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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承歡的眼楮發了光︰「我對你的能力從來就沒懷疑過,還是老規矩,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阿爾巴將兩條雪白的大美腿疊在一起,抱著兩條藕臂,即便已經敞開兩個扣子,但白色襯衫的上圍還是一下子繃緊了,從襯衫的縫隙可以看出,羊脂般的乳肉上下跌宕,而且不難判斷里面什麼也沒穿。

「如果您有誠意的話,就容許我去神州見您一面,等見到您的時候我再提我的要求。」

葉承歡之所以找她就是這個意思,他假裝很為難的樣子道︰「你知道我在神州想過平靜的生活……」

「我向上帝發誓,無意冒犯您的生活。」

「我結婚了,有了妻子,所以……」

「我向上帝發誓,無意冒犯您的妻子,我很清楚自己的角色。」

「那好吧,安排下你的行程吧,最好不要讓別人看出你是來找我的。」

「明白。我正在舉辦世界巡回演唱會,神州好多家商業機構不停向我的經紀公司發出邀請,剛好可以借此機會。」

葉承歡看了看床上的男人,睡得還很安詳︰「你確保他不會听到我們的談話麼?」

阿爾巴轉身走向床邊,兩瓣渾圓的臀肉左右扭動,她翻開床上那個男人的身體,只見男人的臉色鐵青,口鼻眼里滲出血絲,身體僵硬不堪,好似一具雕塑品,即便翻過身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十分詭異!

那個睡態安詳的男人,竟然是具死尸!

就連葉承歡看到這一幕時,腸胃都忍不住抽搐,用力咽了咽喉嚨,才把那股嘔意壓下去。

倒不是因為那個男人死相有多可怕,比這可怕十倍的他都看多了,只是一想到那麼美麗的女人居然和死尸睡在一起,換誰都受不了。

葉承歡搖搖頭,連說「可惜」。

阿爾巴的笑容依舊燦然如花,「你認為他死的可惜?」

「那麼好的一張床躺了具死尸,還不算可惜麼。」葉承歡皺了皺眉︰「你用什麼干掉他的?」

「你猜?」

「除了氰化鉀,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毒更有效的!」

「沒錯,就是氰化鉀。」阿爾巴說著手里已經多了一個白色小顆粒,「氰化鉀,國際特工專用,被稱為最快最便捷的殺人方法。這枚小小的白色顆粒只要到了口中,外面的糖衣馬上就會融化,根本不用進入消化道,立刻就被口腔黏膜吸收,只要200毫克和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中樞神經系統會迅速喪失功能,繼而使人體出現呼吸肌麻痹、心跳停止、多髒器衰竭等癥狀而去見上帝。」

「你殺了希臘內務部長的兒子,就不怕希臘內務部的特工找到你麼,他們可不是白痴!」葉承歡對手下草率的做法有些不滿。

「地圖已經到了我手里,如果不殺掉他,希臘內務部很快就會找到我。我和這個蠢貨交往時用的是一個俄羅斯女特工的假身份,那個女特工和希臘內務部以及軍方很多人都有染,所以我可以保證,沒人會懷疑到我。」

葉承歡不以為然的道︰「對一個國際間諜來說,過度自信只會加速你的死亡。在間諜眼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想要達到目的可以有很多種方法,殺人是最拙劣的一種。這一點日本人做的很好。二戰中,每一個日本人都是間諜,居住在夏威夷的日本僑民每天會通過美軍太平洋艦隊的垃圾多少,來判斷今天是那艘軍艦在這里駐泊,是亞利桑那號,還是內達華號。再比如日本的特務頭子土肥原賢二有一次听說一個部下去了機要秘書那里,他詢問那個部下去了多久,對方回答說是五分鐘,土肥原賢二不動聲色的去了機要室,通過部下留下的煙頭就判斷出,他在那里停留了至少一個小時,進而一舉揭穿了部下的謊言。想做一個出色的間諜,就拋開你的美色,只有智慧才永遠是制勝的法寶。」

被上司教訓,阿爾巴一點兒都不臉紅,笑眯眯的看著對方,把葉承歡看得一愣一愣的,「我說的你都听到沒有?」

「魁首,我最喜歡您教訓人的樣子,非常非常可愛。♀」

葉承歡一陣無語,遇到這種厚臉皮的部下,除了沒脾氣還能怎麼樣。

華燈初上的夜晚,葉承歡又一次來到春湖湖畔,走進了重新修繕過的意亂情迷。

酒吧里還是原來的裝潢,還是原來的格調,一切都好像他第一次來過時的樣子,就連空氣里的味道都沒有變。

葉承歡深吸口氣,整個人一下子松弛很多。

他喜歡這里,不光是因為這里有龍都最正宗的雞尾酒,也不光是因為這里有一種男女偷情般的曖昧格調,更因為這里有一個人,一個特別的人,一個特別的女人!

