的玩具。可是,引狼入室的行為真的合適嗎?他在反復思考後,想起了愛人的曾經說過的,的確是他太過于固執和保守了。既然如此,還有什麼比重新在一起來的強呢?

「你覺得,那位是一個怎樣的人?」阿布斯。鄧布利多敲敲桌子,跟自己要了一杯檸檬紅茶,添了幾塊方糖後靠著窗欞慢慢喝著。蓋特勒不喜歡檸檬紅茶,只是要了一杯傳統德式咖啡。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听到關于那個小斯萊特林的事情,他就想起那次相遇。德式咖啡,就成了選。

「怎樣的人?」奈爾科對他的問題很是疑惑,想了想搖搖頭︰「我不知道,剛剛在走廊上劉易斯跟我說,在我離開後那個人很是失望的消失了,說是去找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他說的有些遲疑,實在是劉易斯給出的消息,讓他很是意外。他沒有想到那個人會那麼脆弱,然後去尋求安慰。

「你似乎很意外?」阿布思。鄧布利多看向自己的愛人,現他的表情很驚訝。

「不,我只是覺得那不是他會做得事情。」蓋特勒。模索著下巴,抿抿唇。

「那麼他會做什麼?」

「一個陰謀!」蓋特勒豎起一根手指。

「那麼是什麼陰謀?」阿布思看著自家愛人的手指,無奈的繼續詢問。實際上,他也覺得是一個陰謀。可惜,不管如何都模清路途。事情透著詭異,但是卻找不出路的感覺讓他很是煩悶。

「以諾書被稱呼為偽經,因為它顛覆了很多天主教和基督教的內容。但是,在阿比西尼亞卻將其保存了下來。是十分古老的手抄本,不過現存的應該是阿姆哈拉語和希伯來語版本的。我最初建立聖徒的時候,就選擇了其中記載的使徒事跡。並且,通過這個重新建立信仰。但丁的神曲加上以諾書,奈爾科你覺得他想表達什麼?」蓋特勒。格林德沃不愧是自認最了解麻瓜的巫師王者,他看著自己的繼承人,抿了一口粘著咖啡的女乃油藍色的眼楮中滿是算計。

「阿比尼西亞有什麼東西,是他在意的。」奈爾科想了想,只能得出這個結論。

「約櫃!」阿布思。鄧布利多想起了曾經在麻瓜中生活時听到的故事,說是真正的約櫃並沒有失蹤而是在最古老的信奉主的國家,被秘密的供奉著。

「他要那個做什麼?」蓋特勒皺眉想著關于約櫃的資料,然後想到那個人的形態,猛然間看向阿布思。兩個人想到了一處,他能夠使用法則,那麼就是接近神的存在。那麼他要做的,只有成為神或者去追尋神的足跡。阿瓦隆過于傳奇,至今沒有人知道在哪里。梅林的故事還不如斯萊特林久遠,那麼剩下的就是教會了。他們為此深吸了口氣。

此時在胡夫金字塔上享受溫存後的細潤的方凌,笑呵呵的靠著阿布拉克薩斯的胸口,同他閑聊。

「你說,我都淒慘啊!為了能夠跟你說說話,還得離開自己的家!而且,竟然把自己套進去了……」他的語氣很是哀怨,不過剛剛從激情中緩過來的身體,聲音中滿是懶洋洋的味道。他對先前嬌弱的樣子,很是不滿。對方對他如何,他難道不知道嗎?竟然醞釀情緒醞釀的把自己套進去,他這些年是不是活得太過于恣意了?

「你啊!」阿布拉克薩斯戳了戳他的額頭,親親他的嘴角,滿是無奈和憐惜。

「那麼下面如何呢?」阿布拉克薩斯對于方凌的計劃,很是好奇。他不明白為什麼他會作態如此,害得自己也跟著擔憂。不過想著,小孩兒也的確是喜歡找自己撒嬌這一點,加上剛剛的福利。他也就不再追究了。

「去尋找約櫃吧!」方凌笑著貼到阿布拉克薩斯的耳邊,喃喃低語。語氣中,帶著笑意。

斯萊特林繼承人追求神的領域嗎?阿布拉克薩斯有些心疼的摟緊小孩兒,這個人為自己做的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為他做些什麼呢?他握了握手掌,看著還很縴細的手腕,對長大有了更加強烈的**。

「凌,曼施卡因是父親的老朋友。他不想我涉險,要陪同過去。」

「使徒嗎?」方凌抓著阿布拉克薩斯的頭,在手中把弄。目光純淨自然,過了一會兒微笑蔓延而出︰「隨便吧!反正,影響不了大局。你們只要跟著意大利人,進入戰場就可以。救人也好,殺人也好都必須使用麻瓜的方法。讓克勞德在進入邊境後給所有人下禁制,只要有一絲魔力波動就會啟動幻影移形。我們來看看,有多少人能夠到最後。」

「好!」雖然這樣的要求,有些嚴厲。但是阿布拉克薩斯也很想知道,這樣下去會留下幾個人。意大利人普遍都是虔誠的信徒,連巫師那個國家都沒有幾個。大部分都在德國和法國和北歐國家。

「過兩天,我去見一個不曾相見的老朋友,等你回來我們進魔法界。」方凌用毯子將自己和阿布拉克薩斯裹了裹,想著自己的計劃。阿布拉克薩斯則想著怎樣拐小孩兒會房間。不過,他還是應景的提出了疑問。

「不曾相見的老朋友?」

「是啊!」方凌點點頭,模模阿布拉克薩斯的胸口手指頑皮的在上面繞圈圈︰「我跟他孫子很熟。」他回答的頑皮,笑得也很頑皮。但是果綠色的眸子卻變成了金紅之眸︰「阿布,再來一次怎麼樣?要好久都見不到你呢!」

「你不累嗎?」阿布拉克薩斯無奈的笑著,沒有阻止小孩兒的手。夜還很長,這里除了兩個管家不會有其他人打擾。再來一次……嗯!他覺得,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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