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兒,你可以不管我的!」陳金彪叫道,他已經是死過幾次的人了,早就不在乎生死了。
「冷若奇,放了陳大哥!」辛孜玥站了起來,直視著冷若奇,那種從心底迸發出的不屑讓冷若奇感到了一絲的不悅。
「好!」冷若奇點點頭,他相信辛孜玥之前對他的感情,他有信心能再獲得美人的青睞,再說了得到了辛孜玥就等于得到了金盛王朝的軍隊,他何樂而不為呢?
「玥兒!」陳金彪想掙月兌掉敵人的束縛,此刻卻也無能為力了。
「陳大哥,懷兒就拜托你了,請你找到懷兒,帶他去找他的父親!」辛孜玥深深地看著陳金彪,似乎是想告別,離開甄懷利,她卻遇到了陳金彪不離不棄的照顧,這樣的一份情讓她愧疚著,她希望未來他能幸福。
「玥兒……」陳金彪點點頭,或許他要暫時放下過去,才能爭取到未來。冷若奇冷冷地盯著眼前的一切,攔腰抱起辛孜玥,很快就消失在夜里了,他知道在這里他不能有太大的動作,這個對他而言是美好的夜晚,可是對所有人卻是最無奈的夜晚,這一晚有太多的離別,有太多的傷心絕望的眼淚了,辛孜玥心里的牽掛也因為小憶懷的不在而變得多了許多……
「小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十里亭的一家客棧內,剛才擄走小憶懷的男子一臉壞笑地盯著小憶懷。
「甄憶懷!」小憶懷女乃聲女乃氣地回答道,他並不害怕自己和一個陌生人同處一室,甚至還煞有介事地玩起了男子旁邊的劍。
「甄憶懷?」男子咀嚼著這個名字,臉色突然一變,他細細地盯著小憶懷,又沉思了許久。
「哥哥,你帶我去找爹地吧!」小憶懷甜甜地笑道,一點也不像是一個不到一周歲的小男孩。
「哥哥?」男子忍俊不禁道︰「小屁孩,你還真是會拍馬屁啊!行,你我注定有師徒情分,那我們走吧!」男子抱起小憶懷又消失在了黑夜中。
念妻山莊內,甄懷利正端著酒杯失魂落魄地望著月空,他又想起了他的妻子了,這樣美好的月色卻只能是他一個人獨自欣賞了。
「你這樣對著月亮有用嗎?」寂靜的樹上傳來了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聲音。
「誰?」甄懷利呵斥道,黑影也跟著下來了,甄懷利愣住了,這不是他幾天前遇到的那個男子嗎?男子此刻懷里還抱著一個小男孩,甄懷利的臉頓時冰在了那里。「你還是動手了?」
「嗯!」男子心疼地看著懷里的小憶懷,說道︰「我喜歡這個小家伙,所有想跟你討個人情!」他歐陽端可不是隨便欠人人情的,小憶懷長得這麼可愛,可是孩子的父親就很討厭了,他不喜歡,很不喜歡。
「放了小家伙!」甄懷利拔出了腰間的劍,指向男子,冷冷地說道︰「不然這里就是你的地獄!」
「是嗎?」男子一臉的無所謂,「你不後悔嗎?你不想知道你妻子的下落嗎?」
「妻子?」甄懷利愣在了那里,這一年來他派出去的人尋遍了整個金盛王朝,卻始終不見辛孜玥和他孩子的身影。「你是誰?」
「想知道這個小家伙的名字嗎?」男子淡淡地走向甄懷利,坐在了甄懷利的面前。
得那那這。甄懷利盯著男子懷里熟睡的小男孩,一種從所未有的溫暖涌上心頭。「什麼名字?」此刻甄懷利的心里竟有些許的期待了。
「甄憶懷!」男子一字一字地說道,甄懷利手中的劍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他飛快地奔到男子的身邊,緩緩地抱起懷里的小男孩,一臉的不可思議,一臉的幸福,或許他應該早就察覺到了,只是……甄懷利懊惱不已。Pxxf。
「玥兒呢?」甄懷利緊張地四處張望,可是卻什麼都沒有了。
「不知道!」男子聳聳肩,說道︰「我是受人之托而已!」
「玥兒在哪里?」甄懷利質問道,懷里的小憶懷也能因為甄懷利的大動作睜開了眼楮。
「爹爹!」小憶懷女乃聲女乃氣地抱著甄懷利的頭,說道︰「媽咪被壞人帶走了!」
「壞人?」甄懷利的腦海里浮現出那張殘破的臉,可是很快又否定了,他轉過身來盯著男子,問道︰「玥兒呢?」
「不知道!」男子瀟灑地笑道︰「五王爺,我看上了你家的小王爺了,我跟你要他了,七歲後我會再來尋他的!」說完,他縱身一躍,消失在了黑夜中,時間的生離死別對他而言都不重要,他要的是一個能繼承他衣缽的弟子,其余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甄懷利如獲至寶地抱起小憶懷,多日以來的相思也得到了稍微的緩解。「爹爹,媽媽被壞人抓走了!」不知道是見到了自己的父親還是離開自己的母親太久了,小憶懷的眼淚終于還是忍不住傾瀉了。
「懷兒放心,爹爹一定會找到你娘親的!」甄懷利堅定地說道,在這個世界上,誰要是敢欺負他最愛的女人,那麼下場一定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翠玉鎮,辛孜玥的出現讓冷子豪感到了些許的意外。「奇兒,你這是……」辛孜玥這三個字似乎已經消失了很久,不想他的兒子卻帶著她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那甄懷利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還是……冷子豪愣在了那里。
「父親,這是您的兒媳婦啊!」冷若奇淡淡地笑道,一邊的辛孜玥卻是一臉的冷漠。
「冷若奇,我就是死,也不會成為你的妻子!」辛孜玥的決絕讓冷若奇感到了一絲的挫敗,只是很快他卻又無所謂了下來,他就不信他得不到辛孜玥的真心,曾經他們也許下一世的承諾,不是嗎?
「沒有關系,玥兒,這一次我會用我一生的時間去對你好的!」冷若奇笑著說道︰「這一次我對你的愛沒有任何的雜質,我……「
「哼!」辛孜玥冷冷地撇過頭去,不再多說一句話了,她的心已經在一個堅毅果敢的男人身上了,又豈會在這個無心絕情的男人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