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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僵局(三)(稍作修改,勿重復訂閱)

徐晨陽一口氣悶了滿滿一杯酒,「咚」的一聲放在桌子上,然後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看似平靜的離開俏俏川菜館【竹馬賴青梅︰天上掉下個巫俏俏182章節】。

「他這是咋了?」在場的人除了毛建國和郝吉祥外,其他的人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巫俏俏鼻子酸酸的,哼,可惡的家伙,既然說討厭她,不想再忍受她的壞脾氣,做什麼還出現在她的生日會上,做什麼莫名其妙的生氣,破壞她的好心情?想到剛才期待他先開口,期待他禮物的心情,巫俏俏更是氣的咬牙切齒,巫俏俏,你怎麼這麼沒出息,人家都說討厭你了,怎麼還痴心的期待什麼。

見她眼淚打轉,項斌像是明白了什麼,但什麼也沒說,只是牽起她的手,「俏俏,蛋糕我吃完了,再給我切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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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陽小區門口,項斌握住她的雙手,嘴角噙著笑,開玩笑似的,「俏俏,要不,我們遂了女乃女乃的心意,趕緊訂婚-?」

再次听到訂婚二字,巫俏俏仍舊吃驚不已,磕磕巴巴的說道︰「別、別開玩笑了。」徐晨陽走後沒多久,菜館里再次熱鬧起來,巫女乃女乃看項斌,覺得這小伙子長的好,有禮貌,家室也不錯,就越看越滿意,便似真似假的提了一句,類似于讓兩人訂婚之類的話。

當場,項斌毫不猶豫的答應,而巫俏俏除了驚嚇還是驚嚇,手足無措的模樣,就和此刻一模一樣。

他現在大三,已經這忙,如果到了畢業,要正式接受公司的生意,他擔心更沒時間陪在她身邊,他心里隱隱擔心,他不能時時在她身邊,會被徐晨陽插足,所以如果真的可以得到家長和她的應答,現在訂婚未嘗不可。只是看她神情,明顯沒有想到這一層,不想嚇到她,項斌伸手撫模她的頭,「傻丫頭,我開玩笑呢。」

巫俏俏頓時松了一口氣,看夜色漆黑,道︰「時間不早了,快回去。」

項斌打開車門,在要上車的那一刻,突然轉過身,在灰黃迷離的路燈下,就那麼柔柔的看著她,眼中是從沒有見過的溫柔,只消一眼,便能沉迷其中。他的臉在眼前慢慢放大,眼看鼻尖就要對上鼻尖,但沒來由的,巫俏俏想起徐晨陽,心一縮,跟著後退兩步。

兩人交往也有一段時間,平時也就牽牽手,除此之外便沒有親密的接觸,他之前有想過,在她大學畢業之前,他不會和她有進一步的身體接觸,但是接吻除外。

「我,我,那個時間不早了,回去路上小心些。」巫俏俏閃躲他的目光,手足無措的四處看。

對于她的躲避,項斌一笑而過,伸手揉揉她的頭發,「你也回去-,燈光暗,小心點。」

「恩,到家給我打電話。」巫俏俏對著搖下車窗的項斌揮手,黑色的車子,很快和夜色融合在一起,消失不見。

大晚上的,站了這麼一會兒,巫俏俏覺得有些發愣,便跺著腳小跑進小區。路過徐晨陽家樓下時,她停下腳步,他的房間,亮著光但不慎明了,她知道,他開著床頭燈。

現在已晚上十點,這家伙應該已經睡覺了-,想到整個晚上因為他心里總有個疙瘩,巫俏俏心里一陣郁悶,胸口漲的厲害,低下頭四處張望,撿了一把石頭土疙瘩,深吸一口氣,鼓足力氣,朝徐晨陽的房間投去,只听「 啷霹靂啪啦••••••;」,窗玻璃打碎落了一地【竹馬賴青梅︰天上掉下個巫俏俏182章節】。

听見玻璃落地的聲音,巫俏俏繞在心頭的悶氣消失不見,她捂著嘴悶聲大笑,見徐晨陽臥室的燈光大亮,她拔腿就往家里跑。

徐晨陽剛一直趴在陽台,遠遠的見巫俏俏和項斌肩並肩,有說有笑的路過樓下,心里一陣煩躁,變換下衣服,想拋卻心頭的煩惱早些睡下,哪知卻听見「 里啪啦」一陣響,亂石土疙瘩啪啪的落了一床,他趿著拖鞋走到陽台,四處搜尋,卻只看見一個落荒而逃的背影,那個影子,他再熟悉不過。

看著一地的碎玻璃,和地上床上的土疙瘩和石頭,徐晨陽一點都不生氣,嘴角反而噙著笑,看來,這些天的冷戰,著實把這丫頭惹毛,竟然連碎石打玻璃這小兒科的招數都使出來了。走回臥室,拉開抽屜,里面躺著一個打著粉色蝴蝶結的禮盒,粉色的蝴蝶結,可一點都不適合巫俏俏,不過,今晚的她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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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初一,接下來的幾天,溫度有些偏低,擔心破破哥和丫丫妹感冒,她不敢帶著兩人到處溜達,只是在小區附近轉悠。大過年的,在外地工作的人都回到家里和親人過年,話說人多就事兒多,特別是相親這事,七婆八姑一扎堆,李家小伙張家閨女的就搭上了線,這不,姑姑天天被女乃女乃攆出去相親。