小白龍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討好的搓著手︰「葉先生,好久不見。」

葉承歡淡淡一笑,剛要揚手,小白龍馬上警惕的護住褲襠,裂開嘴角苦笑︰「葉先生,咱不帶這樣的,好歹我現在也是六條街的扛把子了,當著小弟的面,給點兒面子。」

「扛把子是吧,失敬失敬……」葉承歡點點頭,沒等小白龍看清楚,他的手已經握住了對方的褲襠。

小白龍疼的一呲牙,看著葉承歡走過的背影,嘟嘟囔囔的道︰「說好了給點兒面子,真是的。」

葉承歡的目光很快鎖定了吧台中央的位置,那里正坐著一個女人,一個光彩照人的女人,她坐在那里,不動不響,但整個酒吧里美妙的味道、悅耳的音樂、流轉的色彩都像是為她而生。

丁香,一個比狐狸還要妖媚的女人,一個比蛇還要神秘的女人,一個比蠍子還要危險的女人。

她美麗,但絕不膚淺,她迷人,但絕不是任何人都敢靠近的。

對很多人來說,她是上帝賜給這個世界的禁果,無比誘人,卻充滿了毒性,只要被她毒到,只有兩種結果︰要麼上天堂,要麼下地獄!

這個世界恰恰缺少的就是這樣的女人。

丁香還是坐在那張高腳椅上,還是穿著那件黑色的束胸長裙,兩條雪白的還是優雅的搭在一起,從肩到臀的弧度還是那麼動人,手里還是捏著一只馬天尼酒杯,酒杯里還是盛放著猩紅色的酒液……

她像是一只在午夜里靜靜開放的黑牡丹,神秘、危險、迷人!

在她周圍的座位全都空著,並不是因為別人知道她的底細而心生畏懼,事實上,她是這個城市最友善的酒吧老板,只要進了她的酒吧,就是她的朋友。

在男人心目中,有些女人天生就是用來仰視的,而丁香恰好就是這樣的女人。

「美女,介意我坐在這里麼?」葉承歡微笑著對美麗的酒吧老板道。

「可以。」丁香看也沒看一眼,微微揚起頭,慢慢的將杯子里的最後一點兒酒液抿掉。

葉承歡是個懂得欣賞女人的男人,一如他懂得欣賞美酒一樣,很多時候他都覺得有些女人最性感的時候不是在床上,而是喝酒的時候。

他最欣賞的就是酒客里的貴族,而丁香恰恰就是這樣。

她拿捏酒杯的姿勢無懈可擊,仰首的一瞬間,透明的玉指,弧度優美的臉頰,微微聳動的喉嚨,玫瑰花般柔軟的嘴唇,仿佛都在發光。沒到這時,葉承歡的血液就像她杯子里的酒一樣,擺在那里和水沒什麼區別,但喝下去立刻便開始在身體里燃燒。

「為什麼每次你都好像知道我要來?」葉承歡對這一點至今還搞不明白。

「味道。從你剛一進門,我就聞到了你的味道。」丁香的眸子好像兩顆融化的黑寶石,發出一閃一閃的光彩。

「听著有點玄虛,我的味道有那麼特別麼?」

「別忘了我是龍都最有名的品酒師,鼻子和味蕾一樣靈敏。」

「那我的味道是什麼樣的?」

「酒鬼的味道,浪子的味道,還有每個毛孔都散發出的男人的味道。」

葉承歡喜歡和她說話,因為這個女人每句話里都藏著不一樣的驚喜。

「這算是夸獎麼?」

「對了,還有一種,是自戀的味道。」

葉承歡笑了,丁香也抿起了小嘴。

葉承歡看了下周圍︰「這間酒吧重新裝潢為什麼不換一種風格?」

「因為你。」

「我?」

「我想留住你的味道。」

葉承歡怔怔的道︰「你已經留住了。」

四目交融,脈脈溫情在兩顆心彼此交換著。

他打了個響指,調酒師馬上湊過來,「葉先生,今天想要喝點兒什麼?」

葉承歡看了丁香一眼,「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這里相遇的情形麼?」

丁香的美目漾出一絲光彩,似乎已猜到他要干什麼了,當然,他要調酒!

雖然相處了這麼久,彼此到了水乳交融的程度,但到現在為止,丁香也只喝過一次他調的酒。

對于品嘗過無數美酒的她來說,那是她這輩子喝過最好的酒。

事實上,喝過葉承歡酒的人也只有她自己。

調酒師也看出端倪,他做夢都想看偶像再展身手。

意亂情迷以最正宗的花式雞尾酒聞名,雞尾酒是調酒師的作品,因此絕大多數酒客都是沖著調酒師來的,一個調酒師的好壞往往是一間酒吧的聲名。

張滿是意亂情迷的首席調酒師。

三十歲,對于一個調酒師來說,正是黃金年齡。

雖然年紀不大,但他從事這個行業已經有十六年的光景。

他家境貧寒,十四歲來到龍都,跟著自己的叔父開始學習調酒。

十七歲他拿到了龍都花式雞尾酒大賽的冠軍。

在十八歲生日之前,他的調酒技術已經遠遠超越了同齡的所有人,甚至超過了他的叔父。

二十歲,他跟著叔父去了澳門,在亞洲雞尾酒大賽上拿到第二名,從此蜚聲海內外。

二十五歲,他成為神州雞尾酒協會最年輕的會員。

二十七歲,他和丁香在一次品酒會上相遇,丁香用一杯酒一萬塊的超高薪金聘用他到意亂情迷做首席調酒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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