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小客廳同樣有一張沙發,沙發前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地毯上則是處處狼藉……
零食、酒瓶、酒杯,襯衫、衣裙、高跟鞋,甚至還有各色引人遐思的絲襪,零落一地……
今天的客人顯然不止蘇堇一人,裘晚晴和甘藍竟也赫然在列!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內衣派對?」
看著這些已經完全醉倒,身上只剩內衣的女人們,香艷且強烈的視覺沖擊讓莫言有些喘不過氣來!
沙發上,麥穗玉體橫陳,摟著抱枕正睡得香甜。://et/她只穿著黑色的蕾絲內衣,玉腮酡紅,如雪的肌膚映襯著黑色的內衣,透出一股驚心動魄的美艷……
蘇堇穿的是火紅色的內衣,微帶麥色的肌膚將這抹火紅襯托愈發狂野。她斜斜靠在沙發上,修長的**一只稍稍蜷起,另一只則是緊緊的勾在甘藍的小蠻腰上……
而甘藍的醉態最為夸張,像只八爪魚般摟著蘇堇,甚至醉倒前也不忘記沾點便宜,伸出白生生的小爪子,悄悄探進了蘇堇的內……
裘晚晴的醉態最為嫵媚和誘人,內衣的樣式也是最火爆。黑色蕾絲內衣用料極少,堪堪掩住那白玉似的山峰。她躺在在地毯上,渾身曲線起伏,小月復處極為平坦,黑色布塊勉強遮掩住三角平原,卻有幾根毛發俏皮的鑽出來,在雪白的肌膚中,顯得格外惹人注目。
她的呼吸稍稍有些急促,紅唇微啟時,櫻舌一點探出玉齒,似是在求索著什麼。
即便是醉倒了,這個女人也在展露著她無與倫比的風韻……
四個女人。一場秀。
麥穗的美,無論用什麼詞匯來形容都不過分。即便醉酒之後,也依然如此。
而蘇堇則是火辣狂野的代表,說句粗俗的話,僅是那雙修長的**,就足以讓男人折騰一晚,而不干其他的任何事!
至于甘藍,則是青澀與清純的代表,即使只穿著內衣,也依然如此,讓人不忍褻玩。
當然。這所謂的清純有個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必須忽略她那只淘氣的小爪子……
四個人當中,裘晚晴或許不是最漂亮的一個,但絕對最有女人味,也最能勾動男人心底的**。
她那成熟的風情就仿佛一顆熟透的蜜桃,看著她。你唯一的念頭就是撲上去惡狠狠的咬一口,然後輕輕允吸其中的汁水……
這是一場無與倫比的內衣秀!
饒是莫言淡定,也被這場美輪美奐的內衣秀給震的心髒發麻……
而心髒發麻帶來的後果就是,他居然忽視了在這四個女人之外,現場還有一個更小的女人!
在這場無盡的春光中,小雲蘿的抓著一個小號的啤酒瓶,正蹲在裘晚晴身邊,好奇的打量著那高聳的山峰。
她甚至伸出小手,好奇的在那山峰之上輕輕的戳著。然後再看一眼自己的小胸脯。
然後,她撇了撇嘴,似乎覺得這兩個大包包不符合自己的審美觀。
莫言見狀,簡直要崩潰了……
「死丫頭,你跑出來干什麼?」
他輕聲低喝。
雲蘿一驚,轉過身後發現是莫言。立刻眉開眼笑的飄過來,鑽進莫言的懷里。
莫言板著臉,道︰「為什麼不听我的話?」
雲蘿眨著大眼楮,仰起頭滿臉無辜的看著莫言,裝作听不懂的樣子。
莫言哭笑不得,有心給這女孩一個教訓,卻又怕驚醒別人。
「趕緊回屋,明天再找你算賬……」
莫言氣急敗壞道︰「還有,把你手中的酒瓶給我扔掉,小小年紀不學好,這東西是你能沾的麼?」
其實他也知道,別說是啤酒,哪怕是高純度的工業酒精對雲蘿也造成不了任何的影響。
但不知為什麼,他就是不想讓女孩過早的接觸這些東西……
「我真是越來越像一個老爹了……」莫言嘆了口氣,自己也覺好笑。
小雲蘿乖巧依舊,立刻扔掉瓶子,在莫言的臉上親昵的蹭了蹭,化為一道青煙,回到了自己的小黑屋。
等雲蘿走後,莫言上前幾步,將麥穗輕輕抱起,然後送到了臥室的床上。
「睡個好覺……」他拉過被子,替麥穗蓋好,然後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安置好麥穗,他在櫥櫃里取出幾張毛毯,又回到客廳。
實際上,36號有足夠的客房安置這些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但莫言不想這麼做,因為這樣顯得太過刻意,明天當這些女人醒來後,必定會猜出是誰將她們抱上了床……
好在這些女人醉倒之前還曉得打開空調,客廳里的溫度並不算低,羊毛地毯也足夠厚實,等蓋上毯子後,至少明天起來不會感冒。
莫言拿著毛毯,輕手輕腳將甘藍的手從蘇堇的下移出,然後給兩人蓋上毯子。
做這些事的時候,他盡量不去看蘇堇那雙修長的**,這女人的長腿實在太有殺傷力了,即便是他,也有些抵擋不住。至于甘藍,他對這種還沒完全長開的青澀小女生,完全沒有興趣……
安頓好這兩人,莫言走到裘晚晴身邊,蹲,將毛毯同樣輕輕蓋在她的身上。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這時裘晚晴卻忽然睜開眼楮……
她醉眼朦朧的看著莫言,紅唇微啟,呢喃道︰「好帥的小哥……」
說著,她竟是伸出玉手,一把摟住莫言的脖子,探出櫻舌,噙住了莫言的嘴唇!