「俏丫頭,破破借我用一用。」一邊說話一邊幫破破哥整理衣服。

「借你用用?」巫俏俏挑眉,「干啥,你不是相親嗎,帶著他干嘛,難不成,你想搞砸相親?」

整個假期,一天相三場,她都沒在家好好的待一天,而今天下午是第十一場,一場一場的趕,比她上班都累,「俏丫頭,乖,別告訴女乃女乃啊,回來請你吃飯。」

姑姑牽著破破哥離開,剩下巫俏俏和丫丫妹,少一個人,覺得冷清不少,想起郝吉祥之前的邀請,便幫丫丫妹多套了件衣服,準備去郝吉祥家坐坐。

郝吉祥在城市的另一端,最快捷的路線,是在a大轉車,兩人在a大門口轉公交時,看見徐晨陽捧著兩本書,從學校門口旁邊的牛肉面館走出來,徐晨陽也看見了她,但只冷冷的掃一眼,便往學校走。

想起那天晚上打破他的玻璃,巫俏俏有些小心虛,他裝作沒看見她,也正是她此刻的作法,奈何,丫丫妹看不懂兩人的暗流涌動。

「哥哥,哥哥••••••;」丫丫妹看見徐晨陽,便松開她的手,跳著朝他揮手,這丫頭穿的太厚,圓滾滾的,霎是可愛。

徐晨陽雖在生巫俏俏的氣,但不會殃及池魚,他自動屏蔽巫俏俏,眼里只有圓滾滾的小丫頭,一把抱起她,捏一把發紅的小鼻頭,「丫丫妹,你要去哪里啊?」

她在a市的朋友不多,而需要在a大轉車的,只有項斌和郝吉祥家。

晚在天頭。丫丫妹還太小,巫俏俏說的話還不大記得,所以皺著小眉頭想了半天,最後一臉迷茫的看著巫俏俏,「媽媽。」

「我們去好吉祥家。」話是說給徐晨陽的,可巫俏俏卻是看著丫丫妹,心中還一邊道,我在和丫丫妹說話,才不是回答你的問題。

冷戰這些天里,第一次站這麼近,巫俏俏覺得有些局促不安,仿似又如那晚,听見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很久很久以後,巫俏俏才明白,那心跳聲是自己的,不是徐晨陽的。)

依他的了解,巫俏俏倔的厲害,是死也不肯開口和他說話的,但現在,雖然她眼沒看他,但話明明就是跟他說的,看那眼神亂飄,就是不在他身上停留,那模樣,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這一刻,繞在心頭的怒氣稍稍散去些。t7sh。

「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小心感冒。」他一邊念叨一邊幫丫丫妹整理衣服。其實話是說給巫俏俏的,這麼冷的天,她只穿著七分袖的呢子短外套。

小區里面呆著,並不覺得有多冷,可在a下車後,在站牌站了一會兒,竟然腳手發涼。本來她凍的縮手縮腳的,可听見徐晨陽這麼說,她像個刺蝟似的,瞬間豎起身上的刺,可惡的家伙,不安好心,竟然咒她感冒。

「丫丫妹,車來了,快上車。」巫俏俏惡狠狠的瞪一眼徐晨陽,然後拉著丫丫妹上車走人。

剛還好好的,怎麼一會兒,又翻臉了?難道說她剛才不是找台階低頭,是他誤解了她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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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元宵節到來,這天晚上,項斌約她去看花燈,可在她準備好一切,等他來接人時,卻接到電話,說晚上有事,不能陪她了。

巫俏俏掰著手指頭數了數,這已是他第七次爽約,可她不明白的是,他的事情,真的多的連約會的時間都擠不出來?還說說,又去陪那個許雪了?不過她只花了一分鐘想他爽約的緣故,更多的是,她長松一口氣,因為她害怕像初一那晚,他突然低頭那麼看著她,就像要吻她一樣。

她還是去看花燈了,不過是跟著毛建國他們去的,老媽把破破哥和丫丫妹留在家里,說是看了他們一個寒假,都沒機會好好玩,今晚就好好的在外面嗨皮,明天早上回來也無妨。老媽的心思她明白,只是她晚上約會取消,她怕老媽操心,便沒告訴她,就跟著毛建國他們走了。

毛建國年前考了駕照,今天借來老爸的商務車,里面空間寬綽,坐了八個人,一點都不擠。毛建國在開車,副駕上坐著身材微胖的小胖,後面一排是丁曉甜、林儀容、徐晨陽,最後面一排是郝吉祥、巫俏俏和馬濤。

花燈年年如此,沒什麼可看的,一行人走馬觀花的轉了轉一圈,就驅車來到郊外去放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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