這**來的如此突然,莫言僵在那里,竟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任由裘晚晴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糾纏著……
裘晚晴的檀口用力的允吸著,散發出微甜的酒味,那滑女敕的舌頭仿若靈蛇,肆意的糾纏、追尋著莫言的舌頭。
「男人。吻我……」
她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呢喃,醉眼半張半合。眸中的嫵媚蕩漾開來,勾人心魄。
我靠,這叫什麼事?
莫言終于醒過神來……
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願在這種情況下佔女人的便宜,于是輕輕一嘆,便要封住裘晚晴的安眠穴。
然而他剛伸出手,就哭笑不得的發現,裘晚晴的激情來的快,去的更快,竟是摟著自己的脖子再次沉沉的睡去……
安頓好這些瘋狂的女人。莫言起身離開了36號院。
這時候已是半夜。他懶得再去賓館,索性來到葫蘆山中,選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調息打坐。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口,照射在二樓的小客廳中。
甘藍第一個在陽光中醒來,她睜開迷蒙的雙眼。迷惑的打量著身邊的環境,然後掀開身上的毛毯,發出一聲尖叫︰「啊,是誰把我衣服月兌了!」
這一聲尖叫仿佛鬧鐘,將所有人都從睡夢中驚醒……
「甘藍,你怎麼也在這里?」
裘晚晴裹著毯子,滿臉崩潰的看著甘藍。
甘藍這時已經想起昨晚的事情,沒心沒肺的咯咯笑道︰「小姨,昨晚是你打電話給我。說是酒喝完了,讓我幫著買酒來著……」
「天啊……」裘晚晴捂著臉,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身為小姨,居然和佷女開起了內衣派對,還有比這更瘋狂的事情麼!
甘藍笑著安慰道︰「小姨。安啦,我不會告訴你姐的。」
裘晚晴的姐姐自然就是甘藍的老娘,听她這麼一說,裘晚晴立刻發飆,道︰「死丫頭,你給我閉嘴!」
這時,麥穗迷迷糊糊的走出臥室,看著眾人,疑惑道︰「咦,你們這麼都在這里?」
裘晚晴沒好氣的道︰「你還好意思說……」
麥穗一拍額頭,道︰「呀,我想起來了,咱們昨晚都喝醉了!嘻嘻,你的衣服還是我給你月兌的……」
甘藍舉手道︰「麥穗姐,我的衣服是誰月兌掉的?」
麥穗一攤手,道︰「我不記得了……」
說著,她臉上露出一抹壞笑,道︰「也許是你小姨月兌的也不一定哦!」
裘晚晴抓狂道︰「麥穗,你給我閉嘴!」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蘇堇卻道︰「誰月兌得的衣服無所謂,我更關心的是,是誰給我們蓋上毯子的?」
不得不說,四個女人中,她的頭腦最為清晰,一醒來就抓住了真正的疑點。
甘藍奇道︰「是誰蓋的毯子很重要麼?」
蘇堇道︰「當然重要,我不認為當所有人都喝的爛醉之後,還記得給自己蓋上毯子!」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怔住。
然後,蘇堇、甘藍、裘晚晴,三個女人六道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麥穗。
麥穗瞪大眼楮,奇道︰「你們都看著我干什麼!」
裘晚晴幽幽一嘆,道︰「我們不是在看你,而是在問你,你男人昨晚有沒有回來過?」
麥穗眨了眨眼,道︰「我不記得他回來過呀……喂,你們什麼意思呀,難道你們懷疑是莫言偷偷回來過?」
裘晚晴繼續嘆氣,道︰「我們四個人當中只有你是睡在床上的,如果莫言回來過,他肯定不會坐視你躺在地毯上……所以,我們無法不懷疑。」
麥穗微微蹙眉,道︰「昨晚也許是我最後一個醉倒,先替你們蓋上毯子,然後再回床睡覺的……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裘晚晴撇了撇嘴,道︰「這種可能性實在不大,你的酒量比我還小,怎麼可能最後一個醉倒?」
麥穗忽然撲哧一笑,道︰「好啦,好啦,不就是有人幫你們蓋了毯子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如果真的莫言做的,你們盡管放心,我會讓他負責的。」
甘藍傻乎乎的道︰「怎麼負責呀?」
麥穗笑的花枝亂顫,道︰「當然是我做大,你們做小啦!甘藍,你年紀最小,算是四姨太……啊喲,不對,不對,我忘了你小姨也在這里。啊呀,這可怎麼辦,一個小姨,一個佷女……」
裘晚晴听到這里,立刻抓狂道︰「你個瘋婆子,趕緊給我閉嘴!這種事,怎麼能拿來開玩笑!」(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